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南鎮。


    幻影酒吧


    此時是淩晨2點,本就是深夜營業的酒吧,看起來卻很是冷情。


    在這個混亂的鎮上,沒有任何刺激的表演助興節目,沒有勁爆的音樂,隻是純淨優美的純音樂在店內環繞,在加上僅有一名的店長,兼侍者,兼調酒師的存在,從任何角度來看,都顯得這家店的營業不容樂觀。


    穿著男士酒保西服,帥氣的女性麵容沉浸,細致的擦拭著高腳水晶玻璃酒杯。


    “瓊,怎麽辦,這次我不能跟你一起了。”


    比男人還帥的女人,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大美人,冷峻的臉龐有著女性的柔美,聞言看了眼喝著悶酒的摯友,沒有搭理,繼續著手裏的活。


    “安迪他們的隊伍還差一個人,我不得不去他們那裏,可我又不想當不能上場的花瓶,好苦惱的,好不容易打下了女性格鬥家隊的名頭...”


    胸前的倆大坨肉癱在吧台上,杏眼迷離的女子癡癡說著醉話,一會說著kof的事,一會又跳到了日常的瑣碎事情中。


    這位一身保守日常又時尚的女性,嚷嚷著道:“你不會怨我吧,怨我見色忘義什麽的...”


    帥氣的短金發女性放下手裏擦幹淨的高腳杯,說道:“舞,放心吧,這次我不打算參加了...”


    “怎麽會???”舞一下子就醒了,直直的看著友人。


    “由莉昨天來電話,說她要跟哥哥一起參賽。”平淡的說著這樣的事實“今天你飛過來,一進門就喝,爛醉的時候告訴我你要跟情郎一起參賽,無情的準備拋棄我,上一屆的女性格鬥家隊,其二退隊,你現在告訴我,我要怎麽參賽?”


    語氣裏不見絲毫怨氣的樣子,伸手拿起隨意放在吧台上的信封,用著輕鬆的語調,瓊說道:“慶幸的是,這張卡能賣不少錢,足夠我支撐一陣子了。”


    “不會吧!”舞完全嚇醒了,深刻的明白自己做了一件怎麽樣罪孽深重的事情,弱弱的問道:“你就這樣放棄了嗎,這不像你,瓊。”


    弱弱的,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你弟弟的治療費用怎麽辦?


    “那你幫我找到另外三名隊友啊!不——知——火——舞!”微笑著說完這句話,帥氣的偏頭,懶得搭理的放下高腳杯,然後拿起另一隻,重複著之前的工作。


    “嗬嗬嗬嗬嗬嗬嗬...”尷尬的笑著,她不知道上哪去找,隻好倒酒,借酒消愁,臉上一片心虛的憂愁。


    雖然舞看起來是很性感很撩人的女孩,實際上保守,純情,專情,是如大和撫子一般的傻大姐。


    雖然講義氣,對朋友沒得說,但要說閨蜜與男人二選一,那當然是選男人啊。


    餓狼隊已經組成完畢,加上她,分別是情郎安迪,情郎的哥哥特瑞,湊數的貪吃傻小子東丈。


    噸噸噸一口悶掉一杯後,杏眼又迷離起來了,裝作沒事的說道:“除了我們之外,難道你沒找到第四個可以組隊的人選了嗎。”


    瓊搖頭,她一個開酒吧的,上哪找人去,平日裏參加格鬥賽事賺取獎金過日子,基本打完後都是仇人了,老死不相往來。


    這時,店裏還剩的另外一位客人坐到了舞的身邊。


    有著一頭酒紅短發,成熟的大姐姐開口說道:“初次見麵,瓊。”


    沒有說話,隻是用著審視的冷冽目光看著對方,瓊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我是溫妮莎,一名女性格鬥家,早就聽聞瓊隊長的大名,慕名而來是為了參加kof大賽,我想,你一定缺少一位能打的隊友,拳擊手,我流格鬥流派...”


    我流的意思是,自我的流派,沒有具體的流派,隻是從各種格鬥技之中提取最符合自己的招數,自成一派。


    這位的格鬥技,是在拳擊的基礎上建立的。


    “我不跟來曆不明的人組隊。”瓊拒絕道。


    “別急著這麽快拒絕,我是一名自由傭兵,受到委托,前往大賽進行情報調查,當然,能順便賺取冠軍的獎金,自然更好。”溫妮莎貌似很陳懇的說道:“那可是很大一筆錢。”


    “真是太好了,瓊,你有新的隊友了!這樣一來,就隻差倆個人了!”因買醉導致思考能力下降,舞傻高興的說道,她是真開心壞了,這樣一來,愧疚感就減少了。


    “確實是很大一筆錢,你說的很有誠意。”瓊嘴裏說著,心裏想著,她在撒謊...


