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玉早早的起來了，看賀飛還在睡覺，連忙下樓買了一些早點，他知道賀飛今天早上八點是要出去的，所以希望賀飛能夠吃了早餐再去。
回來之後，宋玉把賀飛喊了起來。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賀飛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隻記得跟張曉亮和雷鋼喝酒，後來的事情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看來喝酒還真是容易誤事，以後自己可不能再這樣喝酒了。
“我昨天是怎麽回來的？”賀飛疑惑的問宋玉。
“是兩個男人送你回來的，你還說讓他們今天早上八點來。”
“啊！”賀飛一驚，隱隱約約記得有這麽回事，看看時間才七點，才鬆了一口氣。
“我怕你來不急，所以才來喊你的，快去洗教，早點我已經準備好了。”
賀飛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疑惑的問道：“我的衣服是你幫我脫的？”
宋玉臉上頓時一紅，兩人住在一起，他又醉的那麽厲害，不是宋玉、脫的還能有誰的，真是有些明知故問了。
而宋玉此時卻是想起了昨天賀飛吻她之事，讓小丫頭在那裏真是惶恐萬分，生怕讓賀飛知道了，好像這件事不是賀飛占了便宜，而是她占了便宜一般。
看到宋玉這個樣子，賀飛更是心裏一驚，昨天晚上醉的一塌糊塗，可不是要做出了什麽禽獸之事來了，欺欺艾艾的說道：“宋玉，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宋玉更是大窘，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道：“沒有！”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賀飛又看了看身上，自己的外衣雖然脫了下去，裏麵還是穿地很多的，估計應該是沒有幹什麽，很有可能宋玉就是那種天生羞澀的女孩，扶著自己就她害羞成這樣了，想到這裏，心下也就釋然。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賀飛連忙收拾了一番，當吃完早餐之時已經是七點四十分了。
“多虧了有你，要不然我這次一定遲到了。”賀飛一邊穿鞋一邊往出走。
“我應該的，你中牛還回家吃飯嗎？”宋玉站在那裏看著賀飛。眼裏充滿了期待。
“中午我恐怕回不來了，你就自己買點什麽吃，晚上我再帶你出去吃。”賀飛並沒有注意到宋玉的表情。
“哦，那我等你回來。”宋玉的臉上一喜，隻要賀飛能回來跟她一起吃，自己就有表現的機會了。
張曉亮和雷鋼此時已經在樓下等著賀飛了，賀飛一下樓。他們馬上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賀總好！”那樣子頗有一種士兵見領導地尊敬。
賀飛很是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也不習慣他們這樣的一種態度，連忙說道：“你們不用這樣叫我，還是叫我名字吧。”
兩人對望了一眼，張曉亮說道：“我們就是為你打工，這樣叫你很是恰當，叫別的我們也不自在。”昨天喝酒之時那種稱兄道弟地樣子蕩然無存。
賀飛無奈。再一想出去之時有人這樣喊自己。很容易把自己的身份提高，也就不再堅持了。
三人打了一輛車來到了賀飛買的那些房子的地方，賀飛指著那些門市說道：“這裏有二十三家是我的，現在都是在給別人做生意。我請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幫我把這些門市管理好。”
“這麽多?”雷鋼看了看那些門市，雖然看起來都是不大，不過這些房子加起來的價值也絕不會低的。
“嗯，現在就是這麽多，等以後我一定會更加做大地。”賀飛也是不無自豪。
林二虎這時打著哈欠從原來他的那一間門市裏走了出來，而跟在他後麵的還有三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困倦，一定是打了通宵麻將了。
