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是怎麽知道凱會水遁的?


    沒別的原因,隻是因為凱有一個召喚獸,它是一隻出場率比水木還要低的老烏龜。


    很憨,也很叼的一隻老烏龜。


    曾經一龜┐(?-`)┌頭(沒有語誤)把小李撞得噴血飛出幾十米。


    所以說,與烏龜為伍的男人,凱沒理由不會水遁啊!


    水牢之中,水木神態自若地洗了洗臉,然後放開【山寨版超賽模式】的限製,讓沸騰的查克拉自然地衝出體外。


    在一邊單手叉著腰的凱突感異樣。


    咦,有些不受控製了啊,水木桑是想出來嗎,我是加大查克拉輸出呢還是加大查克拉輸出呢?


    凱正想著,那個大水球已經嘣的一聲低響,數不勝數的水線飛射。


    嗯?


    水花四濺。


    凱隱隱約約看到了水木渾身閃著白光的樣子,心裏大驚。


    水木這種狀態跟剛才狀態完全不同,反而跟八門遁甲非常相似,這是怎麽回事?


    凱疑惑間,白光稍縱即逝,水木踏步而來,一副平淡無奇的模樣。


    不對,他的衣服,居然是幹燥的!


    凱的眼神愈發凝重。


    “白頭發桑你練完憋氣了嗎?”小李突然說道。


    嗯。


    總感覺我在水裏玩耍的時候,凱把一些不得了的理念傳輸給小李了啊……


    水木沒好氣地盯著凱。


    凱幹笑,恭維道:“水木桑真是了不起的忍者啊,竟然能在水牢之術中自由活動,還輕易地打破了它。”


    “你可別恭維我,”水木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論了不起,整個木葉村,有誰比得上你邁特凱呢?你可是差點一腳踢出個大結局的男人。”


    凱聽了,興高采烈地喊道:“喲西!雖然沒聽懂水木桑你在說什麽,但是你的讚賞我就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啊啊啊!青春啊!就是要堅強地扛過苦痛,並且勇敢地收下一切讚美的啊!”


    水木死魚眼一翻,無語地回道:“當我沒說……”


    言畢,無視在他麵前做著各種類似廣播體操的怪異動作嘴上還嚷嚷著“青春啊!”的邁特凱,水木與他擦身而過。


    就這想走了嗎——身後眯著眼望著水木的背影的寧次,眸裏閃過一絲陰冷的氣息。


    凱露出牙齒激動地做著“舞動青春第七節跳躍運動”的同時,也觀察到自己最天才但也最脆弱的弟子的臉色。


    他一個瞬身攔住想要離去的水木。


    一伸手,把水木的手緊緊攥住。


    然後,呼的一下,又是一陣煙波飄散。


    “所以我說,不經過別人的同意就胡亂觸碰別人,是一件很不矜持的事!”


    水木言語間,虛身晃蕩,閃現到幾十米外的樹林。


    看不到,看不到!又是這個該死的術!寧次臉色猙獰。


    而凱卻意識到,真正的硬對硬,水木是不怕自己的(其實凱根本不曉得自己爆了八門以後會有多牛逼),所以,有些事,硬來是不行的。


    因此,凱跪下了。


    雙膝印地,雙手按地,腦袋碰地,非常正規地給水木磕了個頭。


    “啊啊啊!青春啊!是絕不允許自己的弟子困於心魔之中的啊!水木桑,拜托你給我的弟子們傳授一下身為強者的經驗吧!拜托啦!”


    凱大聲吼著,感動得痛哭流涕。


    就是這麽一副讓人看了覺得好笑的一幕,水木卻忍不住回頭了。


    他沒有笑,而是訝異地問道:“為了你的弟子,你居然能夠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忍下跪嗎?”


    “不!水木桑可不是沒有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起碼,我就看不透你!”凱並沒有感覺什麽不妥,感動的淚水滴落大地,“請傳授一些經驗給我的弟子們吧!”


    “噢!!!”


    小李跟著自己的老師跪下,很認真地喊道:“請傳授我一些經驗吧!!!”


    寧次在一旁冷眼看著。


    而天天則一副頭疼的樣子,衝著一大一小的綠色珍獸罵道:“喂喂,你們兩個實在太丟臉了!”


    “不,這並不丟臉。”水木望向天天,“愛是這世上最奇妙的一種情感,它偉大得可以讓一群一無所有的年輕人在軍閥混戰政局動蕩民不聊生的情況憑著一腔熱血創造出一個富強的國家,這是愛國;它有時候也十分齷鹺,可以讓人因為失去了它而痛徹心扉乃至昏了頭腦拋棄生命,這是愛情;但是,我最欣賞的一種愛,是無論在哪個宇宙,都最普遍,甚至最普通的愛,那是長輩對小輩的憐愛,如父母對兒女不顧一切不求回報的付出,如師父為了徒弟的成長,竟然跟一個陌生得隻有一麵之緣的人下跪!”


    水木轉過身來。


    “你們應該感到慶幸,可以有這麽好的老師時伴身邊。我原本以為木葉村沒什麽值得我再多看一眼,但我錯了,值得回頭注目的東西還是有的,盡管那的確是一個奇葩。”


    水木走到凱的跟前,拉他起來。


    “行了行了,該收回去的還是收回去吧,你的眼淚根本不值錢,那一股洋蔥味隔著老遠都讓我聞著嗆鼻。”


    “耶?居然被你看穿了!”


    凱怪異地舉起雙手,右腳提到腰間,淚水直崩的眼睛被他瞪得發漲,一副“驚呆了”的表情。


    “哈哈,真不愧是水木桑啊!”凱毫不尷尬地笑道。


    水木順便拉起小李。


    他並不喜歡有人給他下跪,或者說,他不喜歡下跪的人。


    種花家在滿清韃子鐵血統治下的兩百六十七年間,下跪的人太多了,而真正硬氣的人,隨著崇禎皇帝在煤山之上悲壯上吊以後,便基本絕跡了。


    後來經過老馬老列老毛的思想指導,兔子們橫空出世,拳打腳盆雞,腳踢禿子,背後一磚頭爆了鷹醬的頭,才勉強恢複了些種花家的錚錚鐵骨。


    身子種花家兔子窩的一員,對輕易下跪的人,他是討厭的。


    也正是因為木葉村有太多卑躬屈膝並且樂於卑躬屈膝的人,所以他才不屑。


    “一個鍾頭,我給你們一個鍾頭,想問什麽就問,我可以為你解答。”


    水木把邁特凱班的三個小屁孩聚在一起。


    “為什麽!”


    寧次當即咬牙切齒地問了一句。


    “我明明擊中了你,凱老師也明明擊中了你,為什麽你毫發無損,又為什麽我的白眼會發現不了你,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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