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誠自己的畫畫功力這裏人是知道的,所以鄒誠說自己來畫的時候,他們覺得也就不用找人了。


    “麻煩鄒探長了。”警員說道。


    警員很快將東西都準備好,然後交給鄒誠,鄒誠進去審訊室,讓鄰居開始形容。


    鄒誠不停的對鄰居問問題,總之就是要將這個鄰居口中的女人畫的清清楚楚,還要讓鄰居回答自己的問題,看看他有沒有說謊。


    看看鄰居是真的看到了一個女人,還是鄰居為了讓自己顯得清白,故意給自己加了一些具有說服力的東西。


    雖然鄰居不是殺人凶手,這一點鄒誠可以肯定,但是鄰居可能心裏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而虛構一個女人出來。


    坐在審訊室裏麵,很快將照片給畫好,然後拿了出來。


    梁鶯啼對鄒誠問道:“鄒探長,說的是真話嗎?”


    鄒誠還沒有說話,祝婷就在一旁說道:“是真的。”


    祝婷剛才一直在外麵看著,她都看到了裏麵發生的事情,她知道那個鄰居說的是真的。


    鄒誠點頭說道:“他確實看到了一個女人,隻是這個女人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就不得而知了。”


    警員問道:“我們現在要去找這個女人嗎?”


    “是的,去找這個畫像上的女人,但是先複印一下,交給其他的警員,讓他們拿著畫像去那棟樓裏麵問一問,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女人。”鄒誠對警員說道。


    這個女人可能是凶手,也可能是這棟樓裏麵誰的朋友,現在可以派人去問一問。


    如果有人認識,而且說這個女人昨天晚上是在自己家裏做客的,那麽這個女人可能就不是凶手。


    警員明白鄒誠的意思,立馬帶著鄒誠的畫像就離開了,鄒誠看著祝婷和梁鶯啼說道:“看什麽看,別看了,回去睡覺。”


    祝婷明天雖然不上課,但是這裏的調查,現在是不會有結果的。


    想要憑借一個照片找人,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鄒誠開車將梁鶯啼送回去,梁鶯啼下車之前告訴鄒誠,明天她就不去事務所了,她會直接去警局,在警局和鄒誠匯合。


    之後鄒誠就帶著祝婷回家了,祝婷也早早的睡覺,明天她也放假休息,她還想要跟著鄒誠呢。


    第二天一早,鄒誠帶著祝婷,就去了警局,在警局裏麵,看到了提前過來的梁鶯啼。


    看到鄒誠他們過來,梁鶯啼上來說道:“鄒探長,警員已經詢問過那棟樓房裏麵的人了,他們說都不認識那個女人。”


    “不認識?”祝婷問道。


    “是的。”梁鶯啼說道。


    祝婷抬頭看著鄒誠說道:“既然不認識的話,那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鄒誠也是這樣的看法,在凳子上發現了談談的香水味,然後鄰居看到了一個女人,那麽那個女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鄒誠說道:“女人找到了嗎?”


    “還在找。”梁鶯啼說道。


    鄒誠他們在警局裏麵等了一會,警員跑上來說道:“找到了,這個女人找到了。”


    警員手裏拿著鄒誠畫的畫像,還有一張照片,這個照片上麵的女人,和鄒誠畫的女人很像。


    梁鶯啼問道:“這個女人嗎?”


    警員說道:“是的,應該是這個女人沒有錯,我們已經拿給那個鄰居看過了,他說他見到的人就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三十來歲,身份已經確定了,我們派了警員過去。”這個警員對鄒誠說道。


    “很好。”鄒誠覺得能這麽快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對他們的破案很有幫助。


    不過很快警員就告訴鄒誠說道:“這個女人好像住院了,現在在醫院裏麵。”


    “住院了?”鄒誠問道。


    “是的。”警員點頭。


    既然是住院了,你想要帶回來警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那麽就隻能鄒誠他們過去了。


    鄒誠說道:“走吧,我們去醫院那一趟。”


    鄒誠他們去了警員所說的醫院,警員已經在這裏等著了。


    “鄒探長。”看到鄒誠他們過來,警員說道。


    “人呢?”鄒誠問道。


    “你們自己去看看吧。”警員說道。


    來到病房裏麵,看到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而且還插上了儀器。


    鄒誠問道:“這什麽情況?”


    “醫生說她三天前企圖自殺,用酒喝了很多安眠藥,被發現之後送來這裏,就一直昏迷不醒。”警員說道。


    “三天前?”梁鶯啼問道。


    案子是昨天發現的,如果這個女人三天前就昏迷不醒了,那麽她是不可能作案的啊。


    梁鶯啼看著鄒誠,鄒誠也皺著眉頭,鄰居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他確實看到了這個女人。


    不然鄰居為什麽可以形容出來,但是卻形容出來了一個最不可能的人。


    鄒誠走到病床旁邊,低頭聞了聞,很淡很淡的香水味,比上一次聞到的還要淡。


    “閉上眼睛就表示昏迷嗎?”鄒誠問道。


    梁鶯啼說道:“鄒探長,你認為她是假裝的嗎?”


