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瘸子是張家店的土醫生,有四十歲左右,以前在市中醫院做過,後來因為作風問題,被人打瘸了腿後開除了,心灰意冷之下他就回到小山村!


    他作風有點問題,一般女人很少找他看病,但他配置的中藥是一絕,一般的毛踩他三副中藥就會好,所以在附近十裏八鄉還是很出名的!


    張想的手掌十多分鍾的時間,就成這個樣子,那肯定就是很厲害的毒蛇了,每年這山裏被蛇咬的人不少,但真的像張想這樣的還真不多!


    一般人被蛇咬過,為了保險起見也會吸一下毒,但毒蛇並不多見,一般都是無毒的蛇,不過是心裏有兄懼,最多過個半天後有點紅腫,擦不擦藥幾天後就會自己好!


    哪裏會像他這樣,說話的功夫看著手掌就紅腫起來了,而且還開始發青,所以張銀山這才急了起來!


    “噗,鹽水漱口!”


    老楊在張想的手心吸出的血都有點暗青色,他趕緊吐到門外,就拿起老陳準備的鹽水漱口,這血水有毒,吸毒的人也得注意保護自己。


    “哥我還是自己來!一會你再幫忙吸!”


    張想心裏也過意不去,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怎麽也沒有想到蛇莓裏麵還藏了一條小蛇,就是不知道除了那條蛇外,還有沒有其它的小蛇!


    他把手掌伸到嘴巴,看著那腫起的手掌裏麵,那兩個傷口已經有腥臭味道傳出來,而手腕處也有酥麻的感覺!


    “這手掌腫的好快呀!二哥趕緊用布條把的的手臂綁住!”


    張想記得自己是半點沒有耽誤,老楊還在幫忙吸毒血,可感覺那手腕處都不對勁了!這要是讓手掌的毒上了手腕和手臂,那很快就會到心髒,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張銀山手忙腳亂的在那裏,找來一個破床單撕開,然後用布條先把張想的一個手臂纏住。老陳和另外一個老鄉把地上的草藥。一收拾趕緊讓讓人打著手電筒,在附近找找還有沒有其他草藥!


    等到張銀山在吸血的時候,那血的顏色才變成鮮紅,而張想終於“哎呀”的叫了一聲!


    “血的顏色正常了,知道痛了這才是好事!李軍不在張家店,二叔說讓劉磊的摩托車跑了一趟!”


    張銀山也跑出門口,把那一口血吐到了地上。他剛要進屋子,借著燈光卻看到老楊吐在地上的那口血變成了黑色,他心裏一驚,忙側著身子讓燈光射過來,這才低頭看清楚地上的情景。


    那口血吐在地上,混著泥沙早就變成暗紅色。還沒有幹透,上麵爬了不少螞蟻,不過那些螞蟻一個個蹬著腿,有的還在掙紮,不過大部分卻已經死了!


    “我的天呀,這都是什麽毒蛇?沒見過毒性這麽強的,吸出的毒血把螞蟻都給毒死了?這可怎麽辦才好……”


    張銀一時臉色煞白。一是想著從哪裏鑽出來的蛇,會有這麽毒,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二來剛才自己也吸了毒血,雖然漱口了,不過還是後怕不已!


    他那裏神思恍惚,屋裏的老陳他們弄了簡單的湯藥端了過來。


    “來,想子先喝一點,還是草藥不齊全。等劉瘸子來了,我再給你煎藥!”l


    老陳並不是很擔心,張想就是毒蛇咬傷,這發現的及時不說,而且幾個人吸毒血,而張想人看起來還比較清醒,除了手掌腫了外。其他的還沒有異常!


    這藥煎的匆忙,沒有配好,不過也有解毒的作用,所以這個時候端來正好!不管怎麽說。都是有點效果的!


    “恩,謝謝老陳和大家了!“


    張想看著手臂還是沒有消腫,不過掌心流出的血變紅,這傷勢就是在好轉,至於在空間裏麵吃的桃子,也不之知道有沒有效果!


    “老陳,還有沒有那種湯藥,我和老楊都弄一碗來!”


    張銀山猶豫許久,還是決定這事不要聲張的好,要不然就會讓打靶場的人心惶惶,開再高的工資,恐怕也沒有人在肯呆在這裏放牛了,


    這事不能說,但一些必要的措使是要的,比喻吸過毒血的人都喝點解毒的草藥,要不然萬一中毒,就麻煩大了!


    “銀山,你這不是小題大做嗎?都鹽水漱口了,這能有什麽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那草藥味道也不好!”


    老楊笑嘻嘻的說,他絲毫不知道,他剛才吐出的那口毒血,把地上的螞蟻都毒死了,總覺的張銀山這是多此一舉。


    張想見二哥出門後,臉上非常不好看,又看到他站在門外發過呆,心裏就有些疑惑,也忙順著說道:“老楊,聽我二哥的,他說的沒錯!”


    老楊他還那裏不情不願,捏著鼻子苦著臉把那碗草藥和下去,桃源農莊的張紅兵和金**,此時心急如焚,正慌慌張張的往劉瘸子家裏趕!


    張銀山的電話一打來,老兩口就癡了,特別是張紅兵,他可是在打靶場被蟒蛇纏繞過,差點丟掉性命的人,一聽到兒子被蛇咬了,心就慌了!


    那打靶場多年前就有人又被蛇咬死過,張銀山這個時候打電話來,那肯定是很嚴重的蛇傷,這兒子在那裏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得趕緊去看看!


