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新策略
阿亞市的一角，一個碩大且華貴的莊園之中，華子川正在自己的房間內，製定著比斯曼空戰師來校的接待計劃，現在距離比斯曼空戰師來校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所以校長大人已經將這件事提到了日程上來。
華子川作為學生會副主席的華子川，做事一絲不苟，僅僅是一個計劃雛形，他已經推敲了不下十遍。
當，當，當。
三聲輕柔的敲門聲響起，從敲門聲就可以看出，外麵的人生怕打擾房間裏的華子川。
“請進。”華子川隨口說道，而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麵前的光幕。
“少爺，老爺讓您去一趟他的書房。”一名仆人小心翼翼打開門，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輕聲說道。
華子川微微一愣，書房？那是父親接待一些重要任務的地方，即便所謂長子的華子川也極少被允許入內。看來，這次父親好自己應該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好，我這就過去。”華子川對仆人說道。
書房外，華子川微微整理了一下衣領，深深吸了一口氣，才伸出手，按了一下門口的呼叫器。
“進來。”門口的播音器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打開門，華子川小心翼翼走進書房。
“你來了。”華海淵神情不動，看了華子川一眼，眉宇間嚴肅的線條忽然柔和的幾分，華海淵國字臉，身形魁梧，舉止之間都透著一股威嚴，這是常年處於上位者，才能孕育而成的氣勢。
“是，父親。”華子川微微俯了一下身子，恭敬的舉止背後，隱隱帶有一絲拘謹。
華海淵輕輕放下手中的谘詢板，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兒子，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聽說你在忙比斯曼空戰師的接待計劃？”
“是，還有一個半月，他們就將抵達阿亞。”華子川如實回答。
華海淵思考了片刻，抬起頭問道：“你對他們的到來，有什麽看法？”
華子川雖然經驗尚淺，但人卻極為聰明，甚至可以說是少有的天才，父親的問話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華海淵神情不動，目光始終停留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華子川心下頓時明白，這裏麵恐怕大有文章，想了一會兒，謹慎道：“以比斯曼空戰師的地位和實力，和我們學院展開什麽交流，確實十分詭異。”華子川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難道父親的意思是……他們有什麽圖謀？可是……阿亞空戰學院又有什麽值得圖謀的地方呢？”
華海淵顯然對兒子的反應頗為滿意，讚賞之情從虎目之中一閃而過：“阿亞空戰學院在阿亞市也許是首屈一指的，但它畢竟是成立了才十幾年的小學院，如果比斯曼空戰師要去強一點的學校，我到不會驚奇，但要是阿亞空戰學院，那就蹊蹺了。”
見華子川露出幾分不解，華海淵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你還不明白萬維聯邦的七大空戰師意味著什麽。”華海淵抹了抹嘴角的胡子，沉思了片刻道：“七大空戰師，從表麵上看，它們隻不過是一個個體製完備的，戰鬥力駭人的軍隊，我想你也是這麽認為的吧？”
“難道不是嗎？”華子川有些疑惑，反問道。
“哼哼，看來你對七大空戰師還不了解。等你做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就會清楚地認識到，七大空戰師是何等的龐然大物，它們已經不單單是七支軍隊那麽簡單了，在它們的背後，又極為龐大的利益集團，則它們則分別掌控著七個在聯邦最為繁華的七個執政區，雖然依然隸屬於聯邦，但聯邦對它們卻忌憚的很。
華海淵看著華子川，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不要把七大空戰師看成是軍隊，而是要把它們看成是七大勢力，七個獨立的共生體，共生在聯邦之上，它們在保護聯邦的同時，也在左右著聯邦的發展與格局。”
看著驚愕的華子川，華海淵微微一笑：“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
華子川微微點了點頭。
“其實按照你的才華，與華家在阿亞的實力，把你送進七大空戰師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為什麽沒有這麽做，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趟那灘渾水。”華海淵點起一根雪茄，繼續說道：“別看七大空戰師表麵上威風凜凜，光鮮尊貴，可它們使用的手段有些時候比我們更肮髒更極端，而這次，想必他們也不會隻是來交流的。”
