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高超的技術，墨仁帶著賽緹拉走遍了世界各地。
歐洲的古堡，非洲的沙漠，南極的冰原，亦或者是萬米之下的海洋深處。
憑借著第五能級所擁有的強大力量，僅僅隻是半天的時間不到，墨仁就帶著賽緹拉走過了十多個不同的景觀。
而至於午餐的地點，兩人選在了一處平整的草原上。
“玩的還開心嗎？”
墨仁將準備好的食物從存儲空間中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對著一旁正在鼓搗著手機的賽緹拉問道。
“當然啦。”賽緹拉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翻閱著上午拍的照片，聽到墨仁的詢問之後，也是露出了一個很開心的笑容：“今天真的很開心。”
“是嗎。”
墨仁平靜的點了點頭：“能讓你這麽開心，我也很開心。”
“嘻嘻……”
聽到墨仁說的話之後，這邊的賽緹拉也是低頭笑了笑，臉上不知何時浮現出了一抹紅霞。
然而，也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嘶…呼轟……”
隨著遠處莫名傳來的幾聲音爆，數個長條形的銀色事物尾部噴著火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賽緹拉襲了過去。
“啊…”
賽緹拉這才剛剛反應過來，整個人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銀色火箭彈。
不過雖然賽緹拉的反映有些慢，但在她身邊畢竟還有一個第五能級的存在，所以這些火箭彈幾乎才剛飛過來沒多遠的距離，就被墨仁用念力扭曲了彈道，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空中逆轉之後重新飛到了它們被發射的地方，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轟！！！”
數十米高的火焰衝天而起，衝擊波無情的撕碎了周圍所有的地麵和樹木，可怕的高溫熱浪在瞬間就碳化了躲閃不及的飛禽走獸，諾大的草原上綻放出了數朵美麗而致命的烈焰之花，而這其中翻卷著的金屬彈片更是為這些花朵帶來了一種異樣的美感，一旁的賽緹拉甚至都有些看呆了，深深的被這種近乎完美詮釋了死亡的可怕力量給震懾到了。
就算是強如第三能級的能力者，如果被這些東西打個措手不及的話，恐怕也隻有飲恨當場的份了。
“賽緹拉，沒事吧？”
輕鬆寫意的解決了這些飛彈之後，墨仁轉過頭對有些發愣的賽緹拉問了一句。
“我…我沒事……”
賽緹拉雖然還有些發愣，但在墨仁的提醒下，她還是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此刻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副有點緊張的表情：“墨仁，剛剛那是……”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哪個老仇人。”
墨仁搖了搖頭，在見到這些銀色飛彈的第一瞬間，他就聯想到了蒼白之網和伊迪斯，按照蒼白之網走的流派來看，這些科技感十足的爆炸物還真有可能是他鼓搗出來的東西，而按照這家夥的性格來進行推演，很顯然攻擊也不會隻有一輪。。
剛剛是超常規的導彈，但接下來是什麽墨仁就不清楚了。
如果仍舊是這種依靠著動能進行移動的殺傷性武器，墨仁還有辦法用念力完美的將其阻擋下來，但如果對方使用了微波武器，高能激光，亦或者粒子炮，生物病毒之類的東西就麻煩了，就算自己是第五能級的能力者，但想要完美的將其阻攔下來也未必輕鬆。
其實戰場上隻有墨仁自己的話，墨仁倒是可以利用自己的超音速移動來預判躲避這些東西，但問題就是賽緹拉的身體素質並不高，瞬間加速所帶來的拉扯力足以將一百個賽緹拉都碾成肉泥，所所以墨仁也沒辦法帶著她進行超音速移動。
所以，為了保護賽緹拉，最好的方法還是讓她先躲起來。
而在這一點上，墨仁還是能做到的。
“賽緹拉，接下來的戰鬥可能會對你有點危險，你先進到我的存儲空間躲一下。”
墨仁一邊用念力幻化成的大網搜索著附近的敵人，一邊直接在自己身旁打開了一個存儲空間的大門，催促著賽緹拉趕快進去。
“你沒問題嗎？”
