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魚這頭和喬家子弟商議過後,一直沒去找那些提前進入羲和宮的喬家人。這兩天以來,喬文哲和喬文旭並沒有什麽其它動作。


    喬清魚懷疑是自己的行動,讓他們稍微有了些收斂。


    這天她終於逮住了一起整理藏經塔回來的汝丹琉。


    汝丹琉顯然氣還沒消,神色不善的看向來人,“喬清魚,我汝丹琉再不怎麽樣好歹也是位公主,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喬清魚摸摸鼻子,有點不大理解她怎麽就對眼前之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一直時她不理她好嗎!


    “我說公主殿下,這兩天是你一直昂首闊步的從我身邊而過的好嗎?”喬清魚說完,那汝丹琉臉微微有些發紅,隨後有些惱羞成怒,“是又怎麽樣?我樂意,就是不想理你。”


    喬清魚一時無言,到是汝丹琉神色緩了緩接著說道,“說吧,叫住我什麽事兒?”


    “你知道我有事?”喬清魚眨巴了下眼睛,魅色頓時刺激的汝丹琉一陣恍惚。


    隨後清醒過來,有些怒色,“少跟我眨眼,本公主不是男人。”


    這麽一說,喬清魚突然便想起自己十歲的年齡頂著一張十八歲的豔臉,完全繼承了自家娘親的眉眼之色。似乎不大適合再像小時候似的裝萌了。


    隨即心裏微微有些失落,想起下落不明的父母,神色變得憂傷起來。


    那汝丹琉一直盯著喬清魚的表情,此刻到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行了,你也別裝模作樣了,有什麽事去你屋裏說,這外麵可不平靜。”


    汝丹琉說完,眼神向左前方瞟了一眼,隨後冷哼一聲,抓著喬清魚往住處走。


    喬清魚在身後笑了笑,並沒作聲,兩人很快回到了住處。


    “說吧!”瞧著眼前女子的模樣,汝丹琉沒好氣的說道。


    喬清魚倒也不糾結扭捏,不好結界後,就坐了下來,“你可知羲和宮的熙華老祖?”


    “熙華老祖?!”汝丹琉驚呼一聲,立時起身,將凳子都帶倒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繞著喬清魚轉了一圈,隨後眼睛一眯,開口問道,“你該不會和你那五妹一個德性吧?”


    “五妹?喬清心?”喬清魚眉頭一皺,“你提她做什麽?”


    “當初你不在繁花城,你那五妹,年齡小,可那勾引男人的本事可不弱。”汝丹琉說著,冷笑了幾聲,儼然瞧不上眼。


    “我問你熙華老祖,你說喬清心幹嘛?”喬清魚不解,再次問道。


    “幹嘛?”汝丹琉又坐了回去,“那熙華老祖可是我們羲和宮,乃至天元大陸公認的美男子。修為據說已經到了飛升期,隻是我天元大陸飛升之門關閉已久,才導致熙華老祖一直滯留在這裏。”


    “而每一年,向做熙華老祖徒弟的人不計其數,但是那熙華老祖門下卻無一人。”汝丹琉說著有些感慨。


    “他不曾收徒?”喬清魚問道。


    “不曾。”汝丹琉搖頭,“妄想成為他徒弟的人不計其數,女修就占了九成。這些人為了掙那名額,無所不用其極,如若不是羲和宮多少還壓著一些,必定是個血流成河的局麵。”


    汝丹琉這麽一說,喬清魚瞬間便明白了,同時嘴角抽了抽,有些不大明白那人為什麽非逼著她成為熙華老祖的徒弟。那要是放在她的前世,往小裏說那就是校草級別的人物;往大裏說黃金單身漢。


    這是和這些人物扯上關係,那清閑日子絕對是到頭了。不知道怎麽了,喬清魚突然有些明白那顏君為什麽非要讓她成為熙華老祖的徒弟了。


    “你也要去爭一爭嗎?”汝丹琉看著喬清魚不停變換的神色問道。


    喬清魚點了點頭,“不錯,有些事情,我必須去做。”


    看著她的神色,汝丹琉突然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子和那惡心人的喬清心並不是一路人。


    “這羲和宮厲害的老祖、真君不計其數,你為什麽偏偏就選中了他?”汝丹琉不解。


    在她看來,那些個老祖和真君不論是誰,拉出去都能讓這天元大陸抖三抖,如果為了喬家,拜他們為師定是可以的。


    不過轉頭看見喬清魚不做任何考慮的眼神,不禁眼裏浮現出一絲無奈,“真的不考慮其他人?若是考慮,或許我能幫上忙。”


    喬清魚再次搖了搖頭,她沒有問汝丹琉為什麽能幫的上忙,而是開口道,“你再和我說說熙華老祖的事情,我也好有個心裏準備。”


    那汝丹琉到是不再相勸,仔仔細細的給喬清魚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越聽喬清魚臉色愈加的難看起來。


    “照你這麽說,就是實力第一也不一定能入的了那熙華老祖的雙眼?”


    “不錯!”汝丹琉點了點頭,“如若不是這般,就是我也要爭上一爭。”


    “可他是那般樣子,我還不如選一個能看的上我的師父,這樣的話,師父必定會親囊相授。”


    喬清魚知道汝丹琉說的有道理,任誰也不會希望找一個沒有看上自己的徒弟。不過她還有的選擇嗎?


    喬清魚苦笑,顏君身份不明,可顯然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她不認為自己有違背他的能力。更何況從最近的情形來看,那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有一天,她喬清魚定能有實力讓那人對自己俯首稱臣,喬清魚想著,暗自咬了咬牙。


    這麽一想,去爭一爭成為熙華老祖徒弟的資格倒也是件十分劃算的事情。


    這三個月她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從汝丹琉的話裏不難聽出,這熙華老祖雖然從未說過收徒的標準,但卻是個異常嚴格且嚴厲的人,那程度甚至可以說有些變態。


    汝丹琉看著喬清魚的表情,又想了想見到那熙華老祖時的情景,頓時嚇的花容失色。


    隨後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既然你心一定,這幾個月要是有什麽不知道的,或者想問的,可以隨時找我。別的不敢說,可對於熙華老祖的了,這幫弟子當中除了我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道的如此之多。”


    喬清魚盡管詫異,卻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道了謝,倒也不吝嗇。從儲物戒中取出的少吃食,遞了過去。


    沒想到的是,那汝丹琉居然也是個吃貨,不但吃了不少,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她一半的存糧,到是讓喬清魚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她將東西拿走,到是開心了,那玉止可是在她的識海中吵鬧了好一陣子,幾乎要將她這個主人給吵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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