    兩人一商量讓彭豔玲看家,給李軍的打電話才知道他去了縣裏,想起劉磊和張寶山都有摩托車,幹脆讓他在劉瘸子那裏去等著,一會把他們都拖到打靶場去!


    劉瘸子的老屋離黑子的不遠,在張家店靠二妹山那邊,也就是農莊的東邊,他們擔心兒子的傷勢,特意趕時間走的是小路,也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


    “紅兵呀,你說銀山就沒說,兒子是被什麽蛇咬的?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咋呀,真是急死我了!”


    金**一邊走一邊不住埋怨,這銀山也不說一聲,是菜花蛇還是銀環蛇,或者是青蛇標,這樣讓他心裏也好有個底呀,這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亂了分寸!


    “銀山做事很穩當。可能他也不知道是什麽蛇吧,你也不要太擔心,每年被蛇咬的人多著了,不都好好的,再說了山裏草藥多,他們都認識,肯定會先處理一下的!”


    張紅兵見老婆著急。隻有先把擔心放到一邊,先來寬慰她的心了。


    晚上的夜路不好走,兩人雖然拿著一個手電筒,可在月光下好像並不怎麽亮,加上他們心急在小路上走的快,幾乎是相互扶持摸索著前行!


    “哎呦!這裏怎麽有這麽大一個石頭!”


    金**喊了一聲。一個沒注意她的腳踢到了一個石頭山,前麵的大拇指被踢的生痛,弄得她“絲絲”吸了口冷氣,卻沒有叫痛還是一個勁的望前趕路!


    “有沒有傷者,嚴不嚴重?”


    張紅兵遲疑了一下,放慢腳步,但看見老婆什麽都有沒說。低著頭趕路,心裏也想著兒子的傷勢,就沒有在多說,隻是順手攙扶起金**!


    “你說我們想子總是多災多難的,這好好的,咱們再走快點……”


    金**的腳還在隱隱作痛,但這個時候那裏顧的上自己,她的心都飛到兒子身上去了。一心想快點把劉瘸子給送去看兒子!


    “也是,都沒有劉瘸子的電話,要不然直接讓劉磊把咱們都送去就好了!”


    張紅兵說著話,抬眼看了看前麵的一個三間瓦房帶一個小院子還亮著燈,心裏一喜那是劉瘸子的房子,看來還沒有睡!


    院子的門是虛掩著的,老遠聽到放電視劇的聲音。張紅兵和金**相視一笑,心裏一個石頭落地了,有人在家就好!


    “劉老弟在家呀!今天要求你幫忙了!”


    張紅兵人未至先喊出聲來,那劉瘸子的真名叫劉青石。他的右腿微瘸,加上名聲不是很好,所以村都叫他劉瘸子,本來的名字倒是很少有人叫了!


    他中等個子,麵目生的倒是很俊,看起來就像一個知識分子,倒不像是個土郎中。


    “稀客呀,張二哥趕快屋裏坐!”


    劉瘸子忙站了起來,他一個人住也沒個女人跟著,猛的見張紅兵過來了,心裏很高興,但也想到他夫妻來肯定是有事!


    張紅兵也不多客套,忙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並叫劉瘸子最好帶點藥材和他們一起去打靶場,這樣看張想的傷勢以後,也好對症下藥!


    “是蛇咬傷的?什麽蛇有沒有毒?手掌有沒有紅腫麻木?人的心髒有沒有跳動加快?”


    劉瘸子一聽是蛇傷,這事他處理的多,也沒有什麽大不了,所以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張紅兵,他腳傷不重,一般不知道的人,一時還看不出來,所以並不影響他整理東西!


    “應該是毒蛇,但還是不知道什麽蛇!聽說是紅腫麻木,至於心跳倒是不知道,你多帶點藥材總是沒錯的!”


    張紅兵看他這院子,到處曬的都是半成品的草藥,沒有女人收拾顯得十分的雜亂無章,再看劉青石中等個子,單薄的身板但明朗的五官,心裏歎了一口氣!


    這劉瘸子除了名聲不好聽以外,其實人還是很熱心腸的,待人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回到村裏以後,就沒有一個女人肯嫁給他!


    他們的東西還沒有收好,就聽到外麵摩托車的聲音響起,張紅兵一張望正好看見劉磊和張寶山都過來了!


    “姨,我想子哥咋了,我正在吃飯了一聽說他出事了,趕緊就過來了!”


    劉磊可是嚇了一大跳,張想人很穩重,咋會無緣無故的就被蛇咬傷,聽說還比較嚴重,他們這次一起去的時候,在上山可是一條蛇都沒有遇到的!


    “誰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我這心裏也是亂糟糟的,擔心的不得了,他要是有個什麽事,這要我咋活呀!”


    金**擔心一路,現在聽劉磊這樣一問,聲音嗚咽,眼淚都要留出來了,看的張寶山連連說;


    “二嬸子,你這不是瞎擔心嗎?這山裏被蛇咬的人多著了,不都沒事?想子吉人自有天相,再說平時你們也是積德心善的人,肯定會沒事的!”


    張寶山忙寬慰她,農村人都有點迷信,一遇到事心裏就不安,他這樣一說金**心裏好受多了。劉青石的藥材一收好,兩輛摩托車一共帶著五個人,摸黑向著打靶場開去!


    路上蚊蟲很多,摩托車一開,那蚊子多的都很灌到人的嘴巴裏去,那路不是特別好走,晚上光線也不是很好,摩托車拖的人也多,雖然心裏都很著急,但張寶山和劉磊的車開的並不快!


    金**和張紅兵一路上是望眼欲穿,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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