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針仙子?!”何瑤有些好奇,“這名字到是別致。”


    汝丹琉講到此處,表情一陣唏噓,想來這女子的結局便不會好。


    果然,接著便聽汝丹琉說道,“你們幾個猜猜,這繡針仙子後來如何了?”


    “要說這繡針仙子,若真是如你所說,一手飛針出神入化,修為在當時又到了元嬰的境界,想來距今已經一萬多年,不是飛升上界,便是已經和我們羲和宮的幾位老祖不相上下了吧?”喬清影抱著劍,看著汝丹琉說道。


    “飛升到是不大可能!”喬清魚搖了搖頭,想來這女子生活在羲和宮開山立派之前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到是不足以讓一個元嬰期修為的強者飛升上仙。


    “不錯,此女子本來前途一片光明,可誰曾想,到是喜歡上了一位魔族之人。愛的死去活來,雖然沒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卻也未正道所不容。”


    何瑤皺了皺眉,顯然有些不悅,嘴角一撇說道,“何為正?何為邪?魔亦可成神。這天元大陸正邪之間的戰爭,似乎有些沒有道理?不過是各有各的生存之道罷了。”


    何瑤此番言語,到是讓周圍的人一愣,界這便聽她繼續說道,“正道亦有歹毒之人,為天道所不容。而你們所謂的邪道,也有善良之輩,到是比許多自詡正道的人士強上了許多。”


    正當大家愣神的功夫,汝丹琉突然一把將何瑤拉住,“這番話你在這羲和宮說說便也罷了,出了羲和宮可千萬不要這麽說。”


    何瑤鼓了鼓嘴,正想辯解,可那汝丹琉嚴肅的眼神,卻生生的讓她將那些言論憋了回去。


    “知道了!”


    見何瑤這般,汝丹琉總算是微微舒了口氣,這死丫頭剛來這天元大陸不久,一直生活在羲和宮,哪裏又知道外麵是個什麽模樣。


    喬清魚走過去將何瑤拍了拍算是安慰,接著問道,“這繡針仙子最後……”


    “最後自然是無法逃脫被圍剿的命運,異常大戰之後和那魔界男子雙雙失蹤。到今天為止,已經少有人知道此事。”汝丹琉說完,看著眾人唏噓的表情微微笑了下,“這繡花術,沒人想上去試試嗎?”


    說起這繡花,其實喬清魚是會的,前世她幾乎會了所有的東西,而多數都是家人逼迫著學的,到了今天她不知怎麽了,到是突然有些感謝起前世的家人起來。至少會了那麽多的東西,讓她這輩子在天元大陸實力增加的很快。


    這繡花之術結合劍法到是個提示,喬清魚略微思索了一陣子,到是來了興致,看向周圍幾人說道,“你們有誰願意嚐試下這繡術?不若和我一道上去?”


    何瑤一個白眼過去,“不去。”想她堂堂一武力值爆表的女子,去繡什麽花?


    喬清影和喬清月對視了一眼,到是嘴角一抽,默不作聲。


    此時或許是報這些雜項的人並不多,所以那金丹真人在台上喊道,“各位弟子,不要小看了這些雜項,有些或許會在危險的時候保你們一命。門派既然設立了這些項目,自有門派的道理,如今時間已經過半,大家還是快一些的好。”


    喬清魚抬頭看去,隻見那金丹真人似是有些尷尬,說完這些話禁不住的心虛。


    “丹琉,這位金丹真人是何人?”喬清魚到是對著真人有了些興致,轉頭問道。


    “他?!”汝丹琉居然笑了出來,“你或許可以問問清月姐姐和瑤瑤。”


    “那位可是我們羲和宮的二師兄是也!”喬清魚沒等到二人的回答,到是舞流夕忍不住說了起來,“這位二師兄可是個妙人,名字也十分的有意思。”


    “哦?!叫做什麽?”


    “甜唐。道號甜唐真人。”


    “噗!”舞流夕說的一本正經,喬清魚直接笑噴,這是個什麽名字?她此時十分的懷疑這位羲和宮的二師兄實際上是他父母從外麵撿來的,怎麽能起個這名字。


    “說起來,甜姓到是少見。”何瑤眨巴了下眼睛,抬頭向那甜唐看去。作為甜唐的小師妹,何瑤除了閉關,再也沒出過青雲峰,是以從未見過這位師兄。此時仔細看去,卻發現這位師兄不但名字女氣,就連長相也有些女氣,那嚴肅刻板之下似乎還隱藏著靦腆,到是和那嚇人的大師兄著實不同。就這麽片刻,何瑤斷定,這二師兄事實上就是隻紙老虎。


    “甜?!”喬清魚皺了皺,突然想起了什麽,神情一變,轉頭向喬清月和喬清影看去。


    甜姓雖然少見,但是在這天元大陸卻又那麽一個家族。這個家族十分的神秘,在她父母留的那些資料裏麵卻有講到這個家族。


    這個家族似乎曾經歸屬於喬家,後來得到恩典,便從喬家脫離而去。但每隔十年便會有將幾個甜家的子弟送入喬家的執法堂,成為執法堂的中堅力量。


    喬清魚此時都在懷疑,那執法的四大護法是否就有甜家的人。


    然而甜家的神秘還不止如此,據說甜家人並不是純正的人族血統,他們的血統中似乎存在這某種獸類血統,但具體為何,父母留下的書簡中並未記載。


    看來等著鳴春比完了,她應該去會會這位二師兄了。


    喬清魚尋思著,便聽見喬清月說道,“既然想報繡針術,我和你同去。”


    “大姐,你會繡花?!”喬清影一驚,突然問道。


    “月兒自然是什麽都會,有什麽好稀奇的。”喬清魚還未開口,便聽見那舞流夕如此說道,表情頗為自豪,仿佛會的是他一般。


    喬清月斜了舞流夕一眼,隨後拉著喬清魚往台上走去。


    ——


    這雜項的第一場是機關術,對於機關術喬清魚並不擅長,但也有著些許的了解,對此興趣甚濃。


    然而報了機關術的人並不多,零星不夠七八人而已。想來這偌大的羲和宮上萬的弟子,居然會那機關術的卻寥寥無幾。


    機關術的第一場其實很簡單,就是將許多的東西放於台上,然而讓這幾人自由發揮,每人選那麽幾樣,做一個拿手的物件。


    由此便可看出,這天元大陸機關術沒落到了何種程度。


    “本以為這天元大陸都是修仙的人,用不著什麽機關術,不曾想,這羲和宮真的有弟子如此擅長。”何瑤似乎十分的有興致,盯著台上的一位男弟子的眼神十分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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