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嘉柔縣主高燒不退,李玨對她有幾分憐惜。畢竟嘉柔縣主也算是一位美人,又是皇室得寵的女子,李玨還是有顧忌的。


    文熙帝雖說沒有讓尹承善迎娶嘉柔縣主,但給她挑選的李玨也是經過多方考量,不僅外貌不遜於尹承善,家世上比尹家好得多,李玨是長房嫡長子,上頭的公婆也都是寬和之人,不會給嘉柔縣主委屈。


    李玨溫吞有禮,沒拈huā惹草的心思,賜婚之前文熙帝問過他是否會善待妻子,李玨曾很認真的告訴文熙帝,他不準備納妾,隻想同妻子白首偕老。


    文熙帝龍顏大悅,如此才用十裏紅妝將嘉柔縣主嫁到李家,並且命李玨入翰林院曆練,如果他同嘉柔縣主琴瑟和鳴,文熙帝不會虧待於他。


    然嘉柔縣主看不上他,一直不讓李玨進身,對李玨納妾也不理會,弄得本想同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李玨整日得喝悶酒,許是為了挽回嘉柔縣主,李玨納了好幾位的妾室,有好些還是嘉柔縣主送給他的。


    “尹承善...尹承善...”


    照顧嘉柔縣主的李玨聽見她喃喃不忘的念叨著尹某人的名字,李玨也是讀書人,腦袋上綠油油誰受得了?他並未拂袖而去,而是將嘉柔縣主的奴婢全都趕出去,以前嘉柔縣主得帝王寵愛的時候,李玨不敢放肆,那些奴婢也多瞧不起軟弱的他,但今日不同,文熙帝怒罰嘉柔縣主,讓她們這些人不敢得罪姑爺。


    屋裏隻是剩下他們夫妻,李玨走到床榻前,臉色陰雲密布,伸手卡住嘉柔縣主的脖子,手臂收緊時,他鬆了幾分。不行,再如何他都不能殺妻,況且眼前的人是公主的女兒,將來許會被恩封為公主。


    李玨受夠了京城人別樣的目光。受夠了人的冷嘲熱諷,嘉柔縣主既然入了李家的門,是他的妻子...嘉柔縣主呼出的溫熱氣息灼傷了李玨,他解開她的衣扣,藕色肚兜勾勒出她的豐盈挺立的酥胸,再往下看平坦的小腹...李玨咽了咽口水,她有一副妖嬈的好身段。


    尹承善不會碰她。那樣聰明的人不會沾染上這等麻煩,這一點李玨相信的,敢於為妻子拒接聖旨而挨了廷杖的尹承善如何都不會要她,但嘉柔縣主為燕王招攬賢士,難免會...李玨壓了上去,手沒輕沒重的在她身上遊走。


    疼痛刺痛了嘉柔縣主,她睜開眼睛,實現模糊之覺得她被一男子壓住了。“你是誰...放開我...”


    “我是誰?你連嫁得人都不認識了?”


    原本不慎粗暴的李玨手上更為的用力,使勁揉捏著嘉柔縣主,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嘉柔縣主無力掙紮“你不能碰我,放開...我命令你放開。”


    “我不能碰,你想讓誰碰?”


    李玨讓她的酥胸變化著各種的形狀,在她白皙的**上留下了他的印記,淤青的痕跡“誰能碰?嗯?“嘉柔縣主踢向李玨“不是你,我不想嫁給你..”


    兔子急了還咬人,嘉柔縣主一心打算將她的處子身留給尹承善。想要尹承善得到最完美的她,唯有尹承善才能碰她...


    “如果你不想嫁入李家的話,為何不抗旨?不去懇求陛下?你不敢違抗聖意,就羞辱我,羞辱李家。“李玨壓住了嘉柔縣主,臉上此時滿是憤怒。“你欺人太甚,既然入了李家門就是李家的媳婦,今日我就先教教你如何伺候相公。”


    他將嘉柔縣主翻身跪爬在炕上,李玨上半身壓著她的後背,手臂禁錮著她的腰,胡亂扯開自己的腰帶,露出大凶器...向前直接挺進去,嘉柔縣主哭道:“疼,疼。”


    沒有**的歡好會給女子帶來極大的痛苦和侮辱,嘉柔縣主疼得仿佛整個人從中間劈開一般,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但這些疼痛遠不及她被人侮辱,她不是完璧了。


    她如此疼痛,如此極致,如此炙熱,這些帶給李玨極好的享受,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也許她是處子?李玨成親前沒有侍妾通房教導其人事,隻是看了幾本春宮圖,納妾後才知曉如何判斷處子,他並未感覺到阻擋,也沒有落紅...