看到賀飛站在不遠處，林二虎不由一驚，賀飛可是他的財神爺，要是讓賀飛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隻怕又會不滿了，連忙把那三人趕走，跑進去，用涼水衝了一下頭，好讓自己精神一些。
這時賀飛也走進了他的屋裏，看到他滿頭的水漬，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了？”
“賀兄弟，你來了，我正在洗頭呢。”不過外麵吹來了一絲冷風，頓時冷地他直打哆嗦。
“體格不錯呀，大冬天的也用涼水洗頭。”屋裏還有沒收拾的麻將，賀飛哪能不知道他幹了什麽，此時也是一副揶揄的口氣。
“嘿嘿，我火大，隻能用涼水洗頭。”林二虎在那裏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把麻將收拾了過去，倒出了三張椅子讓賀飛他們坐下。
“林二虎，這兩個是我的助理，以後你有什麽事就可以找他們了，他們以後幫我管理這些房子。”
林二虎一驚，賀飛這樣說，豈不是就要把他踢開了，不由也是一臉愁容。
雖然這個林二虎的用處不大，可是畢竟也是這裏的人，對情況比較熟，賀飛有些還是要借助他的，此時也是淡淡的說道：“你也好好的幫我幹，不要整天就知道打麻將，正事也不幹一點。”
“一定！一定！”林二虎大喜，隻要還用他，不管是幹什麽，這個大方的小老板也會給自己一些好處的。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林二虎連忙跑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不過讓冷風一吹，頭發上的水馬上凍成了冰，不由在心裏大是後悔，要是早知道賀飛不找自己的麻煩，也不用洗這個頭了。
“我可以告訴你們，這裏馬上就要開發了，所以這些門市也是馬上就要動遷。你們隻要在這裏盯住那些開發商，然後注意一下其他住戶動遷時給的什麽價格就可以了。”
這個工作極其簡單，隨便找上兩個人也行，也犯不上給他們這麽高的工資的，二人都是有些疑惑，但當兵養成的習慣就是絕對服從命令，誰也沒有問出來，隻是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賀飛也是很欣賞他們地態度，微微一笑，道：“這隻是最開始的工作，等這片門市開發完之後。我還會有很多這樣的地方要做，所以真正忙的時候還在後麵。”
兩人這才釋然，不過也對賀飛的身份產生了懷疑，賀飛如此年輕，卻是有這麽大的資金，還有這樣多的門路，隻怕應該是高官親屬。這一次跟了賀飛賺錢看來巳經是不成問題了。
“林二虎雖然不是一個正經人，可是在這裏的一些事情還是要靠他，你們也不要跟他地關係弄的太僵。”賀飛從他們看林二虎的眼神裏，已經看出了他們對林二虎的不屑，所以這時也是提醒了他們一下。
“好！”兩人地回答也是極其幹脆。
“你們隻要白天在這裏就成了，晚上可以回家，交通費我也給你們報銷，對了。你們會不會開車？”
“會。我們在部隊裏都學過。”
“那就太好了，等這批門市占了之後，我就買輛車，以後大家幹點什麽也方便。我到也是一直很想開車的，你們到時可要教我喲。”
看著賀飛此時流露出來的純真，二人也是不由微微一笑，道：“沒問題，學開車很簡單，隻要你掌握基本技術，開上幾天就能學會。”
賀飛大喜，已經是想著以後開著車風光的四處遊玩了。
又帶著他們兩個把這二十三個門市全都走了一遍，習時也是讓他們知道了要幹什麽後，賀飛也就離開了，不過在離去之前，給了他們二千元錢，也算是這段時間吃飯和坐卒的費用。
對於賀飛這樣的慷慨，兩人也都是信心大增，這樣的工作不但輕鬆，而且賺地又多，除了辦公環境之外，到是一點也不比公務員差了，而現在從部隊裏下來的人，隻有幹部才可以當公務員的，他們這些小兵是根本找不到這樣的好工作的。
賀飛這樣對他們，除了本身就是一個慷慨之人外，收買人心也是他的真實想法，既然現在用了他們，就要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真心待他們，而現在最直接的就是給他們好的待遇了，隻有讓他們感覺到跟著自己是一件很有前途地事情，他們才可能真心地跟著自己。
雖然沒有真正的用過什麽人，但是這用人之道賀飛好像是天生就會一般，很自然就想到怎麽做了。