賽緹拉雖然也清楚自己派不上什麽用場，但她畢竟對墨仁的好感度很高，所以此刻還是不免有些擔憂起了墨仁的安危。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墨仁不由分說的將賽緹拉拽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輕輕在對方的臉蛋親了一下：“聽話，先進去。”
“嗚……”
賽緹拉的臉瞬間就爆紅了起來，隨後就像墨仁所預期的那樣，她立刻就捂著臉跑進了存儲空間裏麵，隻留下了一句話在空氣中回響：“你你你你你…你自己小心啊！”
“……”
墨仁根本就不懂愛情，所以此刻也沒有感動或心裏一暖之類的感覺，隻是本能的覺得賽緹拉對自己的好感應該不低了而已。。
而在關閉了存儲空間的接口之後，墨仁也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遠處的一個地方。
“既然你想這麽早就去死的話，我今天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墨仁整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蹤影，隨後數十公裏之外的地方就猛的爆發出了一陣驚天的土浪，兩條銀色的像是蜈蚣一樣的機械體被墨仁從地下生生拔了出來，然後在銀色菱形金屬刃的穿插切割之下直接變成了無數碎片。
“吼！！！”
墨仁揪出了兩條金屬蜈蚣就好像是打開了某個奇特的節點一樣，一時之間周圍突然蹦出許多各種各樣的仿生獸，隻見他們一邊發出刺耳的咆哮，一邊直接就朝墨仁衝了過來。
然後，墨仁突然抬頭用念感視角掃了一眼這些仿生獸。
“嘩啦…呼啦…哢擦……”
之頃刻之間，所有的仿生獸全部自動的解體了，它們所有的關節，線路，螺栓，全身所有那些脆弱或拚裝成的點狀結構全都在瞬間被瓦解了，超過上百頭形態各異的仿生獸甚至連自己特有的熱武器都沒來得及使用，就直接散碎成了一地拚都拚不回去的細碎零件。
“……”
通常情況下，墨仁在戰鬥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言語的。
此刻顯然也是同樣的狀態。
隻見墨仁在解決了這一地仿生獸之後，直接用念力將它們的動力源，線路板，芯片，以及武器模塊這些東西聚攏在了一起，然後一口氣塞進了自己存儲空間的一個獨立分區之中。
雖然墨仁可以使用念力作為負幣工廠的能量源，但這種明顯利用了某種核反應作為小型能量源的東西更加好用，而且如果將這些武器模塊之中的武器原理研究透徹之後，也許會對自己也有一定的用處，所以秉承著‘搶來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這一強盜精神，墨仁當然沒有放棄這些東西的理由。
更何況，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按照伊迪斯的尿性來看，它很有可能又利用磁場或某種特殊的模塊來控製這些零件，並將它們重新拚裝成一個更厲害的東西出來。
為了杜絕這種有可能發生的現象，墨仁更是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收走了。
【那麽，操縱者在哪裏呢？】
隨意的解決了這些有點送菜意味的機械仿生獸，墨仁開始用自己的念力搜索起了周圍任何有可能出現的敵人。
半徑接近四百公裏的念力狂湧而出，以一種蠻不講理的絕對姿態橫掃了周圍的一切，包括地下，天空，海洋，所有的區域都被墨仁用念力巨網給籠罩了起來……
……
“2**g沒有成功探測出目標的真正實力。”
不知身處何處的地下基地之中，一個緊緊盯著屏幕的白發紅瞳的幼女突然搖了搖頭：“目標對於能力的操縱精度超出了預想，同時對方的能力穿透性很強，2**g的防禦外殼和隔絕塗層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目標的實力評估再次提升了，現在懷疑對方的能力達到了第五能級，威脅度更新成功，作戰策略即將改變。”
另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敲了兩下奇怪的金屬板，冷冷說道。
“目標的雙眼仍未睜開，猜測已受損傷，實力評估削弱，考慮到示弱的可能，臨界威脅保持不變，支持作戰策略進行改變，建議采用懷柔策略攻陷對方。”第三個紅瞳白發的幼女麵無表情的說道。
“警報，目標正在使用某種大規模的搜索手段，該搜索手段的範圍和穿透性極高，目標已經找到了第一座信號發射塔……”
