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猛地一個轉身,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白色宮裝長裙,還有掩蓋在長裙下麵的修長圓潤的玉腿,雖然未曾觸摸,但是胡青牛卻似乎能夠感到驚人的彈性。


    從未距離曲知音如此近的距離,胡青牛的呼吸瞬間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隨著呼吸越發的急促,似乎曲知音身上的馨香越發的撲鼻而來,令胡青牛的心中泛起了異樣的情愫。


    曲知音身上的馨香極為好聞,仿佛是某種催化劑一般,令胡青牛的心中感到有些異樣,但是盡管此時的心跳不由有些加速,胡青牛不敢表達出來絲毫的異樣。


    雙眸怔怔的望著曲知音修長圓潤的玉腿,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似乎被眼前的美景所迷倒一般,胡青牛連大氣都不敢踹。


    曲知音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胡青牛的異樣,隻是認為胡青牛是在修煉的狀態當中被驚擾過來,一時之間沒能緩過來,卻不知道胡青牛的思緒已經是千回百轉,有了某種不健康的想法。


    “仙….仙子…..怎麽突然到訪….”


    胡青牛有些結巴的說道,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此地正是知音峰,是曲知音的地盤,她出現在此,本就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


    可惜的是,胡青牛猛地從修煉狀態當中醒轉過來,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的情況,突地見到了曲知音,霎時間似乎沒能夠反應過來,被曲知音的魅力所傾倒。


    “你需要歇息一會了….”


    曲知音緩緩的說道,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胡青牛此時的異樣,還有狀態的不對勁。


    胡青牛聽到曲知音的話,頓時心思一陣翻滾沸騰,曲知音突然出現對自己說出這番話是什麽意思,讓自己歇息一會,莫非是抱有其他的目的。


    胡青牛的心裏突地一緊,開始糾結起來,若是曲知音有其他非法的想法,自己是該迎合呢還是該迎合呢,心裏情不自禁地有些糾結起來。


    還好曲知音不知道胡青牛此時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胡青牛此時心中想法的話,不知道是否會將胡青牛給大卸八塊,以正視聽,沒想到胡青牛的思想竟是如此的齷齪。


    胡青牛絲毫沒有自覺的想法,依舊雙眸怔怔的望著曲知音,心中似乎正在進行著天人交戰,是該答應呢,還是該迎合呢,還是該默默接受呢,是不是在該接受的時候,忍著擠出幾滴眼淚,來表達自己心裏的苦楚,


    若是曲知音知道胡青牛此時心中的想法,別說是大卸八塊了,恐怕將胡青牛挫骨揚灰的心思都有了。


    “歇…歇息一會?”


    胡青牛的表情顯得有些不明所以,似乎難以體會到曲知音的意思,歇息一會究竟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想要讓自己….


    想到此處的胡青牛不敢再接著往下麵想去,似是有些兒童不宜,沒想到曲知音竟然有如此的想法,天啊,自己究竟該怎麽辦才好。


    “我觀你心力已然憔悴,若是繼續下去,說不定會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在胡青牛的詫異當中,曲知音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胡青牛一聽,才猛地一陣恍然大悟,原來曲知音說的竟然的這茬,為何不早點說,差點讓自己產生誤會。


    天可憐見,這可怪不得曲知音,完全是胡青牛自己的心思齷齪,將別人的想法給想歪了,按照常理來推斷,曲知音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怎麽會對胡青牛產生異樣的情愫。


    聽到曲知音此言,胡青牛才恍然醒悟了過來,一查自己的狀態,頓時心裏一驚,竟然變得和以前如同是判若兩人一般。


    渾身上下瘦骨嶙峋,仿佛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特別是深陷的眼窩,仿佛是遭受了折磨幾天幾夜沒有睡著一般,顯得十分沉重的眼袋,無不在訴說著胡青牛這段時間遭受的非人待遇。


    “握草!這簡直像是非洲難民!”


