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身為王該做的事情後。


    奧爾瑟雅去了浴殿泡了很長時間的澡,西蒙的過去和帝國的未來交織在一起,讓她仍舊有些心浮氣躁,不過這些負麵情緒終究會隨著時間磨平的。


    等回到寑殿,脫去睡衣,奧爾瑟雅自顧自的在鏡子中望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體,發了一會兒呆以後,她突然把目光放在了手指上的鐵十字戒指上麵。


    隻是瞬間奧爾瑟雅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她直接把戒指摘下,然後重新穿上睡衣招來侍女,讓她們把鐵十字全部清理掉,看著都鬧心。


    待寑殿重新收拾完畢以後,奧爾瑟雅終於安心的睡在了大床上進入了夢鄉。


    然而她看不到的是,失去了鐵十字的維護,一股股黑氣正在逐漸侵入她的身體,一點一點……


    ……


    煉獄之城。


    這裏的建築都是哥特黑暗風,唯獨預言家所住的宮殿不同,預言家所住的宮殿完全仿照的寒岩帝國王都的宮殿,一模一樣,連一個閣樓都沒差。


    這都要歸功於女巫中的土係建造者,輔助型女巫,不僅可以改變地形,影響戰場格局,在更大的作用是建造方麵。


    此時伊芙琳的寑殿中,伊芙琳趴在床邊,枕著西蒙的大手昏沉沉的睡去。


    西蒙已經睜開了眼眸,原來剛剛都是夢,他並沒有死。


    伊芙琳的小臉就枕在他的手上,觸感是那麽的真實,太真實了。


    另一邊。


    冰焰見到五劍侍,正在聊著天,她們的關係很好。


    而金瞳則在跟預言家討論著反噬的事情。


    “我大概能夠明白了。”


    金瞳點了點頭,當時預言家能夠說服她們就是因為反噬,因為出事的那天,冰焰每個月的小反噬正好出現。


    而預言家正好挑選了那個時間,利用反噬把她們都給說服了。


    “有我呢,你們都會沒事的。”


    預言家依舊帶著鬥篷,在昏暗的燭光下,讓人根本看不清她的麵容。


    “那你呢?”


    金瞳突然問到了問題的根本,她們所有人的命都寄托在了預言家的身上,如果有一天預言家被反噬了呢?


    誰又能夠來幫預言家挺過每一年的反噬?


    “放心吧,我掌握的可是時間,魔鬼哪有那麽容易就能吞噬我?”


    預言家笑了笑,她現在體內的力量幾乎是無窮無盡,根本用不完,可即便如此,她體內的力量依舊每年都在增長。


    或許她的臨界點就在今年,但她實在麵臨了太多的反噬,她已經無法預感自己臨界點的具體時間。


    但她依舊盡量在做著準備。


    要不然她也不必在奧爾瑟雅的床下布置逆轉法陣,若非有必要,她不想改變已知的某些事情,


    因為那意味這通向某些未知。


    “西蒙子爵醒了。”


    金瞳突然眼冒金光,看到了已經睜開眼眸的西蒙。


    “我去看看,你們差不多就休息吧,別聊的太晚了。”


    說完預言家起身,首先讓摩西去安排一些吃的喝的擺在長桌上,她很清楚西蒙心中的習慣是什麽。


    煉獄之城的宮殿之所以這麽格格不入,原因就是她想要給西蒙一個熟悉的環境,而偏殿的長桌前,一定是西蒙印象最為深刻的地方。


    無論在任何一個輪回之中,都從未例外過。


    安排好一切以後,預言家直接去了伊芙琳的臥室,她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不過她的動作放的非常輕,畢竟伊芙琳睡得很香。


    如果她把伊芙琳吵醒,那接下來和西蒙的溝通中肯定會多出很多麻煩的問題。


    “聊聊?”


    預言家輕聲問道。


    西蒙看了看伊芙琳,最終還是沒有按耐住心頭的火熱。這次他受的嗜血反噬並不算嚴重,傷口也恢複了,所以行動倒沒有多大的阻礙。


    預言家得到西蒙的默許以後,靜止了時間直接把伊芙琳抱在了床上,為她蓋好被褥,然後再將一切恢複正常。


    在西蒙的眼中,伊芙琳從床邊瞬間出現在了床上,這樣的能力多少讓他有些不可思議。


    他剛起身,預言家就為他拿來了騎士袍,南境子爵的騎士袍,同款同色同大小。


    西蒙接過騎士袍穿在身上後,立即多看了預言家兩眼,很合身,穿在身上的感覺也對。


    嗯,就是那種習慣的感覺。


    跟預言家走出臥室後,西蒙仔細的打量著周圍,很熟悉的一切,這宮殿……


    “這宮殿跟奧爾瑟雅的王都是一樣的,完全仿照,全是按照你的喜好建造的。”


    預言家說著又指了指宮殿之外道:“外麵就是按照她們自己的喜歡了,黑暗風,我感覺也蠻不錯的。借鑒的是西方之國,他們的建築風格,那邊的石匠都很有經驗和和創意。”


    “嗯,不錯。”


    西蒙想了想,問道:“奧爾瑟雅怎麽樣?”


    “她沒事,你在寒岩帝國隻會讓她成熟的更晚,你一離開,她就會意識到自己身為女王該做什麽事情。”


    預言家走在前麵,突然在偏殿的門口停下了腳步,做了個請的姿勢。


    西蒙走進偏殿,眼神中的驚訝更多了一點,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就是人不同了。


    “我也想輔佐她成為真正的王,隻是……”


    西蒙頓了頓,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解釋。


    “我明白。”


    預言家替西蒙拉開了椅子,又客氣的坐了個請的手勢:“還記得你總共輪回了多少次了麽?”


    “記不住了。”


    西蒙搖了搖頭然後坐在了椅子上,道:“我的記憶好像出了些問題,很多輪回的事情我都記不住了。”


    “沒關係,我替你記著呢,總共正好是一千八百次,加上這一次。”


    預言家沒有坐在長桌的另一頭,而是坐在了西蒙的左手邊。


    坐下之後,預言家看著麵前的騎士突然笑了笑道:“沉默什麽?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西蒙輕出一口氣,道:“有太多想問的了,所以都不知道從哪裏開口,你隨便說吧,我聽著。”


    西蒙打開了一旁的冰龍舌蘭酒,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細細的品了品,目光也落在預言家的身上,一絲不苟的觀察著。


    “你對我的身份似乎很感興趣,那我就從自我介紹開始吧。”


    說著預言家揭下了兜帽,露出了自己隱藏良久的絕美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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