“開啟自毀……”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立刻下達了指令。
“極度威脅！極度威脅！目標使用了紅之力！”
“立刻準備作戰！”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微微皺了皺眉，隨後直接就在身旁拿起了一套看起來非常巨大的裝備套在了身上。
“目標感應到了信號源，現在正在以超過五十倍音速的速度朝基地趕來，二十七秒後對方即將突破基地的封鎖線。”第四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同樣開始穿戴起了裝備，但在穿戴裝備的同時，她仍然嘴巴不停的匯報著關於墨仁的各種情報資料：“目標達到第五能級的概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威脅度更新成功……”
“執行者小隊第三十一次任務開始執行，目標已確認覺醒，現已發現對方使用紅之力的絕對證據，采用武力反抗模式，盡可能多的收集關於‘災厄之子’的其他情報資料。”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已經將裝備穿戴在了身上，此刻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做著最後的裝備調試。
“估測，執行者小隊全滅概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建議使用懷柔戰術。”
第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同樣在穿戴戰鬥裝備，但她卻用一種冷冷的語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建議先行投降，並欺詐災厄之子，利用身形變幻的手段和其他許諾來控製目標。”
“投票。”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甚至看都沒看對方，直接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出來，而在這之後，她第一個說道：“否決。”
“否決。”
第二個白發紅瞳的少女也同樣說道。
“同意。”
第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冷漠的說道。
“否決。”
第四個白發紅瞳的少女同樣否決了這個提議。
“提議不通過，繼續執行武力對抗。”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麵無表情的說道：“鑒於執行者小隊的全滅概率太高，這次戰鬥的目的不是戰勝對方，而是盡力為博士和教廷提供情報。”
“是。”x3
其他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立刻說道。
“目標已經到達基地外圍，即將開始暴力突破……”
第三個幼女突然說道。
下一秒，整個基地都地動山搖了起來。
“轟！！！”
天花板上方，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然響了起來。
“目標已經擊穿六層護甲。”
第三個紅瞳白發的少女繼續做著匯報。
“開啟身體異化，準備作戰！”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後所有四個幼女的身體都開始瘋狂的蠕動了起來，隻見她們瞬間就從幼女體型變成了蘿莉體型，但雖然是蘿莉體型，但她們的表皮卻變得有些微微發燙了起來，一種淡白色的水蒸氣開始從她們的毛孔不斷的蒸騰了出來，一種沉悶到有些嚇人的心跳聲像是打鼓一樣從她們的胸腔裏傳了出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天花板突然閃過了幾道銀光，隨後隨著整個房頂的轟然垮塌，墨仁宛如天神般從破口處緩緩降落了下來。
“不在麽？”
墨仁閉目看了一眼（念感視角）這四個長得差不多的蘿莉，隨後也是搖了搖頭。
看來，這一次伊迪斯還是沒有親自動手。
“嗡！”
一號蘿莉沒有任何言語，在見到墨仁出現之後，直接掏出一把槍就朝著對方射了過去，一道赤紅色的粒子束眨眼之間就噴射到了墨仁的麵前。
“……”
墨仁一歪頭，直接就躲開了這極快的一擊，任由這一擊打在了自己身後的鋼板上。
“轟！”
