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的效果立竿見影,酒才入口,良介隨即倒地,睡得不省人事。


    ——不愧是能藥倒一頭牛的量!


    精蟲上腦的砣磨也沒細想發揮藥效的時間問題,陰笑兩聲,揮手示意店老板和其他假冒顧客的手下關上大門。自己則急不可耐地提著褲子,三步並作兩步跑上樓。


    推開房門,心心念念的美人正在更衣——白皙光滑的肩膀柔嫩欲滴,小巧可人的朱唇邊還點了一顆美人痣。


    美人見到他,害羞地捂緊胸口,也因為這個提胸的動作,讓她豐滿的事業線更加分明,香汗隨著晃動的*劃入溝中,平添一絲欲拒還迎的味道。


    砣磨再也忍不住,扯開衣服,餓虎撲食般欺身而上,美人驚叫一聲,掙紮起來,半脫的衣物,隨著推搡的動作順著肩膀滑落到腰際,勾搭在胯部,顯得愈加情|色……


    “……你到底給他看了什麽?”


    宇智波斑頂著一張嫌棄臉,眉毛擰成一團——被幻術放倒在自己房門口的砣磨,笑容猥瑣地留著口水,抱著門沿蹭啊蹭。


    ——這感覺就像有人大清早在他門前放了一隻死老鼠,既晦氣又惡心,鬧得他想一把火把門口的髒東西包括被汙染的門都燒幹淨。


    “……”柚樹眼神飄忽,迫於壓力支支吾吾道,“大概……是他自己意淫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讓他想著我的臉打飛機?!”


    “怎、怎麽可能!”


    ——事關重大,這裏絕對不能打馬虎眼!


    柚樹急忙揮手道:“誰會想著一個中年大叔的臉嘿|咻!你也太自信……痛痛痛……別掐脖子……我的意思是——他滿腦子都是按自己口味臆想出來的人|妻,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斑掐著柚樹的脖子,保持迷之冷笑,等柚樹說完後獰笑著加重了力道。


    “道理我當然懂……這和我想揍你是兩碼事。”


    哦……原來是兩碼事……


    ——他會信就有鬼了!


    宇智波斑的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敢整我就等著我加倍奉還”這句殺氣騰騰的話!


    “好了好了……你也別氣了……”


    柚樹破罐破摔地拍拍脖子上的手——說起來,扉間準備的這個商人|妻子的原型還挺漂亮的,即便在美人中略顯平庸的五官,加在宇智波斑的身上就顯得氣勢十足——屬於那種威風凜凜的性感!


    趁著斑還沒解開變身術,柚樹心癢癢地想借身高優勢揩油一把,結果大腿剛使力,就被斑反手按回地麵——


    “說起來……讓人陷入深度睡眠的幻術我隻教過你這一種,所以今天這事不怪你。”


    宇智波斑難得將心比心了一回,然而這種突如其來的溫柔,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柚樹感覺自己的臉漸漸被冷汗洗的刷白。


    斑滿意地欣賞自己徒弟的表情從吊兒郎當變得戰戰兢兢,他鬆開卡在對方脖子上的手,莞爾一笑,這笑放在一個風姿綽約的美人身上著實有一股傾國傾城的魅力——


    “美人”朱唇輕啟道:


    “還有數十種讓人陷入昏迷的幻術,日後我會一一教授與你。”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


    前刻還心猿意馬的柚樹須臾間當頭棒喝——紅顏禍水這話古人誠不欺我!


