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審問
“這是菱光麵具，通過光線的折射，可以讓人的相貌看似改變，而相貌本身並沒有任何改變。”凶臉男說著，在自己的臉上一揪，隨即看似白嫩的臉上，出現了一縷如雜草般的胡須：“看吧，我的胡須還在，隻是被光線擋住了而已。”凶臉男解釋道。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袁野多少覺得有些不適應，不過想一想其中的原理，也就釋然了，於是接著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回阿亞空戰學院？”
“盡快，因為我想那兩架戰機回去之後，很快就會有很多人來搜捕我們，畢竟我現在已經沒有‘雨燕’進行威懾了。”凶臉男說著，隨手在耳邊一按，再次恢複了本來的相貌。
接著又將那串發現破筆記的磁力車鑰匙連同袁野的彈弓，一並交還到了袁野的手上，並囑咐道：“記住，這串車鑰匙要好好保管。”
“為什麽？”袁野好奇的問道，並低下頭看了看手上這把車鑰匙，扣環已經被袁野掰得有些變形了。
“隻要留著它，以後你會知道的。”凶臉男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望了望四周的景物，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拎著兩個金屬箱向正北方走去。
“喂，你好像走錯方向了，那邊才是通往阿亞市的路。”袁野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說道。
“我知道，不過，在去阿亞市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跟上來。”凶臉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正北方向走去，袁野隻好跟在後麵。
走了大概能有二十分鍾，琦虎的逃生器就出現在了袁野和凶臉男的視野之中，這時的袁野仿佛也明白了凶臉男到底想幹什麽了。
來到逃生器近前，隻見逃生器已經打開，琦虎的人已經不見了，顯然已經離開。
凶臉男神色不動，圍著逃生器轉了一圈，又蹲下身子拿起一片殘破的樹葉，端詳了一陣之後，對袁野擺了擺頭：“走這邊，腳步要要放輕。”
“噢。”袁野應了一聲，現在他也大概猜到了，凶臉男是想去抓剛才被他擊落的那個家夥。
“這個你拿著。”凶臉男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磁力手槍遞給袁野。
看著凶臉男將磁力手槍遞向自己，袁野一時間有些詫異，不過，他也知道，凶臉男的這一舉動，已經充分展示了他對自己的信任。
“記住，等下看到‘獵物’別打頭，我想要活的問幾句話。”凶臉男說著，又將手中的磁力手槍，向袁野伸了伸。
“好。”袁野說完，便接過了磁力手槍。
按照凶臉男所指引的方向，走了沒多久，袁野和凶臉男變趁著隱隱的月色，看到不遠處的樹枝上倒吊著一個人，其姿態與袁野當初如出一轍，被一根能量繩纏住了一條腿，而此時那個人正在彎著身子，去解能量繩。
不過，看他的動作要比袁野當初訓練有素得多，瘋狂忙碌的同時，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而這個人也正是琦虎。
看到被吊在樹上的琦虎，凶臉男對袁野微微一笑：“看來，我們少了不少的麻煩。”
說著，凶臉男便緩緩走到琦虎麵前，將兩個金屬箱放在地上之後，隨手從大腿抽出了鈦鋼刀，抵住了琦虎的脖子。
發現脖子上突然出現一把鈦鋼刀，琦虎緩緩停止的手上的動作，望向了凶臉男，目光之中充滿的警覺之色。
“兩個問題，說了可以痛快地死，不說折磨你到說了為止。”凶臉男說著，輕輕將鈦鋼刀往琦虎的脖子上一放，頓時琦虎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琦虎不動聲色，看了看凶臉男，又看了看不遠處將磁力手槍瞄向他的袁野，隨即緩緩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等死的模樣。
“很好，不虧是比斯曼的正規軍人，有點氣節，不過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有幾百種辦法能讓你服服帖帖的配合。”凶臉男說著，收回了手中的鈦鋼刀，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在100多年前，有一個臭名昭著的黑血絲自由軍，他們審問俘虜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殘忍的辦法，名叫剔骨術。”
“所謂的剔骨術，就是將人的骨頭一根一根抽出來，而不會讓人死亡，而過程，是先從手腳開始，然後是大腿，再然後是肋骨，當然脊椎骨和頭骨是要保留的，當這些骨頭全部被剔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爛泥一樣，堆在地上。”