“那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莫非是來占領麥斯執政區的？”華子川強作鎮定地問道，可心中卻已是波濤洶湧。
華海淵微微搖了搖頭，否定了兒子不切合實際的猜測，讓人語氣深長道：“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為了它。”
“它？那是什麽？”華子川茫然抬起頭，表情之中充滿了疑惑。
“那是一個可以讓一個武裝的戰鬥力，瞬間提升幾個檔次的東西。”華海淵說著，目光之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對於如此籠統的回答，華子川也沒有細問，父親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不過有一件事情他還是很不解的：“那他們為什麽回來阿亞市尋找。”
“因為那個家夥最後一次露麵，就是在阿亞市。”華海淵回答道。
“那個家夥？那個家夥是誰？”華子川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了，這次全程負責接待比斯曼空戰師的，是你，還是你們的學生會主席米格？”華海淵問道。
“應該是我，因為米格在學校雖然強勢，空戰實力也強悍異常，但他從來不親自去處理具體事務。”華子川如實回答道。
“這樣最好，既然有你負責全程接待，我希望你能多多留意比斯曼空戰師的行動，如果異常要及時通知我。”華海淵說著，隨即將目光移向窗外，喃喃自語道：“如果那個東西落到我們手上，那麽我們華家很快就可以與七大空戰師分庭抗禮了。”
“是，父親。”華子川雖然不知道父親的企圖，但他隱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非同小可，而比斯曼空戰師要找的究竟是什麽呢？華子川心中依然疑雲重重。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將這個世界染成了金黃，四周的景物，也被拖出了長長的影子。
在喬森客運公司門口，袁野和小三正蹲在客運磁力車旁邊，抽著最廉價的香煙，而他們的神情，則如同雙打的茄子低迷不堪。
整整一天，生意都出奇的差，撈的埋怨倒是不少，小三還深深地記得，最後一趟活兒，他們隻拉了一位三十多歲有些禿頂的乘客，當時小三還苦中作樂打趣道：“大哥，您真有錢，這一趟您包車。”
“噓……”小三從口中吐出一個眼圈，從兜裏掏出幾張星元：“刨去客運磁力車的能量損耗，和給客運公司五百星元的費用，我們今天一共賺了50星元，按照五五分成，每人二十五。”
說著，小三遞給袁野二十五星元。
袁野看了看手中的紙幣，微微歎了口氣：“還好，沒賠。”
“哎…其實這也怪我，當初估計不足，想不到客運這一行現在這麽不景氣，要是當初做一下市場考察就好了。”小三喃喃自語道。
隨即二人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不過不知多久，小三忽然抬起頭，眼睛之中閃爍出一絲光芒，仿佛想到了什麽好主意：“其實我們的膽子應該再大一些，策略應該在特別一些才行。”
小三站起身，捏著下巴邊想邊說道。
看到小三這麽一副表情，袁野不由得汗了一下，記得上次小三說出這樣話的時候，是在五六年以前，當時他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後來小三出的主意就是去一家冶煉廠去偷銅塊。
而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被四五條大狼狗追了十多條街。
“你到底又想到什麽餿主意了？”袁野戰戰兢兢的問道，說實在的他已經被小三的這種表情給弄怕了。
小三故作神秘，對袁野微微一笑，然後取來一大張白紙，在上麵歪歪扭扭的寫了幾行字，然後得意洋洋的擺在袁野麵前。
袁野看著上麵的字，再次汗了一下，隻見上麵寫著：
你想在車流滾滾的街道上體驗光纜過山車的刺激嗎？
你想切身體驗空戰飛行員的**嗎？
你想身臨其境體驗警匪大片中的快感嗎？
請選擇“野三”超級客運磁力車，一旦乘坐皆可享受。
“這是什麽？”袁野看著如此怪異的標準，有一些疑惑。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運營的策略，也是廣告，既然小野哥你擅長瘋狂駕駛，那我們索性就利用這一點。”小三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從此以後，我們就不做客運這一行了，改作交通旅遊業，而我們所麵對的顧客，就是那些閑著蛋疼想找刺激的有錢人。哦，對了。”小三說著，又在標語上加了一條：開業酬賓五折起，每人隻需300星元。
“這樣能行嗎？”袁野看著眼前這個怪異的類似廣告的標語，問道：“而且，這價格要得要想有點高吧。”
“小野哥，這你就不懂了，現在那些有錢人，評定東西的好壞往往就是按照價格來，如果你要便宜了，他們反倒認為不好，而且開始我說五折，就已經埋下了伏筆，如果閑高，我們就可以降到三折、兩折，如果前提效果還不錯，那我們就可以把打折活動取消，或是變成七折、八折。”
