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抬頭看了看那人,中等身材,陌生麵孔,當即點頭道:“一千塊,你要就拿去!”


    那人想了想,點頭道:“小姐的價錢很公道!”


    西門金蓮笑笑,這樣的翡翠明料,做二塊掛件的話,還是可以賣個三四千的,她開價一千塊,確實是很公道。


    那人也沒用多說什麽,直接掏出一千塊紅皮,遞了過去,西門金蓮接了,依然讓展白給收著,如今展白已經成了她的現金保管員了。


    眾人都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展白,然後,很理所當然的誤會展白是她男朋,自然也就理解了。


    西門金蓮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王香芹和6妃羽,心中越奇怪,這兩人不去平洲和林炫藍匯合,怎麽來了揭陽?還有林政怎麽不見,總不會林政讓老婆一人跑來揭陽?


    另外那塊黑烏砂皮的毛料,.由於裏麵表現甚好,西門金蓮自然不會再從中間切開,當即依然取過磨光機來,準備磨石。


    “金蓮,要不讓我來?”展白雖然不.懂解石,但剛才他看了看,磨石隻要輕輕的擦去翡翠毛料外麵的表皮,雖然也具備一定的技術含量,他應該還是可以勝任的。而且,這磨石可是體力活,看著西門金蓮磨石,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痛。


    把那纖纖玉指磨破了,磨出老繭,可就糟糕了。


    “嗯!”西門金蓮聞言,莞爾一笑,並.沒有堅持一定要自己磨石,反正,就算是多擦掉一些表皮,最多就是損失一二,就這麽一些,她還不在乎,當即把磨光機遞給展白,笑道,“磨開表皮看看,也許你的手氣不錯。”


    “承你吉言!”展白笑了笑,見著她沒有反對,心中甚是.高興。接過磨光機,把那塊黑烏砂皮的毛料固定好,接通磨光機的電源,開始小心的磨石。


    圍觀眾人更是沒有應該願意離開的,一個個伸長.著脖子看著。


    片刻,那塊毛料表皮已經被磨開,展白叫道:“金蓮,.你快看看,我手氣真不錯!”


    西門金蓮雖然.早就知道毛料裏麵的表現,但還是走了過去,被磨開的那個小小的口子,裏麵半透明的冰種質地已經呈現出來,一條僅僅隻有一指寬的嫩綠色色帶,飄然其。


    展白學著西門金蓮的樣子,從旁邊的臉盆內,取了一些水灑去,讓那麽嫩綠更加鮮亮。


    “出綠了……”老姚頓時就笑逐顏開。


    眾人聞言,也忙著都湊過來瞧,展白笑笑,退後兩步,讓他們去瞧。


    “一萬塊,我要了!”剛才那人大聲道。


    展白沒有吭聲,隻是看了看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笑道:“全部擦開看看!”眾人聞言,還有幾個準備出價的,都住了口,既然人家還要解石,就代表著暫時不想出手了,開價也是沒用。


    展白走過去,開始繼續擦石,由於已經出了綠,他也不得不小心,這東西,可是動輒萬元的,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麽糟蹋,足足花了大約一個小時,才算全部擦開表皮,裏麵的翡翠並不大,比小兒拳頭還要略小,倒是方方正正的,一條一指寬的嫩綠色翠色,貫穿其中,餘下的部分,都是無色冰種的。


    展白把那塊翡翠放在臉盆內,洗了個幹淨,把碎石粉洗去後,那份嫩綠,更是宛如春天雨後新芽,惹人憐愛。


    “好漂亮!”展白把那塊翡翠明料遞給西門金蓮,由衷的笑道。


    西門金蓮接了過來,放在手中細細的看了看,點頭道:“是很漂亮!”


    “小姐,你這塊翡翠要出手嗎?”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問道,女人都愛翡翠,沒解石之前還好說,解石之後,見著這麽漂亮的東西,未必就舍得賣了。


    老姚更是滿臉的笑意,今天西門金蓮在他家賭漲了,明天自己勢必生意暴漲,忍不住誇道:“小姐簡直就是翡翠公主,買兩塊毛料,居然兩塊都出綠了!”


    西門金蓮聽得他稱讚,不禁臉微微一紅,抿嘴笑了笑,也不答話,反而對那個詢問的人道:“自然要賣的。”


    “我出二十萬!”剛才向西門金蓮購買第一塊翡翠明料的中等個子,急著道。


    而詢問的那人居然是個胖子,聞言看了看那人,道:“二十五萬!”


    中等個子沒有在吭聲,雖然是好東西,但價錢太貴的話,並不合適他。胖子見狀,心中大喜,便於從西門金蓮手中接過翡翠毛料,想要細細的觀賞一番,不料偏生這個時候,人群裏麵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三十萬!”


