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雨之所以玩消失,其實也是為了泡夢嬌,他明白,若要一個女孩,真心愛上自己,必須要讓她付出,隻有不斷的付出,才能激發她的情感。陳夢嬌是校花,平時追她的男孩肯定不少,若不能占有她的心,隻是牽住人,早晚還是虛的。


    明白這個道理,晴雨要讓陳夢嬌,主動來找自己,隻有這樣,局麵才可以反轉,化被動為主動。


    果然,陳夢嬌忍不住了,開始到處打聽晴雨的下落,不隻在飄飄,在整個河西,她開始尋找這個神秘的男子;這時候的夢嬌,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好奇,她真想知道,這個神秘男孩,到底是誰。


    一個女孩子嘛,打聽男孩,不可能明目張膽,畢竟,該有的矜持,還是要的,所以,她做得很隱蔽,算是旁敲側擊,點到為止。


    可是,這個男人,就像一道謎題,陳夢嬌一翻打聽,卻是毫無收獲;她由一開始的好奇,慢慢變得心慌。


    陳夢嬌,畢竟還是個少女,想象力十分豐富,在腦海中,她已經把晴雨,幻想了一萬遍了。這種幻想,也是一種煎熬,讓她是又激動,又失落;激動的,是幻想的情節,失落的,是想過以後的寂寞。


    當一個女孩,不斷為一個男人失落,甚至感到寂寞的時候,其實她已經付出得夠多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落地反彈了。


    晴雨明白,不能吊太久,否則黃花菜都涼了,等了一周,他覺得時機成熟,該收網了。


    這天,陳夢嬌上完夜自習,在回家的路上,又一次想到了晴雨,她抱著厚厚一疊書,低著頭漫步行走。


    與往常不同,今天的夜空,似乎有些異樣,一顆唯美的流星劃過頭頂,還帶著一股,滿滿的浪漫。


    陳夢嬌第一次見到流星,感覺很興奮,她快步去追,追出幾步,發現流星,既然消失在地平線上,正當她餘想之際,奇怪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此時的夜空,不在是純黑,而是漸漸有了白,這些白點不斷增加,給黑色的夜空,覆了一層又一層的濾鏡,讓她驚歎不已。


    滿天的雪花如精靈般鬼魅地飄落,她們舒展著自己細柔的白色身軀,輕捋著晶瑩的長發,投入大地的懷抱。她們是那般可愛,穿著獨有的白衣,在天空中快樂地嬉戲,她們有的在空中自由地旋轉,舒展著自己柔美的身姿;有的三五成群,在樓房頂上、在各種樹下,樂嗬嗬地打轉轉;有的悠閑自得,也許是陶醉在墜地時的快感之中,輕飄飄的落地,不給世界帶來任何聲音……


    不一會,這些精靈,已經來到了陳夢嬌身旁,她感性的用手捧住一顆,好漂亮的雪花!這4月飛雪,太奇怪了呀!


    不過,這雪花一點都不寒冷,反而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溫暖,直接傳遞到她的心窩:“啊!這是雪嗎?好漂亮的雪呀!”


    從小到大,陳夢嬌就沒見過雪,更別說雪花了,對她來說,算是未知領域;她如癡如醉的看著雪花,仿佛自己進入了夢境。


    這比夢境,還要奇特,雪花漸漸多了,它們漫天飛舞,就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浪漫充實了夢嬌的心,讓她淪陷。


    陳夢嬌閉著眼睛,仰起頭用肌膚感受,她發覺,這些雪花就像天鵝絨一樣,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好舒服啊!


    陶醉了幾秒,她慢慢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原來真有一隻手,用手背輕輕撫摸著自己:“啊!你,你是誰?”


    驚訝之後,陳夢嬌僵住了,眼前出現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神秘男子:“是你!”


