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我們進了吐蕃這些年,一直都沒有作為,像個窩囊廢一樣潛伏著,好不容易跟著劉將軍,有這麽好的一個表現機會,誰也不能給我弄砸了。”程閣環視了手下一眼,一臉嚴肅地說:“戰場瞬息萬變,誰也不敢說下一刻鍾發生什麽,如果運氣不好,你們被俘了,那怎麽辦?”


    劉遠率領揚威軍負責救人、暗殺等任務,而程閣則負責中途把人引走,然後伺機跑掉,在吐蕃多年,他們早就摸清了道路,並作了不少後備之策,幫助劉遠實施金蟬脫殼之計,換一句話來說,也算是先保住勝利的果實,從戰略來說,劉遠是疲憊之師,換上程閣這些生力軍,自然更多勝算。


    “還用說嗎?拚了,拚一個夠本,拚二個就賺一個。”人群中一個一臉正色地年輕人擲地有聲地說。


    “就是,隊長,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放心,就是被他們俘虜,也隻能俘虜到死人。”


    “對,我們都是隊長選出來精英,沒一個是孬種。”


    “我們嘴裏的毒囊也不是吃素的,必要時候,就咬破它,反正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眾人紛紛表態,表示絕對不會出賣兄弟、出賣大唐等等。


    劉遠一行五十三人,同樣,程閣他們也出五十三人,而這些人,都是經過考驗的手下,程閣對他們也很放心,不過他不敢大意。還是再一次警告麾下的將士說:“你們的父母、妻兒子女都留在大唐,若是你們叛變。有什麽後果,你們也是知道的,即使你們不在乎家人,無論逃到天涯海角,大唐也不會放過你們,一直把你們殺死為止,就像洛桑寺的人,不是說殺就殺嗎?若是你們為大唐捐軀。不光是大唐英雄,你的一家老小也會有人照料。”


    “的嗒....的嗒.....”


    “嗚嗚嗚.....”


    “殺啊,他們就在前麵,沒馬力了。”


    “殺了他們,升官又發財。”


    遠遠聽到馬蹄聲如鋪天蓋地一樣跑來,間中還隱約到聽吐蕃士兵的瘋狂的叫喊聲,程閣不敢怠慢。一手拉著那匹上麵坐著一個胖子的馬,隻見那胖子暈倒在馬上,被人用布條綁住,然後輕叱一聲,帶著手下繼續向前出發。


    而此時,吐蕃讚普近衛百戶長巴呼爾。率著手下剛剛轉過山彎,與程閣等人距離大約五六十丈,在劉遠藏身、訓斥手下所huā費的時間裏,巴呼爾終於跟上他們的腳步,追了上來。


    “哈哈哈。終於追上這幫老鼠了,勇士們。把他們全部抓了,重重有賞。”巴呼爾好像注入一劑強心針一樣,整個都〖興〗奮得差點叫了起來。


    沒有什麽這個更美妙的了。


    “殺啊”


    “追上他們,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


    “兄弟們,升官發財就在前麵,追,他們隻有幾十人,我們一個吐一口口水,都能把他們淹死。”


    看到追了這麽久敵人就在前麵,那些吐蕃士兵好像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都〖興〗奮異常,鞭著戰馬、揮著長矛大刀、口裏叫嚷著,一窩蜂似的衝了上去。


    追了近百裏地了,終於追上了,看他們的樣子,分明是馬力不夠或人太疲勞,不得不放緩休息一下,這樣看來,抓到他們,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再說對方隻有幾十騎,而讚普親衛加上讚婆從中翼調來的守軍,足有上千人,都是軍中的精銳、以一當十的好漢,現在對付區區幾十人,簡直就手到擒來。


