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不溜秋的幼鳥,就是金雕嗎?怎麽看著完全不像呀,金雕不是金色的嗎?”


    阿勇也有些好奇,一聽說捉到金雕,他是第一個從農莊裏麵跑出來的,印象中的金雕可是難得一見,沒想到被王義給捉了兩隻來了。


    金雕俗稱為鷲雕、金鷲、黑翅雕、潔白雕等,是一種性情最凶猛,體態最雄偉的猛禽。可能是就它頭和頸後羽毛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的金屬光澤而言,因為它全身的羽毛呈栗褐色,跟金色相距甚遠。


    成年金雕全長七十到一百厘米,翼展達兩米多,體重四到二十六斤。頭頂黑褐色,後頭至後頸羽毛尖長,呈柳葉狀,羽基暗赤褐色,羽端金黃色,具黑褐色羽幹紋。


    張想也有些好奇,要是王義真的帶回來的是金雕,難怪父親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因為就在前幾年,隔壁土門村發生過金雕傷人的事件,那時張想正好大學暑假回家的時候反生的,所以他是記憶猶新!


    土門村的吳勇田,在自家田裏幹活後,坐在玉米杆子上抽煙的時候,突然一隻金雕從天而降,向他俯衝過來,他急忙拿起地上的玉米杆子網頭上蓋,卻為時已晚!


    那金雕瞬間就降落到他的頭上,鋒利的爪子抓住吳勇田的頭皮,並用嘴巴叼他的眼睛,當時的吳勇田一邊用一直手臂護著眼睛,另一隻手臂驅趕著金雕,並大聲的呼叫!


    附近幹農活的村民聞訊趕來。拿著棍子和石頭趕走了金雕,但吳勇田的額頭上少了一塊肉,露出了森森白骨。頭皮上也裂開了幾個口子,他瞬間變成一個血人,慘不忍睹!


    送到醫院後,吳勇田的兩隻手被金雕抓的血肉模糊,額頭上也少了幾塊肉,臉上也破了像,醫生給他縫了六十多針!


    那一個暑假張想走到那裏都聽在講這件事情。後來吳勇田出院後才知道,他被金雕襲擊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大敗而歸。奇怪的是金雕幾次襲擊都是隻針對他一個人,並不傷及無辜。


    原來挑起事端的並不是金雕,而是吳用田。他是一次上山的時候,在半山腰上一個樹杈上遇到一個大鳥窩。他爬上去一看。裏麵有一隻金雕的幼鳥。


    因為金雕是國家保護動物,他曾經聽人說過一隻金雕的幼鳥能在黑市上買幾千塊錢,當時他覺得有利可圖,就把那金雕的幼鳥給帶回來了!


    當時在他離開的時候,那金雕媽媽捕食回來,看到這一幕,不住的在他頭上盤旋哀嚎,但吳勇田愛財心切。飛快的跑下山,鑽進朋友一輛帶棚的農用車。


    等他回到家。才發現金雕也尾隨著他二來,在吳勇田的屋頂上不斷的盤旋鳴叫,吳勇田還是沒有心軟,直接帶著幼鳥進了屋子。


    結果幼鳥一直不吃不喝,沒過五天就死了,吳勇田一看財路斷了,幼鳥扔掉又可惜了,所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幼鳥燉著連湯都喝了!


    這一切都被金雕看在眼裏,所以那金雕才會幾次三番的襲擊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弄得他半年都不敢出門,麵像也破了,差點連命都丟了!


    所以後來大家都口口相傳,千萬不能惹金雕,不能掏鳥蛋,更不能捉金雕的幼鳥!但是這些王義並不知道呀,所以他才會和寧靜在一起把這幼鳥給帶了回來!


    “這要真是金雕的幼鳥怕是留不得,金雕通人性,又最能記仇,你把她的孩子捉來了,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隔壁村裏有人捉金雕的幼鳥,差點連命都丟了,到現在還是頂著半邊臉嚇死人的!”


    張想的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話說的卻是很嚴肅,他這也是給王義提個醒。


    王義聽張想說的嚴重,臉上還是有些茫然和不舍得,他看著籃子裏麵不住啼叫的幼鳥,和不時被它們掙紮的晃動起來的籃子,心裏猶豫起來!


