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呀大兄弟,姐對不住你哦!”見滿江寒衣衫不整地跑出來,老鴇披頭散發滿臉是淚地撲過去。


    “別急,說說咋回事兒?”心如刀割、痛心疾首的滿江寒強作鎮靜,雙手扶著她搖晃著的胖身子說。


    “到了一個建築工地附近,我開這車太激動,把尿給逼了出來,總不能尿車裏吧,所以就找了個旮旯釋放了下。噓噓了一半,隻聽哐的一聲響啊,沒係腰帶我就跑了出來一看,車子被一個巨大的水泥塊給砸了,上空懸著一個塔吊!”


    老鴇抹了把鼻涕,喘了口粗氣,繼續說:


    “我上去給開塔吊的理論,沒逞想他比我火都大,上來就給了我一把掌後,大吼大叫地指著旁邊的牆上。我一看,上麵寫著幾個血紅的大字:‘此處禁止停車站人!’這下,我的心和那字一樣,嘩啦啦地流血啊,大兄弟,咋辦啊,要不我就給你以身相許吧,真真的賠不起你那車啊!”


    在一旁邊紮著腰的張崇義聽了個明白,上來抓住老鴇粗胖的胳膊說:


    “說得輕巧,不賠不行!開了這麽多年窯子,就沒幾個髒錢?”


    旁邊冒出幾個護場子的紋身大漢,一把把張崇義撥開:


    “有事說事,別你媽動手動腳的!”


    一個臉上長了美人痣的女子湊過來,在驚慌失措的老鴇耳邊嘀咕了幾句,後者立即變了臉,綻出了陰狡的笑容,又變了臉,眉毛倒豎著望向滿江寒大吼道:


    “你,你竟然糟蹋了媛歌,你可知道她是未成年?把話給你說開了吧,再敢逼老娘賠車錢,我就報警啦,判你個十年八年的!”


    幾個紋身大漢聽了,一下湧過去,氣勢洶洶地把滿江寒圍在中間。


    滿江寒輕蔑地對老鴇笑了笑,不置一詞。


    這時,季媛歌從人群中衝了出來,急急地對老鴇說:“大姨,咱胡不上人家的,一是我已滿十八,二呢,我是處子之身,這個哥哥並沒有和我啪啪,就是庭堂證供也告不了人家!”


    老鴇氣急,啪地一巴掌甩在她臉上,邊罵邊喊:


    “媽的,你忘了你媽早產啦,不到月份就生出你這個傻缺來了!就是沒啪啪,摳摳摸摸也是猥褻!他這牢是坐定了!”


    季媛歌捂著被打疼的臉含淚說:“大姨呀,人家一個頭發絲也沒動我啊,咱不能沒良心……”


    她話未說完,被老鴇又一更狠的巴掌撇了過去,滿江寒上去抓住她的手,目光凜凜地逼視著老鴇說:


    “潑婦,你再敢動她一下,信不信我弄死你!”


    “幹死他!”老鴇把手抽出來,指著滿江寒的鼻子,偏著頭對旁邊的紋身大漢一聲令下!


    在幾個漢子動手之前,大驚失色的張崇義搶先一步把他們攔住,從懷裏掏出一把釺子,高舉起來大聲疾呼著:


    “幾位哥,千萬別動手,我這兄弟是武林高手,我怕會出人命啊!”


    幾位大漢看他虛張聲勢的樣子,哄然大笑,為首的戲笑著問張崇義:


    “傻逼,你他媽跟我倆還裝,跪下叫個爹放你走,至於你這兄弟,我得打個半死送公安局。”


    張崇義皺著臉歎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出言不遜的:


    “你看看我手裏這把釺子,是我兄弟單手掰彎的,我真是怕氣頭上幹死你們幾個,才好心相勸的。”


    在一旁不知所以的滿江寒看到張崇義手裏握著一把羊肉串釺子,那釺子確實被強力折成彎月形,猛然想起那一晚為他打抱不平時,自己確實由於緊張把掌心的釺子掰彎了,但不知這裏麵有什麽機關。


    就上前低聲說:“張哥,不用謊言露怯,戰死可以不能嚇死!”


    張崇義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


    “兄弟,我不是擔心你,是怕你打死人。這釺子是夥計發現了給我的,上麵有桌號,我一看了得,剛才本來到公司找你問個明白,還沒來得及。你知道嗎,前兩年我看過一場世界級握釺子比寒,就你這功力,比冠軍要強五倍!你的握力是400公斤以上,完全可以武鬆打虎了,而且是連打兩隻!”


    滿江寒臉上迸發出驚喜的笑容,說:“張哥,我知道了,正好在他們身上試試,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神力!”


