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清魚的修為不足,所以現階段製作出的陣盤,並不能堅持多久。


    喬清魚飛快的向汝丹琉的身邊奔去,腳下蓮影閃過,驚的汝丹琉一下子鬆開了手。還好喬清魚速度快,將人抓住,這才沒像孟君似的受罪。


    “做設麽呢?!”一聲曆喝。喬清魚抬頭看去,緊接著便看到那飛沙走石陣因為眼前突然出現的人而破碎。蘭玉引氣喘籲籲的走在地上,隨後抬起頭狠狠的盯著喬清魚。


    喬清魚看向來人,略微尋思,硬著頭皮說道,“師叔,請問,您這是……”


    “誰將這青鬆院弄成這般模樣的?”那築基師叔絲毫不留情麵,語氣仍舊很是生硬。


    “師叔,我……”


    還沒等喬清魚說完,那地上趴著的蘭玉引迅速起身,跑了過來,“師兄,我和兩位師侄過來接這位新入門的師侄去經藏峰,可這位師侄脾氣太大,一言不合就和我打了起來。這院落是這位師侄弄成這般模樣的。”


    那位築基師叔看了眾人一眼,信步走入青鬆院,四處查看了一番之後,冷哼一聲,“羲和宮的規矩,禁止弟子私下打鬥,你們公然在這青鬆院裏打鬥,毀了一個院落,你二人自己想辦法。三天之內將這院落給我回複原狀。”


    那築基師叔說完,嘀咕了兩句,轉身離去。


    蘭玉引氣的咬了咬嘴唇,到是汝丹琉一臉崇拜的看著喬清魚,“清清,你比你那妹妹可厲害多了,你那妹妹整天就知道做些個不知所謂的事情。”


    汝丹琉說著回頭看了看蘭玉引,順手拿出飛行法器,四人上去,向那經藏峰飛去。


    ——


    在那消失的很久的胡煜,雖然將那黑衣人的話聽在了心裏,可看著花纖音的模樣,內心就不受控製的想去找南宮墨算賬。


    兩人帶著花語一路緊追,一直追到了天元大陸的近海地區。那花纖音因為重傷未愈,累的臉色發白。花語看的有些心疼,“娘,我們在這濱海縣休息幾天吧?”


    “閉嘴!”本來還靠在胡煜身上的身體,因為花語這麽句話立時直了起來,一臉的厲色,嚇了花語一條,瑟縮著往胡煜的身後躲了躲。


    “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麽,之前要不是你亂跑,落到那賊人手裏,我們的家能毀之一旦?”


    “纖音……”胡煜皺了皺眉。


    “現在有能力抓住你那賊人,如何能放他在外逍遙。你娘我受的這些罪,難道就白受了?!”


    花纖音說的義憤填膺,花語嚇的瑟縮不已,而胡煜皺了皺眉頭,總覺得有些不大舒服。


    “好了,纖音,語兒她也是擔心你的身體。”


    “她?”花纖音冷笑一聲,“她能擔心我?擔心我還亂跑?”


    花纖音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不過隨後看到胡煜晦暗不明的俊臉,到沒再多說,冷哼一聲,背過身去,向遠處飛去。


    胡煜有些無奈,看了看身後的小人,一把抓在手裏便追了過去。


    ——


    再說南宮墨,當時被胡煜打傷,傷勢相當嚴重,喬家那東西他到是沒心情再去取,本想找個地方養傷。誰曾想那胡煜追了一路。南宮墨氣的臉色鐵青,看著手下,上去就是兩張,“萬年過去,果然還是那點出息,被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說著,看向地上受傷的二人,“你二人可知那方嵐銘現在何處?”


    “回少主!”那兩人立刻直起身跪了下去,“這幾天還不曾聯係。”


    “沒用的廢物。”南宮墨那雙狐狸眼,瞬間染上了暴虐的血紅色,“讓那胡煜追到咱們老巢,我叫你們生不如死。”


    那兩人身子一抖,慌忙說道,“少主,我們立刻聯係方嵐銘。”


    “哼!”那南宮墨冷哼一聲,隨身拿出一隻骨笛,放在唇邊,那森森的魔氣蒸騰著從骨笛中冒出。


    同一時間,相隔十萬八千裏的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方嵐銘突然痛苦的從床榻摔在了地上,身體內的魔氣亂竄。


    他紅著雙眼,咬了咬牙,從身上取出一個黑色的物件,撐著最後一股力氣將其激發。隨後屋裏魔光大聖,他顧不得外界的驚呼聲,立時消失在了原地。


    ——


    經藏峰


    喬清魚和這三人趕到經藏峰的時候已經晚了些時辰。四人望著那看不到頂的高塔,和高塔前沒有人影的廣場,內心顫了顫。


    “清清,這怎麽、怎麽辦?”汝丹琉饒是再刁蠻,可到了這羲和宮也刁蠻不起來。


    蘭玉引不屑的望了望四周,悠閑的到處亂逛,那孟君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喬清魚嘴角抽了抽,終是歎了口氣,拉著汝丹琉往那塔前走。


    離塔前門五米處看著睡得東倒西歪的守塔人,喬清魚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前輩。”


    那白胡子老頭呼嚕聲越發的大了起來,卻並未睜眼。


    “前輩!”喬清魚又叫了一聲,守塔人還是未醒。


    “前輩!”一旁的汝丹琉終於忘記了膽怯,上前幾步,猛然在桌上拍了兩下,手上的鈴鐺也隨之而響。


    那老頭驚的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等看清來人後,神色非常的不好,“現在的小輩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汝丹琉聞言雙目一瞪,就想上前理論,卻讓喬清魚給拉住了。而此時,那蘭玉引和孟君也跟了過來。


    喬清魚此刻內心閃過無數個年頭,她看不出眼前這位老頭的身前,那也就說明這老頭恐怕不像表麵那麽簡單。


    “前輩,我們四人被分在了經藏峰,不知,我們需要做些什麽?”


    “現在什麽時辰了?”那老頭並不答話,看了看天色問道。


    喬清魚四人臉色一變,沒人說話。那老頭也不急,那雙銳利而深邃的雙眼似乎又要閉上。


    蘭玉引一著急,不著痕跡的把喬清魚往前推了一把,而喬清魚沒什麽防備,一下子趴在了桌上。


    這一下子,蘭玉引也沒撈著好。惹得那老頭猛然睜開了雙眼。


    喬清魚直起身子,回頭看了蘭玉引一眼,傳音道,“光明正大的比試,我喬清魚奉陪。背後使陰招,必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那蘭玉引才想起喬清魚在陣法上的造詣,眼神閃了閃。而喬清魚則轉頭看向那老頭,行了一禮,接著說道,“前輩,這才沒按時辰前來,是我們的錯,我們認罰。”


    那老頭盯著眼前的女娃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喬清魚快頂不住壓力的時候,這才開口,“四個儲物袋,你們拿好。裏麵有腰牌和羲和宮的宮規,還有入門守則和你們需要做的事情。自己拿去看,如果再有下次,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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