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靜下來,並不打算反抗。


    越反抗越會引起林致壓製他的*,絕對不能讓那個變態得逞。


    那個司機默默地開,路上一句話也沒說,薛維摸出手機,發現居然在這個時候沒電了?!


    果然人倒黴,喝水都塞牙縫。


    終於在開到一棟小別墅前,停了下來。


    “請。”


    這個司機這時候才說了這一句話,這司機先下車,幫他打開車門,薛維看了一眼他手裏拿著的電擊棒,想逃的念頭還是被他自己給掐滅了。


    既來之則安之,難不成林致敢在他現在最當紅的時候,把他拋入大海喂魚?


    這小別墅應該是提早過來打掃過了,還有點生氣,但總覺還是陰冷冷的,肯定和這房子主人是林致脫不開關係。


    那個司機已經不見了人影,他身後的門已經被鎖住了,聽得見“啪嗒”一聲響。


    他打開燈,這個客廳什麽也沒有,反正林致又要和以前一樣把他關著,肯定什麽通訊方式都不會給他,他走上樓梯,發現一個房間門沒鎖,薛維走進去,隻有一張大床和書桌,簡單素雅得不行。


    反正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已經躺倒在床上的薛維麵無表情的滾來滾去,床還挺軟的,床單還挺香的——


    動不了了。


    薛維隻覺得渾身無力,這床單上的香味中隱隱約約還能嗅到幾分□□的味道,讓他昏昏欲睡。


    不能睡。


    算了,好困。


    .


    叫醒一個睡不醒最好的辦法,就是關掉空調,現在不必了,你隻需要居家必備堅韌無比登山繩,就可以把人活活勒醒。


    薛維覺得自己的手腕處應該是破皮了,火辣辣的疼,他整個人背貼在椅子上,腳上也被鎖住了,繩子表麵很粗糙,壓得薛維真的是巨疼無比。


    綁住他的人,還溫情款款的遞給他一杯紅茶,薛維把頭一轉,那人的笑容冷了不少。


    透心涼。


    林致把紅茶直接從他頭上澆下去,這紅茶並不熱,但是很冰,薛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林致溫柔道,“宵宵,現在我們真的可以心平氣和的聊聊了。”


    “林致,有神經病該去看看,別出來禍害人。”


    薛維冷冷道,“我還有電影要去拍,你別耽誤我。”


    “怎麽會耽誤你,”林致一臉無辜,“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李導演答應了,不缺那點日常開銷的錢,我來付不就完了。”


    “你想幹什麽?”


    “我們已經結束了。”


    薛維真是被氣得肌無力,林致雙手搭在椅子上,半張臉隱沒在了無邊暗色中,“你說結束,就結束,那我可太沒麵子了。”


    “你也用不著掙紮,”林致貼到他耳邊,伸出舌頭,在他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薛維咬緊牙關,“我給你打了一針,你如果不聽我的話,你就永遠不用工作了。”


    人渣,敗類。


    薛維在心裏痛罵,奈何他知道林致這個人哪裏都很特別,尤其是他的不要臉,那真是一個非常特別。


    “放鬆,宵宵。”


    林致捏捏他的臉,“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麽,我們慢慢來。”


    “誰要和你慢慢來。”


    薛維冷笑,林致拿出紙巾幫他把臉上的水擦了,“你姐姐最近好嗎?”


    腦海中頓時警鈴大作,“你要幹什麽?”


    “我能做什麽,不過是關心一下你姐姐罷了。”


    季嵐現在已經過上了很好的生活,也有了一個男朋友,林致這麽說,分明是拿他姐姐做籌碼逼他就範。


    “我聽說你姐姐男朋友是個老實人啊,不過家裏好像比較傳統,要是讓他知道你姐姐之前做過小姐,我很好奇他們會不會分手呢?”


    林致笑得意味不明,“你還記得那個趙煒吧,他到現在還記得你,和你姐姐呢,你姐姐雖然長得沒你這麽精致,但也是很漂亮的,漂亮的女人,總不怕沒有男人喜歡吧。”


    “你有事和我說,你算計我姐姐算什麽,她已經為了我夠倒黴了。”


    “所以說啊!你難道不應該為了她的幸福好好聽我的話嗎?”


    笑容收斂起來,林致猛地捏住薛維的下巴,力量過大,可能已經留下了指印,“你那個時候一走了之,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和那個蠢貨秦洛卿卿我我,我是不是就算是個狗屁不如的前男友?季宵,我現在很生氣啊,這件事情遠遠沒有結束,那個秦洛,你看好了,時信影業都要倒閉了,他還能撐多久?”


    “不如,我找人把他簽下來,然後雪藏一輩子,捧紅你好不好?”


    薛維嘴唇都在發抖,“他是影帝,怎麽可能被你這麽輕易打垮?”


