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咱倆心心相惜,以後可以喝喝酒,聊聊天兒,引為知己。就已經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了。而且我幫你治好了旺哥,你以後可就幸福了。哈哈,我保證讓他比年輕的時候還要生猛。”


    張振東豪爽的在齊真圓的手臂上拍了一巴掌。


    “哼,你怎麽可以這樣看我?其實旺哥不行的時候,我雖然不幸福,但也沒有背叛他呀?盧頂真折磨了我四個小時,我硬是沒有失去自我!”


    那齊真圓俏臉一紅,然後起身嗔怪的瞪了一眼,就傲然轉身,給苗仁旺打電話了。


    並且在電話裏,齊真圓的話說的也很簡單:旺哥,你趕快來醫院一趟,我們的恩人要見你。


    麵對妻子的這個召喚,苗仁旺想都不想,就立刻奔來和張振東見麵了。


    就因為在車上,跟恢複健康,變得活潑的兒子聊了十多分鍾的天兒,他忽然發現兒子不僅病好了,還比以前更加神采飛揚,更加思維敏捷。


    那腦洞之大,那天馬行空,那能說會道,簡直都要把苗仁旺可愛死了。


    然後一想到這都是那個神秘醫神的功勞,他就更加感激張振東了。


    甚至他還在心裏安慰自己說:沒關係的,他救了我們的兒子,齊真圓身為孩子他媽,就應該好好報答他。畢竟我們拿不出可以報答他的東西了。


    何況齊真圓她也苦了這麽多年,現在她借由報恩的機會,好好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


    正所謂天賦人權。


    上天既然賜予了齊真圓享受愛的權利,自己就沒資格荒廢她,剝奪她幸福的權利。


    何況人家已經為自己守了十年了。


    那樣的堅持和寂寞,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做到的!


    所以現在不管她要怎麽報答那個醫神,她都沒有錯,那都是她應該的!


    所以接到妻子的電話之後,苗仁旺毫不猶豫的決定去見張振東。


    至於兒子,則是被他放到了妹妹那裏。


    因為他接電話的時候,車正好停在了妹妹的小酒館外麵。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一來到病房,妻子就跟那男人其樂融融的聊著天,而且妻子正在鼓掌大笑。那模樣顯得十分豪邁,清爽,幹淨,舒適……


    至於那神秘的醫神,他已經醒了過來,正靠在床頭。


    不過他用毯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你好,苗仁兄,剛才你來的時候,沒能跟你見麵,很遺憾。”


    張振東客氣的對苗仁旺打了個招呼,神色之間很是輕鬆自在,沒有絲毫的尷尬。


    畢竟他沒有對齊真圓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


    之前的觸碰也隻是為了讓齊真圓自信,給她做一下心理的疏通。


    後來對她的觀賞,那也隻是男人對美女的本能行為:難道在路邊看到美膩的花朵,旅人就不可以停下來,蹲下去,欣賞一下嗎?


    所以張振東現在就是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狀態。


    至於齊真圓之前那樣埋頭給他擦洗過,張振東就更無所謂了。


    反正他處在重度昏迷中,真的是啥也不知道!


    “哦,那個,醫神……你太客氣了。之前你昏迷著,我很抱歉沒能親自感謝你救了我兒子呢。”


    這個時候,苗仁旺不僅是被張振東和齊真圓之間的融洽輕鬆,又自然的氣氛給驚到了。他同時也被張振東的氣度給驚到了。


    原本他來的時候,心裏雖然很坦然,很平靜,覺得不管妻子和那醫神做了什麽,不管那醫神要跟自己說什麽,哪怕對方要讓自己離婚。自己也應該聽從,沒必要想太多。


    可是一來到病房外麵,男人的尊嚴就迫使他變得渾身不自在,心裏很不爽了。


    他甚至不受控製的幻想到,自己一進去,就會看到齊真圓躺在那男人懷裏,被男人抱著的情形。


    然而,他想象中的情況,根本就不存在!


    “你不用和我太客氣!是我不好,昏迷中什麽都不知道,使得你對齊真圓產生了誤會。”


    張振東招了招手道:“苗仁兄,過來說話吧。我想有些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先生不用多說什麽了,我完全明白!也可以完全的理解。”那苗仁旺心裏則是覺得,哪怕這男人和齊真圓此刻表現的很正常,但他們之間怕是也要出事……


    所以不想直麵某些狀況的苗仁旺,雖然來到了張振東身邊,可他卻含蓄的表示不管張振東要對齊真圓做什麽,他都可以接受,且理解。


    隻希望張振東不要把話說的太明白,給他苗仁旺留一點點男人的尊嚴吧!


    而這也就是那方麵不行的男人的悲哀,張振東也看出來了。


    一方麵,他自卑的覺得,自己真沒資格再荒廢,牽連妻子了。


    可另一方麵,他的原始尊嚴,卻也使得他心裏難受著別扭著,甚至隱藏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仇恨和怨念!