    胖子一愣,調轉頭看過去,出價的居然是一個和西門金蓮年齡相仿的漂亮女孩子,頓時呆了呆,不容否定,在任何場合,女孩子總是比較吃香,漂亮的女孩子更加吃香,所以,胖子訕訕一笑,什麽也沒有說,就退了回去。


    西門金蓮有些詫異的看著6妃羽,這女人瘋了,她買翡翠原料做什麽?她可是林炫藍的女朋啊?想要普通的翡翠飾,大可找林炫藍去。


    6妃羽已經走到了西門金蓮跟前,西門金蓮笑了笑,把手中的翡翠明料遞了過去。


    6妃羽也不說什麽,接過那塊翡翠,對著光看了看,問道:“西門小姐,三十萬賣不賣?”


    西門金蓮點頭,為什麽不賣?對於她來說,誰出價高就賣給誰,這買主嘛,還不都是一樣?


    王香芹扭著腰肢走了過來,人未到,西門金蓮已經聞到她身一股香水味兒,鼻子裏麵一陣刺癢,不禁連續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忙著後退了幾步。


    她對某些香水過敏,這王香芹也不知道用得是什麽牌子的香水,味道怎麽這麽怪?


    “西門小姐可真有本事,居然又賭漲了!”王香芹不無妒忌的道。


    “運氣好罷了!”西門金蓮淡然一笑,隻是聞著王香芹身的香水味,她忍不住又退後了一步。


    “西門小姐運氣可不是普通的好!”王香芹冷笑,湊近她低聲道,“有錢了,居然開始養小白臉了?”說著,她故意瞟了一眼展白,“你說,如果我告訴我家炫藍……”說到這裏,她再次冷哼了一聲。


    展白冷冰冰的盯著王香芹一眼,這女人實在惹人厭煩。


    西門金蓮懶得理會她,轉身問6妃羽道:“6小姐,你要不要買?”不買就直接說,別淨拿著看,她又不是沒見過翡翠?


    “西門小姐這是什麽話?”6妃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王香芹再次哼了一聲道,“幾十萬的東西,總得看看仔細了,天知道會不會有假?”


    西門金蓮聞言大怒,這是剛剛解石出來的翡翠明料,怎會有假?這是明著找碴,當眾給她沒臉,正欲反唇相譏,不料原先的胖子卻大聲道:“買不起就直接說——別耽擱了別人,三十二萬,我要了!”


    說著,他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直接送6妃羽的手中奪過那塊翡翠明料,對西門金蓮道;“翡翠公主是?麻煩你把銀行卡號給我,我這就轉賬。”剛才他聽得老姚稱呼她翡翠公主,誤以為這是她的雅號,因此也這麽稱呼了。


    西門金蓮笑了笑,6妃羽的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她隻是多看了一眼而已,怎麽就叫買不起了?她買不起西門金蓮頭的玻璃種滿綠簪子,難道連著這麽一小塊冰種的翡翠明料也買不起?


    而王香芹的一張臉,更是鐵青一片。那胖子還更加刻薄了一句:“看著兩位是女子,我才把優先權讓給了你們,誰知道白浪費時間了。”這兩個女人喊了價卻不賣,害的他白白多出了七萬的價,他自然不爽她們兩個了。


    西門金蓮取出手機,在手機按了一組號碼,遞給胖子。


    胖子接過看了看,點點頭,直接就用西門金蓮的手機按了個短信,把她的銀行賬號用短信形式到直接手機,然後笑著把手機遞給西門金蓮,正欲撥打電話通知銀行轉賬。


    王香芹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叫道:“三十五萬,我買了。”眾目睽睽之下,她丟不起這個臉麵。


    胖子強忍著想要揍人的衝動,看著西門金蓮,西門金蓮看了看王香芹,冷冷的道:“我沒說要賣給你!”


    胖子聞言大喜,笑道:“那我這就打電話轉賬!”


    “你憑什麽不賣給我們?”6妃羽一張臉漲得通紅,問道。


    “翡翠是我的,我想要賣給誰就賣給誰!”西門金蓮麵無表情的道。


    “翡翠公主,這個——按三十五萬價?”胖子試探性的問道,畢竟,人家已經開價到三十五了,就算西門金蓮不賣給她,他也不能撿這個現成的便宜。


    “不用,按剛才我們所議的價錢,三十二萬就成!”西門金蓮心中很不愉快王香芹和6妃羽,冷冰冰的開口道。


    “好好好!”胖子忙道,說著,撥通電話給銀行。


    大概十分鍾左右,西門金蓮聽得手機響,過去來一看,果然三十二萬已經到賬,當即點頭道:“謝謝,錢收到了,這塊翡翠屬於您了!”


