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誠畫畫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冷卻下來了,反正就是不管誰找鄒誠畫畫,他都拒絕了。


    因為這件事情確實不能開頭,如果開頭了,那麽鄒誠覺得自己以後就不是偵探了,而是一個畫家。


    但是汪初璞這裏有一幅,所以汪初璞就開始了自己的炫耀之路。


    汪初璞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女人,但是這幅畫,汪初璞怎麽看怎麽喜歡。


    就是想要分享出來,那麽在大家看來就是炫耀了。


    汪初璞全部社交軟件的頭像,基本上都變成了這幅畫的不同角度。


    可是每一個角度,都是那麽完美,總的大家都是羨慕不已。


    不過這些鄒誠都已經陸續關注了,年都過完了,自然是要開始工作了。


    祝婷他們開學了,高三的學習是很緊張的,所以開學自然而然就早很多了。


    梁鶯啼也早早來到事務所上班,大家都是忙碌起來。


    期間汪初璞給鄒誠介紹了幾個人,以前汪初璞就給鄒誠說過,如果看到合適事務所的人,會給鄒誠說一聲。


    鄒誠也答應了,不過汪初璞現在介紹的幾個人,要麽就是不太合適。


    要麽就是合適,但是人家現在的工作很好。


    還有一種就是,有一些要求,薪資方麵也談不攏。


    總之就是一個也沒有成功,不過鄒誠不著急,找人這種事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汪初璞同樣覺得正常,說看到合適的,會繼續告訴鄒誠。


    弄的鄒誠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事務所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汪初璞上心一樣。


    鄒誠覺得自己是不是,也需要物色物色了。


    “鄒探長,電話。”梁鶯啼對鄒誠喊道。


    “東城區警局的嗎?”鄒誠問了一句。


    梁鶯啼搖頭了搖頭說道:“不是東城區的,也不是江海市的,是豐城市的。”


    豐城市?


    豐城市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城市,這樣城市,有很多個。


    距離江海市這座大城市,是有些距離的,坐火車的話,需要六個小時。


    豐城市的電話,鄒誠也是有些沒有料到,自己好像在豐城市沒有什麽朋友啊。


    “鄒探長,豐城市說是想要你過去,幫忙看一個案子。”梁鶯啼說道。


    鄒誠過去將電話接起來,和豐城市警局的人聊了幾句,鄒誠就將電話給掛了。


    梁鶯啼對鄒誠問道:“怎麽樣鄒探長?”


    “收拾東西,我們準備走。”鄒誠沒有想到,自己過年之後的第一個案子,居然不是江海市的,要跑去豐城市。


    “坐車去,不開車了。”鄒誠覺得這麽遠的距離,還是坐車過去方便一點。


    梁鶯啼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道:“不通知祝婷嗎?”


    “她現在在上課,等到她晚上回來,我們給她電話就行了。”鄒誠帶著梁鶯啼出去。


    他們開車去的車站,然後將車子扔在了車站,準備回來的時候再開。


    上車之後,梁鶯啼說道:“鄒探長,你現在知道是什麽案子了嗎?”


    “還不清楚,電話裏麵說不清,我們到了地方就知道了。”鄒誠和豐城市的人,在電話裏麵聊的不是案子,是報酬。


    偵探是一種工作,當然是要講究報酬的,雖然鄒誠不會因為報酬的多少就消極怠工。


    可是和偵探打交道,警員上來也是先說報酬,大家都是這樣的。


    鄒誠帶著梁鶯啼,快晚上的時候就到了豐城市,警局的人已經派人在這裏接著了。


    鄒誠他們出站,就被一個警員給接上了車。


    “鄒探長,久仰大名,我們這一次能請到你,真的是意想不到。”警員對鄒誠是認識的,現在見到鄒誠,同樣是有些激動。


    鄒誠笑著說道:“沒有那麽誇張。”


    豐城市給的報酬是不高,但是鄒誠還是來了,因為江海市最近沒有什麽案子。


    鄒誠從過年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月沒有接觸過案子了,現在有案子找上門來,當然是不能放過了。


    警員很健談,還說豐城市沒有沒有江海市大,但是也有很多遊玩的地方,說是鄒誠有空了,可以和梁鶯啼去看看。


    “破了案子再說吧。”鄒誠苦笑著說道。


    現在案子沒有破,自己要是去遊玩的話,自己這個偵探,就算是白幹了。


    警員帶著鄒誠和梁鶯啼來到警局,之後和這裏的警長寒暄了幾句,鄒誠就單刀直入,問起來了案子。


    警長就讓鄒誠和負責這一次案子的警員聊,他就離開了。


    負責這一次案子的警員,就是去接鄒誠的人。


    “能說一說案子嗎?”鄒誠對警員問道。


    警員說道:“我們剛接到報案就找鄒探長你了,現在還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同事還在案發現場,我們要不要也過去。”


    聽到警員的話,鄒誠說道:“你們剛發現案子,就找我了?”