    胡青牛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察覺到自己此時的狀態後,隻發現一陣麵黃肌瘦,瘦骨嶙峋,仿佛是在煤礦裏麵待了長年的時間,終於有機會重見天日一般。


    “這還是英俊帥氣的我嗎?”


    胡青牛忍不住從心裏產生了懷疑,一直以來都是氣宇軒昂,充滿了神獸氣息的他,竟然比起落魄的鳳凰的山雞還要不如,一看就是從難民堆裏爬出來的。


    要不是曲知音告誡他,他都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狀態,渾身上下瘦骨嶙峋,仿佛是皮包骨一般,特別是暴凸的眼窩,仿佛就像是多日未曾飲食的難民,雙眸看見了食物的那種渴望。


    “我靠!”


    胡青牛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隨後有些不敢置信的用牛蹄子,不時的摸摸自己的臉頰,良久之後,才仿佛是相信了此刻的謠言。


    “神識之力由可彌補,心力一旦耗盡,大勢晚矣…..”


    曲知音莫名的歎了一口氣,胡青牛一聽,才驟然醒悟過來,恍然大悟,知曉了自己此刻的狀態,心力已經瀕臨消耗殆盡,若是繼續持續下去的話,不知道會釀造出怎樣嚴重的後果。


    特別是意識到了自己此時身體的狀態,讓胡青牛的心裏產生了一絲後怕的神色,說不定沒有曲知音善意的提醒的話,自己會深陷進入這種狀態當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心裏憔悴而死。


    畢竟心力和不比神識之力,神識之力尚且可以在短時間內恢複過來,但是心力想要在短時間內恢複過來的話,卻是難如登天。


    “謝過仙子的指導。”


    胡青牛的臉色變得畢恭畢敬,沒有了一開始定房時候的嬉皮笑臉,發現了此中修煉的精髓之後,對於曲知音,充滿了感激之情,沒想到竟是如此在乎自己。


    “陣法之道,不在於一朝一夕,而是在於長年累月的積累,修仙之士,要注意勞逸結合,一動一靜,似你這般耗費心力,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曲知音緩緩的說道,話音當中有著對胡青牛的關懷之意,令胡青牛一聽心中一暖,對於曲知音方才產生的不良想法,瞬間煙消雲散。


    人家是來關懷於你,居然抱有如此不健康的想法,實在是羞於為人,羞於為人,


    “謝過仙子的提點。”


    胡青牛對於曲知音施了一禮,對於曲知音的想法也是抱著理解的心態,特別是他察覺到自己此時的狀態,更是有些羞愧難當。


    曲知音將胡青牛從深陷無法自拔的狀態喚醒過後,便是緩緩的朝著石屋的方向走去,既然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也沒有留下來和胡青牛拉扯家長的必要。


    “仙子常日居住於這冷清的知音峰,不知道可否有修仙伴侶?”


    胡青牛嘴賤,一時不經意間脫口而出,猛地問出了這個尷尬的問題,似是鬼使神差一般,要知道,這個問題可是臻雲宗全宗上下的禁忌,連臻雲宗的老祖都不敢例外,對於此事都不敢多發言,沒想到今日卻還是被胡青牛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


    曲知音聽到胡青牛的話,陡然轉身的背影嘎然一止,頓時就停頓了下來,也沒有轉身,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胡青牛驟然心裏一突,似乎開始發現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臉上充滿了懊悔的神色,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句話來。


    心中正在暗自後悔之際,心裏的小鹿橫衝直撞,充滿了無法淡定的情緒,觀望著曲知音的背影,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曲知音會有怎樣的反應。


    胡青牛開始有些後悔起來,幹嘛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問出如此尷尬的問題,真的是一時衝昏了頭腦,才問出如此讓人無法回應的問題。