賀飛離去之後，又到別外看了看，又相中了兩塊地方，那裏也是不知道開發的消息，而且房價也不是很高，自己到時也是有機會再賺上一筆了，隻是前提要把手裏的門市全都換成錢了。
回到家裏之後，竟然是沒有看到宋玉，這讓賀飛不由有些著急，不過想來宋玉也有自己地空間，再說了她也隻是寄住在自己的家裏，也不能幹涉她的自由，也就打開電腦看起了關於投資方麵的知識。
時間不大，開門的聲音響起，宋玉和趙玉致的聲音一起傳了進來。
“宋玉，你可真行，做飯都能做入迷，你是不是想要當個廚師呀。”趙玉致一進屋就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亂說了，我在這裏吃在這裏住，怎麽也要幫賀飛做點什麽的，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了。”
“嗬……我看你那樣用心，不會是看上賀飛了吧？”
“我沒有！你別亂說。”
賀飛雖然沒有看到宋玉的樣子，但是也能想象得出她現在的臉一定是紅紅的，她們兩人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回來了，所以說話也是毫無顧忌，隻是一會知道了自己在家也是不好，這時也就推開書房的門，裝做驚訝的問道：“你們回來了，剛才去哪裏了？”
“咦！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趙玉致不由大叫了一聲，然後不懷好意的看了宋玉一眼，而宋玉紅著臉拎著買來的菜就進了廚房。
“我也是才回來，買了這麽多菜呀，看起來今天晚上要有口福了。”
“美死你吧，這可是宋玉買的，好了我去幫宋玉做菜了，你忙你的吧。”因為有宋玉在這裏，趙玉致一點也沒有把這裏當成賀飛的家，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廚房。
有她們兩個在那裏忙，賀飛自然也是樂意輕閑，隻是想到宋玉的手藝，他還是有些頭疼，要是還像那天的味道，隻怕她們做了也是不能吃了，還是先做好出去吃的準備吧。
不過當她們喊賀飛過去吃飯之時，賀飛不由很是驚詫，雖然從看相來說，這幾道菜都是一般，甚至有些不耐看，可是香味到也是有一些的，或許能吃也不一定。
“賀飛，你嚐一嚐。”三人坐定之後，宋玉一臉期待的看著賀飛夾了一口菜，緊張的神色溢於言表。
賀飛小心翼翼的夾了一點點放到了嘴裏，已經做好了要馬上吐出去的準備，不過好像不苦也不鹹，隻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酸，到也是不太難吃，吃下去之後對著她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不錯，這個菜做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真的？”宋玉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情，還有什麽會讓自己心愛的人誇上一句更讓她快活的呢。
“當然是真的。”賀飛又是夾了兩口吃了下去，來證明對這菜的讚賞，更是讓宋玉興奮的小臉脹的通紅。
“快吃吧，要不然一會都涼了。”趙玉致此時插了一句，宋玉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是要吃飯的。
在天黑之前，趙玉致就回去了，而宋玉今天的心情可是特殊的好，現在自己住在賀飛的家裏，就可以給賀飛做飯吃了，一種幸福的滋味也是纏上了心頭。
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起到了學校，不過宋玉竟然是跟賀飛一起走進了學校，她的思想很是單純，不像崔虹想的那樣多，此時的顧慮到也不是那麽多。
這一次期末考試，賀飛的成績真是不錯，在班裏排了第九，而在學校裏卻也是能排上前一百名了，在這所學校裏，這樣的成績考上個一本那已經是沒有問題了。
趙玉致還是班裏的第一名，拉了賀飛足足有五十多分，一中第一才女的稱號沒有一點虛假的。
而接下班主任宣布的事情就讓大家都些不爽了，明天還要接著上課，一直到二十五號才放假，而在十五號就要開學，假期縮水的隻有二十天了。
