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來到名華市,去了當地的警局,鄒誠他們過來的時候,警局這裏已經是有人等著了。


    名華市也算是大城市,隻是鄒誠去年的名頭太大了,警局的人也是給了麵子。


    警長都在這裏等著,看到鄒誠上來都是很友好。


    鄒誠也急忙對大家問好,這樣的陣勢,讓鄒誠都是有些惶恐。


    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後,鄒誠他們就進去警長的辦公室。


    “鄒探長,你的來意我已經聽周探長說了。”警局的警長說道,鄒誠看了看周怡,知道周怡應該是提前通知過了。


    “打攪了。”鄒誠說道。


    “這個案子我們是認為是自殺的,不過也僅僅隻是認為,現在鄒探長願意來調查,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真相。”警局的警長,對於鄒誠來調查這個案子,沒有什麽抗拒心理。


    “那就謝謝警長了。”鄒誠說道。


    警長和鄒誠他們寒暄了很長時間,然後就離開了,這件事情就算是交給鄒誠他們了。


    周怡看到這個情況,笑了笑說道:“鄒探長我就說了吧,你的麵子是有的,你願意來,這個案子一定可以調查。”


    “既然能調查,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鄒誠說道。


    “我們現在是先看資料,還是先去案發現場?”周怡對鄒誠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鄒誠說道:“先去案發現場。”


    因為資料不是鄒誠調查到的,是周怡調查到的,那麽鄒誠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先入為主,自己還是先看一看案發現場。


    周怡明白鄒誠的意思說道:“我帶你們過去。”


    出來警局,周怡帶著鄒誠他們過去。


    來到了一個公寓,這個公寓隻有三層,可以說是很老舊了。


    現在都是高樓大廈,很少有地方有三層的公寓。


    不過這裏還都是三層的,看來年代有些久遠,而且建築還帶著一點西式的感覺。


    周怡推開下麵的門進去,鄒誠沒有立馬就上樓,他對周怡問道:“一樓住的是什麽人。”


    “這裏是一個男老師,在中學教學生,這裏是一個男記者,和妻子離婚之後搬過來的。”周怡看來都調查過了。


    “是他們自己的房子嗎?”鄒誠問道。


    周怡說道:“對都是自己的房子。”


    “不過他們現在應該都上班去了。”周怡覺得現在是見不到這兩個人的。


    男老師是一號,男記者是二號,梁鶯啼都默默的記在本子上。


    鄒誠點了點頭,繼續上樓,在二樓的時候,鄒誠問道:“這裏住的是什麽人?”


    “這裏住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好像工作和時尚有些關係。”周怡對於這個人看來了解不是很多。


    梁鶯啼記住,是三號。


    看著後麵的四號,鄒誠說道:“這裏就是新搬來的夫婦嗎?”


    周怡點頭說道:“是的,就是新搬過來的夫婦。”


    “敲門。”鄒誠說道。


    梁鶯啼上去敲門,之後門打開了,裏麵出來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好像是認識周怡,她說道:“周探長你來了。”


    看著這個女人的肚子,鄒誠知道她懷孕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鄒探長。”周怡說道。


    孕婦看到鄒誠,立馬就認出來了,說道:“鄒探長,我認識你,我很喜歡你的遊戲。”


    “謝謝你的喜愛,希望你肚子裏麵的小家夥也會喜歡。”鄒誠笑著說道。


    孕婦溫柔的撫摸著肚子,笑著說道:“他會的。”


    “還有幾個月?”梁鶯啼問道。


    “八個星期左右吧,如果不提前。”孕婦說道。


    之後鄒誠問道:“屍體是你發現的嗎?”


    “不是的,是我的丈夫,不過他現在不在家上班去了,可是我也在場,有什麽問題問我也可以。”孕婦說道。


    “那太好了。”鄒誠說道。


    “你們是怎麽發現的屍體?”鄒誠問道。


    孕婦將自己的家門讓開,走了進去,在進門的地方說道:“就是在這裏,我們搬進來的時候,這裏有一攤水漬。”


    “我們抬頭看了一眼,是天花板上在漏水,之後我們就想要找樓上的人,看是不是她家裏漏水。”


    “之後呢?”梁鶯啼一邊記錄,一邊問道。


    孕婦繼續說道:“可是我們上去敲門,樓上好像根本就沒有人一樣,我們也沒有樓上的鑰匙,所以我們就去樓下敲門,二號房的記者告訴我們,一號房的老師,家裏有我們所有人家裏的鑰匙。”


    “他怎麽會有你們所有人的鑰匙?”鄒誠問道。


    孕婦說道:“其實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他年紀最大,在這裏住的時間最長,而且還是老師,所以如果有突發狀況,他那裏會有備用鑰匙。”


    鄒誠有些奇怪,既然是這樣的關係,他們彼此之間都不熟悉嗎?