聽到凶臉男這麽說，在不遠處的袁野微微哆嗦了一下，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這麽殘忍的刑法，再看琦虎的嘴角微微動了兩下，原本平靜的外表也發生了一絲改變。
而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凶臉男又說道：“到了這一步，如果俘虜還硬抗的話，他們會挖掉俘虜的雙眼，弄聾人俘虜的雙耳，拔掉舌頭，然後給俘虜注射一種名為螞蟻的營養液，這種營養液可以讓奄奄一息的人維持上百年的生命，但也有副作用，就是被注射的人，會感覺身體有數萬隻螞蟻在啃咬，即痛又癢。”
“試想一下吧，一個人看不到，聽不到，隻能忍受著痛苦活上百餘年，會是怎樣一個感覺，不過，後來聽說聯邦剿滅了黑血絲自由軍的時候，一並將剔骨術銷毀了，因為它太殘忍了，但很不幸的是，當時有人在銷毀剔骨術相關資料的時候，偷偷保留了一份，而那份資料，現在正在我的手上。”
“你想知道什麽？”琦虎忽然張開眼睛，問道。
聽到琦虎這麽說，凶臉男的臉上微微露出一抹得意，然後道：“兩個問題，第一，你們是用什麽辦法，將我跳機械手臂毀掉的？第二，那一白一黑兩架戰機的飛行員是誰？”
“這個……”琦虎有些猶豫，不過看到凶臉男又將鈦鋼刀拿了起來，他連忙道：“等一下，我說，你那條手臂是被爆磁幹擾儀毀的，而那架白色戰機的飛行員是夢縈，剛從比斯曼派過來的，黑色戰機的飛行員是江涵，明麵他是學員，實際上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
“很好，再問你一下，那個爆磁幹擾儀是什麽東西？”凶臉男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等一下，等一下。”看到凶臉男又將鈦鋼刀舉了起來，琦虎連忙道：“爆磁幹擾儀是什麽我真的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它的核心元件，是用藍辰水晶製成的。”
“藍辰水晶？”聽到這話，凶臉男的表情才有所舒緩：“看來，比斯曼空戰師是無法製作出第二個爆磁幹擾儀了，這我就放心了。”
將鈦鋼刀咬在嘴上，凶臉男將那個黃燦燦的金屬箱伸到了琦虎麵前：“作為你配合的獎勵，讓你看看這個，這就是你們比斯曼空戰師夢寐以求的東西，估計你是比斯曼空戰師中，距離它最近的一個人，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凶臉男說著，緩緩將黃燦燦的金屬箱放下，然後拿起鈦鋼刀隨手在琦虎的脖子上一抹，琦虎痛痛快快地斃命了。
看到凶臉男殺人如同殺雞一般隨意，袁野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意，還好自己沒有淪為琦虎的下場。
將鈦金刀再次插回大腿處，凶臉男再次拎起兩個金屬箱，向樹林深處走去，而他行進的方向，依然不是阿亞市。
“還要幹什麽去？”幾步跟上的袁野問道。
“去看望一個老朋友，然後就去阿亞空戰學院。”凶臉男說道。
“噢。”袁野也沒有多問，徑直跟在凶臉男的身後，過了一會兒，袁野好奇的問道：“剔骨術，你真的會嗎？”
“剔骨術？什麽剔骨術？”凶臉男轉過頭，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看到凶臉男這副表情，袁野也有些發懵：“剛才你不是對那個家夥說，你會剔骨術嗎？”
“騙他的。”凶臉男微微露出一絲壞笑道。
“那黑血絲自由軍呢？”袁野又問。
“壓根就沒有，都是我臨時杜撰出來的。”凶臉男說完，便自顧自的往前走。
而他身後的袁野，腦袋上則生出了幾縷黑線。
又行進了兩公裏，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1點。
這時，雨燕戰機的殘骸緩緩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由於當時雨燕戰機的燃料已經耗盡，導彈也已經發射一空，所以雨燕戰機並沒有引起什麽劇烈的爆炸，不過，從那麽高的地方墜下來，“雨燕”已經變得麵目全非，到處都是戰機的殘片，其場麵有些慘不忍睹。
看到這樣的一幕，凶臉男原本凶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縷哀傷，透過隱隱的月光，袁野隱約可以看到，凶臉男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亮晶晶的東西。
“哎……”過了好一會兒，凶臉男長長歎了一口氣，接著緩緩蹲在地上：“小子，你知道嗎？這架‘雨燕’整整跟隨了我十五年，這十五年裏，我們幾乎朝夕相處，征戰無數，與其說它是我的戰鬥武器，倒不如說他是我的老朋友，或者說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凶臉男喃喃說道。