不過大家也都是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就算是放假了，大家也都是在家裏看書，在高三這個緊要關頭，誰還有心情跑出去玩。
隻不過對於賀飛的影響就很大了，趁著這個假期賀飛還想好好的找到賺錢的門路，而且還要和崔虹一起好好聚聚，可是現在這兩樣好像都有些困難了。
回來之後，宋玉把賀飛喊了起來。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賀飛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隻記得跟張曉亮和雷鋼喝酒，後來的事情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看來喝酒還真是容易誤事，以後自己可不能再這樣喝酒了。
“我昨天是怎麽回來的？”賀飛疑惑的問宋玉。
“是兩個男人送你回來的，你還說讓他們今天早上八點來。”
“啊！”賀飛一驚，隱隱約約記得有這麽回事，看看時間才七點，才鬆了一口氣。
“我怕你來不急，所以才來喊你的，快去洗教，早點我已經準備好了。”
賀飛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疑惑的問道：“我的衣服是你幫我脫的？”
宋玉臉上頓時一紅，兩人住在一起，他又醉的那麽厲害，不是宋玉、脫的還能有誰的，真是有些明知故問了。
而宋玉此時卻是想起了昨天賀飛吻她之事，讓小丫頭在那裏真是惶恐萬分，生怕讓賀飛知道了，好像這件事不是賀飛占了便宜，而是她占了便宜一般。
看到宋玉這個樣子，賀飛更是心裏一驚，昨天晚上醉的一塌糊塗，可不是要做出了什麽禽獸之事來了，欺欺艾艾的說道：“宋玉，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宋玉更是大窘，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道：“沒有！”然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賀飛又看了看身上，自己的外衣雖然脫了下去，裏麵還是穿地很多的，估計應該是沒有幹什麽，很有可能宋玉就是那種天生羞澀的女孩，扶著自己就她害羞成這樣了，想到這裏，心下也就釋然。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賀飛連忙收拾了一番，當吃完早餐之時已經是七點四十分了。
“多虧了有你，要不然我這次一定遲到了。”賀飛一邊穿鞋一邊往出走。
“我應該的，你中牛還回家吃飯嗎？”宋玉站在那裏看著賀飛。眼裏充滿了期待。
“中午我恐怕回不來了，你就自己買點什麽吃，晚上我再帶你出去吃。”賀飛並沒有注意到宋玉的表情。
“哦，那我等你回來。”宋玉的臉上一喜，隻要賀飛能回來跟她一起吃，自己就有表現的機會了。
張曉亮和雷鋼此時已經在樓下等著賀飛了，賀飛一下樓。他們馬上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賀總好！”那樣子頗有一種士兵見領導地尊敬。
賀飛很是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也不習慣他們這樣的一種態度，連忙說道：“你們不用這樣叫我，還是叫我名字吧。”
兩人對望了一眼，張曉亮說道：“我們就是為你打工，這樣叫你很是恰當，叫別的我們也不自在。”昨天喝酒之時那種稱兄道弟地樣子蕩然無存。
賀飛無奈。再一想出去之時有人這樣喊自己。很容易把自己的身份提高，也就不再堅持了。
三人打了一輛車來到了賀飛買的那些房子的地方，賀飛指著那些門市說道：“這裏有二十三家是我的，現在都是在給別人做生意。我請你們，就是想讓你們幫我把這些門市管理好。”
“這麽多?”雷鋼看了看那些門市，雖然看起來都是不大，不過這些房子加起來的價值也絕不會低的。
“嗯，現在就是這麽多，等以後我一定會更加做大地。”賀飛也是不無自豪。
林二虎這時打著哈欠從原來他的那一間門市裏走了出來，而跟在他後麵的還有三個男的，都是一臉的困倦，一定是打了通宵麻將了。
看到賀飛站在不遠處，林二虎不由一驚，賀飛可是他的財神爺，要是讓賀飛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隻怕又會不滿了，連忙把那三人趕走，跑進去，用涼水衝了一下頭，好讓自己精神一些。
