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窮的日子可不是個辦法,總要找個突破口。


    薛維抱著狐狸,特地把衣服洗了個幹淨,梳洗整齊,“枉九,把你的九條尾巴給我收八條回去。”


    嘿,不理我!


    從櫥櫃裏摸出一把青龍偃月刀,枉九哀哀地叫喚了幾聲,還是怯怯的收回了八條尾巴,薛維笑出八顆牙,“走吧。”


    枉九乖乖的趴在薛維的肩上,成了一個*狐裘,但是你可以想象一下大熱天圍個這個,大概神經病或者搞行為藝術的都不會這麽蠢。


    大概是他這樣實在是太過招搖,已經有不少目光朝他投來了,薛維視若無睹,時不時摸摸枉九,枉九水汪汪的眼睛在薛維看不到的地方,對著一個試圖摸它的女人呲牙,那女人怯怯的收回了手,心有餘悸。


    “這位小道士!”


    終於出現了一個不長眼的人,長得還挺好,但薛維現在是看到劍眉桃花眼的人下意識就想踹幾腳,恰好眼前這個人就是,薛維神色不豫,“何事?”


    那人瀟灑一笑,“不知小道士先生賣不賣狐狸?”


    “怎麽,拿去做狐羹?”


    聽到狐羹二字,枉九瞪大眼,那人搖搖頭,“不不不,我母親向來喜愛小動物。”


    枉九鬆了一口氣。


    他頓了頓,“的皮毛。”


    一口氣下去差點沒喘上來。


    此時枉九蹭亮的爪子已經伸出來了,隻要這人再多廢話一句它就能讓他人道不能,薛維卻發現這人長得雖然還可以,但是一臉倒黴相,而且應該不是他本人倒黴,而是有黴氣傳到了他身上。


    作為一個道士,薛維覺得自己可以派點用場了。


    他義正言辭,掐指一算,“公子你五行缺德,不,不對,五行缺火,是否覺得近日周身寒冷,難以抑製?”


    “咦!”


    這人驚奇的歎了一聲,“看不出你居然不是招搖撞騙的假道士啊?”


    這人叫郝宇淳,薛維聽到這名字的時候沒少偷笑,大笑,狂笑,郝宇淳完全不知自己成了薛維的笑料,一個勁兒的問他何解,看他那副臉上寫滿我是短命鬼的臉,“帶我去見你母親。”


    還沒跨進他母親的門,他就被門口放著的炭盆子給驚呆了,大熱天燃這麽多火盆子,是打算模仿裏約奧運會的煤氣式開場?


    郝宇淳尷尬的笑笑,“我母親常年畏寒,三伏天裏也是要厚棉被加身,我找了不少名醫也做了不少法事,也不得解開。”


    薛維哦了一聲,他推開木門,地上熱得發燙,恐怕還鋪上了地龍,眼前的空氣熱得都要扭曲了,薛維身上的汗水浸濕了全身,這裏還有不少丫鬟,看來這家人確實非富即貴,身上都搭著塊手帕,不停的抹汗。


    薛維暗笑,要是放現代,這熱得要多少女孩子剛化完妝出門就自動卸了,而那個郝宇淳的母親李氏就靠在一張躺椅上曬太陽,身上還蓋著棉被,卻還在瑟瑟發抖,仿佛一個全自動滾筒洗衣機在顫個不停。


    枉九看到這幅景象,也不由甩了甩尾巴,舔舔自己的手掌,薛維湊近一瞧。


    不得了,這女人眉毛上居然還結了冰!


    這麽大熱的天眉毛上結冰也是夠稀奇的了,李氏脖子上還圍著不少皮裘,料子精貴,做工細致,猶如綢緞,看起來也是某種名貴物種的皮所製成,但每個花樣都不一樣,出手還真是夠闊綽的。


    可薛維一靠近她,這女人就好像要好了一些,沒之前抖得那樣誇張,眉毛上的冰也化成了水,可一旦他遠離,這冰很快又結起來。


    難不成,這宿主身上有什麽特異功能不成?


    在旁的郝宇淳也驚呆了,“厲害,你果然厲害,快,若你幫我母親解了這體寒,我馬上奉上白銀萬兩,絕不拖欠!”


    於是薛維終於吃上了一頓豪華的飽飯,還有貌美的侍女伺候,就連枉九也跟著享福,還有心靈手巧的繡娘給它繡了件冰絲小襖,它穿在身上,越發像條小狗了。


    係統:“不錯嘛,就知道你可以的。”


    薛維:“我已經把我腦子裏的洪荒之力都用完了。”


    係統:“沒關係,我覺得你發揮得很好了!”


    薛維:“哼唧。”


    想著今日看到的怪事,薛維思來想去,翻來覆去,寢食難安的睡熟了。


    待他睡熟後,枉九的九條尾巴又晃蕩了出來,在屋內飄搖個不停,白光一現,出現了一個唇紅齒白,碧眸烏發的男子,眼角泛著薄薄一縷水光瀲灩,天生自帶魅惑人的風情,他把手放到薛維的印堂處,很快印堂處就顯出一抹奪目的金點,就像是女子貼的金箔花鈿一樣。


    “嘖,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枉九伸了個懶腰,身上穿得衣服可以說是春、光乍泄,他眼角上挑,在薛維的臉上輕輕撫摸了幾下。


    “真可愛。”


    他低笑,一把翻身睡到了薛維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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