    功名利祿,就在眼前,十兩黃金相當於一百兩銀,一百兩銀子,可以買幾名美豔的胡姬,可以買奴置地,如果救回公主,那更了不得,一下子過榮升百戶長,一躍成為貴族,好處多到說不完,一個個吐蕃士兵看到富貴就在眼前,而且危險也不大,根本不用巴呼爾催,一個個不惜馬力,拚命向前。


    剛才怕有埋伏,派先鋒在上麵探路,或多或少都收住了一些速度,現在敵人就在眼前,看這個樣子,他們也沒來得及布置陷阱,吐蕃的將士開始放開速度,沒多久,優劣就出來了,那些讚普親衛,不僅身體百戰、騎術精湛,就是座下的馬,也是上等的戰馬,以巴呼爾為首,漸漸脫離大部隊,大約二百多人,呈箭頭之勢,距離前麵逃跑的程閣等人越來越近,不到半個時辰,己由原來的五六十丈縮短到隻有二三十丈了。


    “衝,一口氣把他們拿下。”巴呼爾大聲吼道。


    “殺啊”


    “衝”


    不過追著追著,巴呼爾心中疑惑越來越大:前麵逃跑敵人,一味隻顧著逃命,並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沒有派人斷後,也沒有分開來跑,那感覺,都不像是軍隊的人。


    這些是什麽人呢?會這麽簡單束手就擒嗎?


    巴呼爾一邊追,一邊想著,突然,巴呼爾的雙目一瞪,臉上出色驚喜之色:前麵逃跑的敵人,有一個不知是受傷還是體力不支,先是落後,接著一個不慎,竟然摔下來馬來。


    太好了,敵人已經到了強弓之末,巴呼爾大吼一聲:“吐蕃的勇士們,他們就像受傷的老鼠,已經跑不遠了,快追上去,那掉隊的誰也不要殺,本將要活口。”


    “是,百戶長。”眾人齊聲吼道,一個個跑得飛快。


    雖說不是公主,但這個人也值十金,十金啊,看他都沒還手之力,在眾吐蕃將士眼中,這哪裏是人,分明就是一錠的十兩重的金元寶,還是無主的金元寶掉在地上,誰撿到就是誰的。


    突然間,前麵逃跑的人做出了一個令人奇怪的舉動。隻見混亂中,兩個人扭過身。對著那掉隊的自己人就放起箭來,在月光下,隻見那第一支箭射空,落在他旁邊的雪地上,可是第二支箭勁力十足,一箭就射中他頸部,那個落伍的人一下子被自己人射殺,栽倒在地。


    射殺得手。那兩人繼續策馬狂奔,很快又跟上大部,和巴呼兒部還是有約二三十丈的距離。


    還真夠恨,一看的情況不對,生怕同伴成為俘虜,受不了折磨吐出實情,毫不猶豫把自己人給射殺了。這份狠、這份果斷可以看得出這帶隊的是一個狠角色,而這些人好像對自己的射術很有信心,隻是射了一箭,馬上就跑了。


    等巴呼兒經過時,在月光下可以看到很清楚,這個倒的人。一臉烏黑,兩眼瞪得大大的,好像不相信自己被自己人射殺一樣,明顯是那箭頭淬過劇毒,見血封喉。難怪一射中他們就放心了,不光對敵人狠。對自己人也毫不客氣,生怕他成為俘虜,同樣淬了劇毒的箭頭對付自己人,隻不過......那人倒在地上,他的帽子掉在一邊,在明亮的月光下,巴呼兒看得非常清楚:這個人頭刮得鋥亮,一根頭發也沒有,上麵還有香疤。


    巴呼兒心中一凜:分明是一個佛門子弟。


    “紮巴”巴呼兒大吼一聲。


    “百戶長,小的在”


    “命你領五十人守著這具屍體,絕以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唯你是問,隻要你守好,算你一功。”


    紮巴一聽,雖前麵還有獎金和百戶長的賞等著自己去娶,不過人多勢眾,僧多粥少,也不一定是自己的,現在有了一個功勞,也算是一件喜事,聞言馬上大聲說道:“小的領命。”