    警員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們都說鄒探長你破案很厲害,而且這不是新年第一個案子嗎,聽說鄒探長你也是新年第一個案子。”


    “有什麽聯係嗎?”鄒誠問道。


    “拔得頭籌啊,如果新年第一個案子在我們這裏破案了,那麽我們警局這一年裏麵,一定都可以順順利利的破案。”警員說道。


    “你們還迷信啊。”鄒誠哭笑不得,你們可是警員啊,迷信什麽。


    警員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說道:“也不算是迷信,就是想要一個好彩頭,再說了,隻要能每一個案子都破,別說迷信了,讓我幹什麽都行。”


    聽到警員的話,鄒誠覺得也是,警員就是想要破案,隻要能破案,這點還真的不算什麽。


    “行,我就努努力,給你們警局一個好彩頭。”鄒誠說道。


    “那就好,鄒探長,我們走去。”警員開車帶著鄒誠和梁鶯啼,去案發現場。


    六個小時的時間,案發現場還是有工作人員在工作,可見這個案發現場比較大。


    果然,警員帶著鄒誠和梁鶯啼,來到了一家醫院。


    說是醫院也不對,應該是精神病院,可是已經廢棄好多年了。


    走在精神病院裏麵,顯得空蕩蕩的。


    “還有比空蕩蕩的精神病院更嚇人的地方嗎?”鄒誠看到梁鶯啼進來之後有些不自在,笑著問道。


    梁鶯啼沒有說話,警員就說道:“滿是病人的精神病院。”


    “對。”鄒誠點了點頭。


    鄒誠和警員的玩笑,讓梁鶯啼放鬆了一點。


    鄒誠對警員問道:“這裏關門多長時間了?”


    “七八年了吧。”警員說道。


    “什麽人報的案?”鄒誠對警員問道。


    “來這裏探險的幾個孩子。”警員說道。


    “探險?”鄒誠不明白來這裏有什麽好探險的。


    警員說道:“這裏關門之後,就有流言說在地下室裏麵,埋了很多屍體,是一個大型的墳墓。”


    “所以這些年來,有些好奇心強的孩子,就喜歡進來探險。”


    梁鶯啼搖頭說道:“他們的膽子很大。”


    警員帶著鄒誠他們去發現屍體的地方,屍體已經被法醫帶走了,不過有照片留在這裏。


    這裏的警員看到鄒誠過來了,都是點頭問好。


    鄒誠看著照片,死者是一個男人,四十來歲,就倒在這裏的地上,流了很多血。


    “死亡時間?”鄒誠對一旁的警員問道。


    “法醫初步推斷是昨天夜裏。”警員將法醫的推斷告訴鄒誠。


    看了一眼傷口,鄒誠說道:“傷口邊緣規整,凶器應該是刀子,至少也是刀片,不是碎酒瓶或者金屬碎片。”


    “法醫也是這樣說的,我們已經開始在醫院裏麵搜查了,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警員說道。


    就在這個警員說話的時候,一個警員跑過來說道:“凶器是沒有找到,但是找到了這個。”


    一個錢包,裏麵有證件,警員說道:“是死者的。”


    “死者的名字叫做易子琪,今年是42歲。”警員拿出來身份證說道。


    “但是還有一個更加有意思的東西。”警員從錢包裏麵抽出來一張名片。


    “怎麽了?”鄒誠問道。


    “鄒探長,你自己看吧。”警員將名片遞過來說道。


    鄒誠接過來名片,看著上麵的字,明白警員是什麽意思了。


    “降魔伏鬼公司?”鄒誠覺得這個公司,還能注冊嗎?


    一看就是一個自己印刷的名片,這個公司,恐怕也沒有經過認可吧。


    鄒誠對警員問道:“你們這裏,相信這個人的還多嗎?”


    “我覺得什麽地方都有吧,每個城市都會有人相信。”警員的話鄒誠微微點頭,確實如此,這些東西,現在還是有人相信的。


    “查查這家公司。”鄒誠將名片還給警員。


    一直跟著鄒誠的警員,說道:“如果讓外麵的記者知道這樣一個人,死在了一個傳說鬧鬼的地方,恐怕他們能寫出來一個電視連續劇。”


    “是啊,一個捉鬼大師易子琪,惹怒了精神病院裏麵的惡鬼,然後死在這裏?”鄒誠笑著說道。


    不過鄒誠話鋒一轉說道:“可是這一次的凶手,一定是一個人,我們一定要將他找出來。”


    “是,鄒探長。”警員說道。


    梁鶯啼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裏陰森森的,現在聽了鄒誠和警員的話之後,她覺得這裏更加陰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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