    所以張振東很同情他。


    哪怕自己被對方誤會了,覺得自己要占有他的妻子,張振東也同情他。


    因為他畢竟不是正常的人了,能有這些複雜的心理感受,這實在是難以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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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仁兄,你想多了。我已經跟齊真圓說好了,以後我們是普通朋友,心心相惜,相互了解就好。何況她是愛你的!她欣然接受了我對這個關係的定位!”


    張振東搖搖頭,嚴肅的沉吟道:“至於她剛才對我做的事情,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因為在她眼裏我是神。她伺候我的時候是心無旁騖,毫無雜念的。因為她是自卑的你知道麽?她都不好意思對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張振東撇撇嘴,滔滔不絕的說著。“何況,神有無數信徒,但神卻無法成為所有信徒的情人甚至是老公!有那麽多女信徒,去廟裏拜佛,難道佛會讓她們對丈夫不忠麽?”


    “嗯?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啊。佛的信徒,有很多很多,其中也不乏有年輕的女人。難道她們信之,就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麽?”


    在張振東的開導下,那苗仁旺頓時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然後他“貌似”豁然開竅,身心愉悅的點頭附和起來。


    頓了頓,苗仁旺又頭腦輕鬆的笑道:“在她眼裏,你既然都是神了,那自然也就是佛,所以她信你,拜你,為你擦拭真身也是沒錯的。”


    因為苗仁旺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個領悟:既然齊真圓把張振東視作神靈,那張振東對齊真圓而言,就是廟裏供奉的神像罷了。


    “所以我勸你收回那些雜念,也不要再去想過去的事情了。就算盧頂真以前是齊真圓的男友,可齊真圓跟了你以後,也是在恪守婦道,盡職盡責的。”


    張振東表情溫和的沉吟道:“嗬嗬,放眼世間那些妻子,有幾個女人在結婚之前,是沒有戀愛過,犯錯過的呢?正所謂人無完人。”


    說實在的,張振東很滿意苗仁旺的開竅。


    所以他就開始幫齊真圓,讓苗仁旺以後更愛齊真圓了。


    而事實就是張振東做到了。


    看了一會兒自己的老婆,想到她這些年為兒子的付出,為自己守活寡,幾乎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可自己之前居然罵她是無恥之徒,不守婦道什麽的……苗仁旺頓時就自責羞愧的不能自已了。


    於是他猛然在齊真圓的麵前跪下,狠狠的抽著自己的耳光,給齊真圓道歉。


    見自己的老公如此聰慧,迅速開竅了,還這麽自責愧疚的給自己道歉。那齊真圓愣神之間,也是眼淚滂沱,多年的委屈全部被喚醒,然後她也跪下去,抱著苗仁旺痛哭起來。


    看到那相擁哭泣的夫妻二人,張振東雖然是滿心欣慰,可同時也有些妒忌,有些遺憾。


    畢竟齊真圓可是很漂亮的。


    關鍵是這女人很聰明,很奸猾,人生悲慘,經曆複雜,宛如寶藏,內涵豐富,性格多變……光是和她聊天,坐在一起玩耍,她都會給男人帶來歡喜。


    而且在生意上,她也是堪當大用的。


    畢竟她都被無情的生活,打熬成圓滑世故,狡詐如狐,刁鑽如鼠,油滑如蛇的女混蛋了。


    這樣的混蛋,丟出去談生意,張振東無法想像她對男人,會產生多大的殺傷力。


    而且她的顏值和身材又是無敵的!


    可惜,自己一出手幫苗仁旺,她就又要大材小用,回去服侍苗仁旺了。


    “罷了罷了,每個女人,都有她自己的歸宿和緣法!我張振東縱然是不舍,也無法把全天下的美女,盡數納入帳中!”


    又如此的在心裏安慰了自己一下,張振東就緩緩釋懷了,放下了。


    然後他就開始給苗仁旺做身心上的疏通。


    其實苗仁旺那方麵不行,全都是受心理的影響。


    而他心理病也不算太嚴重。


    如果嚴重的話,他早就虐死了齊真圓,報複她當年跟盧頂真在一起、且欺騙自己,利用自己的過錯了。


    可他還沒有到那個地步。


    所以疏通他的心理,對張振東而言,也就容易了。


    在給他紮上亂神十三針。


    沒多久,他便呼吸急促,氣血上湧,無比渴望的看向齊真圓了。


    然後張振東就撤掉他身上發銀針,附在齊真圓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然後齊真圓便開心帶苗仁旺去了酒店。去做他們都很開心的事情了。


    所以苗仁旺的身心,似乎“徹底”被張振東恢複正常了。


    而且張振東還把他強稍微強化了一下。


    至於齊真圓,張振東以後有時間,也會來強化她的……


    如此一來,張振東將來讓他們夫婦二人,密切關注小海的狀態,隨時向他匯報小海的情況,也就不成問題了。


    這個時候,張振東在院長幫辦公室裏,享受著胡麗珍的侍奉。


    同時也在聽這女人充滿愛慕的說著她對自己的研究結果:超級強悍的激素水平等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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