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雪妃正呆呆地坐宮凳上,看著窗外的飛雪發呆,竟然就像是泥人一樣,一絲的表情也沒有。


    劉辯自然曉得昨晚自己都做了什麽!但是,也就是從昨晚開始,自己才真正地破了三世童男之身,現就算是讓自己去死,他似乎也感覺值了!掀開被,劉辯發現自己竟然還是**著身體,但是,忽然被**的一片梅花給驚呆了,雖然自己早就知道這個雪妃剛剛入宮,靈帝就駕崩了,但現看到這個東西,他的心頭還是一陣激動,畢竟自己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無情無義的人,此時,他心裏不由興起了一個要當“護花”使者的感覺,今生不管怎樣,自己也絕不會拋棄雪妃!


    劉辯見到身邊竟然還有一盆清水,於是趕緊用浴巾擦洗了一下身子,穿上衣服,走下床來,“雪妃娘娘!……”


    “嗯?”雪妃慢慢地轉過頭來,木然地看著劉辯,好久之後這才低下頭歎了口氣,“唉!冤孽啊!”


    劉辯被雪妃看得心驚膽顫,“難道她要舉報自己?我靠!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真正的太監?”隨後見到她歎氣又低下頭來,這才知道雪妃現並不是要舉報自己,看樣子是內心非常的糾結。


    “我的閨名叫雪兒!”雪妃慢慢地說道。


    “雪兒!”劉辯心中一動,她將自己的閨名都告訴了自己,這不明擺著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嗎?於是,劉辯的賊心大動,不由上前一步,再次摟住雪兒的肩膀,輕輕地她的唇邊吻了一下,“雪兒,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出宮的!”


    “嗯!……”雪兒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麽,她的心裏,劉辯隻不過是一個運氣好點的“小太監”,雖然不知道劉辯為什麽沒有被“割雞”,但是,你能出得了皇宮?就算你能逃得出皇宮,我一個弱質女子又怎麽能逃得出去?何況,自己雖然不怕吃苦,雖然從心底有點喜歡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弟弟,但是,你一個窮鄉僻壤出身的小娃娃,難道能養活了自己?那些出了宮以後被賣到妓院去的宮女、嬪妃還少嗎?再說了,如果自己不計後果地隨你出宮,自己的家人怎麽辦?難道要他們給自己陪葬?


    劉辯見到雪兒此時默然的表情,心中也沒有了什麽**,“雪兒,我還要去辦點事,晚上我回來找你!”


    “嗯!”雪兒還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看著劉辯的身影消失後,她才歎了口氣站了起來,“哎喲!”忽然,她失聲叫了一下,身子差點跌倒地上,下體傳來的陣陣痛楚令她額頭忽然冒出了一陣冷汗,“算了!舒服一時是一時吧!怪不得那些宮女……唉!自己這是怎麽了?”


    卻說劉辯溜出了清漪園,先是跑回了自己狗窩,把那些金子都從茅坑裏取了出來,然後先美美地洗了個澡,又將金子用水衝幹淨,這才令人喚來孫公公,然後兩人直奔著譚真的屋子而去,由於自己當上了首領太監,所以,這個譚真已經好久都不敢見自己了,雖然前段時間劉辯想要借故找他點麻煩,畢竟這家夥用頂門棍打了自己好幾天,這個仇不報不行!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好了!


    譚真見到劉辯與孫公公忽然出現自己的屋裏,嚇得立即跪倒地上,“奴才參見兩位公公!”


    “起身!”劉辯冷聲道。


    “是,齊公公!”譚真偷偷地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心道,這大清早的有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來者不善啊!


    “譚公公,你五天前的晚上都幹什麽了?”劉辯問道。“五天前,嗬嗬,誰會清楚地記著自己五天前都幹過什麽了?”


    “我?”譚真一指自己的鼻子隨口道:“啟稟公公,奴才每天傍晚要求公主那裏倒汙水,……”


    “哼!”劉辯冷聲道:“那你是沒有見過熊公公吧?而且你就是見過了也不會承認是吧?”劉辯轉著彎問道。


    “這!……”譚真被劉辯這一問,立即大了,“奴才……奴才真的沒有見過熊公公!”


    “嗬嗬,我沒有說你見過熊公公啊,你心虛什麽?”劉辯笑道。


    “這!……”譚真已經嗅到了危險,不由愣怔怔地看著劉辯,“這家夥是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怎麽?你不承認是吧?”劉辯接著道。


    “什麽我不承認?”譚真發現劉辯這是想搞死自己,立即硬了起來,畢竟孫公公就旁邊。


    “好!你既然不承認,那我們就去奏事處評評理!”劉辯說道。


    “去就去!”譚真也愣了起來,他現還不知道劉辯已經成為首領太監的事情,以為他要跟自己去奏事處對證,所以,也不是很害怕,畢竟有孫公公這裏,他一個小小的首領太監自己麵前作威作福倒還罷了,可是想要與孫公公鬥,那他還差得遠!