    要真的是金雕,這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一件意外的驚喜,既然已經給捉來了,他是萬萬不舍的在送回去了!


    但是通過幾天的相處,特別是在二妹山上,他也感到張想的為人,看起來很隨意但是一段說過說過的話,都是很有道理的,更不會無故發飆。


    不要看他的話說的委婉,那是因為自己是客人,他給自己留了幾分的麵子,才會這樣的,自己也要心裏有數才行!


    “這樣好不好,這幼鳥我先留著用新鮮的肉養兩天,要是它們不吃不喝,有金雕找過來後,我就把這兩隻幼鳥再送回去。反正那樹窩離這裏也不是很遠,說不定這兩隻幼鳥不是金雕也不說不定!”


    王義思量一番,才說出這樣的話,這也是他是他實在不舍得這裏兩隻幼鳥,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說。


    張想看著王義,很有點意外,他說那些話本來就沒有打算,王義能聽他的建議,畢竟他的身份放在那裏,王老老來得子,想來應該十分的驕縱才是,沒想到自己的話他多少還能聽進去!


    “好,我去給你捉了一隻兔子來,你試試這兩隻幼鳥肯不肯吃!”


    張想看著在籃子裏麵不斷噗通的幼鳥,借故跑倒桃林裏麵繞了一圈,就拎著了一隻肥碩的兔子跑過來了,他捉兔子嫌麻煩,直接在空間裏麵取了一隻,那豆芽順便也給他放了出來!


    大家早就習慣了豆芽和小黑的神出鬼沒,反正它們是動物,也沒有見給它們準備吃的,都是自己去尋找,所以時常失蹤後突然就冒了出來!


    王義見張想真的幫他捉來一隻兔子,心裏很開心,拿出瑞士軍刀幾下就把那兔子給剝開了,雖然刀法不熟練,但是總算把那兔子肉給割下了幾塊!


    暗紅色細膩的兔子肉被王義用繩子吊起來,然後從籃子的空隙裏麵伸進去,這邊就固定在石塊上,那不斷滴著血的新鮮的兔子肉,就懸掛在籃子上麵,滴下來的血不時有一兩滴落到那幼鳥的羽毛上!


    “奇怪了,這些鳥兒明明餓的哇哇叫,怎麽就不肯吃這些兔子肉,我就不相信你們都能熬的住?”


    王義手中忙著,嘴裏還在嘀咕著,不過那兩隻鳥隻是驚恐的鳴叫著,縮在角落裏麵,卻並不去叼那兔子肉吃!


    “我看娃子,這要是金雕的話,肯定不吃不喝,一直餓死才肯罷休了,要不一會給送回去?下午讓想子給你捉幾隻會飛的野雞,那種有雉雞毛的野雞也漂亮的很,撒上一把穀子就行了!”


    說來說去,張紅兵還是希望王義把金雕給回去,因為他擔心金雕會對他們進行報複,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可以一走了之,自己這農莊可搬不了家!


    “爸,你還是先去忙吧,我閑著沒有事做,還是在門口閑坐一下!”


    張想笑著讓父親離開了,他是擔心那金雕的襲擊,但是王義畢竟是農莊的客人,也不能把他逼的太急了,還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王義的精力此時都放在那兩隻幼鳥身上,但是它們叫聲慘烈,對懸掛在自己的頭上的兔子肉視若無睹,這讓他心裏焦急不已,可也沒有辦法!


    “嗷”一身震天的尖叫聲遠遠的傳來,那聲音包含著震驚、憤怒、狂躁……一聲聲震徹人的心扉,讓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顫抖!


    本來爬在張想腳邊的豆芽,渾身雪白的毛發一抖,也示威般的發出一聲悠遠的嚎叫!在豆芽的心裏,它感覺到一種權威被挑釁,和一種來自天上的威脅!(。。ps:本來昨天想多寫點,可是自己看書看忘記了,憋了兩個月隻顧低頭碼字,沒有痛快的看書了,對於我這個書蟲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對不起了,我會努力抽空多寫一點,感謝正版自動訂閱朋友,我一刷新後台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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