這時賀飛也走進了他的屋裏，看到他滿頭的水漬，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了？”
“賀兄弟，你來了，我正在洗頭呢。”不過外麵吹來了一絲冷風，頓時冷地他直打哆嗦。
“體格不錯呀，大冬天的也用涼水洗頭。”屋裏還有沒收拾的麻將，賀飛哪能不知道他幹了什麽，此時也是一副揶揄的口氣。
“嘿嘿，我火大，隻能用涼水洗頭。”林二虎在那裏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把麻將收拾了過去，倒出了三張椅子讓賀飛他們坐下。
“林二虎，這兩個是我的助理，以後你有什麽事就可以找他們了，他們以後幫我管理這些房子。”
林二虎一驚，賀飛這樣說，豈不是就要把他踢開了，不由也是一臉愁容。
雖然這個林二虎的用處不大，可是畢竟也是這裏的人，對情況比較熟，賀飛有些還是要借助他的，此時也是淡淡的說道：“你也好好的幫我幹，不要整天就知道打麻將，正事也不幹一點。”
“一定！一定！”林二虎大喜，隻要還用他，不管是幹什麽，這個大方的小老板也會給自己一些好處的。
“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林二虎連忙跑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不過讓冷風一吹，頭發上的水馬上凍成了冰，不由在心裏大是後悔，要是早知道賀飛不找自己的麻煩，也不用洗這個頭了。
“我可以告訴你們，這裏馬上就要開發了，所以這些門市也是馬上就要動遷。你們隻要在這裏盯住那些開發商，然後注意一下其他住戶動遷時給的什麽價格就可以了。”
這個工作極其簡單，隨便找上兩個人也行，也犯不上給他們這麽高的工資的，二人都是有些疑惑，但當兵養成的習慣就是絕對服從命令，誰也沒有問出來，隻是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賀飛也是很欣賞他們地態度，微微一笑，道：“這隻是最開始的工作，等這片門市開發完之後。我還會有很多這樣的地方要做，所以真正忙的時候還在後麵。”
兩人這才釋然，不過也對賀飛的身份產生了懷疑，賀飛如此年輕，卻是有這麽大的資金，還有這樣多的門路，隻怕應該是高官親屬。這一次跟了賀飛賺錢看來巳經是不成問題了。
“林二虎雖然不是一個正經人，可是在這裏的一些事情還是要靠他，你們也不要跟他地關係弄的太僵。”賀飛從他們看林二虎的眼神裏，已經看出了他們對林二虎的不屑，所以這時也是提醒了他們一下。
“好！”兩人地回答也是極其幹脆。
“你們隻要白天在這裏就成了，晚上可以回家，交通費我也給你們報銷，對了。你們會不會開車？”
“會。我們在部隊裏都學過。”
“那就太好了，等這批門市占了之後，我就買輛車，以後大家幹點什麽也方便。我到也是一直很想開車的，你們到時可要教我喲。”
看著賀飛此時流露出來的純真，二人也是不由微微一笑，道：“沒問題，學開車很簡單，隻要你掌握基本技術，開上幾天就能學會。”
賀飛大喜，已經是想著以後開著車風光的四處遊玩了。
又帶著他們兩個把這二十三個門市全都走了一遍，習時也是讓他們知道了要幹什麽後，賀飛也就離開了，不過在離去之前，給了他們二千元錢，也算是這段時間吃飯和坐卒的費用。
對於賀飛這樣的慷慨，兩人也都是信心大增，這樣的工作不但輕鬆，而且賺地又多，除了辦公環境之外，到是一點也不比公務員差了，而現在從部隊裏下來的人，隻有幹部才可以當公務員的，他們這些小兵是根本找不到這樣的好工作的。
賀飛這樣對他們，除了本身就是一個慷慨之人外，收買人心也是他的真實想法，既然現在用了他們，就要讓他們覺得自己是真心待他們，而現在最直接的就是給他們好的待遇了，隻有讓他們感覺到跟著自己是一件很有前途地事情，他們才可能真心地跟著自己。
雖然沒有真正的用過什麽人，但是這用人之道賀飛好像是天生就會一般，很自然就想到怎麽做了。
賀飛離去之後，又到別外看了看，又相中了兩塊地方，那裏也是不知道開發的消息，而且房價也不是很高，自己到時也是有機會再賺上一筆了，隻是前提要把手裏的門市全都換成錢了。
回到家裏之後，竟然是沒有看到宋玉，這讓賀飛不由有些著急，不過想來宋玉也有自己地空間，再說了她也隻是寄住在自己的家裏，也不能幹涉她的自由，也就打開電腦看起了關於投資方麵的知識。