    溫妮莎忙道:“別急著拒絕,組隊後有的是時間認識我,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即便是有惡意,我相信,以大名鼎鼎的第一女性格鬥級家的名頭,瓊你一定能夠收拾我。”


    瓊沒有說話了...


    溫妮莎笑道:“那麽,瓊隊長你敢收留我嗎...”


    沉默,經過慎重思考之後,瓊伸出了手,說道:“歡迎你加入新女性格鬥家隊。”


    溫妮莎伸手輕握,笑道:“那真是太好了,現在,可以請我喝一杯了嗎?”


    “當然...”瓊點頭,劈手奪走了請不知火舞喝的酒,在舞一臉懵懵的表情中,為溫妮莎倒上一杯酒。


    “瓊?”舞看著瓊。


    “實在很抱歉,不知火小姐,鄙店店小,不請外人喝酒。”


    “哈????”舞委屈的癟嘴,喝醉了控製不了表情跟心情,眼中蓄滿了淚水,可憐巴巴的看著瓊。


    瓊無動於衷。


    “我買行不行!”啪的一聲,一把美刀拍在了吧台上,不知火小姐不差錢,生氣的大叫道。


    “不賣給你。”瓊輕飄飄的說出這種話,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溫妮莎嗤嗤的笑,姿態優雅成熟帥氣的品著酒。


    她比在座的倆位年齡都大,此時看著小女孩之間的打鬧,感歎道:“年輕真好呢...”


    這時,店門推開,一名嬌小的女孩,有些畏縮的走了進來。


    嬉鬧的三人不由轉過目光,看向來人。


    高手!!!


    瞬間!


    舞酒真的嚇醒了,眯眼看著嬌小的女孩!


    一座一站的溫妮莎與瓊,渾身的肌肉繃緊。


    隨著女孩的進入,巨大的血腥味瞬間灌入店裏,如陷濃稠的血漿池水。


    奇妙的是,女孩臉上那叫人無法防備,天真無邪的麵容與純淨無垢的雙眼,矛盾的幾欲令人吐血。


    女孩進屋保持著詭異的行走架勢,身體前傾,緩步側移,右手在前,左手在後,移步中,眼神裏滿是戒備,有著一頭黑長發,1.5米的身高,穿著一身奇特的服裝,肩膀上,停著一隻不比小女孩小多少的巨鷹,凶戾的獸瞳人性化的一一掃過三女的麵龐。


    看架勢,似乎是準備隨時拔刀的架勢。


    舞低聲提醒道:“肋差,身後的左袖裏,古流,流刀舞術,傳說中的殺人刀,這身衣服是阿依努族巫女裝扮...”


    能一眼認出來,全是因為不知火流祖上與其交過手,這獨特的攻擊架勢與服飾,足夠舞鎖定了。


    這時,嬌小的女孩說道:“請問,這裏是日本嗎?我在風裏聽見你們的話語了...”


    至不知火舞開口時,三女就一直在用日語交流。


    瓊是因為跟舞組隊的關係,學會了日語。


    溫妮莎是因為職業的關係,日語是掌握的技能之一。


    不知火舞則是母語。


    “哈?”


    不知火舞,瓊,溫妮莎一頭霧水,搞不懂這小女孩的意思了。


    是不是日本,難道自己沒數嗎,怎麽來的不知道嗎,除了坐飛機就剩坐船了。


    逗她們嗎?


    不像。


    小女孩見三位大姐姐不說話,又說道:“我迷路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你們會幫助我嗎?”


    三女對視。


    默契的點頭後,瓊開口說道:“小姑娘你是誰,來至哪裏,是要到日本去嗎?”


    “嗯...”搖頭,女孩說道:“我是娜可露露,守護大自然的巫女,不一定要去日本,我想知道自己在哪裏。”


    “這裏是美國,南鎮。”


    “??”娜可露露歪頭,顯然沒聽說過這個國度。


    沒辦法,誰叫美國的曆史短。


    娜可露露可不知道美國是什麽,娜可露露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娜可露露來至過去。


    得到了答案,卻不清楚概念,娜可露露可不打算暴露自己的秘密,看著三女,說道:“謝謝你們了,歐巴桑。”


    天真單純的話語不帶絲毫的惡意。


    猶如利劍,捅穿了平均年齡24歲以上,三女的心。


    對了,舞的年紀最小,22,74年生。


    不過,雖然因為個子矮看起來像六年級的小學生,但娜可露露才十七,她並沒有說錯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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