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還知道,牛家村不僅有詭異的婚姻習俗,就是那裏山高峭堵,環境惡劣,所以不僅道路不通,甚至電力也沒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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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說,在那裏生活的人,還在使用蠟燭、煤油燈、甚至是鬆脂照明。


    為了節省開支,很多人連煤油都不用,直接去砍鬆樹疙瘩,取鬆脂濃鬱是鬆木條照明。


    就因為張振東知道那個村子的很多古怪習俗,以及其貧窮。所以明知道那裏是個世外桃源,明知道那裏的老百姓好駕馭,勞動力實惠,可他也沒有去投資。


    因為入鄉就要隨俗,他真害怕到時候自己不合群,會遭到排斥、甚至是驅趕。


    還有那個交通問題,也是他擔憂的。


    不過現在他不得不去試試了。因為他需要土地,需要很多很多的土地。


    而且據方友明說。牛家村的麵積太大了,幾乎是整個鎮子三分之一的麵積,可用土地麵積更是擁有驚人的兩千畝!這要是全部拿到,他張振東一個星期要掙多少錢?收入方麵,要翻幾十倍!


    在張振東專注和方友明、楊大海等人交談去牛家村的發展計劃之時,二妮也把周興虎、李紅、江百合叫到一邊打牌消遣去了。


    看著那邊有熱鬧,小蝴蝶,管小彤……也都去了。


    最後就張玉翠和李星果還在張振東的身邊。


    這個時候,就連楚紅婷也去看他們打玩兒了。


    因為她在桃花村沒有管事情,暫時對張振東的事情也沒多大興趣。再說了,她管理自己楚家的公司也已經很累了。現在趁著同事過年假的時候,她自然是有機會就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果果,你怎麽不去跟大家夥兒一起玩?”看到張玉翠還陪在自己的身邊,張振東可以理解。因為這張玉翠既然想要幫自己拓展事業,那麽自然就要從現在開始關心自己的一切事務。可看到李星果還呆在自己身邊,張振東就迷糊了。


    雖然李星果是自己的徒弟,可她要學的是醫術,沒聽說她對農業也感興趣啊。


    “師父,你們說的那個牛家村太有趣了,我想在這兒聽你們說,將來還想要跟你去看看。”


    李星果滿臉興趣,但卻斯斯文文的微笑著。


    “李小姐,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去那個地方。年輕漂亮的姑娘最好都別去。”


    楊大海咳嗽了一聲,顯得有些尷尬,不過他的眼神卻很嚴肅。


    “怎麽說?”


    不光是李星果被楊大海的嚴肅驚到,就是張振東也迷糊了。


    “那個地方,有半夜摸姑娘樓子的習慣。越漂亮的姑娘,越容易被人在黑暗中給那個,哪怕你是外地姑娘……”


    楊大海神色古怪的很。“在很多年前,有個女記者因為對那個地方也感興趣,就去了,結果……”


    “結果怎麽樣了?”張振東皺眉問。


    “結果,她回來幾個月後就懷‘孕’了,但在裏麵發生了什麽,她根本不知道,隻說是在牛家村借宿的第二天醒來,感覺被人傷害了。因為她看到身上有血。可是因為麵子問題,她就沒敢聲張。”


    楊大海沉吟道。


    “怎麽會這樣?難道她睡覺都沒有警覺性的嗎?”


    李星果緊緊捏著自己的手指,緊張的問。


    可是瞟了一眼張振東,她忽然紅了臉。


    因為前幾天,張振東摸進她和表姐的房間,其行為可不就像是摸樓子麽?


    “不知道,那女記者後來對人說,她那晚她睡的很死,可能是吃了一種抑製神經中樞的草藥,睡著之後沒有什麽反應吧。牛家村所在的地方有個磨盤山,山高密林,如同原始森林,到現在都還藏著許許多多外麵已經絕跡的草藥。還有,據說那裏的人信仰一個什麽山神,從不輕易亂砍樹木,濫采草藥,或許也就這樣,在那裏被什麽神秘的草藥算計倒也合理。”


    楊大海忽然又神色向往說的到:“要不是那裏的人信仰什麽山神,怕是那山裏的山貨,都能被他們變賣出足夠的錢去改善生活了。”


    “老楊叔叔,那個女記者……那她就不知道報警嗎?這都什麽年代了,還半夜摸姑娘的樓子,簡直是豈有此理!就算是風俗,那也是惡俗好吧,警方就應該狠狠的整頓他們。”


    雖然膽小懦弱,但也相當嫉惡如仇的李星果臉色通紅的叫道。


    看得出來,她很生氣。


    “小果果,你想的太簡單了,民俗不是那麽好抑製的,如果執法者對他們執法過重,還會挑起民族矛盾!再說了,摸樓子又不隻是牛家村才存在的現象,很多少數民族都還有。”


    張振東搖搖頭,目光睿智的笑道:“咱國家特殊啊,五十六個民族,能凝聚到如今這和-諧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民族矛盾,宗教信仰,文化衝突……是不能隨便被挑起衝突的。”


    “師父,以後誰敢笑你初中沒畢業,我就幫你罵她,你懂的這麽多,比我這個大學生懂的還多,哼哼,他們沒資格罵你。”


    李星果還是很生氣,所以覺得張振東說的有道理的情況下,就把氣兒轉移到那些罵張振東的人的身上了。


    “好好好,那以後就幫我罵那些不長眼的東西。”


    看到李星果一板一眼,很是認真的小摸樣,張振東被逗的哈哈笑了幾聲。可隨後,他便收斂笑意,看向楊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女記者都被害的懷‘孕’了,難道她不報案?”