    宇智波斑心情愉悅地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紅色的寫輪眼閃著猩紅的光——


    “能無知無覺地放倒十一個人,你的幻術水平值得褒獎——剩下的就交給我處理吧。”


    雨之國雖然常年處於秩序崩壞的境況,但在戰爭逐漸消弭的如今,國內也不乏一些有誌之士期望早日恢複國家秩序。


    其境內有一個小有名氣的叛亂組織,叫做“虹”——實際上幹的是懲惡揚善,劫富濟貧的活動。不過也因為他們的行動幹涉到了高層官員的利益,故而被雨之國定性為叛亂份子而遭受通緝。


    “虹”的老大是個名叫海老名亮太郎的中年男子,渾身肌肉的他看上去匪氣十足,臉上還有一道斜跨左臉顴骨和下巴的猙獰傷疤——能嚇哭小孩的凶悍長相確實如通緝令所說——一點也不像個義士。


    亮太郎今早才聽說鬆平隆司的爪牙抓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娘子,沒過多久又聽聞人質逃跑的消息。還沒等他消化完這個傳聞,下午巡邏的時候,當事者就自發地跑到自己跟前尋求庇護。


    ……這事水到渠成得讓人理所當然地懷疑是不是鬆平為了處理掉自己特意設下的陷阱。


    麵對夫妻二人的投靠,亮太郎並沒有立即伸出援手,而是命令屬下將他們扣押搜身,拿到證實身份的文書後,交給一個叫做八雲的手下查證。


    “在你們的身份證實無誤後,我自然會幫助你們離開雨之國,在此之前,你們就先待在這裏,不過最好不要擅自離開,不然就別怪我招待不周了!”


    雖然他們沒有明目張膽地把刀架在夫妻二人的脖子上,但跟在身邊一左一右走著的四個護衛隨時都可以抽刀斬下他們的頭顱。


    大步流星走在前頭的亮太郎突然停下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測試一下,多有得罪——”


    話音未落,海老名亮太郎迅速結印,丈夫良介不明就裏地護在妻子麵前,不安地提防對方的舉動。


    結印的過程不到五秒,亮太郎雙掌拍向地麵,一時間地動山搖,地麵的裂紋從對方的掌間延伸到良介的腳底,良介不知所措地後退一步——頃刻間腳底的地麵轟然塌陷,他和妻子一起摔落下去。


    電光石火間,良介伸手抱住妻子,以自己背著地的姿勢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小心翼翼地睜開因為恐懼而閉緊的雙眼,結果卻發現兩把苦無正衝著自己的麵門襲來——


    他伸手按住想要抬頭的妻子,環住她的腦袋護在自己胸前。


    苦無在良介眼前半厘米的地方忽然停下,就這麽詭異地懸浮在半空中。半晌,良介才回過神來,心有餘悸地癱倒在地,魂飛魄散般氣喘籲籲。


    “抱歉抱歉……”


    亮太郎讓屬下收回綁著查克拉絲線的苦無,連聲道歉:


    “因為害怕你們是忍者冒名頂替的,才出此下策……不過看來是我多慮了……我會補償你們這次所受的驚嚇,若是有我力所能及之事,有什麽需要盡管提!”


    海老名亮太郎道歉後便讓屬下帶領夫妻二人來到一個隻能從外麵反鎖的鐵門麵前——這裏便是他們暫住的房間。看來,就算證明了自己不是忍者,依舊無法打消“虹”的疑慮。不過這間屋子已經提前整理過,對於“囚犯”而言已經是非常人道的待遇。


    “還不錯嘛!”


    柚樹感知了一遍周圍,確認無人監聽後,拍拍新換的床單感歎道,“那個叫海老名亮太郎的男人雖然長的凶神惡煞,但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剛才被嚇的屁滾尿流的蠢貨是誰?”


    “那是演技啊!演技!那種程度的表現都可以獲得奧斯卡提名了!”


    宇智波斑才不管“奧斯卡”是何許人也,他不滿地抱胸道:“你到底哪來的自信攔我?要是他真起殺心,你的腦袋早就被戳爛了!”


    ——剛剛丈夫把妻子護在胸口的感人舉動實則是柚樹想不動聲色地擋住斑呼呼旋轉的寫輪眼,暗示他不要出手反擊。


    “我對自己感知善惡的能力多少還有些自信——這可是我上輩子的保命技能!”


