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腦袋裏，怎麽會長出，長出頭發。”姬姑哽咽的問。
男人不解的自語：“頭發？什麽頭發？”想了一會他說：“哦哦，你說的那個啊！那就是導入陽氣的媒介嘛，或者叫，天線，對，天線你總該你明白了吧！”
“啊？天線？收音機啊！”
姬姑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問：“你說的東西，太玄乎了，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呀！”
男人背著手，若有所思後，小聲說道：“嗯，就知道你有疑惑，這也不難，這天地之氣，注入人體以後，由於它過於霸道，所以人在這短暫的複活期間，有些能力，會比她生前，強大數倍，甚至是數十倍，我稱其為半陽人，對他們來說，死！才是開始！”
“死，才是開始？啊！那，那你能證明給我看嗎？眼見為實。”姬姑忙講。
男人無奈的搖著頭，歎一口氣後說：“哎！你這姑娘，真是難纏，好吧，就給你簡單展示一個，記數字好了。你說說，你隻記一遍的情況下，能夠記得多少個數字啊？”
姬姑想了一下說：“如果隻記一次，我最多能記20個吧。”
“那你們班，最厲害的同學，一次能記多少個啊！”男人又問。
“我想，不會超過30個吧，已經是全校最厲害的了。”姬姑說。
男人眼神一挑，看著黑衣女子說：“那你知道，她能記得多少個嗎？”
姬姑不斷的搖頭，表示不知道，男人接著說：“她可以記住300個！”
“什麽？300個！這麽厲害，這簡直是過目不忘啊！”姬姑無法理解的嚷道。
“那我可真要見識一下了。”她從背包裏，隨手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然後不停的寫數字，邊寫邊說：“你讓她來試試，我就不信，她隻看一眼，就能記住這麽多。”
姬姑寫了半天，幾乎把整張紙都寫滿了，她用長乘以高大致算了一下，差不多有300多個數字了，於是她拿給黑衣女孩說道：“給，你記給我看看，隻看一遍哦！”
黑衣女孩漫不經心的接過小本，隻看了十數秒，然後就還給了姬姑，姬姑納悶的問：“怎麽，你不想看了，我就知道你……”
正當姬姑懷疑的時候，女孩忽然閉著眼，小聲的念到：“3469484738937……28763698”就這樣，一直持續念完了整張紙上的數字，期間沒有任何的停頓或者哽咽，表情依舊淡定從容。
看著女孩，一字不差的，背完整張紙的數字，姬姑被震撼到目瞪口呆，她拿著那張紙，傻傻的站在那裏，不敢相信。
姬姑心想：“這天下，哪有隻看一遍，就記住這麽多數字的人，她頭上的那個洞，洞裏的頭發，還有她冷冷的表情，難道說，她真是一個半陽人，啊！太不可思議了！”
見姬姑愣住，男人拿回了自己的包，帶著黑衣女子，漸漸消失在人海，姬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忽然，她又轉念一想：“這黑傀咒，太厲害了，要是學會這個，那完全是個神了！”
想完，她很想拜那男子為師，學習那神秘的黑傀咒，發現他們已經走了，於是不顧小美，追了出去，追了一整條街，也沒有在看到他二人，他們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姬姑那時後悔不已。
姬姑坐著講完她的故事，為沈莫倒上半杯水，對他說：“所以，後來我做了趕屍人，一直都想學到真正的趕屍咒語——黑傀咒，不過啊，直到現在，也沒學會。”
沈莫沒有喝水，激動的說：“這麽說，這黑傀術，果然存在，那，你知道那男子叫什麽嗎？你不是看過他的證件嗎？”
姬姑有些失落的回複：“哎，是看過，不過當時沒往心裏去，根本想不起了，這時間一長，就完全記不得了。要是記得，我老早就去找他了。”
沈莫想到了什麽，接著問姬姑：“那你，你記得他的樣子嗎？他長什麽樣啊！”
姬姑想了半天才簡單說：“模糊的印象，一個中年男人，有點高，帶個眼鏡，其他，我記不得了，時間過去太久了。”
“不過嘛，我聽那口音，不是是四川的，就是是貴州的，沒跑，可是，這也等於零，範圍太大了，沒法找啊！”姬姑聳聳肩膀說。
