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嬌滿是嬌羞的回過頭狠狠瞪了他爹一眼。


    她到後來就知道是個套路了,但是她決定鑽進去的那一刻,那就是反套路了。


    看著東方的那一絲光亮,所有人全部高呼起來,再有半個小時,太陽就會升起來了,災難……結束了。


    “給我圍成圈,站成三排,開始報數……”


    陳強將眾人召集到一起,然後開始查點人數。


    “一、二……二百九十九……三百…三百零一……”


    陳強滿意的點點頭,沒有傷亡是最好的,要是產生了傷亡,又得是一通大忙活。


    “現在,全體解散,休養生息。”


    在陳強的宣布下,三百人逐漸散開,陳國華瞅了瞅自己的女人,終究沒有上去給她拉走。


    整個大崗子,除了被排的四五米高防護牆,就隻剩一男一女!


    “陳麗嬌,不行你在親我一下吧,我怕有後遺症上來,你別看我現在沒事,但是……”


    陳強還沒有說完,陳麗嬌一把摟住陳強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上去。


    陳強沉浸在這個美妙的感覺中……


    一個巨大的彩虹掛在半空,陽光明媚,要不是這些殘留的跡象擺在這裏,一定要人懷疑一切都是錯覺了。


    直到陳麗嬌喘不過氣來,然後一把推開陳強,滿臉通紅的不敢抬頭就向著自己家跑去了。


    陳強哼哼地笑了笑,滿是回味,就是一絲惱怒,這娘們居然敢咬自己。


    陳強看著美奐絕倫的彩虹忽然有了一絲困意,他這一天一夜的奔波勞碌,看似沒有付出多大的體力,可這些人都是由他指揮,可謂是兼任了莫大的心理壓力。


    陳強回到家洗了一個澡,隨後,倒頭就睡,一直睡到中午才蘇醒。


    陳強一睜眼就看到劉玉蘭站在門口看著他,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尷尬笑道,:“媽,幹什麽啊?”


    劉玉蘭心疼的望著兒子,然後指了指外麵,:“昨天不少人都生病了, 他們現在在門外等你呢


    。”


    這幫刁民許是昨日陳強給他們立下了威嚴,要是換了往日,他們恐怕早就衝進去把陳強給搖醒了。


    “陳強 ,你救救我家男人吧,自從今早進了門就高燒不退,我該給吃的藥也吃了,不管用啊,我家就這一個男人。”


    “陳強你是神醫,大家以前都錯怪你了,你就行行好吧!”


    陳強一出門一幫婦女就像個噪音製造器一般嘚吧嘚吧個不停,臉上滿是可憐的神色,希翼的看著陳強。


    劉玉蘭看不下去了,當初白眼狼的也是這群人,今天哀嚎的還是這群人,她怒道,:“你們別再這裏一個個叫怨,當初我家娃子給你們說過沒有,不能開山,你們不聽啊,知道什麽叫活該嗎,這就是了!”


    “我家娃子一天一夜沒睡,這剛歇了幾個小時,就被你們給包圍了,你們想幹嘛,尋思我家是菩薩廟呢,有事就來,沒事就罵,給你們慣得!”


    劉玉蘭這一通破口大罵直接罵的眾人麵紅耳赤,可他們現在必須求陳強。


    “玉蘭嫂子,你也別這樣說,這不是陳強有出息嗎,我們才求他的,不然怎麽不求村尾的二愣子去呢?”


    劉玉蘭一聽更來氣了,掐著腰道,:“你去啊,誰攔著你了,我就兒子有出息還欠你的了?”


    “當初來我家幹活,第一個叫停的是你的,第一個搶著要錢的也是你吧,那時候你怎麽不說了,因果輪回,報應!”


    這個老太太被罵的抬不起頭來,憤怒的指著劉玉蘭,一方麵是不知該如何反駁,另一方麵則是不敢反駁。


    “好了媽,他家留在最後說,不能因為她一人耽誤了大家。”


    陳強看火候差不多了,然後勸慰道,這些刁民就是這樣,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就以為地球圍著自己轉。


    其他人一聽陳強還惦記著他們,紛紛開始指責起這個婦女來,連陰的帶陽的,直接給他罵哭了!


    陳強沒有出聲安慰,總要一個人做那個殺雞儆猴的倒黴雞,她也並不冤枉。


    “陳伯伯,先說說你這邊怎麽了?”


    已成華發的陳伯發現陳強先問自己,不由得一陣感動,連連彎腰行禮。


    “我家的大孫子昨天回到屋子就倒下了,再也沒有醒來!”


    陳強眉頭一簇,若要使感冒發燒不至於這樣啊,起碼也不會暈過去吧!


    “王阿姨,你再說說你這邊的!”


    王阿姨點頭道,哭喪到,:“強子,我家男人是值得下半夜,今天早上進門之前還歡呼了,可剛邁進家門就倒下了,也是昏迷不醒。”


    “您別急。”


    陳強安慰道,有連續問了幾個,大多都是同樣的毛病,不管發燒與否,都是昏迷了過去。


    陳強一時也不敢斷定什麽,像昨晚的那種體力活,他們這些農村人不至於累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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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我先去看看,你和爸先吃飯吧。”


    陳強打了聲招呼,率先來到陳伯家。


    陳康是他家的小孫子,他爹出去打工,陳康也輟學了兩年,昨晚一直跟著出力,幹得一點不比一個大人少。


    他躺在床上臉色發白,像是被大水浸泡的一種異樣的白,陳強摸了摸他的額頭,判斷應該是有三十九度了,算得上是高燒。


    在切過脈之後,陳強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莫非是昨天的暴雨中有不幹淨的東西,再加上他們外冷內熱,給衝擊到了肺腑?”


    “強子,怎麽樣啊?”陳伯見陳強皺著眉頭,一副很凝重的樣子,嚇得聲音都顫抖了,他家就這一個獨苗。


    陳強急忙道,:“陳伯,你別慌,問題是有,但是不大,我要去別家看看是不是都是這樣的情況,好對症下藥啊!”


    陳伯一聽問題不大這才鬆了一口氣,顫聲道,:“強子,那就麻煩你了。”


    陳強輕輕點點頭,又去了王阿姨家,情況和陳伯家的大同小異。


    他又連續走訪了幾家,有的還好,是清醒的,隻是渾身無力,陳強 切過脈之後基本可以斷定,他症狀都屬於同一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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