    “自信到被人背後捅刀?”


    “……有各種各樣的原因嘛……”


    雖然這個壓箱底的保命技能在“正義的夥伴”麵前馬失前蹄……


    ——不過那家夥扭曲的正義大概把這場謀殺當做自己最大的善意來執行,所以才導致柚樹沒能提早察覺出異樣……


    “至少我有六成的把握——他們是為了測試我們的反應才會突然攻擊——要是那時候沒繃住,我們就會徹底露餡。”


    “……六成的把握?!”


    宇智波斑的表情倒是真的繃不住了——


    “我以為你至少會說九成……千手家嗜賭的毛病真是害人不淺!”


    “別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啊!”


    柚樹義正言辭道,“我和千手柱間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我不想工作的時候可是能靠小鋼珠掙夠一個月的生活費!”


    “……”


    ——雖然不知道小鋼珠是什麽,不過直覺告訴斑這不該是個成年人可以自豪地拿出手炫耀的東西。


    話題一起,柚樹就忍不住開始吹噓自己賭徒生涯的豐功偉績,斑又氣又好笑地聽柚樹添油加醋地大談“當年之勇”——閑極無聊,斑也難得有了耐心聽別人絮絮叨叨地亂跑火車。


    “……你們那個地方聽起來比這裏有趣多了。”


    ——雖然距離他理想中的世界還差很遠,甚至有些國度和這個戰亂的忍者世界半斤八兩……但至少所謂“和平”的覆蓋麵更加廣闊。


    “每個世界都有各自難念的經,”


    柚樹聳肩道,“曆史的本質是個循環的圈,這個世界不過慢了一步,它的發展軌跡早晚會和那個世界的曆史重合上,不過——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這裏。”


    “為什麽?相對而言還是你原本的世界更為和平,生活方式也更為豐富吧……”


    “再美好的世界若是格格不入又有什麽意義……啊,別誤會,我也深愛著那個地方。隻是我所處的那個時代已經不再需要一把鋒利過頭的刀——比起博物館的玻璃櫃,還是能揮發自己餘溫的這個世界更適合自己——”


    柚樹從椅子上跳起來,雙眼閃著明亮的光,張開雙臂自豪道:


    “——說不定我也能成為平定亂世的一代英豪!”


    “就憑你?”


    “嗯,就憑我——作為你的學生。”


    “哼。討巧賣乖。”


    原本漫長無趣的等待時間,不經意間過的飛快。那個讓他們苦等多時的男人在閑聊意猶未盡之時出現在門外——這也讓談得興起不得不終止話題的兩人不免有些遺憾。


    亮太郎打量著局促不安的良介和躲在良介身後低頭不語的妻子,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和藹一些:


    “我聽監視邊境的同伴說,今早確實有對夫婦從火之國的方向趕來,沒多久就被砣磨那夥人給帶走了——不過這也隻能證明你們今早才到雨之國,並不能證明你們和砣磨沒有別的交情。我已經派了部下查證文書真偽,想必再過不久就會出結果,現在隻能委屈你們再等等了。”


    那個名叫良介的商人唯唯諾諾連聲應“是”,似乎被亮太郎隨身攜帶的肅殺氣場嚇的束手束腳。


    這個做丈夫的雖然窩囊,卻還惦記著自己的妻子,縱使哆哆嗦嗦地站著,也盡可能地擋在妻子麵前,替她遮住旁人審視的目光。


    想到剛剛這個男人也是不顧一切地護著自己的妻子,這一係列舉動博得了亮太郎極高的好感。就在他打算揮手示意他們不必拘謹,可以坐下慢慢等候之時,門口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而這時——良介的妻子突然表情痛苦地抽搐起來,男人吃驚地側身,不知所措地抱住順勢倒在自己懷中的妻子——


    “怎麽了?!”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被妻子的舉動吸引過去——女人痛苦茫然地睜大雙眼,似乎因為疼痛,眼球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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