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了,追隨我之後,我擁有的本事,你都會擁有。”張振東對王文秀的貪婪很是滿意,所以他就強調了一下自己的本事。“你剛才看到的,還不算什麽,你該想想,我是怎麽無聲無息,避開激光陣,避開熱感探測器,從一樓來到三樓的。這樣的本事,如果你也擁有了,以後你就無敵了。”


    “好,我這就去殺了王雄飛那個狗生的孽畜!然後求先生帶我離開這魔窟!”那王文秀在張振東的提醒下,頓時就對張振東的厲害更了解了。


    所以她咬牙切齒的顫抖著然後就朝那王雄飛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王雄飛剛剛醒來。


    一聽到張振東和王文秀的對話,他就被嚇了個半死。


    所以他開始本能的求救。


    但卻沒有任何用處。


    因為張振東對罡氣的駕馭,越來越熟練了。


    稍微一運轉罡氣,就可以震碎這室內的所有聲波。


    使得他的求救聲隻能讓這裏的人聽到,但卻根本無法傳遞到其他的地方。


    接下來,就精彩了。


    王雄飛雖然被張振東給踢傷了,還被罡氣炸碎了左臂,洞穿了左肩。


    可他畢竟是被優化過基因和細胞的,超強悍的男人。


    所以麵對妻子王文秀的瘋狂報複,他還有一些反抗之力。


    王文秀那血糊糊的、看不到眼珠的左眼,直接被打的血濃爆裂,四處濺開不說。下麵的某個漏洞,還被王雄飛的右手勾住,然後狠狠一撕,鮮血滋滋滋的往外噴,疼的王文秀差點就暈死了過去。


    不過王文秀畢竟也被王雄飛欺負了這麽多年,尊嚴喪盡,人格破損,她心中仇恨,無法泯滅。


    所以怒火又燒的她瘋狂了過來,然後根本就不管自己受不受傷,就是拚命的出刀,收刀。


    再出刀,再收刀。


    五分鍾後,那王雄飛已經死透了,屍體都快要涼涼了,那王文秀還在機械的,麻木的出刀。


    “好了好了,這絲毫不把你當人對待的家夥已經死了,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的血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這天上地下,五湖四海,隻有你踩別人的份兒,任何人都不能辱你一根毫毛。”張振東從後麵保住王文秀,才把此女從王雄飛的屍體上拖開。


    並且他那用罡氣加持的誓言,也瞬間就鎮定了,感動了,安撫了王文秀的心神。


    所以當張振東把她放在沙發上,蹲下去給她療傷的時候,她就清醒了。


    且感動的把手放在張振東的肩膀上,來回的摸,顯得愛不釋手,瞬間迷上。


    而張振東,用很短的時間就修複了她那一片被泡爛了的皮膚,以及剛剛被王雄飛撕開的傷口。


    然後張振東又起身,檢查她的左眼。


    發現她的左眼球基本完好,就是視網膜和視角神經受了些創傷,張振東頓時就鬆了口氣。


    雖然憑借他現在的本領,可以勉強幫王文秀換眼球,但那個過程,對他來說,也太勉強,太耗時了。所以張振東當然不希望這王文秀的左眼球徹底毀掉。


    現在她的眼球,傷勢雖然嚴重,但對張振東來說,則是很簡單的。


    幾分鍾過去,王文秀的眼皮和眼眶就結疤了,眼球恢複正常了。


    “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這個時候,張振東在王文秀身邊,坐了下來。


    看著被自己點穴而無法動彈,無法出聲的刺心大隊長,張振東如獲至寶的微微一笑。可隨後,張振東就是滿臉的嫌棄和惡心了。


    顯然,刺心的身材和樣貌,雖然讓張振東瞄的十分舒服。


    可以想到此女做的那些埋汰事兒,張振東就特麽的反感惡心了。


    “就是刺心她踢的……我在她們麵前跪久了,身子不舒坦,就動彈了一下,不小心把汗水弄到了她的鞋尖上,她就踢了我一腳。”那王文秀忌憚的低頭道。


    顯然她對刺心的恐懼,也是深入骨血的。


    哪怕有張振東在身邊,可是提到刺心的狠毒之時,她還是會本能的畏懼。


    “刺心這小賤人的確是該死啊。就汗水落到了鞋尖上而已,她居然要踢瞎養母的眼睛?我就不信,她一歲多來王家之後,伺候她長大的,會是王雄飛而不是你王文秀。”張振東氣惱的在刺心的腿上打了一巴掌,頓時,那白裏透紅,顯得極其甜美的腿就腫了。


    張振東這一巴掌,自然是怒的,辱的那刺心怒目圓睜,悲憤咬牙,嬌軀顫抖不止。


    “先生說的是,這小賤人一來到王家,就是我給她喂奶,換尿不濕,洗澡……不過她一開始對我不是這樣的。隻是後來我越來越反感暗夜風暴,可她和王雄飛則是越來越信仰,熱愛暗夜風暴,我們之間自然就意識對立了。然後她就忘了我對她的養育之恩,而把我當敵人了。”


