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空間站的那些刺頭兒、混不吝、青皮,不是被安排了太空葬禮,就是被洗腦成為半傻不奸的順民。剩下的這些,大多數是順民,就算是有點想法的,聽說開辦狩協的那位又回來了,也立刻乖覺的夾起尾巴做人。


    於是沒有懸念的,公投以高票通過,阿爾法空間站行政方麵歸附於暴風城治下。


    隨著命令下達,相應工作立刻有條不紊的被執行,暴風城收起碼頭通道,在九艘紅棍輕巡的陪伴下,前往新的錨定點。


    以宏觀的角度看,小行星帶就是圍著太陽繞圈的一片碎石。由於各自公轉軌道和速度的差異,包括小行星帶在內的各大星體之間的關係總是動態的。


    相應的,各空間站不時做出調整是很正常的事,所謂的錨定,其實就是個相對位置,是以其他空間站為參照物的一個位置調整。


    由於聯邦行政的撤出,空間站紛紛成了自由之城,前所未有的騷動時期至此徹底開啟。


    那些之前表示要愛國救民的組織勢力,立刻換上另一副左臉,直奔幹貨,水、糧食、其他生活物資,器械、設備、包括艦船在內的載具,然後才是設施控製權。


    這種互不相讓的爭奪,讓各空間站迅速陷入兵荒馬亂的狀態,為非作歹的人出現了,入室搶劫、強暴,惡性案件以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增加著,治安狀況之差,已經到了出門就有橫死之險的地步。


    與此同時,九州實業展開了人員營救行動。


    總是有那麽一些忠誠於企業的員工的。不管是真忠誠,還是夠聰明。


    九州實業有能力,就不會棄這些員工於不顧。艾拉,徐長卿,都親自參與了具體的行動。


    過程其實沒什麽懸念,完全就是裝逼之旅。穿戴著先進的動力機甲服,在殺戮機器暴風兵戰甲的簇擁下行動,即便有不開眼的剛擋路,也直接被碾碎。


    暴風兵的名稱自然是徐長卿惡搞星球大戰中的帝國大頭兵。實際上賣相要犀利的多,碳納米纖維的肌肉,鈦合金的裝甲,高大魁梧,看著就威猛,戰鬥方式也同樣猛,由於低重力而普瘦高的小行星帶人,見到這種體重半噸、行進剛健有力的殺戮機器,能不腿抖,都算是膽大的。


    “約翰?芬恩,b級權限,集團召集令,你和你的直係親屬,可以撤離,前往新的定居點工作生活,你是否願意。”暴風兵毫無感情的背誦撤離令。


    拎著棒球棍護在妻兒身前的男人先是驚訝,隨後是狂喜。高興的道:“願意,我願意。”


    “本段問答以記錄保存,感謝配合。請簡單收拾貴重物品和隨身物品,十分鍾後離開。”


    約翰急忙拉著妻子往房間裏跑,“快、快!十分鍾,撿有紀念意義的和值錢的拿。”


    他的妻子一臉茫然:“我們要去哪?”


    “不要問這些蠢問題,趕快收拾。集團安排的避難所準沒錯。”


    “可真的什麽都不拿?我們這些……”


    “這些能有命重要?況且公司會給予補償的,趕快行動!”


    有人發現了這一情況,壯著膽子上前詢問。


    “退後,九州實業撤僑,無關者退後。”說著,電擊器前段已經劈啪冒電火花。


    “我也是九州實業的一份子,我也要求撤離。”一個男人急慌慌的跑過來大聲喊。


    “前員工樸鍾敏,於x月x日x時自動放棄員工身份,不再享受員工權益。”暴風兵說著播放了一段視頻,正是這裏的分公司危難之際,樸鍾敏選擇背棄離開的一幕。


    “不、不,我那是被蠱惑、被蒙蔽。我現在醒悟了,我知道錯了,我改,請給我一次機會。”樸鍾敏越說越激動。


    “你不在避難名單之列,請後退,妨礙行動,會遭到懲罰。”暴風兵毫無情感波動的繼續說。


    “求求你們了,帶我走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啊!”


    警告一遍,再糾纏就直接上幹活,這名前員工被電擊,一直電到口吐白沫才算結束。


    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現在就是承擔相應責任的時候。


    像這樣的類撤僑事件,在每一個曾經有著九州實業分公司的空間站上演著。暴風兵部隊相當程度的繼承了狩協的作風,說理不講第二遍,敢於擋路那就幹。


    在西塔空間站,行動隊就與當地的幫派勢力發生了強力碰撞。


    這個幫派當時已然基本奪得了空間站的主導權,行政區和星港都在其掌控之下,十分的自信,一言不合就派出數艘武裝商船威嚇。


    負責這裏的紅棍級輕巡洋艦,是先於洪興社投入使用的東星社古惑仔係列。


    除了天鵝絨號這艘被徐長卿玩了幾次換皮臉的艦船,其他的該級艦船,那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這艘是比較活躍而被很多人熟知的耀揚號。