強烈的動能和高溫讓鋼板瞬間蒸發了差不多臉盆那麽大的麵積，而瞬間的汽化更是引起了一陣爆炸，灼熱的鋼水飛濺的到處都是，將大量的電子設備和儀器都燒成了一堆廢渣。
歐洲的古堡，非洲的沙漠，南極的冰原，亦或者是萬米之下的海洋深處。
憑借著第五能級所擁有的強大力量，僅僅隻是半天的時間不到，墨仁就帶著賽緹拉走過了十多個不同的景觀。
而至於午餐的地點，兩人選在了一處平整的草原上。
“玩的還開心嗎？”
墨仁將準備好的食物從存儲空間中一樣一樣的拿了出來，對著一旁正在鼓搗著手機的賽緹拉問道。
“當然啦。”賽緹拉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翻閱著上午拍的照片，聽到墨仁的詢問之後，也是露出了一個很開心的笑容：“今天真的很開心。”
“是嗎。”
墨仁平靜的點了點頭：“能讓你這麽開心，我也很開心。”
“嘻嘻……”
聽到墨仁說的話之後，這邊的賽緹拉也是低頭笑了笑，臉上不知何時浮現出了一抹紅霞。
然而，也恰恰就在這個時候，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嘶…呼轟……”
隨著遠處莫名傳來的幾聲音爆，數個長條形的銀色事物尾部噴著火焰，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賽緹拉襲了過去。
“啊…”
賽緹拉這才剛剛反應過來，整個人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些越來越近的銀色火箭彈。
不過雖然賽緹拉的反映有些慢，但在她身邊畢竟還有一個第五能級的存在，所以這些火箭彈幾乎才剛飛過來沒多遠的距離，就被墨仁用念力扭曲了彈道，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空中逆轉之後重新飛到了它們被發射的地方，引發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爆炸。
“轟！！！”
數十米高的火焰衝天而起，衝擊波無情的撕碎了周圍所有的地麵和樹木，可怕的高溫熱浪在瞬間就碳化了躲閃不及的飛禽走獸，諾大的草原上綻放出了數朵美麗而致命的烈焰之花，而這其中翻卷著的金屬彈片更是為這些花朵帶來了一種異樣的美感，一旁的賽緹拉甚至都有些看呆了，深深的被這種近乎完美詮釋了死亡的可怕力量給震懾到了。
就算是強如第三能級的能力者，如果被這些東西打個措手不及的話，恐怕也隻有飲恨當場的份了。
“賽緹拉，沒事吧？”
輕鬆寫意的解決了這些飛彈之後，墨仁轉過頭對有些發愣的賽緹拉問了一句。
“我…我沒事……”
賽緹拉雖然還有些發愣，但在墨仁的提醒下，她還是很快就反映了過來，此刻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副有點緊張的表情：“墨仁，剛剛那是……”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哪個老仇人。”
墨仁搖了搖頭，在見到這些銀色飛彈的第一瞬間，他就聯想到了蒼白之網和伊迪斯，按照蒼白之網走的流派來看，這些科技感十足的爆炸物還真有可能是他鼓搗出來的東西，而按照這家夥的性格來進行推演，很顯然攻擊也不會隻有一輪。。
剛剛是超常規的導彈，但接下來是什麽墨仁就不清楚了。
如果仍舊是這種依靠著動能進行移動的殺傷性武器，墨仁還有辦法用念力完美的將其阻擋下來，但如果對方使用了微波武器，高能激光，亦或者粒子炮，生物病毒之類的東西就麻煩了，就算自己是第五能級的能力者，但想要完美的將其阻攔下來也未必輕鬆。
其實戰場上隻有墨仁自己的話，墨仁倒是可以利用自己的超音速移動來預判躲避這些東西，但問題就是賽緹拉的身體素質並不高，瞬間加速所帶來的拉扯力足以將一百個賽緹拉都碾成肉泥，所所以墨仁也沒辦法帶著她進行超音速移動。
所以，為了保護賽緹拉，最好的方法還是讓她先躲起來。
而在這一點上，墨仁還是能做到的。
“賽緹拉，接下來的戰鬥可能會對你有點危險，你先進到我的存儲空間躲一下。”
墨仁一邊用念力幻化成的大網搜索著附近的敵人，一邊直接在自己身旁打開了一個存儲空間的大門，催促著賽緹拉趕快進去。
“你沒問題嗎？”
賽緹拉雖然也清楚自己派不上什麽用場，但她畢竟對墨仁的好感度很高，所以此刻還是不免有些擔憂起了墨仁的安危。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墨仁不由分說的將賽緹拉拽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輕輕在對方的臉蛋親了一下：“聽話，先進去。”
