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何秀花是張振東的表姐,張振東還要住在何秀花家裏,那周村長半信半疑,但也就懶得打擾張振東了。


    畢竟何秀花現在是寡婦,是自由身,就算是投資商一來,就被何秀花勾走了魂魄,這也跟他們也沒什麽關係。


    人家是寡婦,這都什麽年代了,你還能阻止人家跟男人好麽?法律也沒規定寡婦不準去跟男人在一起啊!


    所以村長想了想,就又添油加醋的,把何秀花真給說成了張振東的遠房表姐。


    畢竟何秀花是外地嫁進來的,對她的娘家的情況,幾乎沒人知道了。


    因為有好多年,她都沒回過娘家了。


    也很清高的不跟村民們打交道,所以何秀花算是個另類的孤僻者。


    所以村長說她是投資商的同鄉,她就是。


    “聽到了嗎?我要在你這裏住下,在你這裏吃飯。還愣著幹嘛?”


    張振東沒好氣的看著也來到三樓,站在遠處,敵視著自己的何秀花。


    何秀花依然不知道自己要怎麽應對這個不請自來,且來者不善的男人。


    因為通過她對張振東那多管閑事的個性的了解,張振東此行就是衝著杜可欣的。


    也是為了救走杜可欣的!


    而她何秀花就是一個弱女子,根本無法跟張振東做對。


    可她也不想放走周天軌讓自己看著的杜可欣!


    她既阻止不了張振東,又不想任務失敗,所以就那麽不甘心的來到了三樓,遠遠的怒視著張振東!這種糾結,實在是……痛苦!


    “我不會伺候你的。”


    何秀花背靠在牆上,不知道該怎麽對付張振東的情況下,她隻能選擇和張振東對峙。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跟我把關係鬧僵,對你沒什麽好處。橫豎都這樣了,你拿我沒有任何辦法,何必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張振東看著何秀花那雙腿交叉,美的冒泡的樣子,也就懶得跟她演惡人了,而是一本正經,宛如春風的微笑著。


    何秀花現在的確是一籌莫展,想了想也覺得張振東說的有道理,所以就去做午飯了。


    就為了不激怒張振東,自己可以好過一些。


    站在杜可欣的房間門口,張振東從口袋裏掏出何秀花的手機。


    他很慶幸自己把何秀花的手機給掏出來了。


    也很慶幸自己假裝投資商,沒有驚動何秀花就出現在了她的家裏。


    若是讓她給周天軌打了電話,周天軌就會猜到胡雅姍不是張振東的人質,而是跟張振東跟聯手了。


    因為杜可欣被關在這裏的事情隻有周天軌、胡雅姍、以及何秀花知道。


    連周晏文都不知道這個情況!


    而何秀花就是個是非不分,愚忠至極的女人,她不可能背叛周天軌。


    周天軌也相信她的忠心。


    如此,周天軌就會猜到胡雅姍現在和張振東的真實關係。


    進而胡雅姍就會失去對張振東的利用價值。


    而張振東把胡雅姍弄去桃花城,原本就是要給周天軌傳遞一個信號:你老婆現在在我手中,就算我對你沒用了,你也不能對我趕盡殺絕,否則,我拿你老婆開刀!


    可若是讓周天軌知道胡雅姍是自願跟張振東走的,那可就麻煩了,他會同時對張振東和胡雅姍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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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胡雅姍背叛他的行為,對他的尊嚴損傷更大!


    隻有同時除掉胡雅姍和張振東那狗男女,他的強者自尊,才能得以修複!男人的屈辱,也才能被洗刷幹淨……就跟克洛伊多,邱吉利和川熊翔的心態是一樣的!


    其實也就在張振東充滿興趣的準備看何秀花的手機,窺探她的隱私之際,周天軌也得到了胡雅姍出獄的風聲。


    給他電話的是,是那監獄外麵的酒館老板。


    那老板,是周天軌的暗哨。


    胡雅姍出獄之時,他就在對麵看著呢。


    然後她看到,胡雅姍走到拐角處,被一輛車攔住了。


    車上跳下來了一個男子,揪著胡雅姍的頭發,打了她幾拳,就把她塞到這裏拉走了。


    那暗哨其實並不知道,他看到的隻是一出戲。


    是張振東拉著胡雅姍拳打腳踢,然後把她帶走的一出戲。


    然後那暗哨再一次假裝是胡雅姍的表哥,進去探監,結果獄警就也說胡雅姍出獄了。


    “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是張振東保她出去的。”


    暗哨想要知道更多有關胡雅姍出獄的情況,可獄警卻是這麽說的。


    因為上麵讓獄警泄漏的消息也就這麽多。


    而獄警的上司,又是得到了張振東的指示的。


    現在張振東已經被朝廷授權了,有權處理上古昆侖虛境的一切事宜,也有權對部級一下的公務員,做出一些必要的命令!


    所以除了雲海市的一號,現在在雲海市,張振東是老大!


