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鄒誠他們就繼續出發,依然還是去公寓,希望今天可以見到公寓裏麵的住戶,不說全部,見一兩個也行。


    來到公寓,鄒誠開始挨個敲門。


    公寓年紀最大,住了最長時間的就是這個老師了,鄒誠先敲這個人的門。


    可是敲了半天也沒有反應,鄒誠看了看時間,難道又去上班了。


    其實鄒誠可以讓他們等著自己,說自己要調查案子,可是這些人不是嫌疑人,他們有自己的生活,鄒誠不想打攪他們。


    看到這家沒有人,鄒誠對周怡說道:“放一個名片在這裏,約見一下吧。”


    鄒誠是不想打攪他們,可是也不能每一次都撲空,一直見不到人也不是一個辦法。


    之後鄒誠開始敲記者家裏的門,這一次有人開門,但是不是記者,而且一個大男孩。


    這個大男孩也知道這個案子,同樣認識鄒誠,最後鄒誠讓他轉告自己父親,有空了可以聯係自己。


    然後上樓,孕婦鄒誠覺得已經見過了,然後就敲了另一個人的門。


    門開了,是一個女人,一個短頭發的女人,而且看起來怎麽說呢,有些像是男人一樣。


    “周怡探長?”這個女人認識周怡。


    “這位是鄒探長。”周怡給介紹了一下。


    “你好鄒探長,請問你們是?”這個女人對鄒誠問道。


    “你好,請問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鄒誠問道。


    “四年了吧。”女人說道。


    “這段時間,有人住過五號公寓嗎?”鄒誠問的五號公寓,就是死者的公寓。


    女人同樣知道這裏發現了什麽,她說道:“除了出事的那一個人,好像沒有其他人住過了。”


    “我們都以為她離開這裏了,沒有想到……”


    女人的話鄒誠他們明白,他們以為那個女人離開了,隻是沒有想到其實是死在了閣樓上麵。


    “你記得上一次見到她大概是什麽時間嗎?”鄒誠對女人問道。


    看到女人皺著眉頭的樣子,鄒誠說道:“我知道那是在很早以前了,你能回憶起來嗎?”


    “幾年前吧,一次公寓聚會的時候見過,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了。”女人說道。


    “你和她熟悉嗎?”鄒誠對女人問道。


    女人搖頭說道:“不熟悉,見麵了會彼此打個招呼,但是卻沒有過多的接觸。”


    “好的,謝謝。”鄒誠他們的第一個詢問對象,好像沒有太多的收獲。


    二樓的人鄒誠算是見過了,新來的和這個女人。


    一樓的人,現在還沒有見到,鄒誠覺得自己需要見他們一下。


    “鄒探長,不如我們給他們打個電話吧。”周怡提議說道。


    “讓他們說一個時間,地點我們過去,也不是很影響他們。”周怡覺得這並不難。


    鄒誠點頭說道:“好。”


    他們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那個老師,老師在電話裏麵,讓他們去學校附近的咖啡店等一下。


    鄒誠他們到了之後,就看到了這個老師,已經在這裏等著了。


    “不好意思,打攪了。”鄒誠對這個老師說道。


    “沒什麽鄒探長,我們的很多學生都很喜歡你。”老師說道。


    鄒誠看到這個老師年紀已經很大了,而且還拿著拐杖。


    現在每一個人在鄒誠眼裏都是嫌疑人,他就會先去判斷這個人是不是。


    從這個老師的年紀,和他拿著拐杖的行為來看,鄒誠覺得他可能不是凶手。


    因為他上閣樓恐怕都費力,更加不要說是殺人了。


    “你住在那裏多久了?”鄒誠對老師問道。


    “十五年了。”老師說道。


    “那麽你對樓上的人了解嗎?”老師知道鄒誠想要問的人是誰。


    老師搖頭說道:“我之前認識她的媽媽,後來她媽媽過世她就搬了過來,以前她不在這裏住的,所以我不了解這個人。”


    “那您的太太呢?”鄒誠覺得老師不了解,不表示他的太太不了解。


    “沒有,我一個人住。”老師說道,看來不是離婚就是妻子過世了,鄒誠也沒有多問。


    “會經常有人來看三樓的人嗎?”鄒誠想要知道,死者有沒有朋友。


    “我住在一樓,她在三樓,就算是有人來看他,我也不會知道。”老師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清楚。


    鄒誠覺得也不至於吧,老師住在一樓,大家都要從一樓進來,總不會一次都沒有遇到過吧。


    鄒誠不死心的繼續問道:“你見過她和別的人一起出入嗎,朋友什麽的。”


    “我印象中沒有。”老師說道。


    “從她搬進來,到失蹤死亡,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人按過他的門鈴嗎?”鄒誠覺得這幾年,難道死者的門鈴都沒有響過嗎?


