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太子有難,請皇後娘娘移駕回宮【福寶第52章章節】!”月光下一個身著月白勁裝英武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兩眼乞求的看著上麵那個優雅閑適的婦人。


    嬌姨看了一眼地上的虛宿,不禁有些傷感,這麽快!她來這已經兩年多了,就到了離別的時候?她竟然會喜歡上這樣簡單快樂的日子,看著每日福寶和招財圍著她嘻嘻哈哈,這是一種久違了的家的感覺,就要離開了,她為什麽會那麽的不舍?


    “好,你等我一下。”半響,嬌姨才開口道,:“我給她們留個條。”轉身在書案上拿過狼毫和白紙,想留的話有很多,一時間卻不知從何寫起,於是提筆就隻是寫了六個字:“我走了,勿念。嬌”。然後再回頭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她生活了兩年的這間別致的閨房後,頭也不回的縱身飛馳而去,虛宿緊隨其後,一陣細風拂過,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過。


    兩年的時光轉瞬間即逝,已經十七歲的福寶個子一下子竄高了不少,按現代算法,差不多已經有一米六五左右,為了練功方便,她總愛穿一件玫瑰色純棉短上衣和同色的長褲,衣領豎起,袖口和褲腳處鎖緊,隻在領角和袖口處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一頭烏黑如泉的青絲用一條的紫色絲帶高高的束成一個馬尾。在月光的清輝下,簡潔卻清爽幹練。已經發育了的身體更是嬌嫩豐盈,不施粉黛而臉上如朝霞映雪,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因長期用鮮花沐浴緣故,幽韻撩人。而她旁邊的招財也十四歲了,個頭也長高了不少,雖然長得不如自家小姐那般出色,倒也眉清目秀,在和福寶朝夕相處中,耳目渲染受福寶的影響,為人處事處處也顯得聰明靈秀。兩人名為主仆,卻比親姐妹還親。


    這時兩人正津津有味的依在樹旁開心的聊著,這個點兒,應該是嬌姨來教她們武功的時間,她到現在都還沒出現,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不用再做那些枯燥的動作,兩人也是樂得這片刻的清閑。


    一直等到東方發白,她們還是沒有看到嬌姨的身影,相視一看,這才覺得事情有蹊蹺,一股莫明的擔憂溢於心表,這才慌了起來,急急趕回房,哪裏有嬌姨的影子?招財倒是眼尖,看到書案上的那張紙條,才知道嬌姨走了。如她來是那般突然,去的也匆匆,沒有給她們留下任何尋找的痕跡,頓時傷心起來,兩年多的相處,雖然嬌姨刻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可她卻給了她們勝似母親的愛,教會了她們做人處世的道理和絕世武功,這份恩情早已深深的紮入了她們的心中,現在她以這種方式突然的離開,讓她們情何以堪?連窗外那燦爛的朝霞也頓時暗淡了下來,就如她們此刻的暗然的心靜,那般的無依。


    嬌姨的離開讓她們的情緒低落了好些天。其實在福寶她們潛心跟嬌姨研習武學的同時,她們的身邊也發生了很多的事,福寶的大娘,三娘還有七娘都因病相繼離開了人世。


    已經六十一歲的朱貴,在感歎世事無常的同時,不再把自己的注意力隻放在他以前注重的生意上,反而更加關注起福寶的終身大事來。自從四年前,福寶被驢踢傷後,那個一身紅衣如火,騎一匹棗紅色的馬,飛舞著馬鞭呼嘯著穿過雲州的大街小巷,經過四年的時光,已經漸漸地快要被淡出雲州人的視線了。


    自從發生福寶被風雨逃婚的那件事之後,讓朱府成為了雲州人的笑談,也讓朱貴曾一度心灰意冷,在福寶的開導下,沒有再提起福寶的婚事問題。可眼看著福寶的年紀一天天的變大,現在都已經十七歲了,還是沒人來朱府提親,他想到雲娘臨終前的交待,要福寶過的幸福快樂,可她至今連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都沒有,從那裏幸福快樂?


    於是,朱貴又開始奔忙於各個冰人館,為福寶的終身操勞起來。也有一些覬覦朱府財勢的好色之徒去朱府自薦,這時雲州城又發生了一些怪事,隻要是曾答應過肯與朱府結親的年青男子,都會得一些怪病,或者全身疼痛不已,或者全身瘙癢不已,幾天下來,人被折騰的不成人樣,隻好與朱府退親,可也怪了,隻要退了婚,那些奇形怪狀的病症都自行消失了。於是雲州又開始了新的傳言,說朱府的福寶命硬的狠,隻是訂個親,人就被克病病歪歪的,如果真成了親,焉能還有命在?還有說得更難聽的,說那福寶被驢踢過後,嚴重毀容,醜陋不堪,不然以那朱府驚天的財勢,何至於還會找不到一個姑爺?至此再也沒有人家肯與朱府扯上半點關係。當朱貴痛心疾首的把這些傳言說與福寶聽時,福寶與招財偷偷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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