時間不大，開門的聲音響起，宋玉和趙玉致的聲音一起傳了進來。
“宋玉，你可真行，做飯都能做入迷，你是不是想要當個廚師呀。”趙玉致一進屋就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亂說了，我在這裏吃在這裏住，怎麽也要幫賀飛做點什麽的，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了。”
“嗬……我看你那樣用心，不會是看上賀飛了吧？”
“我沒有！你別亂說。”
賀飛雖然沒有看到宋玉的樣子，但是也能想象得出她現在的臉一定是紅紅的，她們兩人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回來了，所以說話也是毫無顧忌，隻是一會知道了自己在家也是不好，這時也就推開書房的門，裝做驚訝的問道：“你們回來了，剛才去哪裏了？”
“咦！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趙玉致不由大叫了一聲，然後不懷好意的看了宋玉一眼，而宋玉紅著臉拎著買來的菜就進了廚房。
“我也是才回來，買了這麽多菜呀，看起來今天晚上要有口福了。”
“美死你吧，這可是宋玉買的，好了我去幫宋玉做菜了，你忙你的吧。”因為有宋玉在這裏，趙玉致一點也沒有把這裏當成賀飛的家，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廚房。
有她們兩個在那裏忙，賀飛自然也是樂意輕閑，隻是想到宋玉的手藝，他還是有些頭疼，要是還像那天的味道，隻怕她們做了也是不能吃了，還是先做好出去吃的準備吧。
不過當她們喊賀飛過去吃飯之時，賀飛不由很是驚詫，雖然從看相來說，這幾道菜都是一般，甚至有些不耐看，可是香味到也是有一些的，或許能吃也不一定。
“賀飛，你嚐一嚐。”三人坐定之後，宋玉一臉期待的看著賀飛夾了一口菜，緊張的神色溢於言表。
賀飛小心翼翼的夾了一點點放到了嘴裏，已經做好了要馬上吐出去的準備，不過好像不苦也不鹹，隻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酸，到也是不太難吃，吃下去之後對著她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不錯，這個菜做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真的？”宋玉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神情，還有什麽會讓自己心愛的人誇上一句更讓她快活的呢。
“當然是真的。”賀飛又是夾了兩口吃了下去，來證明對這菜的讚賞，更是讓宋玉興奮的小臉脹的通紅。
“快吃吧，要不然一會都涼了。”趙玉致此時插了一句，宋玉這才想起來自己也是要吃飯的。
在天黑之前，趙玉致就回去了，而宋玉今天的心情可是特殊的好，現在自己住在賀飛的家裏，就可以給賀飛做飯吃了，一種幸福的滋味也是纏上了心頭。
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起到了學校，不過宋玉竟然是跟賀飛一起走進了學校，她的思想很是單純，不像崔虹想的那樣多，此時的顧慮到也不是那麽多。
這一次期末考試，賀飛的成績真是不錯，在班裏排了第九，而在學校裏卻也是能排上前一百名了，在這所學校裏，這樣的成績考上個一本那已經是沒有問題了。
趙玉致還是班裏的第一名，拉了賀飛足足有五十多分，一中第一才女的稱號沒有一點虛假的。
而接下班主任宣布的事情就讓大家都些不爽了，明天還要接著上課，一直到二十五號才放假，而在十五號就要開學，假期縮水的隻有二十天了。
不過大家也都是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就算是放假了，大家也都是在家裏看書，在高三這個緊要關頭，誰還有心情跑出去玩。
隻不過對於賀飛的影響就很大了，趁著這個假期賀飛還想好好的找到賺錢的門路，而且還要和崔虹一起好好聚聚，可是現在這兩樣好像都有些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