    說完,率領著一隊故意放慢腳步,準備守著這具屍體,看到後麵的士兵趕上來了,還焦急地說:“小心,別踏著屍體,有大用。”


    當他看到那個光頭時,也楞了一下,不過他不敢怠慢,馬上脫下自己的披風,蓋在那屍體之上。


    而追著的巴呼兒越追越煩躁,明明隻有二三十丈的距離,可是死活跟不上,從洛桑寺到現在,自己座下的馬也跑了一百多裏,還是在風大的雪大的夜晚,那馬的喘息聲,自己都可以聽得很清楚,明顯是累了,再跑下去就得傷馬,可是自己不能停,一旦停了,前麵的人就再也追上了。


    剛才這些人有一段時間跑得稍慢一點,說不定當時讓馬休息了一下,綬了一口勁吧。


    “追,都給我人追”巴呼爾大聲地吼道,此時此刻,也顧不得座下的好馬了。


    兩隊人你追我趕,又跑了三四十裏,雙方的速度都明顯降了下來,不過誰也不敢鬆一口氣。


    突然,前麵是一個峽穀,前麵逃跑的人率行過入峽穀,而巴呼兒也不敢怠慢,馬上率著一眾士兵也直奔峽穀而去。


    咦,他們要幹什麽?當巴呼兒一進峽穀,隻見前麵逃跑的人,一個個下了馬,用力拉著什麽,就當巴呼兒想衝過去抓人的時候,突然聽到“轟隆隆”的聲音,抬頭一看,臉色大變:隻見頭頂上大量的擂木和巨石砸下來,眼前的這些人,一早就做了防備,故意引人來小峽穀,然後用事先準備的擂木和巨石來殺傷敵人。


    “退!”巴呼兒大吼一聲,馬上調轉馬頭,大聲喝道:“快,退後,有陷阱。”


    “轟隆、轟隆隆.......”


    那擂木和巨石翻滾著從頭上掉下來,接著就聽到一片慘叫幾聲“啊”巴呼兒突然慘叫一聲,等他退出那些擂木和巨石的攻擊範圍時,低頭一看,左臂的戰甲上,滲出了大量鮮血,很明顯,衝在最前麵的自己,雖說己經很警覺了,還是掛了彩,應是被石頭砸中,也不知有沒有傷著骨頭,幸好砸偏了,要是砸中腦袋,神仙也難救。


    不過他一看前麵,剛剛生出來一絲僥幸馬上被憤怒所替代:前麵起碼有二三十人因避之不及,被砸成肉餅,有幾個還砸得斷手折腿的,正在悲慘的呼叫著,還真是慘。


    而前麵那逃跑的人,看到奇招奏效,也不敢再怠慢,馬上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隊長,你這招真是太厲害了。他們想追上我們,那可就難了。”一個心腹和程閣恭維了一句。


    這次雖說是驚,但並沒有險,可以說一切都在自己人的掌控之中,眾人都用敬佩的目光看著他們的隊長,真是太厲害了。


    “那是當然,我等計劃了這麽久,還提前做了這麽多功夫。作為軍人,打不羸已經很丟臉了,要是準備這麽久,連跑都跑不掉,那還不如回家種田好了,別吃當兵這口飯。”程閣有點苦笑地說:“不過,這些大都是劉將軍給我啟發和暗示的。說到底,這功勞他得分大半。”


    又是劉將軍!