凶臉男如此模樣，讓袁野微微有些動容，想不到，如此凶殘的家夥，也會有柔情的一麵，同樣，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名飛行員與一架戰機之間的情感。
“這是菱光麵具，通過光線的折射，可以讓人的相貌看似改變，而相貌本身並沒有任何改變。”凶臉男說著，在自己的臉上一揪，隨即看似白嫩的臉上，出現了一縷如雜草般的胡須：“看吧，我的胡須還在，隻是被光線擋住了而已。”凶臉男解釋道。
看到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袁野多少覺得有些不適應，不過想一想其中的原理，也就釋然了，於是接著問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回阿亞空戰學院？”
“盡快，因為我想那兩架戰機回去之後，很快就會有很多人來搜捕我們，畢竟我現在已經沒有‘雨燕’進行威懾了。”凶臉男說著，隨手在耳邊一按，再次恢複了本來的相貌。
接著又將那串發現破筆記的磁力車鑰匙連同袁野的彈弓，一並交還到了袁野的手上，並囑咐道：“記住，這串車鑰匙要好好保管。”
“為什麽？”袁野好奇的問道，並低下頭看了看手上這把車鑰匙，扣環已經被袁野掰得有些變形了。
“隻要留著它，以後你會知道的。”凶臉男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又望了望四周的景物，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拎著兩個金屬箱向正北方走去。
“喂，你好像走錯方向了，那邊才是通往阿亞市的路。”袁野指了指另外一個方向說道。
“我知道，不過，在去阿亞市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做，跟上來。”凶臉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正北方向走去，袁野隻好跟在後麵。
走了大概能有二十分鍾，琦虎的逃生器就出現在了袁野和凶臉男的視野之中，這時的袁野仿佛也明白了凶臉男到底想幹什麽了。
來到逃生器近前，隻見逃生器已經打開，琦虎的人已經不見了，顯然已經離開。
凶臉男神色不動，圍著逃生器轉了一圈，又蹲下身子拿起一片殘破的樹葉，端詳了一陣之後，對袁野擺了擺頭：“走這邊，腳步要要放輕。”
“噢。”袁野應了一聲，現在他也大概猜到了，凶臉男是想去抓剛才被他擊落的那個家夥。
“這個你拿著。”凶臉男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磁力手槍遞給袁野。
看著凶臉男將磁力手槍遞向自己，袁野一時間有些詫異，不過，他也知道，凶臉男的這一舉動，已經充分展示了他對自己的信任。
“記住，等下看到‘獵物’別打頭，我想要活的問幾句話。”凶臉男說著，又將手中的磁力手槍，向袁野伸了伸。
“好。”袁野說完，便接過了磁力手槍。
按照凶臉男所指引的方向，走了沒多久，袁野和凶臉男變趁著隱隱的月色，看到不遠處的樹枝上倒吊著一個人，其姿態與袁野當初如出一轍，被一根能量繩纏住了一條腿，而此時那個人正在彎著身子，去解能量繩。
不過，看他的動作要比袁野當初訓練有素得多，瘋狂忙碌的同時，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而這個人也正是琦虎。
看到被吊在樹上的琦虎，凶臉男對袁野微微一笑：“看來，我們少了不少的麻煩。”
說著，凶臉男便緩緩走到琦虎麵前，將兩個金屬箱放在地上之後，隨手從大腿抽出了鈦鋼刀，抵住了琦虎的脖子。
發現脖子上突然出現一把鈦鋼刀，琦虎緩緩停止的手上的動作，望向了凶臉男，目光之中充滿的警覺之色。
“兩個問題，說了可以痛快地死，不說折磨你到說了為止。”凶臉男說著，輕輕將鈦鋼刀往琦虎的脖子上一放，頓時琦虎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琦虎不動聲色，看了看凶臉男，又看了看不遠處將磁力手槍瞄向他的袁野，隨即緩緩閉上了眼睛，擺出一副等死的模樣。
“很好，不虧是比斯曼的正規軍人，有點氣節，不過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有幾百種辦法能讓你服服帖帖的配合。”凶臉男說著，收回了手中的鈦鋼刀，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在100多年前，有一個臭名昭著的黑血絲自由軍，他們審問俘虜的時候，有一種非常殘忍的辦法，名叫剔骨術。”
“所謂的剔骨術，就是將人的骨頭一根一根抽出來，而不會讓人死亡，而過程，是先從手腳開始，然後是大腿，再然後是肋骨，當然脊椎骨和頭骨是要保留的，當這些骨頭全部被剔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像爛泥一樣，堆在地上。”
聽到凶臉男這麽說，在不遠處的袁野微微哆嗦了一下，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這麽殘忍的刑法，再看琦虎的嘴角微微動了兩下，原本平靜的外表也發生了一絲改變。