    “張振東,你可真聰明啊!把我老婆保出來,然後又帶走她,就能威懾我了?”從暗哨口中得到匯報,躲在一團黑霧中的周天軌,爆發出了極其震怒的咆哮。


    可隨後,他的聲音就平靜了下來。“不過你賭對了,我的確是準備在你失去作用的時候,把你趕盡殺絕,鏟除隱患的。不過現在我最重要的人去了你那裏,看來我隻能等了。隻要神農鼎到手,再找到瀝血劍,我就可以掌控上古昆侖虛境了,到那時候,我彈指間,可以掃除你們這些所有與我做對的人。”


    這個時候,張振東低著頭,看何秀花的手機看的入神。


    因為這裏麵有真材實料啊!大部分都是何秀花搔首弄姿的果照,還有周天軌的照片。


    何秀花拍這些果照,就是為了在試探周天軌行不行的時候,給他加料的。


    至於她拍周天軌的照片,是因為她愛慕那個老頭子!


    當然了,除了這些照片之外,還有周天軌給何秀花轉賬的記錄。


    而這些東西,也是可以把何秀花送去監獄,坐牢幾十年的鐵證!


    關鍵是,張振東現在一個電話打出去,就有人會聽從他的命令來抓人了!


    “你,你是什麽人?”這個時候,瘦弱又萎靡的杜可欣,渾身顫抖的扶著門出來了。


    在這裏,她每天都要被何秀花強灌慢性毒藥。


    所以她已經病入膏肓了。


    更何況,她媽媽六個月前去的五毒教。


    而她也在這裏被關了五個月。


    周天軌給她的一年壽命,隻剩下七個月了。


    “我是來救你的。”張振東直言不諱的說道。


    “是嗎?”杜可欣眼睛亮了一下,可隨後就黯然了。


    “你不信嗎?”張振東皺眉問道。


    “我憑什麽相信你?你肯定也是魔鬼,是來嘲笑我,戲弄我的,甚至是假裝救我,然後騙我向你順從的!”杜可欣內心陰暗的冷笑著。


    “你的思想用不著這麽扭曲吧?”張振東表情嚴肅起來。


    可想到這丫頭被關了五個月,每天都要被強行灌入慢性毒藥,這麽長的時間裏,她什麽都不能做,隻能等死……所以她的思想扭曲,不再信任任何人,這很正常。


    何況傷害她的人,還是她親舅舅!


    連親舅舅毒把她往死裏傷害,這丫頭沒有瘋掉,也算是絕頂的堅強了。


    更何況,周晏文也還說過,這丫頭,被周詩瓊給寵壞了。


    噗!


    在張振東毫無防備之心的時候,他的腰部一疼。


    驚訝的低頭看去,就見杜可欣手中拿著一個尖細的錐子。


    那錐子在張振東沒有護體罡氣的時候,被這丫頭給刺了進去。


    “你也想得到我的身子嗎?嗬嗬,嗬嗬嗬,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假裝救我,然後讓我從了你,不可能!”那丫頭還散發著非常麻木,非常陰冷的笑容。


    “你想多了啊。”張振東一把推開她的肩膀,立刻看著那滋滋冒血的傷口。


    幸好自己方才本能的用罡氣護住了腎髒,不然還真要被她捅穿。


    然後自己又要做很多的時間裏,做一名吃能吃素的和尚了。


    等傷口止住,張振東撲上去,手拿著她的脖子,把她舉起來,狠狠的往牆上按去。


    “說!你為什麽要對我下死手?”張振東並沒有生氣,跟一個小可憐較真,何必呢。


    他這麽做,是害怕心靈扭曲,不再信任任何人的杜可欣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配合自己。


    果然,張振東忽然爆發,狀如瘋魔的樣子把杜可欣嚇到了。


    愣了兩秒鍾,這丫頭就開始哭泣起來。


    然後她一邊哭,一邊恨恨的說道:“是你的同夥,就是你的同夥,他想要欺負我,我反抗了一個小時,他就打了我一個小時……現在你又來了,肯定是要算計我,傷害我!”


    “我的同夥?”張振東腦子急轉,便想到了那個男人可能是何秀花的同夥。


    而那個男人,也欺負過杜可欣!


    雖然是那啥未遂的,但杜可欣的那滿是傷痕的少女心,又被狠狠的捅了一下!


    所以他放下了杜可欣。


    結果那杜可欣嚇得鑽床底下去了。


    她抱著腿,瑟瑟發抖,看上去是那麽的可憐。


    這個時候,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並且那腳步聲不像是何秀花的,張振東立刻也鑽到床底下躲起來,同時捂著杜可欣的嘴。


    “欣欣?欣欣你在哪裏?我的小可愛,我的小天使,叔叔我來看你了!上次是叔叔不對,不該打你的,這一次,隻要你聽話,叔叔一定讓你開心。讓你如癡如醉的變成幸福的小女人……如果你讓叔叔我也開心了,叔叔就給你配置解藥,等一年過去,我找個女屍代替你,你就可以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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