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溝村位於新義州以西三十公裏外,是一個有兩百多口人的村莊。


    村裏的人多姓金,少數人姓李等姓。


    村東頭有一戶人家,一家五口,戶主名叫金大中,金大中有三個兒子。


    由於父子四人都屬於肥胖型的侏儒身材,所以他的三個兒子分別叫金大胖,金二胖,金三胖。


    金大胖現年二十三歲,在新義州當偽軍,金二胖和金三胖剛剛十多歲,尤其是金三胖上個月才剛滿十周歲。


    這會正在村頭和二哥一起撒尿和泥玩呢。


    一陣震耳的轟鳴聲引起了金三胖和哥哥的注意。


    抬起頭一看,隻見一輛他們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轟隆著駛了過來。


    金三胖二人嚇得臉色慘白,抱在一起渾身發抖,眼中滿是驚恐。


    一輛四號坦克停了下來,先前那名會講日語的少校軍官從裏麵跳了下來。


    看著麵前的兩個小孩,用日語問道:“小朋友不要害怕,我們是大日本皇軍,是來你們村收糧食的。”


    金三胖的哥哥就是偽軍,一見是他們的太君爺爺來了,頓時不那麽害怕了。


    少校軍官摸了摸他們的頭,轉身擺手道:“打槍地不要,悄悄滴進村。”


    幾輛坦克轟隆著駛進了村內,其他坦克則將整個村子圍了起來。


    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紛紛下了車,開始了挨家挨戶的搜糧行動。


    不多時,兩輛卡車便滿載糧食,牛羊豬雞鴨等所有能吃的東西開了出來。


    部隊很快收隊,臨走前,少校軍官和藹的笑著撫摸著金三胖的頭道:“小朋友,再見。”


    說完,轉身便上了車。


    當全副武裝的“日軍”從浩浩蕩蕩的開出村子,大搖大擺的離去後。


    村裏的百姓這才敢追出家門,哀嚎痛哭:“我的糧食,我的糧食啊……”


    金三胖和二哥費解的走到他們的爹娘身邊,望著失聲痛哭的爹娘,金三胖開口問道:“爹,娘,怎麽了?”


    “孩子,日本人把我們的糧食搶走了,我們吃什麽啊。”金三胖的老娘一把將他們兄弟二人摟在懷裏嚎啕大哭。


    “皇軍不是我們的朋友嗎?哥哥一直這麽說。”金三胖道。


    金三胖的爹滿目仇恨的望著離去的“日軍”,咬牙切齒道:“不,他們是我們的敵人,永遠的仇人!”


    ……………………


    吉林城,張興下了飛機後,立即乘汽車回到了離開數月的家。


    汽車剛到門口,王若英便從裏麵奔了出來,見到許久未見的張興漢,頓時熱淚盈眶。


    “若英,你怎麽知道我來了。”張興漢笑著上前將老婆擁入懷中。


    “我聽著車響,就覺得一定是你回來了。”王若英依偎在他懷裏,喜極而泣的哽咽道。


    “有沒有想我啊。”張興漢摟著王若英的嬌軀,笑著問道。


    王若英羞得臉頰一片緋紅,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哈哈!”張興漢心情大好,拉起王若英的小手大步走進了家門。


    ………………


    新義州,日軍司令部。


    犬養一郎是日軍第19師團駐紮在新義州的守備司令,軍銜大佐。


    “太君,我們村和附近幾個村子糧食,家畜吃的喝的幾乎都被皇軍給搶光,哦不,是拿光了。”肥頭大耳的金大胖卑躬屈膝滿臉諂媚的道:“您看是不是多少給留點?要不然小的家人和同村村民都要餓死了。”


    “你滴說什麽?”犬養一郎聞言一頭霧水。


    金大胖以為日本人不打算承認,便低聲下氣帶著哭聲道:“太君,請您給小的家人一條活路吧,就看在小的對皇軍忠心耿耿的份上,多少把糧食給留下些吧。”


    犬養一郎勃然大怒:“八嘎牙路,你滴到底在說什麽?皇軍什麽時候搶過你們家的糧食?”


    “太君,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就在昨天,一隊皇軍開著卡車還有坦克和裝甲車,把我們村連同附近幾個村的糧食全都征走了啊。”金大胖戰戰兢兢的道。


    “八嘎。”犬養一郎一腳吧金大胖踹翻在地,對一名副官吩咐道:“馬上派人調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詢問各大隊,中隊是否去征收過糧食。”


    “哈伊!”那名鬼子副官不敢怠慢,連忙低頭應道,很快領命而去。


    沒過多久,副官去而複返,向犬養一郎報告道:“大佐閣下,皇軍各部今日皆堅守崗位,沒有任何人離開過,更沒有去征收過糧食。”


    犬養一郎聞言頓時大怒,目光凶惡的看向金大胖:“混蛋,你滴聽到了?皇軍根本就沒有做過。”


