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禦再一次拍飛一頭狼,這次沒能夠拍中狼頭部,而是拍在了狼的前腿上,一聲脆響,狼沒有被拍破頭顱,前腿卻是被張鐵拍斷。


    狼倒在地上,掙紮的想重新站立起來,可惜前腿的斷裂隻能讓這匹狼不停的站立有趴下。


    森林狼在一頭一頭的減少,張鐵的體力也在不停的流失,就算以張鐵現在非人的體質,也感覺到了疲憊,本來以張鐵的屬性來說,力氣不應該這麽快就用盡的才對。


    可惜張鐵缺乏經驗,每次用力都是竭盡全力,到現在體力已經快要用盡,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力盡,被狼咬死了。


    “可惡,已經沒有力氣了嗎!看來用力的方式完全不對呀!“


    呼呼呼,喘著粗氣的張鐵再次躲開一頭狼的撲咬,小心的提防著其他狼的襲擊。


    張鐵在夢中的戰場上,每一擊都是竭盡全力,毫無保留,到現在仍是如此。


    ”冷靜,呼.....呼,現在還有著8隻狼,隻要拖住,等到其他人來,在消滅這些狼。“


    張鐵拋開雜念,認真的對待這眾狼的攻擊。


    再一次劈死一頭狼,一匹凶狠的巨狼已經張開雙嘴向著張鐵的脖子要去,體力漸失的張鐵隻能擠出一點力氣,向左邁了一步,躲過致命一擊。


    雖然沒有被要到脖子,但張鐵的後背還是被狼的爪子給劃破了衣物,還好有著裝備的存在,巨狼隻劃破了張鐵的衣服,並沒有傷到張鐵。


    雖然沒有受傷,但張鐵也因此被撞的向前撲出一步,身體失去平衡。


    ”不好!“


    失去平衡的一瞬間,張鐵就知道要遭,果然,在張鐵身體平衡被打破後,餘下的幾隻狼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一同撲向張鐵。


    麵對眾狼的合擊,正處於不平衡狀態的張鐵,隻來得及用永恒之禦護住頭部,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前揮出最後一刀。


    噗嗤!大好的狼頭飛向天空。


    一隻狼撞到永恒之禦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已經失去體力的張鐵倒飛出去,四周的景色不停的在張鐵眼前晃過,啪嗒一聲,張鐵最終還是落到了地上。


    ”好不甘心呀!“


    眼前似乎有出現了剛剛穿越過來的景象。


    烈日當空,一群衣著破舊的農奴在金燦燦的稻田裏忙碌著收割水稻,四十多個農奴有男有女,分工有製,女的和體弱的男人用鐮刀割下水稻疊放在一旁,身體較為強壯的人在一旁拿起水稻打向稻桶(注1),一粒粒飽滿的稻穀隨著人的拍打落進父桶。


    握著手中的水稻,張鐵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向父桶,眼睛有些無神,時不時的瞟了遠處一眼,拍打的動作隨著身體的本能不停的進行著。


    張鐵十七八歲,麵相一般,不帥也不醜,一副大眾臉,身體倒是長得額為壯實,在家生子裏麵都是排的上號的。


    不過此張鐵非彼張鐵,現在張鐵身體還是張鐵的,不過思維卻是已經變成了來自藍色星球的張鵬,原本的張鐵因為發高燒,病死了。


    有句話說的好,身體好的人不生病還好,一但生病,絕對是要人命的那種。


    張鵬原是藍色星球上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唯一的特長就是手快,你懂得。


    在一次玩騎馬與砍殺的時候觸電穿越,對此中事情,張鵬很無奈,手握鼠標觸電還能穿越,不科學呀,我握的又不是三星,沒有爆炸,電流也不是很大,怎麽就穿越了了,mmp。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個多月了,張鐵(張鵬以後就叫張鐵了)並沒有向其他主人公那樣,穿越變成大少爺之類的,反而是一個家生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原主人的記憶,這讓剛穿越來的張鐵怎麽混?還好原主人是發的高燒死的,張鐵的啥都不知道,沒有引起家人的懷疑,以為是被燒壞腦子了,失了魂。


    在這個世界,醫療水平普遍低下,對當時張鐵的高燒沒有治療的辦法,最終原主人兩腳一蹲,死掉了,這才讓張鐵穿越過來,附了身。


    張鐵的父親名叫張三瘋,從小被買到鄧家,當家奴,後來做了鏢師,現在是鄧家的一個小管事,管理府中的馬匹。母親名叫玉萍,以前是家母身邊的丫環,現在陪同著張三瘋打理馬房。


    其下還有一弟一妹,弟弟張順,十五歲,從小體弱,家主憐惜,當了鄧家小少爺書童,陪同少主一起上學,妹妹張小花,今年才8歲,是鄧家小姐的玩伴。


    張鐵的家主鄧家,在三代之前,鄧世高祖隻是走街過巷的跑商小販,一次碰巧救了一位貴人,得貴人相助,家產如雪球般越滾越大,曆經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了如今這般的豪門基礎。