    不少人眼中都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對於他們來說,這個劉將軍簡直就是傳說一般的傳在,一來就盤活了大唐在吐蕃的細作係統,要麽不幹。一幹就是一票這麽大的,對了,在場有的人聽那些揚威軍吹噓,說要在吐蕃幹幾票驚天大案,看看他的手筆。還真是沒有說錯啊。


    真是跟對人了。


    “隊長,剛才有一位兄弟掉隊。還被你和老趙射殺了,可是自己人都在,那人是誰?小的好像沒有見過他啊。”一個心腹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件事,知道的隻有巴呼兒還有幾個核心的心腹知道,巴呼兒聞言,臉色一變,馬上喝道:“住口,你忘了,在吐蕃的辦事,是不能打聽自己人的信息的,此事過了就算了,誰也不許再提起,違令者軍法處置。”


    眾人麵色一凜,連忙應允。


    很少看到隊長這麽嚴肅認真的。


    “好了,我們要繼續趕路,一切按原計劃行事,等下一批兄弟頂替時,我們就完成任務了。”程閣不敢怠慢,大聲說道。


    “是,隊長。”


    “走”


    眾人快馬加鞭,一路繼續往前跑。


    而此時,暴動如雷的巴呼兒正在大聲吼道:“都沒吃飯嗎?一個個用力點,快把擂木和石頭給我搬開,別讓他們跑遠了,對了,快點派人到附近的峰火台,讓他們點起峰火,有敵人正外逃,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還有,派人向讚婆將軍請求支援,用神鳥傳書,封鎖方圓五百裏的地方,快。”


    “是,將軍”


    狹小峽穀被擂木和巨石擋住,也妨礙了吐蕃勇士前進的腳步,自然要把它們搬來,除了指揮手一下搬開雜物,巴呼兒終於忍不住,要向四周峰火台示警,層層圍追堵截,誓死要把他們抓拿歸案。


    原本想著親手把他們抓住,救回公主,也好將功贖罪,就在剛才的那刻,巴呼兒還是很有信心,不過這些擂木和石頭讓他喪失了信心,他不知搬開這些,還要多久,而那逃跑的敵人會趁機跑得多遠,更不知他們到底還有多少陷阱等著自己去踩,雖說肯定要受責罰,不過幸好還有一具屍體可以交差........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那快就清理出一條通道,一眾吐蕃將士不敢怠慢,馬上翻身上馬,繼續去追。


    眾人還是有信心的,在清理擂木和石頭時,眾人不失時機讓馬休息了一下,不僅喂了一點水和精料,有的士兵還“啪啪啪”地拍打著馬的背和馬腿,好像給它按摩一般,現在那些馬又回了幾分氣力,隻要繼續追下去,帶著大腹便便女人的隊伍,肯定是跑不快,最後被自己跟上的,可當巴呼兒跑了約摸十多裏,看到一地的馬屍,再看到一大堆的馬蹄印通向遠方時,那剛培起的一點信心,一下子又沉到了穀底:很明顯,那些人一早就在這裏準備了替換的馬。


    此刻,他們騎著馬,正在策馬狂奔吧。


    自己座下的馬,已經全速跑了二百多裏,就是休息了一小會,還是疲憊之馬,而對方換上養精蓄銳的馬,哪裏還追得上。


    這夥人,好厲害,不像是軍隊,他們從二十丈高的懸崖爬下來暗殺、他們悄無聲息幹掉了警衛、他們用繩索下山、他們從容地布置各種各樣的陷阱、他們果斷射殺掉隊夥伴、他們算好路程,備好了替換的戰馬,一切都算無遺漏,這些人,僅僅是軍隊嗎?


    太可怕了,幾十人。卻把上千吐蕃精銳玩弄於鼓掌之中。


    “百戶長大人,我們。我們還追嗎?”一個什長看到百戶長停了下來,不由小心地問道。


    巴呼兒咬著牙說:“追不上了,再追下去,不光傷馬,連人都不知要搭上多少呢。”


    另一個心腹什長有些怕怕地說:“那,那我們怎麽辦?不光公主不見了,就是倫格法王也慘遭毒手,讚普會把我們都殺了拿去喂鷹的。”


    眾人都有些怕怕的。


    “敵人太狡猾了。而身手也極為了得,本將看他們不是普通人”巴呼兒嘴角有了一絲冷笑:“不過,現在我們有東西可以交差,雖說重罰少不了,不過死罪應降不到我等頭上。”


    “百戶長,你是說那具屍體?”