    胖子聞言含笑點頭,忙著把那塊翡翠明料小心的包好,順便從取出一張名片,遞給西門金蓮道:“鄙人姓何,最近這幾日都在揭陽,您要再次賭漲了,有翡翠想要出手,可以聯係我。”


    西門金蓮點點頭,把那張名片妥善的收好,能夠多認識幾個珠寶商人,總是不錯的。


    不料王香芹的聲音再次傳來:“瞧瞧,人家就喜歡四處勾搭,養男人啊!放著高價不賣,偏要作踐賣低價!”


    “你說什麽?”西門金蓮陡然轉身,盯著王香芹道。


    何胖子聞言也是大怒,狠狠的啐了一口,罵道:“我好好的撞見客了!”


    王香芹眼見西門金蓮動怒,當即故意媚笑道:“怎麽了?被我說中心思,不好意思了,這不是明擺著嘛?我們出高價你不賣,偏生要低價賣給別人,你這不就是犯賤想要勾搭人家嘛?嘖嘖,這不是人家連著名片都給了你?”


    西門金蓮氣急,狠狠的一個耳光對著王香芹臉甩了過去,這女人才是犯賤,簡直就是欠揍!


    “啪”的一聲,王香芹臉重重的挨了一下子,西門金蓮是含怒而,頓時一巴掌就她臉打得紅腫起來。


    王香芹隻感覺半邊臉火燒火燎的痛,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頓時就伸手要抓打西門金蓮,一邊大罵道:“你個偷漢子養小白臉的婊子,你憑什麽打人?”


    西門金蓮有著那次在老周店鋪的經驗,一巴掌的手,迅後退,展白忙著把她護在身後,眼見王香芹撲過來,當即腳下一絆,順手一推,那王香芹就毫無形象的跌了個狗啃屎。偏生她今天穿了一身緊繃繃的緊身裙,如今被展白絆倒,隻聽得撕拉一聲,裙子頓時裂開,露出裏麵黑色的性感丁字內褲,外加白嫩嫩的臀部。讓某些男人的眼睛,大大的吃了一次冰激淩。


    “打得好!”人群中,不知道誰大聲叫道。


    有人開了頭,餘下的眾人幾乎都是目睹整個事情的展經過,眼見王香芹數次侮辱西門金蓮,頓時亂七八糟的叫道:“打爛她的臉,撕了她的嘴……”


    更有一些下作的,趁機大占便宜,嘖嘖問道:“這屁股到是白嫩得緊,不知道賣幾個錢?”


    眾人聞言,更是轟然大笑,西門金蓮忍不住看了看6妃羽,眼見她漲紅了一張臉,眼淚都急得掉了下來,當即也顧不那麽多,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起王香芹——


    那王香芹被摔得七葷八素,隻感覺全身都痛,愣是沒用回過神來,好不容易被6妃羽扶了起來,隻是已經撕破的裙子,非常不厚道的出賣了主人的臀部,再次把主人徹底的出賣,頓時就滑了下來。


    眾人見狀,更是轟然大笑不已。就連著剛起氣憤填膺的展白,也不僅笑了一笑。


    王香芹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提了去,扶著6妃羽就要離開,偏生這個時候,突然聽得人叫道:“香芹?”


    王香芹一愣,抬頭看過去,隻見林炫藍、林政和祝老,居然一起迎了來。


    “金蓮,你也在?”林炫藍忙著招呼西門金蓮,隨即問6妃羽道,“這是怎麽了?”


    6妃羽被他一問,也知道這話從何說起,畢竟,這事情是她們理虧了,隻是西門金蓮也做得太過了,導致王香芹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這麽大的臉麵。


    那邊,林政忙著走過去扶著王香芹,詢問事情的經過,西門金蓮看了看林炫藍,也懶得說什麽,搖頭道:“你問她們,我要回酒店了,有空再聊。”有著這麽一個極品嬸嬸,真虧了他受的了。


    說著,西門金蓮招呼展白,便於離開,不料那邊王香芹卻把事情的經過扭曲著說給了林政,6妃羽幾次想要解釋,卻都不知道從何開口。林政聞言,氣得一張臉成了豬肝色,自己的老婆不但讓人打了,還撕破了裙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春光乍現。


    如果這樣自己還不吭聲,自己還算個男人嘛?因此大聲怒喝道:“怎麽著,你打了人,就要這麽走了?”