    今日鄧家擁有良田千畝,農奴過百戶,家丁護衛百餘人,其下生藥、皮毛、木柴、糧鋪等商店遍布燕州,另有鏢局一所,鏢師五十餘人,在燕洲聲譽極好。是為烈血鎮四大家之一,雖說是烈血鎮的四大家之一,不過嚴格說起來,鄧家也是燕洲四大家之一。


    田野中,張鐵看著眼前的左下角的稻穀,實際上是在查看視網膜上的一塊透明小屏幕,屏幕中有著一段浮空的字樣。


    【數據載入中99.99%。】


    一開始發現這個東西,張鐵就知道,這應該是他的金手指了,畢竟穿越,總的有點東西才對,不然對不起廣大的穿越群眾。


    起先張鐵還害怕被人發現,不過看到別人對浮空的屏幕看不見之後,也就放心了。


    最初的字樣是加載數據,然後變成了數據載入,加載數據很快,兩三天就完成了。反而是數據載入一直沒好,直到今天才快要完成。


    抹了一把頭上的穀灰,張鐵內心對自己視網膜中的浮空字樣充滿著期待,沒有人相當一輩子的家生子、就算現在鄧家對待家生子、農奴都不算太嚴,也沒有像小說中的把家奴不當人看。


    但一個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麽區別。


    而張鐵的夢想就算不用做事,吃好的、和好的、完好的,然後平平淡淡過一生。


    家奴,是簽下賣身契,屬於個人的下人,奴屬於某人私有財產,如果有了子女,那麽子女同樣作為家奴,是為家生子,同樣是他人的私有財產。


    而農奴則是農業生產勞動者.在經濟上受剝削,沒有人身自由和任何政治權利.是人身屬於主人的農業勞動者,社會地位極為低下,受到家主多方麵的剝削和奴役。


    隨著太陽的落山,田野中的眾人開始收拾鐮刀和父桶,稻穀用麻袋裝好。


    張鐵彎腰扛起兩袋稻穀,在讓旁人幫著在加兩袋稻穀,走向田野外圍,田野緊挨著官道,官道邊上有著幾輛馬車,馬車上靠著八個身披軟甲,手握刀劍的鏢師,不時的向四處觀望,很是謹慎。


    拉車的馬匹個個膘肥體壯,車廂雖舊,但勝在非常結實。這些馬車都是鄧家鏢局的馬車,每到收割季節,鄧家都會讓鏢局運送收割的糧食,送到鄧家倉庫。


    留下重重腳印,張鐵來到馬車旁,輕鬆的把肩上的四袋稻穀都裝上馬車,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車旁的鏢師,在刀上多看了幾眼,拍拍肩膀上的灰塵,抖抖肩,轉身錯過其他扛著麻袋的人,回身向田野走去。


    馬車前的一個絡腮胡鏢師看著張鐵轉身走遠,對著身旁的鏢師說道:“鄧元,這應該就是張大哥家的兒子吧!長得和老張好像。”


    旁邊的鏢師,也就是鄧元提了提手中的刀,回答道:“恩,是的,都聽說張大哥的兒子天生力氣大,看來是真的,看他扛著四袋稻穀毫不吃力,若是習武必定有成。”


    絡腮胡鏢師讚同的點點頭,感歎道:“想張大哥當年也是一名鏢師,一手快刀厲害無比,可惜走鏢時被趙國那幫山賊給廢了經脈,如今隻能替家主養馬。”


    “家主為何還讓張大哥養馬幹活,這麽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趙三哥,家主怎能這樣?不怕人心寒嗎?”


    不遠處一年輕鏢師聽到鄧元兩人的談話,爭著大眼睛,憤憤不滿道。


    趙三哥樂嗬嗬的拍了一下年輕鏢師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萬事不能隻看表麵,這養馬的事是張大哥本人要求的,張大哥當年因為武功高強,得罪了不少的人,不說別的,就我們二檔頭就和張大哥過不去,現在家主讓張大哥養馬,反而是有保護他的意思,畢竟現在張大哥已經沒有以前的身手了,若是給了高地位,肯定有人不服,人心難測呀!”


    張鐵對現在的身體那是十分的滿意,身高一米八以上,要知道現在才十七歲,還有的幾年時間來長個,外貌雖然不是很帥,但還過得去,最滿意的就是力氣了,輕輕鬆鬆舉個兩百斤是沒有問題的。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稻穀也都搬上了馬車,一行人漸行漸遠,夕陽下,留下一片長長的影子。


    注1:稻桶,稻桶是一種用來脫粒的傳統農具,半個世紀以前,在早稻、晚稻收割時節,總能看到有農民輪流用稻桶甩打稻穀,身居農村孩提時的我也曾經體驗過用稻桶甩打稻穀的農活


    ps:本文係統為《騎馬與砍殺》中的mod《風雲三國》,主要是借用《風雲三國》的裝備和副將以及士兵等,前期為過度章節,正文的從第二卷開始,大家可以跳過第一卷,第一卷大多是用來介紹現實內係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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