    嘴上說著,身子向前一躍,衝入大漢群中抓住一個硬生生給拋了出去。剩下的大漢大吼著欺上身來,均被滿江寒三拳兩腳打倒在地,然後拋飛出去,弄得四周地麵上血跡斑斑,大漢們倒在地上哀嚎不斷,隻幾十秒鍾,便盡失囂張氣焰。


    除了季媛歌歡呼鼓掌外,眾雞歸巢,縮入店裏。尤其是老鴇,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尋著個櫥子藏身裏麵,胖身子不斷地瑟瑟戰抖。


    張崇義欣然、崇拜地望著意氣揚揚的滿江寒,不由技癢,撒著歡跑到倒地的大漢們近前,揪起頭發露出臉,痛痛快快地挨個狂扇了一頓。


    滿江寒抖著自己的雙手,隱隱地發出與空氣摩擦的歘歘聲,一陣興奮後,身上的血性澎湃起來,用了很大了力氣也把持不住。就對張崇義說:


    “張哥,你把他們都給我叫起來,一起攻擊我,讓我泄泄火。”


    聽到這話,大漢們慌忙身體一癱,裝死了事。但拗不過張崇義在他們身上狠力地猛踹,砰砰砰地邊踹邊罵:


    “媽的,敢裝死,起來,讓我兄弟練練手。”


    僅管被他踹得生疼,連肝都要被震蕩出來,但權衡輕重,出於對滿江寒詭異神力的忌憚,大家一致死得更加徹底,有的索性反了白眼倒氣起來。


    滿江寒這時已忘了勞斯萊斯損壞慘重的事情,見張崇義方法不當,就微笑著走到大漢們身邊,挨個做思想工作。


    兄弟們啊,我保證不下狠手,要多輕有多輕,隻不過是探究一下我怎麽就如此厲害了。來抽支煙,提提精神,放心我出手不會太重的。——張哥,問問店裏有沒有水啊,給他們喝喝養精蓄稅一下。


    怎麽?還有沒起來的!小心我不客氣了!滿江寒對剩下的兩個不敢爬起來的大漢威脅道。


    為首的大漢是左青龍右白虎的紋身,鐵骨錚錚、渾身肌肉起伏蜿蜒如山巒,他哪受得了這份屈辱。他對重新聚合起來的弟兄們說:


    “不要被這個傻逼嚇蔫了,我們兄弟們起心協力幹死他,以血此辱!”


    六名大漢這次全副武裝、大聲吼叫著一湧而上!他們手裏有三種棍,鐵的、木的、膠的,像狂暴的浪濤一樣向滿江寒當頭砸來。


    滿江寒一聲嘯笑,在身上硬生生了挨了兩棍後,忍著劇痛偷隙奪來了一根鐵棍,雙手搭在一個敵手腰間猛力一擰,鐵棍瞬即成了愛滋病公益標誌紅絲帶的造型,而中間的圈正好卡死在敵手腰間,隻聽一聲哢的聲音,對方腰骨挫裂,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哇哇地高喊救命。


    接著,滿江寒搶過了對方的兩個橡膠棍,變了個玩法,把它們卡在肋下急彎了下又猝然彈出,有兩個大漢腦袋中招,眼前一片血汙,慘叫著逃竄而去。


    然後,剩下的三名壯漢中其中一名的木棍也被滿江寒搶去,他們見大勢已去慌忙逃走。滿江寒這次的玩法更加詭異,他把木棍折成三段,用小學時投標槍的姿勢向敗北的敵人擲去。


    除兩個敗將因為距離太近沒發揮出滿江寒正常水平外,有一個跑得遠得讓他創造了新的世界記錄,並把對方擊倒在地。


    160米!超出世界記錄59米之多!秀媛歌和張崇義一起歡呼起來。


    這時,老鴇做為罪魁禍手被店裏的美女們倒戈相向,揪了出來。她撲通一下跪在了滿江寒腳下,邊泣邊說:


    “大兄弟,老姐真的沒錢賠給你,你要是氣不過就把姐先奸後殺吧!”


    “胡說,你幹這營生,嫖客如雲,黑白通吃,仙人跳什麽的使得這麽溜,還能沒錢?”張崇義大怒道。


    “哎呀,啥黑白通知呀。我隔幾年就被派出所罰巨款一次,算起來,這些年一分錢也沒弄著,全為下層嫖客服務了,我才是真的為組織創收,為人民服務的模範人物,前些日子我都想報名參加感動中國呢!。”


    “那怎麽辦?”張崇義逼問她。他本是過日子的人,怎麽舍著一輛豪車就這樣白白廢了,即便是兄弟的車。


    “要不這樣,你哥倆盡享齊人之福,把這些美女們都收去做妾吧!”


    聽了這話,鮮花叢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嬌豔女子噗嗤一笑,她的眼神恰好與張崇義相撞,呲啦啦地起了火花。那女子搖曳著身姿脫離隊伍,上來抱住張崇義就親了一口,大聲說:


    “我願意!”


    張崇義撫摸著她嫩白的臉蛋兒愛憐地說:“別這樣,大庭廣眾的。”


    嬌豔女子對張崇義的投懷送抱,一下使得滿江寒團隊壯大起來,加上季媛歌,他們四個商量了一下,定出了一個豪車損毀賠償方案:


    一:季媛歌從良,跟大俠滿江寒走;二:嬌豔女子嫁張崇義;三:老鴇要給滿江寒發特殊貴賓卡,他以及他的兄弟來啪啪終生免費。


    本協議一式兩份,雙方當事人各持一份。


    甲方:滿江寒身份證號:372428199403280019


    乙方:黃秋菊(老鴇的姓名)身份證號:372428197404180253


    2016年6月8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裝修大師係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怕冷的北極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怕冷的北極熊並收藏裝修大師係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