    “她報警了,可那時候為時已晚,因為她為了麵子就自己把孩子打掉了,害的警方無法取到男方的DNA。並且後來有個警察去牛家村破案,也……”


    老楊說到這裏,咳嗽了一聲,看著方友明,露出一聲怪笑。


    “那個警察怎麽了?不會也被傷害了吧?是女警察嗎?”


    張振東被氣的哭笑不得。


    這扭曲的民俗,還真是可怕啊。難道女警察他們也敢摸?


    “他不是女警察,是男的。並且那個警察,還是我堂弟。”方友明忽然欠了欠身子,臉色漲紅的望向張振東:“東子,你還記得,五年前我有個堂弟是警察吧。那時候的你雖然還小,但也應該有印象。”


    “記得,當然記得,隻是後來他沒有當警察了,誰也不知道他為何脫了警服。隻是那時候我連飯都吃不飽,也懶得管你老方家的事情。隻記得又後來,他跟你二叔都搬走了。他是你二叔的兒子。好像叫……方友仁……”


    張振東回憶說。


    “是的,五年前,我堂弟,方友仁去查案,卻是一走一個月都回不來。原因就是,他年少氣盛,在那裏招惹了一個年輕姑娘,還占有了人家的第一次。那姑娘不依,就讓他入贅。本來我弟弟是抗拒的,可聽說那姑娘還有兩個更漂亮的姐姐,結果鬼迷心竅之下,就想要在那裏結婚……”


    “如果他真入贅在那裏,倒也不錯。姐妹三,他應該搞得定,身為警察,身體肯定是倍兒棒,說是跟牛犢子一樣也不為過。”張振東嘿嘿怪笑著。


    姐妹三個,這方友仁,還真是有那麽點兒桃花運啊。


    “師父!你不準這樣胡說!”李星果更生氣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張振東撇撇嘴,立刻就不開玩笑了。


    他可是師父,當做徒弟的麵,為老不尊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李小姐不要生氣,其實東子說的未嚐不是我弟弟的一個出路,他入贅在那裏,娶那姐妹三為妻,外麵的人或許覺得不可思議,但在那兒就是風俗。入鄉隨俗,固然是理所應當。可問題是,其中一個姐姐,被人摸了太多次樓子,身染惡疾,隱蔽處都有膿瘡,被我弟弟發現後,害怕她有傳染病,我弟弟就逃了回來。”


    方友明皺眉歎息道:“又後來,那姐妹三要挾我弟弟,說他敢悔婚,就告我弟弟非禮。無奈之下,弟弟就把所有的家產變賣,警察也沒臉當了,帶著我二叔,逃到很遠的地方。就是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住什麽地方。”


    “原來這裏麵,還藏著這樣一段故事,老方啊,聽了你這一出我都不敢去牛家村了。我也年輕有為,你說那裏的女人會不會把我分屍,吃掉?”


    張振東可憐兮兮的攤開雙手。


    其實他的擔心也不無道理。連一個警察去了之後都被人看上。那他這麽年輕的富豪呢?


    豈不是想娶幾十個女人都行?


    關鍵是,那裏的女人習慣被人摸樓子,他張振東看不上啊……


    “師父,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哼,不理你了。”


    李星果臉龐發紅的起身,不忍直視的走掉!


    “你這丫頭,今天是怎麽了?為師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你也尥蹶子!”


    張振東沒好氣的叫道。同時也越發覺得李星果有意思。


    正在那邊打牌的楚紅婷,小玫瑰,周淑芳……立刻就扭過頭來,警惕的看著李星果。


    “你,哼,是你自己不要臉。老是想著去牛家村找姑娘。還說些葷話,我才才不要聽呢!就算你是師父,你做錯了我也要說你。”


    固然,李星果是受不了楚紅婷他們那些審視的目光的,她的臉皮可薄了,所以大聲說了一句張振東的壞話。急中生智的來了個禍水東引,使得姑娘們的目光,頓時就投到張振東身上去了。


    “什麽?去牛家村找姑娘?你不是去投資的嗎?”


    楚紅婷當即就怒了,雖然她還翹著大長腿、霸氣的坐著,那但眼神卻淩厲的好似刀子。


    “紅婷你別誤會,還有大家,都別用這小眼神兒看著我啊。我什麽時候說去找姑娘了?是果兒這丫頭開玩笑的。”


    張振東哭笑不得,沒想到李星果也有這樣的心機。


    隻一句話,就成功的把禍水給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還使得楚紅婷她們,怨上了自己。


    而李星果自己,則是對張振東撅了撅小嘴,丟了個鬼臉,然後從容不迫,斯斯文文的離去。氣的張振東那個才叫鬱悶,差點就沒噴出一口老血。


    堂堂英明神武霸氣帥的老師,居然被個學生妹給玩兒了!


    這要是傳出去,晚節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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