阿亞市的一角，一個碩大且華貴的莊園之中，華子川正在自己的房間內，製定著比斯曼空戰師來校的接待計劃，現在距離比斯曼空戰師來校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所以校長大人已經將這件事提到了日程上來。
華子川作為學生會副主席的華子川，做事一絲不苟，僅僅是一個計劃雛形，他已經推敲了不下十遍。
當，當，當。
三聲輕柔的敲門聲響起，從敲門聲就可以看出，外麵的人生怕打擾房間裏的華子川。
“請進。”華子川隨口說道，而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麵前的光幕。
“少爺，老爺讓您去一趟他的書房。”一名仆人小心翼翼打開門，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輕聲說道。
華子川微微一愣，書房？那是父親接待一些重要任務的地方，即便所謂長子的華子川也極少被允許入內。看來，這次父親好自己應該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好，我這就過去。”華子川對仆人說道。
書房外，華子川微微整理了一下衣領，深深吸了一口氣，才伸出手，按了一下門口的呼叫器。
“進來。”門口的播音器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打開門，華子川小心翼翼走進書房。
“你來了。”華海淵神情不動，看了華子川一眼，眉宇間嚴肅的線條忽然柔和的幾分，華海淵國字臉，身形魁梧，舉止之間都透著一股威嚴，這是常年處於上位者，才能孕育而成的氣勢。
“是，父親。”華子川微微俯了一下身子，恭敬的舉止背後，隱隱帶有一絲拘謹。
華海淵輕輕放下手中的谘詢板，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兒子，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聽說你在忙比斯曼空戰師的接待計劃？”
“是，還有一個半月，他們就將抵達阿亞。”華子川如實回答。
華海淵思考了片刻，抬起頭問道：“你對他們的到來，有什麽看法？”
華子川雖然經驗尚淺，但人卻極為聰明，甚至可以說是少有的天才，父親的問話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華海淵神情不動，目光始終停留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華子川心下頓時明白，這裏麵恐怕大有文章，想了一會兒，謹慎道：“以比斯曼空戰師的地位和實力，和我們學院展開什麽交流，確實十分詭異。”華子川猛地抬起頭，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難道父親的意思是……他們有什麽圖謀？可是……阿亞空戰學院又有什麽值得圖謀的地方呢？”
華海淵顯然對兒子的反應頗為滿意，讚賞之情從虎目之中一閃而過：“阿亞空戰學院在阿亞市也許是首屈一指的，但它畢竟是成立了才十幾年的小學院，如果比斯曼空戰師要去強一點的學校，我到不會驚奇，但要是阿亞空戰學院，那就蹊蹺了。”
見華子川露出幾分不解，華海淵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你還不明白萬維聯邦的七大空戰師意味著什麽。”華海淵抹了抹嘴角的胡子，沉思了片刻道：“七大空戰師，從表麵上看，它們隻不過是一個個體製完備的，戰鬥力駭人的軍隊，我想你也是這麽認為的吧？”
“難道不是嗎？”華子川有些疑惑，反問道。
“哼哼，看來你對七大空戰師還不了解。等你做在我這個位置上，你就會清楚地認識到，七大空戰師是何等的龐然大物，它們已經不單單是七支軍隊那麽簡單了，在它們的背後，又極為龐大的利益集團，則它們則分別掌控著七個在聯邦最為繁華的七個執政區，雖然依然隸屬於聯邦，但聯邦對它們卻忌憚的很。
華海淵看著華子川，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不要把七大空戰師看成是軍隊，而是要把它們看成是七大勢力，七個獨立的共生體，共生在聯邦之上，它們在保護聯邦的同時，也在左右著聯邦的發展與格局。”
看著驚愕的華子川，華海淵微微一笑：“是不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很難讓人相信？”
華子川微微點了點頭。
“其實按照你的才華，與華家在阿亞的實力，把你送進七大空戰師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為什麽沒有這麽做，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趟那灘渾水。”華海淵點起一根雪茄，繼續說道：“別看七大空戰師表麵上威風凜凜，光鮮尊貴，可它們使用的手段有些時候比我們更肮髒更極端，而這次，想必他們也不會隻是來交流的。”