“嗚……”
賽緹拉的臉瞬間就爆紅了起來，隨後就像墨仁所預期的那樣，她立刻就捂著臉跑進了存儲空間裏麵，隻留下了一句話在空氣中回響：“你你你你你…你自己小心啊！”
“……”
墨仁根本就不懂愛情，所以此刻也沒有感動或心裏一暖之類的感覺，隻是本能的覺得賽緹拉對自己的好感應該不低了而已。。
而在關閉了存儲空間的接口之後，墨仁也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遠處的一個地方。
“既然你想這麽早就去死的話，我今天就成全你。”
話音未落，墨仁整個人已經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蹤影，隨後數十公裏之外的地方就猛的爆發出了一陣驚天的土浪，兩條銀色的像是蜈蚣一樣的機械體被墨仁從地下生生拔了出來，然後在銀色菱形金屬刃的穿插切割之下直接變成了無數碎片。
“吼！！！”
墨仁揪出了兩條金屬蜈蚣就好像是打開了某個奇特的節點一樣，一時之間周圍突然蹦出許多各種各樣的仿生獸，隻見他們一邊發出刺耳的咆哮，一邊直接就朝墨仁衝了過來。
然後，墨仁突然抬頭用念感視角掃了一眼這些仿生獸。
“嘩啦…呼啦…哢擦……”
之頃刻之間，所有的仿生獸全部自動的解體了，它們所有的關節，線路，螺栓，全身所有那些脆弱或拚裝成的點狀結構全都在瞬間被瓦解了，超過上百頭形態各異的仿生獸甚至連自己特有的熱武器都沒來得及使用，就直接散碎成了一地拚都拚不回去的細碎零件。
“……”
通常情況下，墨仁在戰鬥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言語的。
此刻顯然也是同樣的狀態。
隻見墨仁在解決了這一地仿生獸之後，直接用念力將它們的動力源，線路板，芯片，以及武器模塊這些東西聚攏在了一起，然後一口氣塞進了自己存儲空間的一個獨立分區之中。
雖然墨仁可以使用念力作為負幣工廠的能量源，但這種明顯利用了某種核反應作為小型能量源的東西更加好用，而且如果將這些武器模塊之中的武器原理研究透徹之後，也許會對自己也有一定的用處，所以秉承著‘搶來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這一強盜精神，墨仁當然沒有放棄這些東西的理由。
更何況，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按照伊迪斯的尿性來看，它很有可能又利用磁場或某種特殊的模塊來控製這些零件，並將它們重新拚裝成一個更厲害的東西出來。
為了杜絕這種有可能發生的現象，墨仁更是要把這些東西全部收走了。
【那麽，操縱者在哪裏呢？】
隨意的解決了這些有點送菜意味的機械仿生獸，墨仁開始用自己的念力搜索起了周圍任何有可能出現的敵人。
半徑接近四百公裏的念力狂湧而出，以一種蠻不講理的絕對姿態橫掃了周圍的一切，包括地下，天空，海洋，所有的區域都被墨仁用念力巨網給籠罩了起來……
……
“2**g沒有成功探測出目標的真正實力。”
不知身處何處的地下基地之中，一個緊緊盯著屏幕的白發紅瞳的幼女突然搖了搖頭：“目標對於能力的操縱精度超出了預想，同時對方的能力穿透性很強，2**g的防禦外殼和隔絕塗層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目標的實力評估再次提升了，現在懷疑對方的能力達到了第五能級，威脅度更新成功，作戰策略即將改變。”
另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敲了兩下奇怪的金屬板，冷冷說道。
“目標的雙眼仍未睜開，猜測已受損傷，實力評估削弱，考慮到示弱的可能，臨界威脅保持不變，支持作戰策略進行改變，建議采用懷柔策略攻陷對方。”第三個紅瞳白發的幼女麵無表情的說道。
“警報，目標正在使用某種大規模的搜索手段，該搜索手段的範圍和穿透性極高，目標已經找到了第一座信號發射塔……”
“開啟自毀……”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立刻下達了指令。
“極度威脅！極度威脅！目標使用了紅之力！”
“立刻準備作戰！”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微微皺了皺眉，隨後直接就在身旁拿起了一套看起來非常巨大的裝備套在了身上。