    那王文秀似乎非常在乎自己跟張振東的緣分,所以她的話也就多了些。


    說白了,她就是竭盡所能的,想讓張振東對她多一些了解。“我厭惡暗夜風暴,是因為他們有時候做事敵我不分,毫無底線。我那長女,還不到十六歲,就被一個在王家借宿的頭目給傷害了。這還不夠,他還讓我幫他開發我的女兒,我若不從,她就要殺了我的女兒。”


    “看來你真是個好母親……”得知王家還有更深的醜聞,張振東心情煩悶,暫時沒勇氣去了解王文秀了。


    他隻是捧著王文秀的臉,鼓勵性的吻了一下她的頭發,然後便拍拍她的肩膀吩咐道:“去吧,把你想帶走的可憐人都叫起來。把王雄飛控製資產的諸多印章,以及王雄飛的身份證明也都帶走。離開了這裏,你們就自由了。”


    顯然,張振東那鼓勵的一吻,直接讓王文秀開心的失去理性了。


    所以她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問,就去叫人了。


    她要把自己想帶走的人,都叫過來見張振東。


    “刺心,你看看你訓練的死士,屁用都沒有,主人受製於人,她根本就不知道忠心護主。”


    這個時候,粗暴的攬著刺心的肩膀,張振東又戲虐的看向依然跪在一旁的,那個還不到三十分鍾就搞定了王雄飛那猛男的女死士。


    同時,張振東一邊用罡氣探查這刺心的生命力,體魄,精神強弱,戰鬥力……等方方麵麵的特征,一邊也解開了刺心身上諸多被他封印的穴道。


    “她的作用,隻是在哄男人開心,而不是戰鬥的。張振東,這次栽到你手裏,我認了。但你想要通過我的嘴巴,知道焚心她們的下落,那是不可能的。你直接殺了我,死了那條心吧!”


    一恢複說話的能力,那刺心先是冷靜的回答了一下張振東的問題,然後便強勢而驕傲的說出了她寧死不從的態度。


    “刺心,你該知道,在我們這個世界裏,成王敗寇,你死我活,就是敵對雙方最終要麵對的生存法則吧?”張振東根本就不在乎刺心的態度,而是雲淡風輕,泰然自若的動手,進一步檢查這刺心的軀體。


    “這個法則,我當然知道!我們是敵對的,所以輸的一方,隻能麵對兩個結局,一是死,一是淪為賊寇,囚徒,甚至是奴才。”麵對張振東粗暴的探查,刺心自然是被氣的差點吐血。


    可她為了自己的尊嚴和驕傲,她卻是死也不打算求張振東住手。


    關鍵是,她很自信,哪怕是張振東把自己給捏爆,揉碎,自己也不會對張振東動那樣的心思。


    因為她真的去做過手術了。


    “你既然知道這個生死法則,那你也該知道,像你這種美女,一般的敵人,都舍不得讓你死,所以你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為奴。”張振東冷冷一笑。卻是樂的渾身發抖。


    雖然刺心這惡魔,不具備女人那方麵的功用。


    可問題是,她這身子骨,實在是太柔軟,太輕盈,太鮮嫩,太飽滿了,張振東光是給她檢查,分析她的生命狀態,琢磨幫她恢複女人那方麵功用的方案,張振東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錯,張振東降服刺心的第一步計劃,就是要把她變成那方麵很正常,甚至是很厲害,很隨便的女人。


    曾經,刺心為了抹殺自己身上最後的軟肋和漏洞,就通過手術,變得對男人徹底無感了。


    現在,張振東一旦恢複她的天賦,她就又有軟肋和漏洞了。


    如此,落到男性敵人手中,她怎麽可能做得到寧死不降?


    “你根本就無法馴服我!我是一塊冰,我是最無情的女人。所以落到你的手裏,我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死,可我根本就不怕死。所以你想讓我告訴你焚心她們的下落,那怎麽可能?”刺心的臉上沒有白裏透紅的那種甜美色澤了,有的隻是慘白慘白。


    所以在這個時候,當她那慘白的反光,且精致的我見猶憐的嘴角和下巴上,湧現出了一縷血絲的時候,她就顯得萬分淒美,無比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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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顯然,麵對張振東的檢查,刺心被氣的咬傷了自己的牙齒。


    所以嘴角才有殷紅而透亮的鮮血出現。


    “嗬嗬,你怎麽可能是冰呢?現在我已經知道你那手術的原理了。我隻需要十分鍾,就會把你的冷漠心靈融化,讓你變成一團烈火!所以啊,在我麵前,刺心你很快就會變得又有弱點,又有軟肋了。我也可以很輕鬆的,就讓你變的多情起來。”張振東說話間,在刺心裙子之中的手法,忽然變了。


    “張振東你住手!該死的,你敢那樣,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而刺心則是嬌軀一僵,充滿憤怒和恐懼的咆哮起來。


    某些底線和關隘,是身為女人的刺心會本能維護和保護的。


    所以感覺到張振東不僅在外麵欺負自己,還要由外而內,她就本能的恐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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