    金大胖如喪考妣,急忙解釋道:“可是,太君,我們幾個村的糧食的確被皇軍收走了啊,現在都無米下鍋了,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一看便便知。”


    犬養一郎見他不像是在說謊,強忍怒氣道:“如果你說的是謊話,就死啦死啦滴。”


    ……………………


    新義州以西的無名口岸,一輛輛滿載糧食豬羊的卡車正轟隆著通過鋼鐵橋梁。


    “團座,咱們這次收獲可不少啊。”少校軍官望著一車車的糧食喜笑顏開的道。


    “是啊,他娘的棒子國和咱們一樣,普通老百姓錢糧不多,但地主老財的不少啊,搶了幾個地主老財,沒想到就把咱們帶去的卡車全都裝滿了。”馮占海也是十分高興。


    ……………………


    大連,東北新軍司令部。


    黃顯聲興衝衝的走了進來,對參謀長蔣百裏道:“參座,好消息啊,馮占海他們回來了,三路人馬都是斬獲頗豐的,而且高麗棒子們這會把仇恨都記在了日本人身上啊。”


    蔣百裏淡淡笑了笑了,卻又憂慮重重的道:“這個隻能解一時的燃眉之急,不是長久之計啊。”


    黃顯聲收起笑容,麵容肅然的點頭道:“參座說得有理啊,靠搶高麗棒子那始終不是個事,想要平抑糧價,確保整個東北尤其是北滿現在的糧食供應,還得想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啊。”


    “何止北滿啊,南滿地區因為這幾個月的連續戰鬥,導致許多地區的農作物嚴重受損,今年夏季的收成恐怕不會好。”蔣百裏眉頭緊蹙的道。


    “參謀長您有什麽好的辦法嗎?”黃顯聲問道。


    “辦法倒是有幾個,不過我們做不了主,我還是去趟吉林吧,和總司令好好商量一番。”蔣百裏沉吟道。


    “嗯,那參座你什麽時候出發?”黃顯聲問道。


    “馬上就走,談好了再回來。”蔣百裏道。


    “那我去讓人通知機場,做好準備。”黃顯聲道。


    “嗯。”蔣百裏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警鍾兄了。”


    ……………………


    吉林城,張興漢與王若英幾月不見,思念甚重,昨晚一夜*意纏綿,竟然連續上演了帽子戲法,梅開五度。


    將幾個月來擠壓的浴火統統傾瀉了出去。


    “若英,起床了。”張興漢穿好衣服,看了看還如懶貓一般慵懶在**的老婆,出聲喊道。


    王若英秀眉微微一皺,小嘴嘟囔著道:“不,人家好困,昨晚被你折騰了大半宿,又困又乏,我再睡會……”


    說完就將身子翻到裏麵去了,露出一條雪白修長的**和如蓮藕般的光滑手臂。


    張興漢上前為她蓋了蓋被子,順手在她那滑嫩的豐臀上摸了幾下,笑著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門,陽光明媚,空氣新鮮,張興漢心曠神怡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剛想鍛煉下身體。


    郭忠興衝衝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立正敬禮道:“司令,參謀長來了。”


    “哦?”張興漢微微一驚,笑道:“在哪?”


    “總座,百裏在此。”蔣百裏身穿軍裝麵帶笑容的闊步走了進來。


    “參謀長,一路辛苦,吃早飯沒?”張興漢笑著道。


    蔣百裏照例敬禮道:“剛下飛機就直奔吉林而來,早飯還真沒吃。”


    “那好,等下在我這一起吃飯。”張興漢道。


    蔣百裏笑了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用過早飯後,張興漢與蔣百裏同乘軍用吉普車來到了離張興漢家不遠的總司令部。


    這裏才是東北新軍真正的司令部,也是張興漢大本營。


    走入會議室,張興漢問道:“參謀長如此著急的趕來,想必是有要事?”


    “是的,我連夜趕來,一是為了解決我東北三省目前所麵臨的糧食供應緊缺問題,二就是,咱們東北新軍正式改編為東北邊防軍等事。”蔣百裏點頭道。


    “關於糧食問題是該盡快解決了,這吉林城裏的糧價比年前已經翻了十倍了,在這樣下去,整個糧食市場就會崩潰的。


    糧食市場如果崩潰,將會印發連鎖反應,其他行業也會跟著遭殃的,試問連飯都吃不飽,其他行業怎麽可能還能做得下去。”張興漢深以為然的沉吟道。


    “參謀長如此急的來找我,想必已經有了解決辦法了吧?”張興漢忽然問道。


    “司令英明,我的確想了兩個辦法,但實施起來都有極大的難度,我無法做主,所以來請司令您來決定。”蔣百裏點頭道。


    “哦?什麽辦法?說來聽聽。”張興漢好奇的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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