    “影帝也是需要接片的,不然哪來的影帝。”


    林致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薛維額頭上的汗滴下來。


    “我聽你的,你放過他們。”


    薛維低聲道,“我知道你家大業大,人脈很廣,碾壓一個演員對你來說不算什麽,我姐姐對你來說更是不算什麽,但事情出在我身上,你要我做什麽我照辦。”


    “嗯,有點意思。”


    林致的手往下,在薛維的脖子敏-感處輕輕劃幾下,薛維忍不住畏縮了下,林致的手已經往他衣服裏麵伸進去了,他的手很冰,和蛇一樣寒,薛維皺起眉,林致低笑,“怎麽,這點就受不了了?”


    “你非要綁著我?”


    手指已經劃向他的敏-感的點上去了。


    “這樣好玩啊,之前,我怕弄傷你,因為你值得,至於現在——”


    猛地一掐,薛維咬緊唇,防止呻-吟從嘴裏逸出來,林致欣賞他這幅表情,“你說我之前對你不好?我要是真的對你不忍心起來,你早就被我送去gu四層那邊去了。”


    gu是一家表麵是酒吧暗地裏就是進行色、情交易的,gu四層則是最肮髒的,那裏都是進行一些極為不堪的交易的。


    隱晦點來說就是個專注於把人逼成一個就知道sex工具的地方,各種道具都有,季宵之前就從林致那邊知道一些,到後來也知道那種地方。


    林致居然也有投資。


    果真是個惡心人的變態。


    看出薛維臉上的一臉嫌惡,林致拍拍他的臉,“今天到此為止,好好洗個澡,睡覺吧。”


    .


    薛維抱著自己,坐在浴缸裏,衣服都沒脫,任由水灑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明明周身很溫暖,他卻如坐冰窟。


    身上被林致撫摸的地方仿佛還殘存著觸感,那種冰冷的、尖銳的感覺,還有林致的威脅,都讓他難以平靜下來。


    忽然發現上個世界的枉九雖然蠢點,但是對他這麽好。


    係統:“這隻是開始,你還撐得住嗎?”


    薛維:“撐不住我現在就去死了。”


    係統:“我盡力讓他不弄殘你……”


    薛維:“……多謝你了。”


    這個澡薛維洗了很久,他還有些疑神疑鬼,四處看看有沒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監視著他,一出去,就看見那個林致穿著睡衣,手裏還拿著什麽東西。


    在外麵等著他了,他正在閉目養神,他長得真好,看起來都很溫柔,林致的唇角天生就上翹,多麽會引起別人誤會的一張臉,上帝對他實在太友善了。


    “洗好了?”


    薛維默不作聲的點點頭,林致朝他招招手,“過來,給你看東西。”


    他可不信他會給他看什麽好東西。


    但怕這家夥以後會對自己親人動手,薛維還是乖乖過去了,林致手裏拿著一個盒子,盒子打開,裏麵居然是幾片破碎的薰衣草。


    這花已經過了很久了,已經幹枯了,皺巴巴泛著褐色,林致存著這東西幹嘛?


    “你還記得我們那個時候去普羅旺斯嗎,那個時候是我們兩個關係最好的時候,我們躺在上麵,雖然被蟲子咬了很多包,你皮膚嫩,還過敏了,你現在還容易過敏嗎?”


    林致捏捏薛維的臉,“你比以前皮膚還好,摸起來真舒服,就是太瘦了,皮包骨頭。”


    這溫情牌打的,薛維低下頭,“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這花都爛了。”


    “你說得對。”


    “花都爛了,我居然還存著,你說我是不是傻?”


    驀地伸出把花瓣碾碎,林致把盒子一扔,薛維一聲尖叫卡在喉嚨裏,林致死死壓在他身上,抓住他的手腕,上麵還有被繩子磨破的痕跡,他用力抓緊他的雙手,“宵宵,放鬆,放鬆。”


    連說了兩個放鬆,薛維是一點都放鬆不起來,他身上沒有多餘的力氣,林致吻上的鎖骨,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薛維全身,薛維盯著林致,許久才來了一句。


    “做可以,輕點。”


    沒有動作了。


    薛維和林致對視,林致的睡衣紐扣在剛剛激烈的撕扯中被扯開了,露出結實的胸膛,他低下身子,伏在薛維身上。


    “我不想傷害你,可看到你我又控製不住。”


    “你應該和我在一起,不,是必須。”


    林致起身,拿來了醫藥箱,嗤笑。


    “本來想給你塗藥,你還是自己來吧。”


    扔下這句話,林致就轉身離開了,薛維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疲憊的閉上了眼。


    以前他不小心,總是被尖銳的東西劃破手,都是林致,心疼得幫他吹吹,然後給他上藥。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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