    周怡好像看出來了鄒誠的疑惑,她解釋說道:“但是很少出現問題,老師家裏的鑰匙,基本上沒有用過。”


    鄒誠點了點頭對孕婦問道:“你們是找老師拿到的鑰匙嗎?”


    “不是的,我們去敲門了,隻是老師好像已經上班去學校了,我們沒有拿到鑰匙。”


    “我的男朋友性子很急,所以就將樓上的門給踹開了。”說道這裏的時候,孕婦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鄒誠能理解。


    看到鄒誠沒有說什麽,孕婦繼續說道:“但是我們看到,樓上的地板上也是水,而且是從樓上的天花板上漏下來的。”


    “所以你們知道,是從閣樓裏麵漏出來的對不對?”梁鶯啼問道。


    孕婦點頭說道:“是的,我們當時就認定了是閣樓,所以就用東西,將閣樓的板子打開,閣樓上麵的梯子就順了下來。”


    這個孕婦所說的閣樓,就是三層最上麵的一個空間,梯子是和板子放在一起的,你開板子,梯子就自動滑下來了,是一個很方便的設計。


    “之後我丈夫就上去了,可是他在上麵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我叫他他也沒有反應,我有些不放心就跟了上去。”說道這裏,孕婦顯得有些緊張,看來是在這個時候發現屍體的。


    果然孕婦說道:“我上去之後,我男朋友讓我不要過去,但是我也看到了,是一具屍體,腐爛的厲害,那些水滴其實是腐爛……”


    鄒誠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孕婦說道:“之後我們就報警了。”


    這就是發現屍體的全過程,也就是因為他們搬了進來,如果他們不搬進來,那麽屍體可能還發現不了。


    除非等水漏到了一樓去,不然恐怕不會有人知道。


    “謝謝。”鄒誠對孕婦說道。


    “不客氣。”孕婦說道。


    鄒誠對周怡他們說道:“我們去三樓吧。”


    孕婦回家之後,鄒誠他們來到三樓,三樓隻有一個房子,就是五號。


    五號就是死者的房子,鄒誠對周怡問道:“能打開嗎?”


    鎖當時被孕婦的丈夫踢壞了,但是現在看的話,已經修好了。


    周怡說道:“可以,我有備用鑰匙。”


    周怡當時就打算死磕這個案子,怎麽可能沒有鑰匙,她用鑰匙將門打開。


    打開門之後,鄒誠就看到了玄關這裏有一攤水漬,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鄒誠明白,屍體當時就躺在這個地方。


    進去房間裏麵,布滿灰塵,而且桌子上麵,還有腐爛的東西。


    已經腐爛的看不出來是什麽的東西,周怡說道:“是一個菠蘿。”


    “死者那天買了一個菠蘿,然後放在家裏,反而是去了閣樓上麵,她去閣樓上麵幹什麽?”鄒誠覺得這一點很奇怪。


    “說不定她是死後被人拖上閣樓的呢?”梁鶯啼說道。


    鄒誠看著房間裏麵,唯一的一張照片說道:“我認為這個可能性不大。”


    因為這個照片裏麵的女人就是他們的死者,這個女人的身體很胖,看起來可能有快兩百斤。


    如果想要將這個人拖上閣樓,基本上是不可能辦到的。


    鄒誠在房間裏麵看了看,他看到了一個東西。


    “路由器?”鄒誠說道。


    梁鶯啼看了一眼就說道:“是的,路由器。”


    “有在房間裏麵發現手機,電腦之類的東西嗎?”鄒誠對周怡問道。


    “並沒有。”周怡說道。


    鄒誠搖頭說道:“不應該啊,她既然都有路由器,怎麽可能沒有手機電腦這些東西。”


    一個獨居的女性,沒有這些東西,生活不是很無聊嗎?


    梁鶯啼同樣覺得奇怪,是啊,為什麽會沒有這些東西。


    周怡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鄒探長,這些可以作為是他殺的證據嗎?”


    “還不夠。”鄒誠說道。


    這些是完全不夠的,想要證明他殺,僅僅是因為這些推斷,有些為時過早。


    聽到鄒誠說不行,周怡有些失落。


    看到周怡的失落,鄒誠笑著說道:“我們現在有調查這個案件的權利,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我們都可以調查,所以你不用失落。”


    “我們隻要找到真相就行了,在找到真相之前,我們不會中斷調查。”鄒誠對周怡說道。


    周怡聽到鄒誠的這些話,又打氣了精神說道:“是的鄒探長,我明白,我們去閣樓上看看吧。”


    “好,去閣樓上麵看看。”鄒誠覺得閣樓上麵,就是案發現場。


    為什麽這麽說?


    很簡單,就和鄒誠剛才說的一樣,他不認為誰可以將死者拖上閣樓。


    不僅僅是力氣大小的問題,而是上閣樓的空間也不大,你會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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