“目標感應到了信號源，現在正在以超過五十倍音速的速度朝基地趕來，二十七秒後對方即將突破基地的封鎖線。”第四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同樣開始穿戴起了裝備，但在穿戴裝備的同時，她仍然嘴巴不停的匯報著關於墨仁的各種情報資料：“目標達到第五能級的概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威脅度更新成功……”
“執行者小隊第三十一次任務開始執行，目標已確認覺醒，現已發現對方使用紅之力的絕對證據，采用武力反抗模式，盡可能多的收集關於‘災厄之子’的其他情報資料。”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已經將裝備穿戴在了身上，此刻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做著最後的裝備調試。
“估測，執行者小隊全滅概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建議使用懷柔戰術。”
第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同樣在穿戴戰鬥裝備，但她卻用一種冷冷的語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建議先行投降，並欺詐災厄之子，利用身形變幻的手段和其他許諾來控製目標。”
“投票。”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甚至看都沒看對方，直接就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出來，而在這之後，她第一個說道：“否決。”
“否決。”
第二個白發紅瞳的少女也同樣說道。
“同意。”
第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冷漠的說道。
“否決。”
第四個白發紅瞳的少女同樣否決了這個提議。
“提議不通過，繼續執行武力對抗。”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麵無表情的說道：“鑒於執行者小隊的全滅概率太高，這次戰鬥的目的不是戰勝對方，而是盡力為博士和教廷提供情報。”
“是。”x3
其他三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立刻說道。
“目標已經到達基地外圍，即將開始暴力突破……”
第三個幼女突然說道。
下一秒，整個基地都地動山搖了起來。
“轟！！！”
天花板上方，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然響了起來。
“目標已經擊穿六層護甲。”
第三個紅瞳白發的少女繼續做著匯報。
“開啟身體異化，準備作戰！”
第一個白發紅瞳的幼女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後所有四個幼女的身體都開始瘋狂的蠕動了起來，隻見她們瞬間就從幼女體型變成了蘿莉體型，但雖然是蘿莉體型，但她們的表皮卻變得有些微微發燙了起來，一種淡白色的水蒸氣開始從她們的毛孔不斷的蒸騰了出來，一種沉悶到有些嚇人的心跳聲像是打鼓一樣從她們的胸腔裏傳了出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整個天花板突然閃過了幾道銀光，隨後隨著整個房頂的轟然垮塌，墨仁宛如天神般從破口處緩緩降落了下來。
“不在麽？”
墨仁閉目看了一眼（念感視角）這四個長得差不多的蘿莉，隨後也是搖了搖頭。
看來，這一次伊迪斯還是沒有親自動手。
“嗡！”
一號蘿莉沒有任何言語，在見到墨仁出現之後，直接掏出一把槍就朝著對方射了過去，一道赤紅色的粒子束眨眼之間就噴射到了墨仁的麵前。
“……”
墨仁一歪頭，直接就躲開了這極快的一擊，任由這一擊打在了自己身後的鋼板上。
“轟！”
強烈的動能和高溫讓鋼板瞬間蒸發了差不多臉盆那麽大的麵積，而瞬間的汽化更是引起了一陣爆炸，灼熱的鋼水飛濺的到處都是，將大量的電子設備和儀器都燒成了一堆廢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