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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行決定問個清楚!看著將疑『惑』的目光轉向自己,正要開口發問的鄭行,趙平對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噤聲。


    鄭行心有不甘的張了張嘴,終於還是忍了下來,輕輕的坐在了石凳上,還未坐穩卻又“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向前拉著趙平便往遠處走去。十幾步後,鄭行停了下來,壓低聲音問趙平:“倉舒兄,我兄長怎麽了?難道是家父、家母的事?”


    看著這個有著敏銳直覺的豪爽少年,趙平有點意外,不由稍微一愣,但馬上回神,低聲道:“彥明且稍侯,待回去再說。”


    鄭行無法,隻得一頭霧水的和趙平回去。此時鄭裕卻已經從沉思狀態中恢複原狀,遠遠的見兩人朝他走來,便站起身來,待二人來到麵前,略帶歉意地對趙平說道:“愚兄方才失態了,怠慢了倉舒。隻是聽你之言,不由對父母家人的安危非常擔憂,恨不得馬上啟程,也好趕上他們。怎奈兩軍交戰,城池被圍,不得出入,真是叫人焦急!”


    鄭行雖然直率,卻不代表他頭腦簡單,相反鄭行其實頗為聰明,否則也不可能年紀輕輕便將武功練到二品的境界。聽到兄長的話後,鄭行大驚,連忙說道:“兄長,既然如此,我等還是快些上路才是,家中這些東西倒也不必理會了,沒得浪費時間。”


    趙平見鄭裕兄弟二人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隻得安慰道:“思曠兄多慮了,雖是以車馬代步,但伯父母年事已高,速度定不會太快,一日最多也就一、二十裏的腳程。”


    趙平言罷略微一頓,看了一眼正在凝神細聽的鄭氏兄弟,接著說道:“因方、王二人正在泰山郡交戰,伯父唯有西投臨淄,然後北上樂安,自樂安繞道濟北後北渡黃河,進入冀州。到達濟北前這段路程倒也平安,料也無事,便是遇上一些不開眼的匪盜之類,以伯父身邊的人手也足以應付。況且這一路也沒有什麽大的匪盜。”


    鄭裕聞言連連點頭,表示讚同,趙平接著說道:“依照伯父的腳程,現在恐怕已到樂安了,以小弟之見,伯父會或許在樂安耽擱幾日——”


    “這是為何?”鄭行在一旁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好容易聽明白了二人的言中之意,卻被趙平的一句斷語又一次打回原狀,忍不住問了出來。鄭裕方才畢竟是關心則『亂』,如今心情已經平複下來,對趙平的意思也已明了,見鄭行發問,便對鄭行說道:“你二人先坐下,彥明快將酒菜擺好,我三人邊吃邊談。”


    鄭行隻好把心中的疑問暫時放在心中,將酒菜擺好後,又為三人將酒滿上。


    鄭裕舉杯對趙平說道:“倉舒與我等雖相識日短,但愚兄對倉舒卻是一見如故。來,且滿飲此杯,以賀我等相識!”說完當先一飲而盡。


    趙平、鄭行見狀連忙把杯中酒喝光,鄭行殷勤的為三人把酒滿上,鄭裕又待舉杯,鄭行卻早已忍不住了,阻止道:“兄長還是少喝得好,反正今夜又無外人在場,兄長還未告訴小弟父母大人為何會在樂安耽擱幾日呢?”


    鄭裕聞言,隻好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歉意地對趙平一笑:“愚兄酒量尚淺,本想今晚舍命陪君子,與倉舒共謀一醉,卻怕不勝酒力,倉舒不得盡興,”又轉頭對鄭行吩咐道:“彥明代為兄陪倉舒多喝幾杯。”


    趙平聞言連忙遜謝:“小弟酒量淺薄,且不好酒。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套,誠如彥明所言,著看了一眼抓耳撓腮的鄭行一眼,笑道:“思曠兄還是解去彥明的疑問吧,否則,彥明恐怕連酒都喝不下去了。”


    鄭裕聞言嗬嗬一笑,看了兄弟一眼,點頭說道:“如此為兄便不矯情了,正如彥明所言,那便隨意吧。愚兄就將倉舒之意與他解說一番。”轉頭對鄭行說道:“倉舒之所以斷言父母大人會在樂安滯留數日,可能是需要休整一番,補充一寫糧草;若過了樂安,自樂安至濟北卻再也無處休整了。”


    “如此簡單?”疑問中的鄭行見自己的問題原來如此簡單,不由得有些難以接受,不過轉頭卻又高興了起來,“如此一來,我等若明日便啟程追趕的話,一日之間便可追上父母大人的隊伍了!”旋即又哭著臉說道:“隻是官兵圍城,我等不得出入,這該如何是好?”


    對於鄭行的擔憂,鄭裕、趙平也是無法可施,一時之間,三人都是默然無語,鄭行隻是悶頭喝酒,轉眼間一壇酒便被喝光。鄭裕卻是仰頭望天,手裏舉著一杯酒,一動不動的陷入沉思之中,趙平畢竟是外人,卻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好岔開話題,“嗬嗬”一笑說道:“思曠兄不必多慮,為今之計也隻有等待交戰雙方分出勝負了。依小弟之見,那李賢卻也無力堅守了。”


    鄭行重重的哼了一聲,恨聲說道:“李賢這殺才,無端起兵,純屬利欲熏心之輩,妄圖稱王,卻害得我等不得出城。”


    鄭裕對鄭行這等遷怒於人的言語甚不讚同,聞言雙眉一皺,心中對弟弟的遷怒與人頗感不快,卻仍是和聲說道:“彥明莽撞了!子曰:‘不遷怒,不二過’,又雲‘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你我既逢此時機,乃時也,運也,豈可遷怒他人?況為兄觀李賢此人倒也非那些隻知搜刮民脂民財之人,從他均田分糧之舉中便可看出。唉,此事也怪為兄,當日隨同父母大人一同離去也就是了,卻被這些瑣雜之事牽絆於此,如今也隻有待雙方罷戰之後再做計議吧。”


    看著心事重重的鄭裕和剛被教訓的有些蔫兒的鄭行,趙平有心緩和一下三人間有些沉悶的氣氛,便對沉思的鄭裕說道:“依小弟之見,雙方恐怕也對峙不了幾日了,自昨日起李賢便已開始動員全城百姓共同守城,怕是已無餘力據守了,而官軍又是勢大,眼下李賢最好的選擇莫過於棄城而走。”


    鄭裕聞言精神一振,他方才由於過於擔憂,早已『亂』了陣腳,有些鑽牛角尖了,此時聽趙平出言提醒,很快便恢複了平日的冷靜自若,思量一番後,倒是對趙平的話非常讚同,“聞倉舒之言,愚兄便不似方才那般擔心了。來,彥明也別拉著臉了,咱們喝酒。”說著已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趙平和鄭行二人見狀連忙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


    鄭行提起酒壺,便要給三人斟滿,趙平趕忙阻止:“彥明且慢,如今天『色』已晚,且月『色』朦朧,倒是個好天氣!不如你我同到城樓去查看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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