“那，那個小女孩呢？你還記得她嗎？”沈莫好奇的繼續追問。
“也記不得了，隻記得她很漂亮，至少，比我漂亮。”姬姑顯得有些累了，低聲的說。
“哦，他有多高呢，瘦嗎？”
姬姑想了一下說：“比我高點而，大概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左右，瘦不瘦我還真不知道，她一直裹著黑麻布，沒怎麽注意。”
沈莫反複思考：“這小女孩，怎麽，這麽像是她呀，但是，這年代不對啊！會是她嗎？”
“像誰啊？”姬姑耐不住的問。
沈莫忙回複：“哦，像我以前遇到的一個女孩，不過，應該不是，時間對不上，她頭上也沒那洞，嗬嗬。”
姬姑半閉著眼低聲說：“想不到，你還有類似的經曆，難怪！嗬嗬，難怪你打聽得這麽詳細。”
沈莫摸摸自己的頭說：“嗬嗬，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姬姑，你剛才說那小女孩，叫，叫半陽人，對嗎？”
“對啊，男子是這麽說的，應天地之氣，而短暫複活的，半陽人！”姬姑眼睛都閉上了。
“半陽人，半陽人？”沈莫喃喃自語。
見天色已晚，姬姑有些睡意，帶著滿腦子疑惑，沈莫隻得告辭。
沈莫回憶完，感覺也很累了，他緊緊閉著眼睛，拖著沙啞的聲音說道：“這就是我的故事，哎！我也累了，能讓我休息下嗎？”
雷嘉聽得津津有味，沒有半點睡意，魏林峰在一旁都快要睡著了，雷嘉叫醒了魏林峰，然後對沈莫說：“沈老師，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我先送你去休息下，睡個午覺，然後下午4點，咱們在聊一會，晚上一起吃個飯，在送您回去。”
沈莫沒有答複，微微點頭，轉身緩緩走出了會議室。
午睡過後，下午4點，沈莫又來到了會議室，感覺精神好多了，雷嘉忙招呼：“沈老師，這邊坐，來。”
“嗯，大家都到齊了，我就不說廢話了，沈老師，根據你上午的描述，我認為黑傀術若是真的存在，由他複活的死者，與郭研華有一些相似之處，包括沒有腐壞，沒有屍斑等，這些是一樣的；但，也有一些不同，比如，神秘女孩可以說話，可以行動，甚至，嗬嗬，還能對你做出一些，挑逗嫵媚的舉動，而本案的死者，卻沒有這些特點，他始終一動不動。”
沈莫聽後點點頭，思索片刻後說：“但我在那女孩家裏看到的頭顱，卻符合本案的特點，這又該怎麽解釋呢？”
雷嘉也點了一下頭回答道：“你真的確定，那些是人頭，而不是模型嗎？當時，環境這麽暗，你內心又恐懼，很有可能看錯嘛！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把假的誤認為是真的呢？”
沈莫放下煙，立馬反駁道：“看錯，絕對不可能，那是人頭，我怎麽會連人頭和模型都分不清啊！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些，絕對是人的頭。”
見他語氣堅定，雷嘉沒有在質疑，繼續說：“好吧，我信你。若按照女孩的說法，人的大腦開發到50%以上，才能掌控黑傀術，換句話說，能夠使用黑傀術的人，哦，包括姬姑遇到的那個中年男子，他的大腦開發，是超過了50%的，對吧。”
沈莫沒有反駁，雷嘉繼續說道：“這種人會是什麽樣子，誰也不清楚，因為我們普通人的大腦，遠遠達不到那樣的高度，因此，那樣的人，一定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他的思想，他的行為，我們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他也必然與我們普通人的行為，有巨大差異。”
魏林峰忽然插話道：“有差異，那又怎麽樣？”
雷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沈莫，接著說道：“結合本案，這說明兩點。第一，本案的凶手極有可能，也是一個不平常的人，他必然會有一些不平常的舉動，這是一個啟示，也是一個線索。”
魏林峰表示認同：“哦，對啊，這種人，絕對很特別，或者說很奇怪啊！這樣就縮小了尋找範圍了。”