而這還不算完，接下來，凶臉男又說道：“到了這一步，如果俘虜還硬抗的話，他們會挖掉俘虜的雙眼，弄聾人俘虜的雙耳，拔掉舌頭，然後給俘虜注射一種名為螞蟻的營養液，這種營養液可以讓奄奄一息的人維持上百年的生命，但也有副作用，就是被注射的人，會感覺身體有數萬隻螞蟻在啃咬，即痛又癢。”
“試想一下吧，一個人看不到，聽不到，隻能忍受著痛苦活上百餘年，會是怎樣一個感覺，不過，後來聽說聯邦剿滅了黑血絲自由軍的時候，一並將剔骨術銷毀了，因為它太殘忍了，但很不幸的是，當時有人在銷毀剔骨術相關資料的時候，偷偷保留了一份，而那份資料，現在正在我的手上。”
“你想知道什麽？”琦虎忽然張開眼睛，問道。
聽到琦虎這麽說，凶臉男的臉上微微露出一抹得意，然後道：“兩個問題，第一，你們是用什麽辦法，將我跳機械手臂毀掉的？第二，那一白一黑兩架戰機的飛行員是誰？”
“這個……”琦虎有些猶豫，不過看到凶臉男又將鈦鋼刀拿了起來，他連忙道：“等一下，我說，你那條手臂是被爆磁幹擾儀毀的，而那架白色戰機的飛行員是夢縈，剛從比斯曼派過來的，黑色戰機的飛行員是江涵，明麵他是學員，實際上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
“很好，再問你一下，那個爆磁幹擾儀是什麽東西？”凶臉男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等一下，等一下。”看到凶臉男又將鈦鋼刀舉了起來，琦虎連忙道：“爆磁幹擾儀是什麽我真的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它的核心元件，是用藍辰水晶製成的。”
“藍辰水晶？”聽到這話，凶臉男的表情才有所舒緩：“看來，比斯曼空戰師是無法製作出第二個爆磁幹擾儀了，這我就放心了。”
將鈦鋼刀咬在嘴上，凶臉男將那個黃燦燦的金屬箱伸到了琦虎麵前：“作為你配合的獎勵，讓你看看這個，這就是你們比斯曼空戰師夢寐以求的東西，估計你是比斯曼空戰師中，距離它最近的一個人，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凶臉男說著，緩緩將黃燦燦的金屬箱放下，然後拿起鈦鋼刀隨手在琦虎的脖子上一抹，琦虎痛痛快快地斃命了。
看到凶臉男殺人如同殺雞一般隨意，袁野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意，還好自己沒有淪為琦虎的下場。
將鈦金刀再次插回大腿處，凶臉男再次拎起兩個金屬箱，向樹林深處走去，而他行進的方向，依然不是阿亞市。
“還要幹什麽去？”幾步跟上的袁野問道。
“去看望一個老朋友，然後就去阿亞空戰學院。”凶臉男說道。
“噢。”袁野也沒有多問，徑直跟在凶臉男的身後，過了一會兒，袁野好奇的問道：“剔骨術，你真的會嗎？”
“剔骨術？什麽剔骨術？”凶臉男轉過頭，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看到凶臉男這副表情，袁野也有些發懵：“剛才你不是對那個家夥說，你會剔骨術嗎？”
“騙他的。”凶臉男微微露出一絲壞笑道。
“那黑血絲自由軍呢？”袁野又問。
“壓根就沒有，都是我臨時杜撰出來的。”凶臉男說完，便自顧自的往前走。
而他身後的袁野，腦袋上則生出了幾縷黑線。
又行進了兩公裏，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1點。
這時，雨燕戰機的殘骸緩緩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由於當時雨燕戰機的燃料已經耗盡，導彈也已經發射一空，所以雨燕戰機並沒有引起什麽劇烈的爆炸，不過，從那麽高的地方墜下來，“雨燕”已經變得麵目全非，到處都是戰機的殘片，其場麵有些慘不忍睹。
看到這樣的一幕，凶臉男原本凶惡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縷哀傷，透過隱隱的月光，袁野隱約可以看到，凶臉男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亮晶晶的東西。
“哎……”過了好一會兒，凶臉男長長歎了一口氣，接著緩緩蹲在地上：“小子，你知道嗎？這架‘雨燕’整整跟隨了我十五年，這十五年裏，我們幾乎朝夕相處，征戰無數，與其說它是我的戰鬥武器，倒不如說他是我的老朋友，或者說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凶臉男喃喃說道。
凶臉男如此模樣，讓袁野微微有些動容，想不到，如此凶殘的家夥，也會有柔情的一麵，同樣，他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名飛行員與一架戰機之間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