“能提取怪物的精華,有虛擬的技能符文,甚至一般人不易察覺的惡魔之血……你是說,拉斯瑪的聖物?”加索爾喃喃自語,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帶著震驚的神情望向布萊克。


    旋即又自我否定的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是這件東西,它早已經在當年那場大戰中被獻祭用來召喚那個大人物了,更何況後來隨著夜影小姐被放逐到了異世界。這都是我們親眼所見的,怎麽會有差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這件東西。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場景。”


    大概是那個場景太過震撼人心,雖然15年過去了,但當年那些事情都像一幅幅畫卷,牢牢的印刻在加索爾的腦海中。


    “我也寧願相信不是那件東西,畢竟我們當年確實親眼看到那些事情的發生。再說了,如果真要是那件寶物,可就不單單是現在這些威力了。但你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什麽嗎?我在這小子的胸前,看到了一枚水晶頭骨項鏈,雖然不過拇指大小,比起原來那件聖物小的可憐,甚至威力都相差甚遠。但那份波動,確實與原來那件寶物甚為相似,甚至可以說就是它的微縮版。”


    “你的意思是說當初那件寶貝並沒有完全損毀,或者是以別的方式被保留了下來,而是威力大減變成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水晶頭骨項鏈?這種想法也太過瘋狂了。這麽多年來,拉斯瑪教派的許多死靈法師都曾經仿照這件聖物打造了適合自己的寶物,可以通過吸收怪物能量精華來為自己的召喚物進行強化,從而提升自己召喚物的等級和實力,這不是一件多麽秘密的事情。你又怎麽能肯定這個東西,小小的水晶頭骨項鏈就是當年那件寶物殘留下來的呢?萬一是其他死靈法師的仿製品呢?”加索爾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推論。


    “你忘了,我雖然擅長隱匿、刺殺,但要知道我還有一項天賦就是追蹤,追蹤的前提就是要將目標的氣息牢牢記住,雖然15年過去了,但我相信我從這件項鏈上感受到的氣息,和當年第一次看到那件寶物時的感受極為相近,哪怕威力要小很多。更何況當年還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我承蒙夜影大小姐指點。聽他說起過自己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當年那場大戰,夜影大小姐以及保羅大哥還有其他幾位英雄不幸被放逐到其他世界。大戰結束後,夜影小姐的遺物便被祖爾法師帶走,說是要交給他的後人。當年他的孩子才四歲,如今15年過去了,想一想,不正是眼前這位聖騎士的年紀嗎?再說了,那件聖物,必須是有血脈的繼承才能使用,如果這件水晶頭骨項鏈真的是當年那件聖物所殘留下來,被祖爾法師交給夜影小姐的兒子,那麽他當然就能使用這件寶物了。”


    “這麽一說,你認為這位聖騎士是夜影大小姐的孩子?你這腦洞也確實有點太大了。”加索爾還是有些不願相信,但似乎看起來這一切的推論都含有幾分道理。“我也不能完全確認,隻有有限的幾位死靈法師曾經接觸過那件聖物,才能判斷出這件水晶頭骨項鏈到底是不是當年那件聖物的殘留?但如果要真是如此,那麽這位聖騎士,便真的有可能是夜影大小姐的孩子或者至少與她有著血脈的關係。”


    “這麽說來,怪不得你要跟著他一路過來了。不過你為什麽不直接問他父母的情況以及這件水晶頭骨項鏈的來曆?”加索爾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是啊,既然有這個猜想,那為何不直接當麵求證呢?


    布萊克搖搖頭說道:“你這隻笨狗熊,人情世故還是知曉的太少。你想想我們和他不過是初次見麵,甚至還是不小心窺到了他的秘密。他雖然嘴上不說,心裏想必也是提防的緊,我們還要再問他父母的情況以及這枚項鏈的來曆,你想想他能告訴我們真正的答案嗎?要是這樣還不如幹脆別問,以免他自己胡思亂想。”


    “這麽說倒也確實在理。當年夜影大小姐對我們有恩,都曾經指點過我們。如果要果真是他的話,我們確實也得表示一下,隻是不知道怎麽才能幫到他。”


    “送個小禮物或者指點一下就好,變成畢竟是剛剛轉職,才來外出曆練,我們也不好太過拔苗助長,貿然改變它的軌跡。再說了,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趕快探索遺跡,找到生命之樹種子。”


    “你這麽說我心裏也就有底了,對於雛鷹還是要努力讓它自己學會飛翔,不要過多的幹預他,那樣反而會害了他。”


    “嗯,正是如此。再說了,現在畢竟還是不能完全確定他的身份,回頭我讓自己的徒弟過來,陪他一起曆練,順便探探他的底細,也好確認他的身份,同時對他也是個保護。”


    “你都找到自己的傳人了,不容易啊,看來你對這些冒險心裏也沒底,害怕自己斷了傳承。”見微知著,加索爾僅僅從這句話中便感受到布萊克的心裏並不像現在表現的那樣胸有成竹。


    “怎麽,你怕了?”


    “怕,倒也沒有,我們加索爾家族的人從來就沒有一個懦夫,更何況是為了部族,為了我們的使命,為了守護這個世界。現在索格倫倒也不再安全,回頭我也讓自己的徒弟來這裏外出曆練吧,他們還小,還沒到承擔這些責任的時候。希望他們可以相處的愉快。”


    “當然,他可是一個棒小夥。”


    說起部族的未來,下一代的希望,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唏噓,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站在他們這個位置,很多時候會有些身不由己,也不得不擔起更大的擔子,麵對未知的命運,兩個人能做的,也就是給部族留下點火種了。


    希望這些火種未來能夠成為燎原之勢,即便不是如此,也至少讓部族保留一絲希望。


    “哦,對了,那個牧女孩倒也是一個大有來曆的人。”布萊克從幾分感傷的氛圍中脫離出來,對著加索爾說道。


    “女孩?”加索爾一頭霧水,這裏除開他倆,便隻有萊昂和小牧師兩人,哪來的女孩?


    布萊克解釋道:“你忘記了,我既然精通隱匿,那必然也是治這行的高手,一般的幻化和幻術在我麵前都別想騙過我的雙眼,這小女娃大概用了什麽煉金物品,幻化出了喉結,同時還裝了胡子,外表看起來就像男子一般,不過也就是能騙騙你們這些大老粗了。大概是外出曆練,女孩子家,怕有什麽意外發生吧。因此才遮掩了身份,保護自己。”


    “原來如此,我說怎麽感覺總是奇怪,覺得他有些娘裏娘氣,到是不像個大男人。這麽說,這個萊昂還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個女孩吧?”


    “看這樣子,估計他沒有發現。實話說,這身偽裝也沒那麽容易被發現。這女娃子倒是聰明的緊,而且看起來來曆也是不淺。我剛一現身,她便通過蛛絲馬跡猜到了我的身份,而且還準確的說出了我的來曆以及特點。她估計沒想到我這耳朵鼻子靈的很,她和別人說悄悄話,都一字不落的進了我的耳朵。


    我雖然自問還是有些名聲,但也從來沒想過在遙遠的威斯特瑪,還有人能夠對我如此熟悉。想必她這位老師也是應該與我相熟才是。隻是這女娃精的很,我去探她的口風,她也不願意告訴我他的導師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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