雷嘉接過魏林峰的話：“對，其次，本案死者的部分特征，與那兩個中了黑傀術的女孩，有相似之處，這也就說明了，郭研華與神秘女孩之間，一定存在某種聯係，或者是，某種相似。”
沈莫放下煙，笑著對雷嘉說：“誒！小雷，不錯嘛，還會運用微積分的原理，看待這個案子，分析得太好了。這分割出來的相似點，就是微分，透過微分，你們隻需要找到那個最符合積分的人，就可以。”
魏林峰聽得兩眼一抹黑，閉著眼疑惑的說：“什麽微分，什麽積分，你倆在說什麽啊！”
雷嘉拍拍魏林峰的手臂，小聲的說：“這是高等數學，你沒學過。誒，說白了，我們在用數學思維，解釋邏輯問題，回頭在給你解釋，好吧！”
魏林峰感到特無語，緊接著又問：“我不管你們在說什麽，高等數學，還是低等數學，關鍵是，我能做什麽？下一步，你直接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啊！”
雷嘉整理了一下思緒，此刻，他與沈莫心靈相通，接著對魏林峰說：“哎，你這反應，當然是先去查那個，九所醫院的神秘女孩啊，去查她怎麽死的。”
魏林峰愣了一下，接著調侃道：“誒，我知道，我是被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帶偏了。”
沈莫接著說：“我沒有資格去查，不過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敢去查，不然我早去了。”
這時，滿臉不信邪的魏林峰插著腰說：“你不敢查，我敢查，這樣，我明早就去查，九所醫院是吧！”
“對。”
“好，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這是我的強項。”魏林峰語氣肯定的說。
俗話說，多一個鈴鐺，多一個響，多一支蠟燭，多一份光。魏林峰帶的人多，辦事效率也高，在加上他可是個十足的行動派，利用各種手段，利用各種關係，沒過幾天，就查出了蛛絲馬跡。
回到警局，魏林峰對雷嘉說：“我們查了九所醫院，從檔案中，的確發現了在二十年前，有一個與沈莫描述相符的女孩，死於一次外科手術，對，是開顱手術，應為年代久遠，所以查不下去了。我們還找到了死者的唯一一張照片，根據與沈莫核實，就是那個女孩。”
男人不解的自語：“頭發？什麽頭發？”想了一會他說：“哦哦，你說的那個啊！那就是導入陽氣的媒介嘛，或者叫，天線，對，天線你總該你明白了吧！”
“啊？天線？收音機啊！”
姬姑眼睛轉了一圈，然後問：“你說的東西，太玄乎了，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呀！”
男人背著手，若有所思後，小聲說道：“嗯，就知道你有疑惑，這也不難，這天地之氣，注入人體以後，由於它過於霸道，所以人在這短暫的複活期間，有些能力，會比她生前，強大數倍，甚至是數十倍，我稱其為半陽人，對他們來說，死！才是開始！”
“死，才是開始？啊！那，那你能證明給我看嗎？眼見為實。”姬姑忙講。
男人無奈的搖著頭，歎一口氣後說：“哎！你這姑娘，真是難纏，好吧，就給你簡單展示一個，記數字好了。你說說，你隻記一遍的情況下，能夠記得多少個數字啊？”
姬姑想了一下說：“如果隻記一次，我最多能記20個吧。”
“那你們班，最厲害的同學，一次能記多少個啊！”男人又問。
“我想，不會超過30個吧，已經是全校最厲害的了。”姬姑說。
男人眼神一挑，看著黑衣女子說：“那你知道，她能記得多少個嗎？”
姬姑不斷的搖頭，表示不知道，男人接著說：“她可以記住300個！”
“什麽？300個！這麽厲害，這簡直是過目不忘啊！”姬姑無法理解的嚷道。
“那我可真要見識一下了。”她從背包裏，隨手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然後不停的寫數字，邊寫邊說：“你讓她來試試，我就不信，她隻看一眼，就能記住這麽多。”
姬姑寫了半天，幾乎把整張紙都寫滿了，她用長乘以高大致算了一下，差不多有300多個數字了，於是她拿給黑衣女孩說道：“給，你記給我看看，隻看一遍哦！”
黑衣女孩漫不經心的接過小本，隻看了十數秒，然後就還給了姬姑，姬姑納悶的問：“怎麽，你不想看了，我就知道你……”
