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業馬上照辦,打電話讓人準備好桃木。做完這一切,幾人開始下山,原路返回。吃了一頓特色的野味,回到酒店,梁建業派人買的桃木已經擺在了桌上,趁著有時間,張浩隨即便開始製作起來木符。


    “梁董,這木符已經做好了,明天讓人把他掛在墳前,能抵擋一段時間。”遞過擋煞符,張浩對著梁建業說道。


    “謝謝張先生。”梁建業點著頭,隨即不好意思的說道:“張先生,我今晚得趕回去,那邊有點事,等事情一辦完,我馬上回來!這幾天就先讓小張(司機)陪你。”


    梁建業離開,張浩也能理解,畢竟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不可能那麽閑。


    “張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這是這幾天的花銷費用,請張先生收下。”


    梁建業讓司機送他去機場,臨上車前,從手包裏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頗為誠懇的遞給了張浩。


    張浩也沒拒絕,隨手塞到包裏,叫住正要發動的車,看著梁建業搖下車窗,說道:“梁董,這山缺了一角,還請你留個心眼,如果是自然垮塌還好說,若是人為的,那…”


    梁建業臉色慢慢難看了起來,如果真是人為的,哼!感激的看了張浩一眼,梁建業道了聲謝,升上車窗,漸漸走遠。


    一夜無語。


    “咚、咚、咚!”


    清晨,敲門聲響起,張浩刷著牙,打開了客房的門。


    “張先生,您起了啊,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司機小張已經顯然起的早,精神的問道。


    “嗯,吃過早餐我們就走吧!”


    “張先生,我已經給前台打電話了,他們會把早餐拿上來,您吃完叫我就行。”


    “你不吃?”


    “我已經吃過了。”小張微微一笑,關上門走了。


    兩人先把桃符掛到墳前,隨即舍下車子,漫山遍野的找了起來。


    “哈哈,運氣真好,竟然這麽快就找到了!隻是…”


    或許是上天眷顧,第四天一早,張浩拿著羅盤哈哈笑道,總過沒花幾個小時,就找到了一塊絕佳的墓穴,隻是這塊地土壤不足,會導致墓地積水,還得趕緊填土。


    “張師傅,麻煩你聯係一家土場,讓他們拉三車土過來,土質好一點,這裏需要填些土。”既然決定了墓穴,自然要把問題解決。


    “好的!”


    張浩還想說,褲兜裏的手機響起,一看來電,是梁建業打來的,張浩了然,滑動了接聽鍵。


    手機中,梁建業爽朗的聲音傳來:“張先生,我妻子的病完全好了,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張浩哈哈一笑,說道:“哪裏,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正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墓地找到了!”


    “是嗎?那太好了,張先生,什麽時候遷墳?”


    “我看了一下,明天就是一個遷墳的好日子,梁董今晚能過來嗎?”


    “好,我馬上過來!”


    “對了,梁董,最好叫上故去先人的親屬,當然,如果長輩能來,那就最好!”


    梁建業微微沉吟,歎了口氣,說道:“張先生,不瞞您說,代薇外婆是個孤兒,嫁入何家後,身份一直得不到認同,以至於死後不能入何家的祖墳,所以她才單獨葬在這裏,哎…我盡量試試吧!”


    “嗯,好的。”


    傍晚,酒店來了一大排車隊,一看來人身份就不一般。梁建業率先從第二輛車裏鑽了出來,恭敬等在第三輛車前。


    一個杖朝之年的老人在梁代薇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車子裏下來了許多人,在保鏢的陪同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近了酒店。


    梁建業領著眾人,敲開了張浩的門。


    “張先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薇薇的外祖父。”梁建業介紹著老者。


    老者騰出一隻手,伸了出來,說道:“張先生你好,鄙人何晉鵬,久仰張先生的大名,這次這是麻煩了。”


    張浩同他握了握手,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道:“哪裏,這時我們應該做的,您老太客氣了。”


    何晉鵬微微點頭,轉過頭對著身後的何墨妍說道:“墨妍,你和你爸不再考慮一下,把你母親的墳遷到租地去?”


    這何家在華夏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傳承至今已有五百多年了,其中為政為商的家族子弟大都混出了名堂,而梁代薇外公,一個不怒而威、年近花甲的人,何耿獻。


    他板著一張臉,說道:“爸,不用了,我死後也和墨妍母親葬在一起。”


    “你…”何晉鵬指著他,被他的語氣氣的咳嗽起來,緩了好半天,才說到:“三十年前是我做錯了,但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不肯原諒你這個半截身子埋在土裏的父親?”


    何耿獻眼神一暗,語氣緩和了下來:“爸,不是的,當初阿芳就說過,死後要埋在老家,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她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哪裏人,落葉歸根,阿芳死的早,一個人在這裏孤孤單單的,我死後可以多陪陪他。”


    “爸…”


    “外公…”


    何墨妍和梁代薇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留了出來,喊道。


    “好了,別說那些喪氣話,我老了,你想做什麽自己決定吧!”何晉鵬擺了擺手,顯得很無力,不再說話。


    梁建業見場麵尷尬,繼續為張浩介紹道:“這是薇薇的外公,何耿獻。”


    “何老好!”


    “張先生,你好!”


    “這是家妻,何墨妍。”


    “梁夫人,你好!”


    “張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


    這次來的人就五個,梁建業一家三口,以及何晉鵬父子,其餘的除了保鏢,就是何晉鵬的醫護人員了。


    ……


    第二天,一行人坐上的車,長長的車隊浩蕩的向著龍門山駛去。


    “張先生,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保鏢充當起了小工的角色,上前對著張浩說道。


    張浩看了一下時辰,此刻太陽剛剛升起,墳墓前已經擺好了案桌,上麵擺著香爐、三牲、白酒、糯米、茶葉以及無根水,香爐上插著三支黃香,煙氣嫋嫋升起。


    張浩鄭重的換上道士袍,走到桌案前,合手三拜,雙指沾起一些無根水,彈向四方,吟唱起來:


    “此間土地,神之最靈。通天徹地,出入幽冥。為我開召,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奏與上清。”


    一邊吟唱,一邊腳踏罡步,此時張浩身上有這一股特殊的神韻,說是仙風道骨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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