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就在張振東夢到自己農莊的那一群白羊,夢到自己和二妮在玩跳繩的時候……啪啪啪的被打臉使得他驚醒了過來。


    然後就不知道昨晚是咋滴,自己居然完全和周蕊躺在了一起,肩膀微側,手還抱著她的肩膀。腿鎖著周蕊的腿,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是如此的愜意。


    周蕊本來在怒打他,本來對這家夥遲鈍的反應、磨磨蹭蹭不放過自己的行為已經無力吐槽了,可是看到這家夥忽然臉龐發紅,嘴裏還發出“浪”的哼唧聲,這使得周蕊頓時嬌軀一僵,臉龐鐵青的朝著張振東的額頭咬來!


    這個家夥太可惡了,不僅抱著自己睡覺,還敢哼唧那麽開心,簡直就是找死啊。


    看到那潔白而鋒利的牙齒,張振東終於被嚇得回魂了。立刻朝後退,避開了周蕊的一個啃。然後起身,很是沒有覺悟的看看外麵:“哦,天都麻麻亮了,睡的真舒服,一點兒時間概念都沒有了。”


    “舒服,你當然舒服了,臭不要臉的!抱著人家睡覺,你能不舒服嗎?可是我不舒服,腿麻了,脖子也疼!嗚嗚嗚,你個混蛋,等你毀了視頻,我就會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人!”周蕊如同母獅子一般,心裏湧動著一些小算計,怒視張振東。忽然又冒出一個問題:“昨晚你有沒有備份我的視屏?”


    “我怎麽可能有機會做那小動作。”張振東哭笑不得的看著周蕊,心裏腹誹不斷,但表情很是善意的搖搖頭:“沒有,我昨晚真的是太舒服了,睡的死死的……”


    “還敢說舒服,好吧……你等下不是要送花嗎?我會讓你知道有些女人是碰不得的!不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你就不會知道我周蕊的厲害!”周蕊看到張振東,頓時惡向膽邊生,決定等會整死張振東!


    “去吃飯!我餓了。”不過周蕊實在不想在這車裏呆下去了。就下車。


    “鑰匙!”張振東跟著下來,拍拍周蕊的肩膀。“從現在開始,它是你的了。”


    一把將鑰匙抓過去,很自然的揣進自己的口袋裏,就似乎是張振東真的欠了她似得,這個車她要的心安理得,臉皮之厚,無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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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也不想想,她那破車才幾十萬。張振東這野馬可是幾百萬。


    “身為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已經很可怕了。身為一個有腦子的美女,更可怕。可是身為一個漂亮,又腦子,又臉皮厚的美女,她就是無敵的。”張振東心裏忽然有了這個領悟。


    “窩囊廢,就這家吧。”來到一個早餐店,周蕊毫不客氣的叫了一聲。


    看到周圍的人對自己同情且不屑的表情,張振東臉龐一寒,咬牙低聲道:“周蕊,你夠了!大庭廣眾的,能不能給老子一個麵子!再這麽叫,信不信我打你?”


    “什麽?你說話能不能大聲點?娘裏娘氣的,還是不是男人?唉,認識你可真倒黴!”周蕊是有意開始報複張振東了。因為張振東昨晚抱著她也罷,早上起來還叫,還說舒服……這簡直就是對她明目張膽的輕薄。


    張振東頭皮一顫,氣的臉色鐵青,自己剛才的確小聲說話了,落在路人的耳中,也是娘炮的樣子了。而周蕊這麽一喊,自己還真不是男人了。


    馬幣,這是什麽事!


    “周蕊,這是你自找的,我會讓你知道,有些男人,你也不能辱!”張振東胸悶的吐出一口濁氣,也不說話了。跟著周蕊走進了店裏。


    鬱悶的吃了早飯。張振東看到個花店,就直接去買了一把玫瑰花。就要出來假惺惺的送給周蕊。


    “張振東,等下我先進辦公室,你後上去,然後就是給我送花的時間了!”周蕊昂首挺胸,對張振東說話的語氣就如同命令狗奴才,小跟班一般。


    “好的。”張振東咬牙切齒:你就作吧!作死吧,花已經買了,你直接帶回去不就得了?居然還真要我光天化日的給你送進去啊!好吧,既然你這麽作死,那就不能怪我了。


    果然,到了周蕊的辦公樓下,她眼睛朝張振東一瞪,是不允許他跟自己一起上去的。


    等過了幾分鍾,周蕊在上麵打開一個窗戶,張振東知道,自己要陪她作死的時間來臨了。所


    以立刻頓時捧著鮮花,屁顛屁顛的上去。


    正此時,這個部門的同誌們都來了,女同誌男同誌還真不少!


    而且作為一個親民的部門,這裏的同誌們又很和藹,所以並沒有人阻止這個陌生的男人上去。隻是對他捧著鮮花,屁顛屁顛,猴急猴急的樣子很好奇。


    所以不管是男同誌還是女同誌,都下意識的啃著手上的早餐,跟在張振東屁股後麵,要去看熱鬧。


    張振東不禁意的一回頭,頓時臉龐發白:好家夥,這路人甲乙丙丁還真是不少啊,後麵浩浩蕩蕩,人山人海的,同誌們這都是在幹嘛呢?我隻是陪一個作死的女人去作秀,送個花兒而已,又不是去接新娘,用得著如此浩大的陣仗嗎?


