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他是誰?”妙俊風搶在貝勒爺開口前,厲聲問道。


    “哎呀!是我一時疏忽,忘記介紹了。他乃是東修羅王的第十子,名叫羅精。”衣老笑著介紹道。


    “羅精,還真是人如其名啊!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是沒有多大作為的,即便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早晚也會敗光家產。”


    “嗬嗬!”衣老顯得有點尷尬,罵他不也等同於間接打自己的臉嗎?


    “道歉就免了吧!今天就賣你一個麵子,帶他離去吧!”妙俊風朝衣老拱了拱手後,轉身便走。


    “妙叔,她怎麽辦?”二柱向走回的妙俊風問道。


    “她的事我們就不用操心了,不出所料的話,她會跟他們一起離開。”妙俊風彎身,拾起魚竿和魚簍。


    “啊?不會吧!”二柱對妙俊風的話表示了懷疑。


    “不信,你就在這看著吧!我先回去了。”妙俊風不願在這裏過多停留,抬腳就準備離開。


    “妙叔,您別急嘛!您走了,我哪敢站在這裏哦!”二柱小跑到妙俊風的前麵說道。


    “好吧!我陪你在這等著。年輕人嘛!心火大在所難免。”妙俊風拍了拍二柱的肩膀。


    衣老屈指連彈,對著躺在地上的五名武者就射出了五道清氣。


    五名武者在清氣入體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在看到衣老的身影後,立刻恭敬的起身行禮。


    “回去後閉門思過三天,好好反省今天的所作所為。”衣老對他們嚴肅說道。


    “諾!”


    “大人,我能跟你們一起離開嗎?”直到此刻,似乎被人遺忘的少女才柔情脈脈的走了過來。


    她問話是對著衣老,但眼睛的媚光卻一直向羅貝勒釋放曖昧的信號。


    “衣老,我們就帶她回去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顧飲食起居的,您不也說過,欣賞美對修行是有幫助的嗎?”


    衣老的眼角顫了顫,這話的確是自己說的,但他卻曲解了話中的意思。


    “我們走!”


    誰讓他是自己此行的保護對象呢!早知如此,自己還不如選擇去保護紫貝勒。


    “姑娘,你剛才不是被他們追著喊救命嗎?為什麽現在又要跟他們一起走了?難道你們是在演戲嗎?”


    心思正美的少女,在聽到二柱的話後,憤然轉身,瞪著眼睛對他說道:“你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蟾蜍又怎會知道天鵝在想什麽呢?”


    說完,少女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到羅貝勒身旁,將他手臂一挽,隨他們離去了。


    “蟾蜍,天鵝,有學問的人就是不一樣,罵人都不帶髒字的!”二柱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氣惱,他本就是豁達之人。


    “二柱,今晚的晚飯你負責,耽誤了我這麽長的時間,你總得表示一下。”妙俊風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平常心可不是任誰都擁有的。


    “妙叔,別說是今天的晚餐,您以後的一日三餐,我都包了。”二柱拍著胸脯說道。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說吧,你想求我什麽事?”妙俊風把魚竿和魚簍塞給了二柱,雙手後背,擺出了一副高人之姿。


    “那個我想請您教我修行法門,從您進入村子的那一天,我就覺得您是一位世外高人。果然,在今天您大發神威,趕跑了那幫仗勢欺人的家夥。”


    “想要讓我教你修行法門不是不可以,但你首先得告訴我,你身上的戰氣是怎麽回事?”妙俊風雙眼一眯,淡淡的威壓從他身上釋放而出,眨眼間就籠罩到了二柱的身上。


    “妙叔,就算您不問我,我也會告訴您的。


    還有,您能別這樣嗎?我感到好壓抑,身子也好沉。”二柱不知道威壓是什麽?他隻能用自己的語言來形容現在的感受。


    “底子不錯,沒有瑟瑟發抖,更沒有倒地不起。看來你身上的戰氣和你自身的契合度很高,可越是這樣,我就越納悶。


    契合度如此之高,為什麽就不能收放自如呢?”


    “妙叔,您別愣在那啊!我快堅持不住了。”二柱底子雖好,可也耐不住妙俊風這持續的威壓。


    威壓一收,二柱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有些吃力的說道:“妙叔,剛才的那是啥?我能學會嗎?”


    “你已經具備了,就如那埋在土裏的種子。不急,我會為它澆水施肥的。”


    “哦!那我先說說我身上異變的事吧!


    那是一個炎熱的下午,我在鋤完地後,感到異常的口渴。但越是口渴我反而越不喜歡水的味道,倒在碗裏的水我是盯著看著,愣是沒喝一口,直到那碗水被蒸發的一點也不剩。


    然後,我就感覺到在我的身體內有一股力量在覺醒。伴隨著越來越清晰的感覺,我瞬間陷入了狂暴狀態。


    當然,這也是在我醒來後知道的。我醒來時應該是過去了一個晚上。”


    簡單的人思維也簡單,訴說一件事讓人很快就能聽明白其中的意思。


    “在你的記憶裏,你的祖先有誰在曆史上風光過嗎?”妙俊風想了一下後問道。


    “我聽爺爺說過,說咱們家是隱居到這裏的,在祖上有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說到這,二柱的臉上露出了對祖先的崇拜之情。


    “那你身上出現的戰氣也就解釋得通了。這是返祖,是血脈淵源。”在妙俊風渾濁的目光下隱藏了一抹精光。


    “哇啊!那我豈不是可以成為像祖先一樣的大英雄了!”二柱高興地蹦起來,刹那間忘記了戰氣留下的後遺症。


    “二柱,我想帶你去帝都走一趟,你去嗎?”


    “我去!”


    “省略一個字,重說。”


    “我!”


    “不對!”


    “去!”


    “好!給你三天時間準備一下,三天後我們一起去帝都。我要帶你去見見世麵,讓你在實踐中知道戰氣是如何運用的。”


    “妙叔,該不會在帝都人人都擁有戰氣吧!”二柱瞪大了眼睛,想要從妙俊風的口中聽到真相。


    “想什麽呢?瞪什麽瞪!你以為戰氣是街上的大白菜啊!若要問為什麽,你可以往左後方跑一百米,問問那個藏在樹後的人。”


    “什麽!這裏還有人!妙叔,別怕,隻要有我在,誰都別想打你主意!”


    “打住!老朽是老頭,可不是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你這傻小子!”


    “嘿嘿!一個意思,隻要您明白就行。”二柱傻傻一笑,拔腿就向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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