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去吃夜宵,回來就看到師父你死死的抱著我表姐,她在拚命掙紮,可怎麽也掙不脫……”李星果看了眼熟睡的管小彤,眼神幽幽的看著張振東,歎息道:“師父,我表姐剛才掙紮的很辛苦,我回來的時候,她毛衣都汗透了,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你說她能不累麽?”


    “是嗎?有嗎?我做過那樣的事情?”張振東眉頭一皺,緩緩站起來,閉上眼睛,凝聚意念深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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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果是個不會說謊的忠厚女生,那麽他張振東肯定是做過對不起管小彤的事情,可問題是,他自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那麽,按照張振東的理解,他是在夢裏做了對不起管小彤的事情。


    而人有時候做夢,醒來會忘記夢裏的事情。


    一般人忘了也就忘了,很難在想起來,因為大腦存儲的那一段記憶,已經模糊了。


    可張振東不是一般人。他凝聚意誌力,極其專注的回憶起來。


    然後就看到一張很漂亮的女孩兒的臉,在自己眼前得意的冷笑著,她有著一雙大大的、黑白分明,如同星星的眼睛,可偏偏,那眼眸深處透著一股惡意。


    於是,張振東本能的出手,一把摟著那女孩兒的脖子,身子一翻,就把她碾壓了下去。


    “原來如此……”張振東猛然睜開眼睛,滿臉嘲諷的看著管小彤:“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要趁我昏睡的時候對我不利?幸好我不是一般人,睡覺的時候也保持著一點點清醒,本能的把你控製住了,不然的話,鬼知道你會對我做什麽。哼哼。自作孽,不可活也。”


    “師父,你在說什麽?你說我表姐是先要對你不利,所以你才出手,把她製服?”李星果冰雪聰明的問道。


    “不錯,是她想要對我不利的,哪怕我在睡覺,也感受到了惡意,所以就本能的箍住她脖子,把她給碾壓的無法動彈。哈哈哈,想要欺負我?她還嫩了。”張振東想到管小彤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頓時就樂了。


    而這個時候,管小彤已經醒了,聽到張振東的笑聲,她緊緊捏著拳頭,咬著嘴角,眼中落下屈辱的淚水。張振東剛才何止是要製服她?他居然在夢裏化成了野狗,對著她亂啃,亂咬……


    就她脖子下麵那一坨,現在都還疼的她一陣陣哆嗦呢!


    潔白的皮膚上,還留著整齊的兩排牙印。


    她很痛苦,很崩潰,不知道這印子能不能消失。要是不能消失了,那她還怎麽嫁人?


    雖然張振東當時沒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隻是本能的自保念頭,使得他如同動物一般開始咬人,可他畢竟咬了不該咬的地方。


    想她管小彤也是潔身自好,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的女生好吧?向往長大十八年,還沒遇到白馬王子,她這水“嫩”白菜,就被張振東這野狗給吃了,她如何能夠甘心?又怎可不生氣?不仇恨的?


    “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哭都哭不出來。占了便宜居然還嘲笑我,還汙蔑我!搞的就像是我該死一樣!


    ”管小彤緊緊閉上眼睛,幹脆裝睡著。


    笑吧,你們就笑話我吧!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對了,薑柔柔的情況怎麽樣?”張振東不知道管小彤睡醒了,嘲笑了一會兒,想到那薑柔柔,他便起身朝浴室走去。


    “師父,我一直在這裏守著呢!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柔柔姐的心跳自從複蘇之後,便沒有再停止過跳動。”李星果開心的跟在張振東身後。


    “是了,我和他一命兩體,共用一個心髒的波動‘原力’,也就是說,她的心髒之所以能跳,是因為我的心髒在跳。嗯,我現在就能感覺她活著。”打開浴室門之前,張振東稍微感應了一下,頓時就發現,自己似乎還有個心髒在別處跳動。


    這感覺很奇妙,很詭異。但他知道,那個在別處跳動的心髒,其實是薑柔柔的心髒。


    看著S女王薑柔柔的身子,再麵對她那十分安詳,清純,唯美的容顏,張振東莫名有些沉醉的感覺。


    當然了,他卻沒有多少雜念,這就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感覺。


    就好像是忽然麵對著一方燦爛的夜空,他會精神刹那恍惚……


    “這薑柔柔,還真是漂亮……”張振東讚歎的道。


    “師父,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愛柔柔姐。我知道你有楚紅婷了,就不可能再跟柔柔姐結婚,但我覺得,她隻要能再活一次,哪怕沒有名分的給你帶個孩子,她也會樂意的。而你,也不能太無情。雖說再美的東西也會看膩,可我不希望你將來嫌棄她。”


    李星果很是善良的撫著薑柔柔的臉龐笑道。


    “果兒,雖然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因為要不要那樣做,決定權在她手裏。不過你放心,隻要她同意那樣,我就會照顧她一輩子。”張振東回過神來,嚴肅的點點頭。


    “師父,如果她將來還要改嫁,你同意麽?”李星果忽然又問道。


    這個問題,使得張振東身體一晃,頓時驟起眉頭:“你的意思是,我要戴個綠帽子?”


