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犯了什麽錯誤,居然要遭受這麽嚴重酷刑,好好的一個姑娘經被折磨成這樣。”尚逸軒輕輕地給寧夏的傷口上藥,長長的鞭痕血肉模糊看著的人都觸目驚心。他小心翼翼著,生怕弄疼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他們這是要她死!嗬嗬,夏東海這個老狐狸。”安夜坐在床邊,眸子越發陰沉。“她會不會留疤?”安夜知道,女人身上要是留下這麽多疤,真的不如死了算了。更何況是代表著不好的回憶,是人都不會麵對這樣的身體。


    “下手的人太狠了,我盡量吧。就算恢複也要很長的時間..但不能保”會完全恢複.


    “她要是恢複不好老子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拿手術刀。”安夜搶過他的話轉身走了出去,留下黑著臉的尚逸軒。


    安夜來到隔壁書房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手機撥通了快捷鍵,隻響了一聲便接通了。


    “堂主有何吩咐?”


    “把夏晨從地下室給我轉移到烈焰堂。”


    “好。”


    “還有,把夏家這些年來幹的好事全部給我送到局裏,這一次,我要他們徹底倒下。”


    “堂主,您不是之前跟生前的夏至有過約定嗎?”對方疑惑的問。


    “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我自然有按安排。就這樣吧!”安夜掛掉電話。哼,老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這麽對待我的玩具。看來真當我安夜是軟柿子了,安夜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安夜看向窗外,眼神複雜。‘寧夏,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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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夏昏迷了三天並沒有醒來的意向,她也不會知道因為她的昏迷,z市究竟發生了多大的新聞。寧母在寧夏昏迷的當天就已被找到,安夜找到寧母得時候是在一個條件惡劣的療養院,但遺憾的是寧母為得到好的照顧在救回來的第二天便去世了,已被安夜安葬在了最好的公墓。夏家公司已被安夜收購歸到豪爵旗下,夏老爺子因受不了打擊突發腦淤血搶救不及時已經過世,而夏家兒媳寧夏因為先前經常遭到夏家虐待險些喪命與夏至脫離了夫妻關係之後就消失了,夏家二少至今未找到。曾經商界排名第二的夏家已經沒了昨日輝煌,曾為了安夜的豪爵旗下的小公司。


    安夜走到床前並沒有坐下,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寧夏。她安靜的睡著,寧靜的小臉有些慘白讓人看著不忍。安夜皺了皺好看的眉毛,他此時的心情無比的複雜。他查到了當年的小女孩就是寧夏,這對於他來說卻一點都不高興起來。他之前傷害了她,也間接性的害死了她的母親。他曾經也幻想過如果有一天相遇了是一種怎樣的方式,可是他沒有想過是這種相遇的方式,從來做事果斷的他竟然後會自己當初的行為。


    寧夏,你知道嗎?我有多麽希望你能夠醒來,又多麽怕你醒來。安夜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寧夏的臉頰,他的眼底複雜的神情望著她,薄唇緊緊地抿著。尚逸軒告訴他是寧夏不願意醒來,應該是對昏迷之前的一切感到恐懼所以不願意醒來,如果自己一直不願意醒來的話就隻能一直睡著。再加上這三天忽高忽低的燃燒,很容易威脅到她的性命。可是無論尚逸軒怎麽救治她就是不願意醒來,不知道要逃避多久。


    安夜輕輕的歎著氣,她是有多害怕才不願意醒來。她醒了就可以成為他一個人的,一輩子都不會再讓她離開。安夜想著曾經的那一幕微微的笑著,可是很快他就收回了笑容。如果她醒來了直到母親去世了會不會再次受到打擊?!畢竟她為了母親付出了那麽多,如果讓她知道是他害死了她的母親會不會一輩子都恨他、遠離他、逃避他、甚至報複他,這些安夜並不在意,但他不希望他的小‘白蓮’一輩子活在仇恨裏,也想自私的擁有她。


    安夜得眼神有些無奈,起身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在他轉身的那一瞬間,寧夏的睫毛扇動了幾下。安夜下樓來到客廳就看到冉父在客廳裏坐著,他的臉瞬間變得極其冷峻。


    傭人們並沒有告訴夜少冉父的到來是因為曾經冉冉小姐是安夜的未婚妻,所以他們經常會來做客,這次冉父來自然也就沒有稟報。


    “有事麽?”安夜冷著臉走到沙發前坐下,抬眼看向冉父。他從一開始都不待見這個男人,隻是總要給一些冉冉的麵子,冉冉死後他更是不待見他。


    “夜少..聽..聽說那個孩子在你這裏。”冉父對於眼前的這個晚輩有些畏懼,也能感受到安夜的不悅。曾經是因為冉冉的關係,可是現在冉冉不在了他本不應該再來打擾,但是心裏是真的惦記那個孩子。聽說寧晨曦(寧夏的母親)去世了,那個女人的情誼他這輩子都還不起,自知沒有資格再與她相見。但那孩子畢竟是他倆所生,加上冉冉已經去世了,冉父的心裏更是惦記著。知道了寧夏在安夜這裏,他有些害怕,怕安夜會因為冉冉的事繼續傷害她。


    “嗬嗬。冉冉不是在公墓裏嗎?怎麽上我這來要人。”安夜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是他覺得這個男人不配知道寧夏的情況,畢竟是因為他你年輕時的惹下風~流債害了如今的兩個女孩。他更不希望冉父出現在寧夏的生活裏,因為那樣隻會給寧夏帶來痛苦和不必要的麻煩,誰不知道冉母是一隻眼裏容不下沙子的母老虎。如果要是讓她知道了寧夏的存在,隻怕會一再打擾寧夏的生活。他雖然能護她周全,但是他也知道她不會接受他給的任何保護,隻憑她心中的倔強和根蒂。


    冉父聽了安夜的話臉一陣紅一陣白,“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冉冉。”冉父臉上有些掛不住,又無奈惹不起安夜隻能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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