    “可能沒有人喜歡她吧。”老師直接說道。


    聽到老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鄒誠笑著說道:“這個評價,好像不太好。”


    “這麽了?就因為我們不能說死人的壞話嗎?”


    “我不喜歡那個女孩,並且我不認為就因為她死了,我就應該假裝喜歡她。”老師的話鄒誠無力反駁。


    是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鄒誠原本以為這個人不是凶手,因為他不太符合,可是他聽起來很不喜歡樓上的女孩。


    至於為什麽不喜歡,老師也沒有解釋,單純的不喜歡罷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一節課,我先走了。”回答完了鄒誠的問題,老師起來就離開了。


    看到老師離開,周怡苦笑著說道:“這個老師,看來對樓上的女人,意見很大。”


    “知道原因嗎?”鄒誠問道。


    “不清楚,但是好像這個老師為人有些刻薄自私,誰上樓梯的聲音大一點,他可能都會在你家門口留一張紙條。”周怡說道,這是她最開始調查的一些消息。


    這樣說的話,那個女孩應該是做了什麽讓老師不開心的事情。


    “算了,還是先見見最後一個記者吧。”鄒誠對周怡說道。


    梁鶯啼說道:“已經聯係記者了,不過他說他晚上才有空,讓我們晚上見麵。”


    “好。”鄒誠他們沒有辦法強迫記者什麽時候見麵,記者說晚上,那麽就晚上好了。


    等到晚上,鄒誠他們見到了那個記者,中年男人。


    “鄒探長,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記者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什麽。”鄒誠表示不要緊。


    “我聽我的兒子說了,你們去找過我。”記者已經從自己兒子嘴裏知道了,看來他兒子是給他打過電話。


    鄒誠和記者寒暄了兩句,就直接問道:“你在這裏住了多久了?”


    “幾年前來的,我和我妻子離婚了,我就找了一間房子搬過來,我兒子那個時候十四歲。”記者說道。


    聽到是幾年前,鄒誠問道:“所以你是認識三樓的女人,因為她那個時候還健在。”


    “我隻見過她幾次,她很內向。”記者說道。


    “你見過她和別人在一起嗎,比如朋友,或者男朋友?”鄒誠問道。


    “我記得好像沒有,我想我也不是那麽愛和別人打交道,我過的隻是兩點一線的生活。”記者表示自己和死者也不熟悉。


    鄒誠繼續問道:“那麽你去過閣樓嗎?”


    “我一般都隻在一樓活動。”記者搖頭。


    “好吧謝謝。”鄒誠對記者說道。


    記者離開之後,周怡和梁鶯啼坐在鄒誠對麵,三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是苦笑。


    “閣樓裏麵的每一個人,和死者都不熟悉。”鄒誠無奈的說道,這也太奇怪了。


    你住在高樓大廈裏麵,你說你不熟悉,也說得通。


    但是在一個三層的閣樓裏麵,而且聽二樓的女人說,他們還有過聚會,難道就一點都不了解嗎?


    周怡說道:“是很奇怪,每個人,好像和三樓的女人,都沒有交際一樣。”


    “鄒探長,我們好像已經詢問完了所有可以詢問的人。”周怡無奈的說道。


    完了嗎?


    鄒誠認為不是,鄒誠說道:“你忘了二樓的孕婦嗎,她是剛搬過來的,她是從誰手裏買的房子?”


    鄒誠的一句話,讓周怡反應過來,周怡說道:“我立馬去調查。”


    過了一會,周怡回來說道:“那個房子以前的主人出國了,房子已經放在中介很長時間了,是委托中介賣掉的。”


    “聯係他,和他聊一聊。”鄒誠對周怡說道。


    很快,梁鶯啼就聯係到了國外的人,他們用社交軟件在聊天。


    梁鶯啼表明了身份,然後打開視屏,讓鄒誠和那個男人聊天。


    梁鶯啼都已經說過了,鄒誠也就直截了當的問了。


    “請問你以前住在名華市……公寓的四號嗎?”鄒誠先確定一下。


    “是啊,怎麽了?”男人很鬱悶,不知道為什麽偵探突然要找自己。


    梁鶯啼隻是告訴他,鄒誠是偵探,他們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但是沒有告訴他,有人死了。


    “因為你的前領居死了,就是住在三樓的那個女人。”鄒誠對這個男人說道。


    “真的嗎,什麽時候的事情?”男人表現的很疑惑,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和你們樓裏的其他人談過了,可是他們並沒有幫上什麽忙,所以我才聯係了你。”鄒誠告訴這個男人。


    “是的,我猜也是。”男人說道。


    鄒誠疑惑的問道:“為什麽這樣說?”


    “他們不是所謂的,友好的人,可能她搬出去,就是他們的原因。”男人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有說清楚,她沒有搬出去,她的屍體是在公寓閣樓發現的。”鄒誠的這句話,讓這個男人更加的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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