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真圓,你去哪裏?”這個時候,看到那男人一句話都不說,就將齊真圓帶走了。苗仁旺不敢質問那個男人,卻是把頭伸出車窗外,對著齊真圓咆哮了起來。“站住!你個母豬,去哪裏?”


    “你他媽的真想死是吧?”張振東原本都打算暫時放過苗仁旺了,看在小海的麵子上放過他。可聽到那男人罵齊真圓是豬,張振東就忍無可忍的衝了回去,一把將苗仁旺,從車裏拖了出來。


    然後張振東就扯著他的肩膀,臉龐幾乎貼著他的臉龐,怒目死瞪起來。


    “說!是不是活膩了?”張振東還咆哮出聲,口水噴了苗仁旺一臉。


    “你,你……”苗仁旺驚呆了,因為要朝薑紅琴別墅裏走去的時候,張振東就撤走了臉皮下麵的罡氣,迅速的恢複了他自己的樣子。


    所以苗仁旺也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是張振東!


    那充滿神鬼莫測之手段,無所不能,超脫凡人的張振東!


    “我什麽我?說,你是不是想死!”張振東再次一吼,又噴了苗仁旺一臉口水。


    “放過我吧,張神醫……”苗仁旺被嚇得眼淚和鼻涕一起出現了。


    張振東頓時惡心無比,嫌棄的推開苗仁旺。


    “你先回去吧。齊真圓我先帶走幾天。放心,被你當豬狗對待的姐姐,我會代替你照顧好她,嗬護好她的!”張振東轉身,冷酷的喝道。


    “行!張神醫,你那你就帶走她用幾天吧!”那苗仁旺一想到自己當初闖進病房,看到齊真圓埋頭伺候張振東的那一幕,他就再次捏起拳頭,無比悲憤起來。


    因為齊真圓這輩子,居然就沒有那樣對待過他!


    她有那麽厲害的本事,卻是從來不對自己施展,反而是對張振東!


    所以他雖然答應了張振東的要求,但他的話,對齊真圓卻是充滿侮褥性。


    齊真圓是什麽東西?什麽叫做我帶走她用幾天?


    我用你妹啊!


    張振東呼呼吸氣,最終還是克製住了殺戮的渴望。


    然後他咬牙冷哼道:“給我滾!”


    背對著張振東的苗仁旺,冷冷一笑,就落魄、悲憤、又忌憚的開車離去了。


    “情況就是這樣,這段時間,我在他那裏的待遇,連豬狗都不如。我怎麽好意思打電話向你求助……你知道我對你傾心過,當然也想在你麵前,保持我最後的一縷尊嚴和體麵。”


    這個時候,見苗仁旺開著車走遠了,齊真圓才忽然就壓力,懼意,恨意全消。而是柔柔弱弱,很是淒婉的對張振東落淚笑道。


    “是啊,我看出來了,你在他那裏的待遇,狗都不如。”


    張振東點點頭,心酸的扶著齊真圓,朝那別墅的大門走去。


    “不,你還沒有完全看到。你看到的,隻是上麵……”齊真圓含淚啜泣道。


    “哦?”張振東眉頭一皺,心寒的看了齊真圓一眼。“那裏也被他傷了?”


    “嗯,那是難以啟齒的傷,我根本就沒臉告訴你。可現在,橫豎你都是要知道的……就算我不讓你給我治,你也會強迫……”齊真圓無地自容的歎息道。


    “到底是什麽樣的傷!”張振東痛心的問道。


    齊真圓狠狠的揪了張振東一根頭發。然後她心碎的抿嘴看著張振東。用沉默和含蓄的方式,形容著她那裏受的傷……


    “他媽的!簡直就是一大牲口!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張振東眼前一黑,後背心發涼的扶著齊真圓,繼續往前走。


    “這不怪你,人性太複雜了……我們都看走眼了,不是麽?”齊真圓心酸的搖搖頭。


    “是啊,看走眼了!”張振東後悔的點點頭。


    “主人,歡迎光臨。”這個時候,薑紅琴、陳同敏、楊多萊、徐琳玲正在客廳裏等著張振東。一看到張振東,薑紅琴就起身歡迎。


    她甚至也不在乎張振東帶著一個女人過來了。


    身為聰明絕頂的女人,她一看到齊真圓的時候,就想到齊真圓也跟張振東交情匪淺了。


    關鍵是,大家都是那多郡有名的美婦,貴婦,相互間都認識。


    “客氣了。”張振東對薑紅琴她們微笑點頭,然後就鬆開齊真圓的胳膊。“你們認識她吧?”


    “怎麽可能不認識,她可是那多郡著名的美人。雖然曾經的金鷗市三大美女裏麵,有那多郡的楊明麗,可我們公認齊真圓不輸給她。”那薑紅琴對齊真圓很是熟絡的一笑,然後又微微蹙眉問道:“隻是她的樣子看起來,怎麽有些憔悴?”