    劉辯率先走了出去,而孫公公卻沒有動彈,因為劉辯路上就吩咐他了,一定要他仔細譚真的屋子,看看有沒有什麽線,因為熊公公遇害的地方也就是這個譚真經常去,他每天要早中晚三次公主那裏端屎端尿、傾倒汙水、打掃衛生,所以,他的嫌疑大!


    畢竟劉辯現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他還給了自己那麽多好處,而且皇帝還隻給了他們三天的時間,這要是不找出那個殺人凶手來,自己也就麻煩了!所以,孫公公倒是非常配合。


    劉辯帶著譚真就進了奏事處的大牢,這就是當初囚禁自己的那個地方。


    譚真想不到一進門,立即被幾名太監給捆了起來,並且他的嘴巴裏塞了一個布條,讓他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的譚真可真是冷汗直流,自己不就是打過這個齊公公幾次嗎?怎麽這些人都瘋了?把自己捆起來幹什麽?難道是認為自己殺了熊公公?我哪敢啊!可是,這些話他想說也說不出口。


    不一會,孫公公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齊公公!齊公公!找到了!……”


    “哦?”劉辯一喜,立即裝模作樣地起身道:“找到什麽了?”


    “血衣!是一件血衣!這家夥真狡猾,竟然把血衣藏了門後的箱子底下,我可真是找遍了!……”孫公公極力地為自己爭取功勞。


    “很好!”劉辯點了點頭,“拿著衣服去比一比!看看合不合適!”


    “是!”立即就有幾名太監把衣服拿到了譚真的麵前,伸手一比量:“正好!正好!絕對是他的!”


    “靠!”劉辯心裏不由暗樂,“這些家夥腦子都被驢踢了,現場的六個太監,誰穿這件衣服都一樣,都很合身,娘滴,這麽肥大除了那個五大三粗的熊公公穿不上,哪個人不合適?”


    “齊公公,您可真是立了大功!”一個太監翹著大拇指獻媚道。


    “嗬嗬!”劉辯笑了笑:“放心,有兄弟的就有大家夥的,這份功勞可不是小弟一個人得來的!”


    “高!怪不得這小子會如此幸運!原來自己的確是趕不上他,就憑這份收買人心的計策自己也是萬萬不及的!”孫公公心裏暗暗琢磨了一下,“今後可千萬不能得罪了這個家夥!否則,不會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劉辯擺了擺手,“把證據保留好,我自己審問一下他!”


    “是!”眾太監一齊退了出去。


    劉辯見到他們把門關上,這才慢條斯理地走到譚真麵前,“你說,你是怎麽殺死熊公公的?”


    “唔唔!……”譚真此時已經臉紅脖子粗,急得想要說話,但是嘴巴上被塞著布條,什麽也說不出來。


    “哦!忘了!”劉辯裝模作樣地拿下譚真口中的布條,“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譚真已經知道了,現就連那個孫公公都要聽劉辯的命令,這家夥到底是幹什麽的?自己為什麽這麽倒黴?竟然惹上了這個瘟神!那個魯公公不是前車之鑒嗎?早知道這樣,前幾天就應該告老還鄉,起碼家裏還有幾個子侄可以照顧自己!


    “你還不認罪?”劉辯也不多說。


    “奴才、奴才什麽也不知道……怎麽認罪啊?”譚真已經看出一點眉端來,這個齊宇不是殺死熊公公的凶手那就怪了!那件血衣肯定也是他嫁禍給自己的!自己怎麽這麽倒黴?竟然惹上了這個煞星?


    劉辯歎了口氣:“你都這麽大的年紀了,恐怕就是再使勁活也活不了幾年了,唉!再說了,你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幾個侄子吧?平時你不是挺照顧他們的?”


    譚真不由詫異的抬起頭,眼中難掩驚訝之意,“您……您怎麽知道的?”


    “嗬嗬!”劉辯咧嘴一笑,“其實,要處置你,對老子來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但是,我並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壞人,你可想過你的家人?宮內謀害同僚,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到時候要死的人,可不隻是你一個了!……”劉辯斜著眼冷冷地看著譚真。看到他眼中的驚恐之色,已經蔓延起來,劉辯才繼續道:“譚真,我知道你被逼著承認這件事的時候,肯定不會心甘情願,但是,我早就給你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劉辯從懷裏取出幾錠金子來,“這些,還有你自己的東西我都會讓人送給每年五月前來探視你的家人,而且,我到時候還會再多給他們一些金銀,足足可以讓你的家人今後過上富翁一般的生活……”


    “齊公公!……”譚真已經有點心動了,自己從小入宮當太監,不就是為了賣身換點錢養活自己疼愛的弟弟嗎?現弟弟一家還要靠著自己的接濟度日,日子過得非常艱苦,如果有了這幾錠金子,他們起碼可以置辦上幾畝地、買條耕牛、再給侄子娶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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