    “給她做假性昏迷測試。”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梁鶯啼走上來,將病人的手放在臉的上方,然後鬆開。


    看病人的手,會不會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如果打到自己的臉了,那麽就是真的昏迷。


    看到梁鶯啼去做假性昏迷測試,大家都看著,可是這個女人的手,打到了自己的臉。


    “也可能是偽裝呢?”祝婷提出疑問,如果這個女人是假裝昏迷,他們這裏的談話,完全就被聽到了。


    “不過呼吸和瞳孔的反應是偽裝不撩的。”鄒誠走過去看了看。


    “真的昏迷?”鄒誠很鬱悶,這個女人是真的昏迷,她的反應就是昏迷,這個鄒誠是不可能判斷錯誤的。


    難道她昨天晚上真的沒有殺人,可是不對啊,這根本就說不通。


    難道鄰居說謊?


    就算是說謊,怎麽剛好就說了一個昏迷的人,這也太奇怪了。


    “你們在做什麽?”就在鄒誠他們在這裏的時候,一個醫生走了進來。


    “這個病人是你負責的嗎?”鄒誠對醫生問道。


    醫生點頭說道:“是的,是我的病人。”


    “她一直在昏迷嗎?”鄒誠問道。


    “是的,從住院的第一天開始,她現在是病人,希望你們不要影響她的治療。”醫生明顯,是想要趕走鄒誠他們,不想讓他們在病房裏麵。


    鄒誠看到這個女人的床角放著一本書,鄒誠看了一眼說道:“我們走吧。”


    和警員他們從醫院出去,祝婷忍不住問道:“難道我們的調查錯誤了?”


    “難道鄰居在騙我們?”梁鶯啼也問道。


    鄒誠搖頭說道:“剛才病房裏麵有一本書,可是那個女人已經昏迷了,明顯是有人在給她讀書。”


    “書的扉頁寫著一句贈語,祝馮鴿和馮雅十歲生日快樂,馮鴿就是剛才病房裏麵的女人。”


    “從書上看來,她們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說馮鴿可能有一個雙胞胎姐妹。”


    聽到鄒誠的話,梁鶯啼說道:“也就是說馮鴿昏迷住院,但是她的雙胞胎姐妹,去殺了人,所以被鄰居看到了。”


    “很有這個可能,調查一下這個馮雅。”鄒誠對警員說道。


    警員其實已經調查到了,他翻開資料說道:“她們是同一天出生的姐妹,而且父親很有錢,是一個公司的老板,不過去世了。”


    “馮雅現在在公司裏麵嗎?”鄒誠問道。


    “她們的父親剛剛去世,馮鴿又住院了,她應該在公司裏麵吧。”警員說道。


    “走,我們過去。”鄒誠說道。


    鄒誠他們去了那家公司,還挺氣派的,鄒誠進去之後,告訴他們,自己要找馮雅。


    很快馮雅就回來了,看到眼前的馮雅,鄒誠和梁鶯啼他們都是皺了皺眉頭。


    “你是馮雅?”鄒誠問道。


    “是我。”眼前的女人說道。


    “和馮鴿是雙胞胎姐妹?”鄒誠疑惑的問道。


    馮雅好像明白鄒誠的疑惑一樣,她說道:“我和我妹妹是異卵雙胞胎,所以長相不太一樣。”


    是的,眼前的女人和馮鴿長的並不像,鄰居怎麽可能看到馮雅,然後畫出來的是馮鴿?


    “你們要找我的妹妹嗎,她現在不太好,在住院呢,有什麽問題你們可以和我說。”馮雅說道。


    “不好意思,沒有什麽,打攪了。”鄒誠等人從公司裏麵。


    站在公司外麵,警員說道:“鄒探長,她們好像並不像。”


    “馮鴿住院了,她顯然沒有殺人的時間,但是為什麽鄰居可以一眼就從照片上麵認出來馮鴿,說明有一個人和她的外貌極其相似。”


    “問題是,鄰居看到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鄒誠覺得現在這才是他們需要解決的問題。


    鄰居看到了一個女人,他們找到了,是馮鴿。


    但是馮鴿三天前就住院了,她不可能出現在案發現場,馮鴿的雙胞胎姐姐,和她又不是很像,鄰居沒有理由看錯。


    鄒誠對警員說道:“按照畫像,繼續找,看看還能不能有所發現。”


    “再去問問鄰居,這個人還沒有沒有什麽特征。”鄒誠說道。


    鄰居說的話,鄒誠是相信,他可以判斷出來,鄰居沒有說謊。


    祝婷看到今天的調查有些中斷,說道:“我明天就要上課了,我還以為可以看到這個案子結束呢。”


    “有這麽快嗎,明天好好上課去。”鄒誠也想要快一點找到凶手,但是這一次的案子,看起來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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