    “何止是憔悴……”張振東悲憫的搖搖頭。也沒多給薑紅琴她們解釋什麽,而是直接命令道:“給我們一間客房吧,我要先給齊真圓療傷。”


    “好,主人跟我來。”薑紅琴立刻帶著張振東,往後走,然後從後麵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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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到別墅後麵,張振東才發現,這後院很大,簡直就是一龐大的花園。


    而別墅的樓梯不是在別墅裏麵,乃是外置樓梯。


    別墅裏麵的,是一個僅容四人的小型電梯。


    “我之所以帶主人來這後麵,是想讓主人多了解一下我的家居。因為我希望主人可以經常來做客。”薑紅琴臉龐微紅,走在前麵。


    “你這別墅雖然不大,但真漂亮。”張振東由衷讚歎道。


    雖然現在他的心思,全部在齊真圓身上,沒心情欣賞這別墅周遭的美麗風景。但這裏就是很漂亮……


    而前麵的薑紅琴也很漂亮。


    “就在這三樓,可以嗎?”通過旋轉樓梯,走到三樓,薑紅琴就對走廊點了下巴。


    “可以。在哪裏都行。”張振東點點頭。


    然後薑紅琴就在三樓,給張振東指了一個客房。


    “主人先忙著,我去準備晚餐。然後給主人一個難忘而美好的夜晚。”薑紅琴瞬間就在張振東麵前,化身成了賢妻良母。頻頻施禮道。


    “有勞你了。我很期待。”張振東對薑紅琴點點頭。


    “不客氣,為主人服務,是我的榮幸。”薑紅琴微微一笑,就轉身離去。


    “我的天……”齊真圓一屁股坐在床邊,臉龐震撼的看著門口。


    “怎麽了?”張振東一愣。


    “薑紅琴是你的奴才?她對你這麽體貼,這麽溫柔!這鐵娘子居然也可以這麽甜美?我無法相信!”齊真圓滿臉震撼,喋喋不休的搖頭道。


    “嗯,我們之前聊薑氏琵的家庭背景之時,雖然提到了她的姐姐薑紅琴,但卻沒跟你說薑紅琴和我的事兒。”張振東緩緩關上房門,走向齊真圓,笑盈盈的沉吟道。


    齊真圓頓時臉龐發紅,期待又緊張,且本能的抱著肩膀,看著張振東的腳。


    “是的,那次我們多次提到那傻大個護士薑氏琵的姐姐……”齊真圓還聲音發抖的點頭道,試圖用聊天,緩解這獨處一室的緊張感。


    別看齊真圓當時在小海的病房裏,主動撩裙子討好張振東,還在張振東昏迷的時候埋頭伺候過張振東,後來又被張振東那極其養人的汗所迷住……那是因為,她那時候心係小海的病,人都變成半個蛇精病人了。思維非常跳脫,做事情非常的不按套路出牌。


    可後來張振東給她調理身子的時候,也幫她疏導了心理。而且小海病好之後,她的精神狀態也恢複了很多。所以她現在其實已經非常的矜持了。


    又加上張振東是她日日夜夜念著的“神”……


    麵對神,她清醒的時候就會非常的自卑。


    “別緊張,就是幫你療傷,恢複一下元氣而已。”張振東揉了揉齊真圓的小腦袋,莞爾笑道。


    “我沒緊張啊。我緊張什麽?畢竟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齊真圓嘴上倔強著,其實那微微發抖的身子,還是表示她很緊張。


    “來,一邊給你療傷,一邊聊聊你這段時間的遭遇吧。”張振東扶著齊真圓,緩緩躺下去。


    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齊真圓的心就跌落穀底,也沒法想某些壞壞的事情了。


    而張振東也聽的是一陣陣冒火。


    事情是這樣的。


    當張振東把齊真圓和苗仁旺調理好了之後,她們的確是相親相愛,開開心心的去了酒店。


    可正在齊真圓的心要為苗仁旺徹底融化,正快樂無比的時候,苗仁旺卻是忽然發瘋了。


    他一把掐著齊真圓的脖子,猙獰的笑著,就開始對齊真圓施以懲戒!


    因為想起了齊真圓在張振東昏迷的時候,為張振東清理身子的那個情形,苗仁旺還是難以忍受,徹底走火入魔……


    關鍵是,齊真靈從來都沒有對他那樣好過,他不甘心啊!


    從那天開始,齊真圓的末日就降臨了,幾乎每天都要被苗仁旺朝死裏懲罰。


    不過那樣的遭遇,對齊真靈而言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的前男友盧頂真,居然把齊真圓在酒店裏被他報複的照片,寄給了苗仁旺……


    那些照片,比在苗仁旺從醫院裏看到的,齊真圓照顧張振東的畫麵更加那啥。


    苗仁旺簡直就被氣瘋到極致了!


    然後他對齊真圓的懲罰,每次都必會見血!一回到家裏就利用張振東賜給他的強壯,去折磨齊真圓。


    不需要她的時候,就把她鎖在洗手間裏,根本就不給她飯吃。


    每天隻喂她一頓狗糧。


    而她的電話,後來也被砸了。


    就因為張振東給她打電話,了解她姐姐齊真靈和唐宮彌的情況,這事兒被苗仁旺知道了,害怕她向張振東求救,苗仁旺才砸了她的電話。且在出門的時候,把她鎖洗手間裏。


    至於小海,則是被苗仁旺委托給了他的妹妹照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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