正當姬姑懷疑的時候，女孩忽然閉著眼，小聲的念到：“3469484738937……28763698”就這樣，一直持續念完了整張紙上的數字，期間沒有任何的停頓或者哽咽，表情依舊淡定從容。
看著女孩，一字不差的，背完整張紙的數字，姬姑被震撼到目瞪口呆，她拿著那張紙，傻傻的站在那裏，不敢相信。
姬姑心想：“這天下，哪有隻看一遍，就記住這麽多數字的人，她頭上的那個洞，洞裏的頭發，還有她冷冷的表情，難道說，她真是一個半陽人，啊！太不可思議了！”
見姬姑愣住，男人拿回了自己的包，帶著黑衣女子，漸漸消失在人海，姬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忽然，她又轉念一想：“這黑傀咒，太厲害了，要是學會這個，那完全是個神了！”
想完，她很想拜那男子為師，學習那神秘的黑傀咒，發現他們已經走了，於是不顧小美，追了出去，追了一整條街，也沒有在看到他二人，他們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姬姑那時後悔不已。
姬姑坐著講完她的故事，為沈莫倒上半杯水，對他說：“所以，後來我做了趕屍人，一直都想學到真正的趕屍咒語——黑傀咒，不過啊，直到現在，也沒學會。”
沈莫沒有喝水，激動的說：“這麽說，這黑傀術，果然存在，那，你知道那男子叫什麽嗎？你不是看過他的證件嗎？”
姬姑有些失落的回複：“哎，是看過，不過當時沒往心裏去，根本想不起了，這時間一長，就完全記不得了。要是記得，我老早就去找他了。”
沈莫想到了什麽，接著問姬姑：“那你，你記得他的樣子嗎？他長什麽樣啊！”
姬姑想了半天才簡單說：“模糊的印象，一個中年男人，有點高，帶個眼鏡，其他，我記不得了，時間過去太久了。”
“不過嘛，我聽那口音，不是是四川的，就是是貴州的，沒跑，可是，這也等於零，範圍太大了，沒法找啊！”姬姑聳聳肩膀說。
“那，那個小女孩呢？你還記得她嗎？”沈莫好奇的繼續追問。
“也記不得了，隻記得她很漂亮，至少，比我漂亮。”姬姑顯得有些累了，低聲的說。
“哦，他有多高呢，瘦嗎？”
姬姑想了一下說：“比我高點而，大概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左右，瘦不瘦我還真不知道，她一直裹著黑麻布，沒怎麽注意。”
沈莫反複思考：“這小女孩，怎麽，這麽像是她呀，但是，這年代不對啊！會是她嗎？”
“像誰啊？”姬姑耐不住的問。
沈莫忙回複：“哦，像我以前遇到的一個女孩，不過，應該不是，時間對不上，她頭上也沒那洞，嗬嗬。”
姬姑半閉著眼低聲說：“想不到，你還有類似的經曆，難怪！嗬嗬，難怪你打聽得這麽詳細。”
沈莫摸摸自己的頭說：“嗬嗬，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姬姑，你剛才說那小女孩，叫，叫半陽人，對嗎？”
“對啊，男子是這麽說的，應天地之氣，而短暫複活的，半陽人！”姬姑眼睛都閉上了。
“半陽人，半陽人？”沈莫喃喃自語。
見天色已晚，姬姑有些睡意，帶著滿腦子疑惑，沈莫隻得告辭。
沈莫回憶完，感覺也很累了，他緊緊閉著眼睛，拖著沙啞的聲音說道：“這就是我的故事，哎！我也累了，能讓我休息下嗎？”
雷嘉聽得津津有味，沒有半點睡意，魏林峰在一旁都快要睡著了，雷嘉叫醒了魏林峰，然後對沈莫說：“沈老師，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我先送你去休息下，睡個午覺，然後下午4點，咱們在聊一會，晚上一起吃個飯，在送您回去。”
沈莫沒有答複，微微點頭，轉身緩緩走出了會議室。
午睡過後，下午4點，沈莫又來到了會議室，感覺精神好多了，雷嘉忙招呼：“沈老師，這邊坐，來。”
“嗯，大家都到齊了，我就不說廢話了，沈老師，根據你上午的描述，我認為黑傀術若是真的存在，由他複活的死者，與郭研華有一些相似之處，包括沒有腐壞，沒有屍斑等，這些是一樣的；但，也有一些不同，比如，神秘女孩可以說話，可以行動，甚至，嗬嗬，還能對你做出一些，挑逗嫵媚的舉動，而本案的死者，卻沒有這些特點，他始終一動不動。”