    西門金蓮聞言,本不想理會,但展白卻拉著她,轉身走到林政麵前,問道:“你和她,是什麽關係?”說著,他指著王香芹問道。


    “她是我老婆,你們打了我老婆,難道就想要這麽算了?”林政氣得臉紅脖子粗。


    展白連話都懶得多說,一把抓過林政,對著他臉狠狠的抽了十多個耳光,隻聽得劈啪之聲不絕,林政的一張臉頓時紅腫紫漲起來。手舞足蹈想要放抗,無奈被展白抓住,身宛如壓了千斤重石,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被他抽打耳刮子。


    “我們不但打了你老婆,我還打了你了!”展白挑眉,鬆開林政的時候,用力推了一把,林政頓時就立足不穩,摔倒在地。


    “二叔!”林炫藍實在弄明白,這才到揭陽,她們怎麽就招惹了西門金蓮?弄成了這樣?


    林政在林炫藍的扶持下,才勉強站了起來,一張臉腫得像是個豬狗,指著展白,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回去管好你老婆那張賤嘴,別整天他的犯賤欠揍!”展白說著,冷哼了一聲,天生的一股子肅殺氣息,讓林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而展白這才挽著西門金蓮的手,轉身離開。


    林炫藍看著西門金蓮和展白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心中隱隱刺痛。而祝老看了看林政,又看了看王香芹,不禁歎氣,誰都知道林政的這個老婆有點不靠譜,沒想到今兒竟然當眾弄出這麽一出,隻怕明天這揭陽玉器街,就要傳出新聞了。


    林家這些後輩中,林炆老實木訥,林炫藍倒是好,隻是林老爺子卻也不怎麽看好他,認為他優柔寡斷,不是做大事的料。至於老二——更是吃喝嫖賭,樣樣沾全了。


    看著西門金蓮離開,林政等人自然也無奈,隻能相互扶持,準備也離開去附近的醫院瞧瞧,不料背後有人尖刻的道:“那女人的屁股真白,嘖嘖,真個水嫩嫩的……”


    林政聽了心中暗恨不已,想要回頭找那人理論,隻是剛剛被展白打了一頓,卻是沒用那個膽子,隻能縮著腦袋不吭聲。


    由於天色漸晚,西門金蓮被王香芹這麽一鬧,倒也沒心氣再去逛玉器街,和展白一起回到酒店,關了門,靠在沙。


    展白開了一聽涼草茶,遞給她苦笑道:“金蓮,你別生悶氣,那女人就是嘴賤。”


    西門金蓮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生什麽氣啊,你把人家男人都揍了,我還有什麽好生氣的?”


    “你不生氣就好,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展白搖頭道。


    西門金蓮接過他遞過來的涼草茶,喝了一口,歎了口氣道:“我倒不是第一次了!”口中說著,心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原本的那個準婆婆徐俊蘭,和王香芹一樣是個極品腦殘。


    而就在這一家酒店之內,林炫藍正聽著6妃羽述說事情的始末,聽完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嬸娘實在有些不靠譜,一張嘴賤得很,但她沒事去招惹西門金蓮做什麽?人家又沒有惹她?


    “妃羽,你來揭陽做什麽?”林炫藍皺眉問道,還嫌他不夠煩嘛?她也跑來湊熱鬧?這次采購原料,本來是交給他的,不知道為什麽,二叔死活跟老爺子討了這個差事,跑了過來,不懂亂攪合不算,還把王香芹那個女人帶了來。


    這還罷了,偏生6妃羽也一並來了?


    “我沒見過賭石,看看熱鬧!”6妃羽解釋道,那天在拍賣會,林炫藍提出分手,當時她也沒有在意,但是事後想想,憑什麽他說分手就分手,就算要分手,也得她提出來,搞到最後,自己居然成了那個被甩的女人?


    她6妃羽有什麽不好了?為此,她特意查了一下西門金蓮的過去,一個農村出生,被男朋嫌棄是窮光蛋的鄉下妹,因此被甩,然後,也不知道怎麽就走了狗屎運,居然在老周店鋪切出了金絲紅翡……


    這人除了運氣好一些,臉蛋長得漂亮一些,還有什麽好了?憑什麽林炫藍為著她,竟然提出要分手?


    就算要分手,也得她6妃羽說了算——而且,林家目前的處境,她也知道一些,這等處境下,他林炫藍憑什麽叫囂啊?


    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諷刺的想要笑,分手——豈是一句話能過打的?


    隻是今天本來想要給西門金蓮個沒臉,王香芹卻不爭氣,自己丟了老大的顏麵,連著她麵也不好看。她並沒有歪曲事實,實事就是的告訴了林炫藍事情的經過。這等事情是瞞不了的,隻要林炫藍去玉器街打聽一下,就會知道,她不會學王香芹那麽蠢,明明眾人皆知的事情,她還顛倒黑白。


    林炫藍聽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這王香芹和二叔,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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