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湯岩這件事情。”鄒誠帶著梁鶯啼準備過去。


    可是這個時候,警員說道:“湯岩的律師來了。”


    聽到這句話,鄒誠就知道,恐怕很難了。


    警員繼續說道:“湯岩現在要求出去,因為我們的關押時間已經到了,而且湯岩非法持有的違禁藥草計量,還不足以被判刑。”


    “可是他還有mijian罪。”梁鶯啼說道。


    “律師說需要證據,等我們有證據了,才能繼續抓人。”警員說道。


    現在湯岩必須要放走,律師都已經來了,你還想要不放人,那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湯岩現在在網上因為節目的事情,還有一些知名度,如果律師利用輿論的話,是很麻煩的。


    “先放人,然後你們再去聯係一下彭敏,看看她願意不願意出麵控告湯岩。”鄒誠覺得現在隻能是這一個辦法了。


    彭敏如果不願意出麵控告的話,那麽湯岩是很難被定罪的,所以鄒誠希望彭敏出麵。


    雖然鄒誠知道這對彭敏來說很難很難,所以鄒誠告訴警員不能要求,需要彭敏自己來做決定。


    湯岩從警局離開,梁鶯啼盯著湯岩,覺得這種人,和韓兵一樣,都是人渣。


    人渣不人渣的現在鄒誠沒有時間去管,現在鄒誠的想法就是,韓兵到底是誰殺的。


    是彭敏嗎?


    彭敏有足夠的動機,可是能證明就是彭敏做的嗎?


    鄒誠覺得這需要證據,而且韓兵被人截肢了,這符合一個女性作案的特征。


    因為韓兵塊頭很大,想要拋屍很不方便,彭敏拿不動。


    那麽分屍之後,拋屍是有可能的。


    而且彭敏對韓兵的恨意很大,所以將韓兵給煮了。


    這些不是說不過去,但是彭敏明明表現的自己很在乎這一次的比賽,她已經傾其所有了。


    這樣的情況下,彭敏明明是選擇了隱忍的,為什麽最後又爆發了。


    這不符合彭敏的前後變化,所以鄒誠覺得彭敏隻是有嫌疑,但是你說真的就一定是彭敏嗎?


    鄒誠覺得可能不是這樣,那麽到底會是誰?


    等到晚上鄒誠準備和梁鶯啼回去的時候,有一個消息傳了過來。


    “鄒探長,電視台又死人了。”警員跑過來對鄒誠說道。


    鄒誠跟著警員,開車去電視台。


    在車上,梁鶯啼很不可思議的說道:“今天早上才從警局離開的湯岩,居然死了。”


    “而且還是死在電視台。”梁鶯啼覺得這是不是太巧了。


    來到電視台,鄒誠就看到了宋台長,宋台長的臉色能好看就怪了。


    “宋台長。”鄒誠上去說道。


    “什麽情況,怎麽又死了一個。”宋台長愁眉不展。


    “還不清楚。”鄒誠說道。


    “去吧,我封鎖一下消息。”宋台長去封鎖消息,讓鄒誠開始調查。


    這一次發現的屍體是湯岩的,他倒在了廚房的冷庫裏麵。


    他的頭上有一個傷口,地上有個冰凍的羊腿,好像他是被羊腿給擊打了頭部一樣。


    隻是法醫蹲在地上說道:“這個傷口看起來,不會造成死亡啊。”


    “難道是因為冷庫的溫度太低了,他在昏迷的時候,被凍死了?”梁鶯啼問道。


    “也不符合凍死的特征。”法醫搖頭,覺得很奇怪。


    “我帶回去屍檢。”法醫說道。


    法醫將地上的屍體,還有屍體身邊的一些東西,羊腿杯子什麽的全部帶走了。


    在現場,鄒誠依然是沒有什麽發現,這個錄音棚馬上都要拆掉了,所以沒有什麽人在這裏。


    而且因為讚助商的事情,現在節目就這樣停止,還要和讚助商協商,弄不好就要打官司。


    這樣的情況下,這裏都沒有什麽工作人員了,湯岩今天過來,是來拿自己的東西的。


    他還有一些私人的東西,放在這裏。


    詢問了這裏的人,沒有人看到湯岩見過什麽人,也沒有人知道湯岩死的時候,什麽人來過這裏。


    好像就沒有人出現過,而且根據監控顯示,湯岩就是一個人進來的,然後再也沒有出去。


    “他自己死在了這裏?”梁鶯啼問道。


    “不可能,去警局。”鄒誠說道,他認為湯岩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死掉,一定發生了什麽。


    回來警局,鄒誠直接就去找法醫了,他覺得法醫應該就結果了。


    “死因是什麽?”鄒誠問道。


    法醫點頭說道:“確實不是鈍器傷致死的。”


    “你看到他的食管了沒有?”法醫指著地方給鄒誠看。


    “咽喉水腫,怎麽腫成了這個樣子?”鄒誠皺著眉頭,就算是咽喉水腫,也不能腫成這個樣子啊。


    “不僅僅是咽喉水腫,肺部還有嗜酸粒細胞增多的跡象。”法醫說道。


    “過敏反應?”鄒誠問道,湯岩難道是過敏了。


    法醫拿出來一份報告說道:“我們查過了,湯岩有嚴重的杏仁過敏。”


    “嚴重程度非常誇張,即便是微量也會引起咽喉腫脹堵塞呼吸,導致窒息死亡。”


    “至於頭上的傷口,我認為是倒地的時候,自己的頭撞在了冰凍的羊腿上。撞爛了頭,也將羊腿撞在了地上,但是那是他自己做的。”


    法醫說是過敏,鄒誠說道:“他應該知道自己對杏仁嚴重過敏,杏仁是怎麽進入他體內的?”