沈莫聽後點點頭，思索片刻後說：“但我在那女孩家裏看到的頭顱，卻符合本案的特點，這又該怎麽解釋呢？”
雷嘉也點了一下頭回答道：“你真的確定，那些是人頭，而不是模型嗎？當時，環境這麽暗，你內心又恐懼，很有可能看錯嘛！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把假的誤認為是真的呢？”
沈莫放下煙，立馬反駁道：“看錯，絕對不可能，那是人頭，我怎麽會連人頭和模型都分不清啊！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那些，絕對是人的頭。”
見他語氣堅定，雷嘉沒有在質疑，繼續說：“好吧，我信你。若按照女孩的說法，人的大腦開發到50%以上，才能掌控黑傀術，換句話說，能夠使用黑傀術的人，哦，包括姬姑遇到的那個中年男子，他的大腦開發，是超過了50%的，對吧。”
沈莫沒有反駁，雷嘉繼續說道：“這種人會是什麽樣子，誰也不清楚，因為我們普通人的大腦，遠遠達不到那樣的高度，因此，那樣的人，一定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他的思想，他的行為，我們一般人，是無法理解的，他也必然與我們普通人的行為，有巨大差異。”
魏林峰忽然插話道：“有差異，那又怎麽樣？”
雷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沈莫，接著說道：“結合本案，這說明兩點。第一，本案的凶手極有可能，也是一個不平常的人，他必然會有一些不平常的舉動，這是一個啟示，也是一個線索。”
魏林峰表示認同：“哦，對啊，這種人，絕對很特別，或者說很奇怪啊！這樣就縮小了尋找範圍了。”
雷嘉接過魏林峰的話：“對，其次，本案死者的部分特征，與那兩個中了黑傀術的女孩，有相似之處，這也就說明了，郭研華與神秘女孩之間，一定存在某種聯係，或者是，某種相似。”
沈莫放下煙，笑著對雷嘉說：“誒！小雷，不錯嘛，還會運用微積分的原理，看待這個案子，分析得太好了。這分割出來的相似點，就是微分，透過微分，你們隻需要找到那個最符合積分的人，就可以。”
魏林峰聽得兩眼一抹黑，閉著眼疑惑的說：“什麽微分，什麽積分，你倆在說什麽啊！”
雷嘉拍拍魏林峰的手臂，小聲的說：“這是高等數學，你沒學過。誒，說白了，我們在用數學思維，解釋邏輯問題，回頭在給你解釋，好吧！”
魏林峰感到特無語，緊接著又問：“我不管你們在說什麽，高等數學，還是低等數學，關鍵是，我能做什麽？下一步，你直接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啊！”
雷嘉整理了一下思緒，此刻，他與沈莫心靈相通，接著對魏林峰說：“哎，你這反應，當然是先去查那個，九所醫院的神秘女孩啊，去查她怎麽死的。”
魏林峰愣了一下，接著調侃道：“誒，我知道，我是被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帶偏了。”
沈莫接著說：“我沒有資格去查，不過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敢去查，不然我早去了。”
這時，滿臉不信邪的魏林峰插著腰說：“你不敢查，我敢查，這樣，我明早就去查，九所醫院是吧！”
“對。”
“好，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這是我的強項。”魏林峰語氣肯定的說。
俗話說，多一個鈴鐺，多一個響，多一支蠟燭，多一份光。魏林峰帶的人多，辦事效率也高，在加上他可是個十足的行動派，利用各種手段，利用各種關係，沒過幾天，就查出了蛛絲馬跡。
回到警局，魏林峰對雷嘉說：“我們查了九所醫院，從檔案中，的確發現了在二十年前，有一個與沈莫描述相符的女孩，死於一次外科手術，對，是開顱手術，應為年代久遠，所以查不下去了。我們還找到了死者的唯一一張照片，根據與沈莫核實，就是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