    要知道曲知音獨自居住在知音峰,自然有其道理,而且身為臻雲宗宗主曲長河的親妹妹,曲長河的女兒小蘿莉曲霓裳的都如此大了,想來曲知音的年歲應該也不小。


    到了這種年紀依舊保持著單身,自然有其原因,胡青牛如此問來卻是極為突兀,讓曲知音無法回答的同時,更是增添了彼此雙方的尷尬。


    此時的胡青牛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暗自咒罵自己的嘴賤,怔怔的望著曲知音陡然挺下來一動不動的背影,心裏揣測不安,也不知道曲知音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麽。


    但是胡青牛的心裏可以猜測得到,曲知音此時心裏定是在想些自己的壞話,胡青牛恨不得給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曲知音的身影頓了頓,依舊保持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姿態,一襲白色長裙宮裝衣袂飄飄,在知音峰的山風吹拂之下,更增添了幾分飄渺的氣息,仿佛隨時欲羽化登仙一般。


    並不曾回複胡青牛的問題,仿佛是彼此雙方,都開始陷入了沉寂的狀態中一般,場中的氣氛開始凝固了下來,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你是踏上知音峰的第三位雄性!”


    曲知音隻留下了這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之後,便是飄然離去,進入了石屋當中,消失在胡青牛的視野範圍之內。


    胡青牛怔怔的望著曲知音消失在石屋當中的背影,張了張口,仿佛是要說些什麽挽回的話,卻始終是沒有說出口,似乎依舊沉浸在自責當中,為何自己嘴賤突然之間,問出了這麽尷尬的問題。


    回想起曲知音說過的話,胡青牛開始醒悟起來,自己是第三個踏上知音峰的雄性,這句話本身似乎就在暗示著什麽。


    首先胡青牛自己就是一頭雄性的妖獸,作為第三個踏進知音峰的雄性生物,胡青牛自己心裏頭自然是曉得。


    那麽便意味著,在胡青牛之前,還有另外兩位男性,曾經踏進知音峰的範圍之內。


    首先,胡青牛第一個便是想到了宗主曲長河,作為曲知音的兄長,曾經踏足知音峰並不奇怪,作為兄長的曲長河,踏足自己妹妹的知音峰,顯然很是在理。


    接著胡青牛不由開始推測起來,曲長河既然是第一個踏足知音峰的男性生物,而自己是第三個踏足知音峰的男性生物,這就代表著,在胡青牛和曲長河之間,還有第三位男性生物,曾經踏足知音峰。


    這一發現,不得不令胡青牛感到極為好奇,由此推斷的話,顯然不可能是小胖子李大壯,如果是小胖子李大壯的話,曲知音顯然不會如此說。


    那麽照此推斷的話,這第二位踏足知音峰的男性,便是和曲知音嘴裏麵的答案,極為靠近,很有可能就是胡青牛問到了關鍵的點子上了。


    “究竟是誰呢?”


    胡青牛的心裏不禁開始產生了疑問,對於曲知音的一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好奇,胡青牛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似乎知道了在他之前,除了臻雲宗宗主曲長河之外,還有其他的異性踏足知音峰,就讓他的心裏升起了一陣酸意,胡青牛也說不清,此時自己的心裏,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心裏頭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胡青牛開始想到了很遠,曲知音作為一個很有可能是大齡的剩女,然後在知音峰獨自寡居,不知道會不會產生一樣的情愫。


    而且在他之前,還有其他的異性踏足知音峰,聽曲知音的口氣,似乎這位異性還是非同一般,在曲知音的心裏占據了非同一般的地位,這就不得不令胡青牛值得深思了。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能夠擁有如此令人豔羨的福氣,能夠讓曲知音牽腸掛肚!”


    胡青牛心裏頭不忿的想到,不知道為何,一看到了曲知音,胡青牛總有一種依賴的感覺,恨不得將之據為己有一般,一聽起有其他的異性對曲知音有異樣的想法,心裏頭就止不住有一陣火起。


    “我倒要看看,是誰能夠有此等福氣,能夠得到曲知音的青睞!”


    胡青牛心裏頭忍不住的想到,開始對於那位素未謀麵的第二位異性來訪者,感到有些好奇,還有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醋意。


    若是讓曲知音知道胡青牛此時心裏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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