“那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莫非是來占領麥斯執政區的？”華子川強作鎮定地問道，可心中卻已是波濤洶湧。
華海淵微微搖了搖頭，否定了兒子不切合實際的猜測，讓人語氣深長道：“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為了它。”
“它？那是什麽？”華子川茫然抬起頭，表情之中充滿了疑惑。
“那是一個可以讓一個武裝的戰鬥力，瞬間提升幾個檔次的東西。”華海淵說著，目光之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對於如此籠統的回答，華子川也沒有細問，父親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不過有一件事情他還是很不解的：“那他們為什麽回來阿亞市尋找。”
“因為那個家夥最後一次露麵，就是在阿亞市。”華海淵回答道。
“那個家夥？那個家夥是誰？”華子川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對了，這次全程負責接待比斯曼空戰師的，是你，還是你們的學生會主席米格？”華海淵問道。
“應該是我，因為米格在學校雖然強勢，空戰實力也強悍異常，但他從來不親自去處理具體事務。”華子川如實回答道。
“這樣最好，既然有你負責全程接待，我希望你能多多留意比斯曼空戰師的行動，如果異常要及時通知我。”華海淵說著，隨即將目光移向窗外，喃喃自語道：“如果那個東西落到我們手上，那麽我們華家很快就可以與七大空戰師分庭抗禮了。”
“是，父親。”華子川雖然不知道父親的企圖，但他隱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非同小可，而比斯曼空戰師要找的究竟是什麽呢？華子川心中依然疑雲重重。
夕陽西下，昏黃的陽光，將這個世界染成了金黃，四周的景物，也被拖出了長長的影子。
在喬森客運公司門口，袁野和小三正蹲在客運磁力車旁邊，抽著最廉價的香煙，而他們的神情，則如同雙打的茄子低迷不堪。
整整一天，生意都出奇的差，撈的埋怨倒是不少，小三還深深地記得，最後一趟活兒，他們隻拉了一位三十多歲有些禿頂的乘客，當時小三還苦中作樂打趣道：“大哥，您真有錢，這一趟您包車。”
“噓……”小三從口中吐出一個眼圈，從兜裏掏出幾張星元：“刨去客運磁力車的能量損耗，和給客運公司五百星元的費用，我們今天一共賺了50星元，按照五五分成，每人二十五。”
說著，小三遞給袁野二十五星元。
袁野看了看手中的紙幣，微微歎了口氣：“還好，沒賠。”
“哎…其實這也怪我，當初估計不足，想不到客運這一行現在這麽不景氣，要是當初做一下市場考察就好了。”小三喃喃自語道。
隨即二人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不過不知多久，小三忽然抬起頭，眼睛之中閃爍出一絲光芒，仿佛想到了什麽好主意：“其實我們的膽子應該再大一些，策略應該在特別一些才行。”
小三站起身，捏著下巴邊想邊說道。
看到小三這麽一副表情，袁野不由得汗了一下，記得上次小三說出這樣話的時候，是在五六年以前，當時他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後來小三出的主意就是去一家冶煉廠去偷銅塊。
而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被四五條大狼狗追了十多條街。
“你到底又想到什麽餿主意了？”袁野戰戰兢兢的問道，說實在的他已經被小三的這種表情給弄怕了。
小三故作神秘，對袁野微微一笑，然後取來一大張白紙，在上麵歪歪扭扭的寫了幾行字，然後得意洋洋的擺在袁野麵前。
袁野看著上麵的字，再次汗了一下，隻見上麵寫著：
你想在車流滾滾的街道上體驗光纜過山車的刺激嗎？
你想切身體驗空戰飛行員的**嗎？
你想身臨其境體驗警匪大片中的快感嗎？
請選擇“野三”超級客運磁力車，一旦乘坐皆可享受。
“這是什麽？”袁野看著如此怪異的標準，有一些疑惑。
“這就是我們接下來運營的策略，也是廣告，既然小野哥你擅長瘋狂駕駛，那我們索性就利用這一點。”小三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從此以後，我們就不做客運這一行了，改作交通旅遊業，而我們所麵對的顧客，就是那些閑著蛋疼想找刺激的有錢人。哦，對了。”小三說著，又在標語上加了一條：開業酬賓五折起，每人隻需300星元。
“這樣能行嗎？”袁野看著眼前這個怪異的類似廣告的標語，問道：“而且，這價格要得要想有點高吧。”
“小野哥，這你就不懂了，現在那些有錢人，評定東西的好壞往往就是按照價格來，如果你要便宜了，他們反倒認為不好，而且開始我說五折，就已經埋下了伏筆，如果閑高，我們就可以降到三折、兩折，如果前提效果還不錯，那我們就可以把打折活動取消，或是變成七折、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