    晴雨依舊神秘,帶著墨鏡,穿著皮衣,陳夢嬌一眼就認出了他;還是那個標誌性的微笑,笑不露齒,嘴角微微一翹。


    晴雨的薄唇,性感到家了,而他的笑又極富性格;他的手很大,在陳夢嬌眼前幾乎隻手遮天;他的高度,陳夢嬌隻能仰視;就這一下子,陳夢嬌的靈魂仿佛被他禁錮,在男子的餘溫傳遞到她臉頰的時候,這個鎖住的靈魂,徹底被征服了;此刻,她隻想被這個男人占有,觸電般產生了想推到他的原始衝動。


    因此,陳夢嬌的臉漸漸粉紅,一個20世紀的女子,竟仿佛穿越回到了古代;在她羞花閉月的臉上,你還能感受到一種朱唇皓齒的靦腆,一種靜若處子的含蓄、一種嬌羞可愛性感;隱現似雲遮月光,浮飄似回不鋒芒。


    靜靜感受了2秒,晴雨用手摘下墨鏡,陳夢嬌終於得償所願,她看到了晴雨的廬山真麵,這一刻,仿佛時間停止了,她,她被震撼了!


    這個男子驚為天人,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狡詐,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及其複雜,像是各種男人味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霸氣與空靈!


    男子的眼神,猶如宇宙一般深奧,這點睛之筆,妙不在形,而在神;此神,是夢之神,是愛之神,是暗黑之神。


    這種霸氣、空靈和神,瞬間把陳夢嬌迷住了,再加上環境的渲染,陳夢嬌此時心中,已經不再是含苞待放,而是欲求不滿了。


    於是,她的心徹底炸了,麵對陌生男子的撫摸,她反而十分享受,此時內心真實的想法,她真想衝上去,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晴雨見她木訥的看著自己,看樣子,已經淪陷了;事不宜遲,沒有半秒猶豫,他把陳夢嬌往自己懷中一拽,夢嬌整個人醉倒下來,一下子撞入他溫柔的陷阱,又被晴雨的雙手,牢牢圈住,無路可逃了。


    陳夢嬌本能的掙脫,可是,男子力量極大,百倍於己,就好像地心引力一樣,無論你跳得多高,無論你如何用盡全力,可依舊被它束縛,深深吸住。


    “你,你放開我!”陳夢嬌的求饒,連自己都聽不到,她更像是一組摩斯密碼,表麵上的意思不重要,真實的想法才最重要。


    她用手掌推著男子的胸膛,芊芊玉指,渾厚胸膛;在這種懸殊對比下,陳夢嬌的每一次用力,仿佛輕揉的撫摸,又似一種挑逗,不斷刺激晴雨,迫使他把夢嬌栓得更緊。


    漸漸的,陳夢嬌放棄了抵抗,她也不叫了,也不動了;隻是用眼睛恨著眼前這個流氓,這個,已經征服她的流氓。


    當一個女人徹底被征服,她的全身會散發一種嬌柔之美,哪怕是恨,哪怕是罵,甚至哪怕她用刀捅你,你都感覺不到陰毒。除了嬌柔,你還能感受到一種身體的熾熱,這種熱,比男人的要高得多,似乎還有點燙手,此時,她們已經身在水深火熱中,期待你的降溫。


    晴雨原本想來個強吻,他信心滿滿,知道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自己,也會順從;沒想到陳夢嬌,比他還急,還沒等晴雨下嘴,就對著他的下吧,親上了。


    這一吻,輕柔而溫暖,從殘存的餘溫裏,還能感受到陳夢嬌的女人味,而這一吻,也在晴雨臉上,留下印記。


    這是個唇印,雖然殘缺,反到更加性感,這種性感,不是魅惑,而是溫暖。女人之美,最不在表,更不在裏,而在半表半裏。


    晴雨麵對陳夢嬌的主動,也在自己意料之外,反到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刻,到底誰是導演,誰是演員,似乎已經反轉了。


    其實,任何一個男人,男人的任何一個舉動,在女人看來,都是戲;她們才是那個唯一的導演;演技好的男人,導演喜歡,演技不夠,隻能怪自己了。


    在陳夢嬌看來,晴雨算是影帝級別了,還自帶後期特效處理,如此省心,能不歡心嗎?麵對如此好的演員,陳夢嬌對他愛不釋手,不想出戲了。


    晴雨見女方都主動了,那還等什麽,於是二話不說,對著陳夢嬌的紅唇,一口吸上去。


    晴雨淺淺地試探,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然後,更深入地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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