    “我們檢查過了,他的身上沒有針孔,而且胃裏也沒有杏仁,隻有蘇打水。”法醫搖頭,現在他們也同樣奇怪,沒有杏仁來源,那麽湯岩怎麽會過敏呢。


    鄒誠記起來,在現場好像發現了一個水杯,鄒誠對法醫問道:“那個水杯裏麵的液體查了嗎?”


    “已經安排去化驗了,不過還要等一會。”法醫說道。


    鄒誠點頭,就坐在總局裏麵等著,等了一會就有消息。


    “我們在蘇打水中,發現了微量的苦杏仁甙和苯甲醛,是杏仁提取物。”警員說道。


    “誰對杯子做過手腳?”這是重點,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有人對杯子做過手腳,但是是誰?


    這個人殺了湯岩,而且有不在場證明,他隻是在被子上做手腳而已,他沒有出現。


    是誰?


    這個人就是凶手,他先是殺了韓兵,然後殺了湯岩,為什麽?


    為什麽他要殺兩個人?


    彭敏嗎?


    鄒誠對警員問道:“你今天有告訴彭敏,湯岩當時也在場的事情嗎?”


    警員點頭說道:“我說了,但是彭敏不想出來指正,她說她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她不想連最後的一點尊嚴都沒有。”


    梁鶯啼說道:“她知道現在多了一個人,就是湯岩。”


    是啊,彭敏當時如果想要報仇,隻需要殺掉韓兵就行了,因為她認為隻有韓兵一樣。


    但是今天警員告訴了彭敏,還有一個人,就是湯岩,那麽彭敏會怎麽做?


    一不做二不休,已經殺了一個了,那麽就再殺一個好了。


    這點是成立的,警員立馬就去找彭敏了。


    可是結果是什麽?


    彭敏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她全天都在酒店裏麵,酒店的監控可以作證。


    而且彭敏今天見過警察之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房門半步。


    雖然湯岩的死,凶手不需要親自到場,但是也需要對杯子做手腳。


    彭敏明顯沒有這樣的時間,可是彭敏是最有動機的一個人。除了她,好像沒有人有動機了。


    難道有人為了彭敏殺人?


    不可能,什麽人會為了彭敏殺人。


    就在鄒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鄒誠心裏好像隱隱約約想起來了一點什麽。


    但是卻抓不到!


    鄒誠告訴警局的人,自己先回去了,已經這麽晚了。


    今天鄒誠先將梁鶯啼送回了家裏,然後開車回去事務所,和祝婷吃過飯之後,鄒誠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裏麵,鄒誠沒有休息,他反而是拿出來了一個記憶膠囊。


    他有些事情想不起來,總是很片段,現在鄒誠就要用記憶膠囊幫自己記憶起來。


    吃了記憶膠囊之後,鄒誠覺得自己的回憶,立馬就清晰起來了。


    鄒誠想起來了一個案子,是十五年前的案子。


    當時有一個女大學生,同樣是被qiangjian殺害,然後同樣發現了屍體身上有少量的羥基丁酸鹽和茴芹提取物。


    它們的味道像什麽?


    甘草汁!


    彭敏說自己喝的東西是什麽?


    甘草汁!


    而且當時女大學生的死因,是因被掐住喉嚨窒息而死。


    彭敏說的是什麽?


    她醒來的時候,韓兵正掐著她的脖子。


    女大學生被拋屍之後,屍體被動物啃食,韓兵被做成了菜。


    這兩者之間有聯係嗎?


    鄒誠認為是有的。


    難道十五年前的案子,也是韓兵和湯岩一起犯罪的嗎?


    鄒誠依然沒有睡覺,拿了穿越案發現場膠囊,他需要回去看一看。


    鄒誠一下子就到了一個房間裏麵,看起來很廉價,就像是老式的房子。


    房間裏麵淩亂不堪,不過一個人都沒有,這個時候,韓兵和湯岩恐怕已經去拋屍了。


    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處理這裏,鄒誠觀察了一下,現場果然是三個人的痕跡,而不是兩個人。


    杯子有三個,還有衣服,而且有尺碼完全不同的兩個男人的衣服。


    鄒誠心裏已經能確定了,韓兵和湯岩,就是十五年的凶手,他們十五年後,在彭敏身上,同樣做了那些事情。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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