    耀揚號見武裝商船迎戰,二話不說立刻飛退遠撤。


    幾艘武裝商船的艦長都是幫派成員頂上去的,專業素養不及格,以為這是被嚇跑了。


    還沒等利用通訊頻道說幾句場麵話,耀揚號已經在安全距離開火,飛彈和軌道炮一齊上。


    長手對短手,就在西塔空間站的家門口,將這些武裝商船打了靶,緊接著又摧毀了西塔空間站的炮台。


    這些空間站本就不是軍事要塞,武器係統主要是對付闖入的隕石的,麵對先進的輕巡洋艦很是乏力。


    拔牙之後,耀揚號發送進攻艙,展開強登陸作戰。


    那個幫派倒也有些膽氣,組織了人手準備跟陸戰隊打街戰巷戰。


    結果他們顯然沒能想到陸戰隊的打發竟然那麽猛。


    豬突猛進!頂著火力,開著能量幕護盾衝鋒,強防禦、強火力、強突擊,剛一照麵連三分鍾都沒有就頂不住了,被打崩,然後就是追殺。


    一鼓作氣,直接將那些幫派分子打到膽慫,躲進居住區玩失蹤,連幫派召喚都不應。


    陸戰隊分出小組,將行政區、星港悉數奪取,隻要敢拿槍瞄這邊的,都被視作敵人,不問青紅皂白,不管是不是因為緊張的普通人,都殺。


    一口氣殺了兩百多人,包括聲嘶力竭衝上來掄王八拳的死者家屬,震懾達成。


    徐長卿下達的命令就是:除了撤退名單上的人,沒有不可擊殺者!


    什麽無辜百姓,這個時候不講那個,這是標準的敵國拯救行動,誰呲牙就打死誰,婦孺老幼等同待遇。這才是對自己人負責。


    本源世界美利堅大兵就是這麽玩的,徐長卿對此是認同的。什麽國際形象,人道良知,這種時候都是虛的,信了這些邪,隻會捆住自己的手腳。


    當你踹破別人家門,進去玩營救時,就已經是冒犯,還想裱糊啥?你說正義之舉,別人就會信?


    十二歲少年手中的ak照樣能殺人,到底是自己人的命值錢,還是外人的命值錢,這種時候不需要多考慮,作為指揮官,就要對自己人負責,哪怕它是一台機器。


    徐長卿對這些設備是高度授權的,基層指揮官都是穿戴行星機甲服的資深狩協成員,就是那種嚴肅的精神病患者。


    他要求他們,自己人的命最值錢,第一優先,這是對於忠誠的起碼回報。餘者,誰敢裝逼,給我殺!


    所以陸戰隊如狼似虎,不是冒著敵人的炮灰掩護名單成員及家屬撤退,而是主動出擊,大開殺戒,通過血腥手段完成震懾,一時間沒人敢跳出來主持正義,這才帶人迅速撤離。


    西塔空間站行動結束後,那個幫派死亡過半,老大被殺,直接崩了,很快又被新的勢力所取代。


    徐長卿這邊也差不多,他負責的是婚神星撤僑。


    這裏的局勢比較複雜,三個幫派聯合跟聯邦懟了一場,雖然聯邦的報複打死了近千人。卻也激起了這裏的人們的凶性。


    不得不說,如何使用暴力,也是很有講究的。


    像行動隊在各空間站的強硬撤僑,那種凶狠背後也是有道理的。


    摩加迪沙發生的黑鷹墜落事件就是個經典教訓,綁架也好、營救也好,最忌諱的就是拖,以及添油戰術。手術刀一般鋒利,大棒般猛烈,哪怕人少,也能把人多的一方打蒙。


    凶狠猛烈,快進快出。反而問題少。


    否則……誰還每個三朋兩友,誰還沒個打落水狗心理?說句難聽話,跑到我們的地盤來撒野,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


    死一定人的會產生震懾效果,一旦超限或超時,結果就是紅眼,那就真是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了。哪怕戰甲能一個打一百個,卻也難以護得撤退人員及其家屬的周全。


    麵對已經在跟聯邦戰爭中殺紅了眼珠的婚神星人,就不能硬開硬闖了,否則隻要有人登高一呼,立刻就是一幫熱血上頭的人拿起武器玩所謂的保衛家園。


    徐長卿在婚神星上進行的一次真正的特種作戰,戰甲之流的大兵是無法執行太過複雜的任務的。


    他跟瑪麗當了回排頭兵,看似驚險,其實是有驚無險。技術碾壓,隻要不犯低級錯誤,結果就是特工裝逼之旅。


    噴氣式推動,全防衛隱形,搭乘這樣的特工入侵艙,悄無聲息的進入星港區域,隨即通過設備,從外部控製氣閘開放。


    在相關監控者看來,這不過是個開關閉合出問題的故障,都沒派人去現場觀察。忙著搞權力鬥爭,目前的設施都處於半癱瘓狀態。


    徐長卿和瑪麗進入星港,繼續利用隱身技術,一路侵入到中央機房,直接黑掉並重啟空間站管理係統。


    等完成這一步,空間站的最高管理員權限其實已經易手。


    對於主要靠ai管理事務的行政部門的人們而言,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已經成了瞎子、聾子。


    天鵝絨號就那麽大搖大擺的入港,相關監控上卻完全沒有顯示。


    之後,徐長卿通過信息網絡,與營救名單上的大部分人取得聯係,讓他們帶著家小到某點集合。


    問題就是在這階段發生的,在集合過程中,被幫派勢力攔截。b身上有傷,處於失蹤狀態,光靠監控無法確認,需要進一步調查。


    徐長卿和瑪麗負責了c,涉及到偵探的那一套,暴風兵無力勝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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