    “我的意思是,柔柔姐喜歡一個男人快一年了……為了活,她會選擇跟隨你,可為了愛情,她的心會向著誰,我可不敢給你承諾什麽。畢竟她是她,我是我……我並不能決定她一切的事情。”李星果很是為難的沉吟道。


    “她要改嫁就嫁吧。”張振東故作淡淡的笑了笑。


    可李星果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不爽。


    “對了,我昨天晚上不是被周淑芳摘了褲子麽?當時我又掉進水裏麵,你們拉我起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咳咳,那個……”張振東臉胖一紅,很是無奈的問道。


    提及昨晚的事情,李星果頓時又嬌俏的掩口笑起來。


    “笑什麽笑?趕快死,你和管小彤,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張振東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看到了……”李星果的臉瞬間紅到耳根去了。


    “你這丫頭,也太實誠了吧?你說沒看到,我麵子不也好受些?”張振東心裏嘀咕了一聲。卻立刻結束了這個話題。


    “現在幾點了?”張振東想了想,問道。


    “十一點半。”李星果看了看手機,認真的回答。


    她剛才也不想說實話,可誠實是她的本能。


    “十一點半啊,再有半個小時,就十二點了。嗯,那個王彪還在嗎?”張振東又莫名其妙的問道。


    “在啊,說起這個王彪我就想笑。因為他也看了我表姐一眼,然後,對你崇拜的沒話說。還說會考慮跟你混呢。”李星果嘻嘻笑道。


    “跟我混?這倒是不錯,我現在就缺少苦力。”張振東哈哈哈一笑,能收獲這麽一個牛人,對他而言,好處巨大。


    “嗯,你去把他叫進來。不要吵醒婷婷她們,讓大家好好休息。”張振東又吩咐道。


    “好。”


    不多時,李星果把王彪叫了進來。


    “哈哈哈,小兄弟你終於醒了,這些天,我可是很擔心你呢。”王彪一看到張振東,就曖昧的笑了起來。


    張振東渾身一哆嗦,嫌棄的撇撇做:“我怎麽不記得什麽時候跟你這麽熟了?”


    “那你是貴人多忘事。”王彪混不吝的笑道:“我們是同一類人,是知己啊,能不熟?”


    “好好好,我們很熟。對了王彪,叫你進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的。”


    張振東點點頭,男人之間,不需要說太多矯情的話。他現在需要人手。這王彪既然有意跟他混,那不如現在開始,就使喚使喚他。


    “什麽事情?我還答應過要幫你做一件事情呢。”王彪可是沒有忘記之前的承諾。


    隻要張振東破案的過程讓他看到,他就答應幫張振東一個忙。


    “那個人情,我現在不會用。我說的是她。”張振東指著薑柔柔:“我現在要幫她招魂,助她醒過來了。而你,要幫我護法。你來桃花村原本也想要為她做些事情。而給我護法,就是保護她,所以,這不算我求你。”


    “小兄弟算的可真精。好吧,我幫你護法就是,我的那個承諾依然有效。”


    王彪撇撇嘴,點頭答應了下來。


    燈光下,他額頭的刀疤分外明亮。


    這似乎是一種男人的特殊魅力,張振東看著很順眼。


    “先幫我把她帶去陽台。”張振東吩咐說。


    “沒問題。”在張振東回臥室尋找各種靈符,還有新買的桃木劍之時,那王彪就把薑柔柔帶去了天台。


    現在的薑柔柔,其實已經是植物人了,是活人。所以昨天張振東昏迷之後,李星果就給她換了幹淨的衣服。把她放在巨大的浴室裏麵的水床上。


    現在王彪抱著她上樓,自然不需要太講究。直接夾在腋下,薑柔柔都沒事。


    張振東隨後就來到了樓頂。


    借著手電筒的光,張振東翻看了一下老黃曆,然後根據薑柔柔出生的年月日(李星果告訴他的),算出了她的命性是屬金。於是張振東看了眼星空,朝著前方走了七步,又朝著右方走了三步,然後忽然轉身,跺了跺腳:“王彪,就把薑柔柔放在這裏吧。麵朝太白金星。”


    “這有什麽講究?”王彪把薑柔柔放下之後,卻很是謹慎的問道。


    他現在可不認為張振東是神棍了。因為那本事,他見識過,所以這個時候,他對張振東做的任何事情,都非常好奇。


    “天上諸星,都蘊含著能量。屬性不同的星辰,蘊含的能量也不同,地水風火,金木水火土,陰陽四象……對應的奇特的能量,可以影響到命性相對的人。就比如說薑柔柔,命相屬金,就要在北鬥瑤光星位,麵朝太白金星而坐,瑤光是金,太白也是金。然後我會以她為起點,焚香七柱,組成北鬥七星陣,以聚北鬥星能量,承接太白金星能量。”


    張振東簡單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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