    不過張振東畢竟是草民一個,闖入公家場所,自然是沒有資格多說什麽,何況既然都開始“作”,那就幹脆“作”死到底吧!不理會後麵的人吧!


    輕輕推開記憶中周蕊的辦公室,張振東噗通跪下去,帥氣的滑行過去,高舉鮮花,略微有些浮誇,但卻情感洋溢的呐喊起來:


    “啊!我的小蕊蕊,早上的你,比初升的太陽還美啊,如果你收了我的鮮花,那就更美了啊。”


    噗!


    嘔!


    噗噗噗噗!


    頓時,那些圍觀的同誌們就受了一萬點兒的暴擊傷害。


    不管是女同誌還是男同誌,都把嘴裏的飲料給噴了出來。


    或者是把已經吃盡肚子裏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原本周蕊還想著等下狠狠的打張振東的臉。


    比如說,罵他不是男人,嫌棄他,把花拿過在又砸到他的臉上。


    可看到張振東這麽不要臉的樣子,聽到這麽惡心的表白,她也香菇藍瘦了起來,臉龐一白,嬌軀僵硬,有些慌張的看著張振東。


    因為這家夥實在是惡心透底了,她頓時就亂了方寸,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你說吧,表白就表白,送花就送花吧。幹嘛要用小學生朗誦的語氣,說那些酸溜溜又土的掉渣的情話?真當你是流浪詩人啊!


    “媽的,讓你當眾給老子難堪,讓你當眾罵老子不是男人?嘿嘿,現在我夠男人了吧!我倒要看看,咱倆到底是誰的臉皮厚。對付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老子必須要更不要臉才行!”張振東對呆若木雞的周蕊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這效果,惡心周蕊!


    所以,一手拿著鮮花,張振東一手忽然抱著周蕊的玉腿,腦袋鑽進她的腿裏,繼續吟詩:“啊!我的小蕊蕊,我的女神啊,你的芬芳,是如此的神奇!讓我好似一下回到童年,夢到藍蓮花綻放的那一刻!”


    這麽惡心的吟著“詩”倒也罷了,可張振東還很愛慕的仰起頭抽鼻子,聞啊聞啊的!關鍵是,他聞的到底是哪兒啊。


    噗噗噗!


    後麵的同誌們,不僅繼續嘔吐,有些意誌薄弱的人,還直接噴血了!


    “張振東,你夠了!”


    周蕊瞬間意識到,這個不要臉的家夥,不僅在惡心自己,還在調戲自己。


    氣的她猛然去推張振東的腦袋,可張振東卻死死的抱著她。


    噗通!


    僵持之餘,這周蕊重心不穩,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摔得她哼哼唧唧的哭起來。


    而張振東則嚇得立刻爬起來,關心的給她捏這裏,捏那裏……


    不過看到周蕊哭的厲害了,張振東立刻停手,附在她耳邊說:“好了,別哭了,不是演戲嘛。你現在可以拒絕我的求愛了。”


    “滾,滾啊!滾出去啊!你這個惡心的東西,老娘死也不答應做你女朋友!”周蕊是徹底被傷了心了,玫瑰花砸在張振東的臉上,鞋子扔在張振東的身上,爬起來又要拿起椅子去砸張振東。


    張振東立刻“灰溜溜”的逃跑了。


    實則他很是有自豪感,心裏仿佛湧動著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周蕊,既然你這麽不待見我。那好吧,以後我就在纏你啦。”


    張振東知道周蕊真的傷心了。所以適可而止的在叫了一聲,給這出戲,來了個ENG。


    周蕊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哭泣良久,才清醒過來。


    因為毛三桃來了,帶著三個美女,敲著她辦公室的門。張振東當作她的麵,毀了關於她收好處的視頻……


    周蕊心不在焉的帶她們去按指痕,落戶口,製作身份證,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打點,所以張振東那筆錢,她一個人吃了個飽……


    “黃曉雲”,“黃美姬”,“黃妙琴”,這是張振東給她們三人取得名字。


    分別是楊雲,鬆本姬,鶴田妙琴的名字。


    “黃妙琴!”張振東拿著戶口本,喜滋滋的念著二妹的名字。


    “到!”鶴田妙琴俏皮的站直身體,對張振東敬了個少先隊員的禮,然後吐舌一笑,趴在張振東的背脊上,喜滋滋的看她自己的新名字,從今天開始,鶴田妙琴重生了。


    她叫黃妙琴!


    “黃美姬!”


    張振東念出鬆本姬的名字。


    “在,我在……”鬆本姬表情恍惚,但卻落下了開心的笑容,她仇視自己的姓氏,討厭自己的家族!所以張振東給她的名字和身份,讓她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解脫和釋懷,對未來的生活,有了新的憧憬。


    “黃曉雲。你可是大姐哦。”張振東又對黃曉雲笑道。


    “黃曉雲隻是主人的小跟班,嘻嘻……”楊雲很是開心的在嘴邊比了個可愛的手勢。


    張振東看的渾身一抖,差點就忍不住要去懲罰她的調皮了。


    成熟無比的黃曉雲賣萌撒嬌,那魅力是無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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