    “沒錯。”


    “可是他死了,什麽也問不出啊?”


    巴呼兒冷冷一笑:“有時候。死人比活人更有用,好了,走吧,我們回去,他們跑得再快,也沒神鳥飛得快。早晚被我們抓住。”


    “是,百戶長大人。”


    ........


    外麵展開和生死的角逐,可謂殺氣衝天,而劉遠則是躺在秘洞內,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糕點補充能量,好像今晚發生的事。都與他無關一般,那種淡定和從容,一眾手下看到都折服。


    當然,你喜歡一個人、祟拜一個人的時候,怎麽看就怎麽順眼。


    這個秘洞不錯,雖說封住了洞口,但是還有別的通風口,幾十人擠在裏麵也不覺得悶,就是岩石上的蠟燭,那火苗撲閃撲閃的,明顯是有暗風在吹著,這個程閣,還是挺有能力的,據說有手下控製的武裝有三百人之多,估計像這類的藏兵洞不會少吧。


    趙福走到劉遠身邊,一臉敬佩地說:“將軍,你這招太高了,一石二鳥,估計吐蕃人又得焦頭爛額了。”


    “先是派人暗殺了惠葉大師,還有佛門子弟,然後又突襲洛桑寺,不僅救出讚蒙賽瑪噶公主,救出了她,也等於救出了劉家的骨肉,最重要的的是,通過一係列的暗殺和散布謠言,挑起苯教和天竺佛教之爭,從而就挑起吐蕃內亂,這樣一來,不光我們可以趁亂逃掉,就是大唐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妙,實在是太妙了。”


    尉遲寶慶也在一旁說道:“最妙最絕的是,找到那個叫什麽,對了,覺鬆的和尚,好色又貪杯,說是化緣,估計都是化成了酒肉裝進他的肚子裏,給他一點小錢,真是說什麽都同意,我們下山、製造陷阱所用的繩索,全是他出麵代我們購買的,以後就是查,也是查到他頭上,而他偏偏又是佛門的武僧,這樣一來,黃泥落在褲襠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說完,尉遲寶慶有點疑惑地說:“將軍,光是憑這兩個教,會引起吐蕃的內亂嗎?他們沒那麽大的影響力吧?”


    劉遠自信地說:“你別小看這些人的影響力,想當年,張角大賢師黃巾起義,誰會想到那麽轟動的?而這兩個教的信徒,遍布整個吐蕃,說是吐蕃人的精神支柱也不為過,就等著看戲好了。”


    候軍有點擔心地說:“將軍,那鬆讚幹布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會坐視不理吧,畢竟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拖下去,然後不了了之,這把火,隻怕燒得還不夠旺啊。”


    “火不夠旺?那我就給他們燒得更旺一些”劉遠冷笑地說:“本將還有一劑猛料還沒下呢。”


    “猛藥?什麽猛藥?”趙福吃驚地問道。


    劉遠擺擺手說:“好了,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本將什麽時候騙過你們?”


    眾人一想,的確如此,劉將軍雖然有時說的話、做的事有點天馬行空,不過無論什麽樣的事,一到他手裏,馬上就變得簡單、容易,好像如有神助一樣,的確沒讓人失望過。


    “咦,將軍,那公主呢?怎麽她還沒到的?趙福都在這裏了,怎麽不見公主的?”陳風突然好奇地問道。


    候軍也盯著趙福說:“對了,候校尉,吐蕃公主呢,你不會弄丟了吧?”


    “這,這......”趙福一下子不知怎麽答了。


    “好了,我替他答吧”劉遠笑著說:“我們還要回邏些城,幹幾票驚天大案,她就不回了,大著肚子,目標太大,己經把她轉移到另一個安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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