    多日的懷疑一朝證實,李玨雙目赤紅,沒有誰能忍受妻子不貞,這對男子來說是奇恥大辱,李玨隻想就這麽離去,人盡可夫的女子他不上,但嘉柔縣主身體裏太熱了,不給她點教訓,李玨胸膛的邪火發泄不去,他抽!送起來,嘉柔縣主哭得越狠,他越是用力,每一下都很粗暴,那分憐惜被憤怒取代,他隻是想著給嘉柔縣主一個教訓。


    血氣,麝香彌漫,外麵的人聽見嘉柔縣主的喊救命的聲音,卻不敢進去救她,李玨滿足了,整理了衣服起身,輕蔑的撇著躺在床榻上的嘉柔縣主,冷哼:“**,你不配做我李家的媳婦。“文熙帝不會準許他在此時休掉嘉柔縣主,李玨不再將她當成妻子看待,沒有落紅的**那配做他的妻子?


    嘉柔縣主哭的眼睛紅腫,身體被徹底的淩虐過一番,這種痛苦,侮辱使她幾乎整個人都崩潰了。


    ”主子,主子。“”什麽別說,準備熱水。”


    原本病怏怏的嘉柔縣主此時眼裏閃爍著報複的光亮,李玨...本縣主饒不了你!被丫頭攙扶沉入熱水中的嘉柔縣主慢慢的合上眼睛,這幾日的事情在她腦子會裏會閃,文熙帝的怒斥,燕王的冷漠,尹承善言辭激烈的拒絕和輕視,李玨的畜生之行,以及她所受到的非人待遇,嘉柔縣主咬著牙根。


    “我不能再指望別人,旁人始終是靠不住的,哪怕是陛下和二舅舅都靠不住,他們不會給我想要的,我...我....”


    嘉柔縣主身體沉入水中,溫熱的水沒過她的頭頂,發絲在水中飄舞,守在一旁的丫頭看狀況不好,連忙走到浴桶旁邊“主子。”


    她想將嘉柔縣主救出水麵,靠近時,嘉柔從水中躍然而起,濕漉漉的頭發向腦後甩去,白皙的肌膚上淡淡清淤給外的刺目,也給如同出水芙蓉的她帶來幾分妖異。


    嘉柔詭異的笑道:“你放心,我死不了,我死了不是便宜了他們?”


    以前她不明白為何太祖皇後要軟禁太祖皇帝,原來恨到極致...嘉柔縷了頭發,都說她性情上向太祖皇後,將來她會越來越像太祖皇後。


    ”主子,您恨尹大人?“可信的婢女給嘉柔絞幹淨頭發,嘉柔怔了怔,對著鏡子說:“不恨,他即便心裏沒我,不拿正眼看我,我恨很多的人都不會恨他。”


    ....婢女無言以對,嘉柔笑吟吟的說:“將來我會讓他眼裏心裏都是我,他是我的,丁柔那賤人憑什麽同我爭?”


    嘉柔恨極了丁柔,都是她迷惑的尹承善“李思也是個沒用的,一點點的事兒都打算聽不到,紮了丁柔一刀還讓她活了?沒用之極,白費了我的一番布置。”


    嘉柔最為不甘心的是丁柔雖然受了傷,但如今京城誰不羨慕丁柔嫁了個情深意重又很有本事的丈夫?丁柔搶了她的夫君,搶了她的恩寵,搶了她的幸福,嘉柔喃嚀:“我怎麽可能放過你?皇後娘娘對你另眼相看,我怎麽會放過把你當成女兒看的安陽郡主?”


    她們之間宛若母女,不,比母女還要親密,嘉柔迷上眼睛,以前就有懷疑過,嘉柔捏碎了玉環“讓我試試看。”


    “主子,您千萬不能衝動,奴婢求求您了,您不能衝動任性啊。”


    嘉柔淡淡笑道:“尹承善借助清流禦史對付我,難不成我就不會?你不知曉清流禦史老早就看不上嗜殺的安國夫人,當年多少的文人死於安國夫人手中?她在北疆也不見得是幹淨的,隻是陛下信任她才沒多計較,我看過北疆戰記,裏麵說安國夫人如何難得,哼,漠南蒙古那一場敗仗頗為值得玩味兒,我不信那兩位將軍的後人都死絕了。”


    嘉柔下身還隱隱的作痛,如果不是安陽郡主,單憑丁柔的話,陛下根本不會如此動怒,想動安陽郡主除了要在她身世上作文章之外,還得將信陽王的大佛安國夫人打壓下去,失去了最大的依靠,丁柔如果是王府和皇家的恥辱的話,如何同她爭?


    即便不用她親自動手,陛下也會讓她故去,嘉柔放聲大笑,仿佛要將今日受到的侮辱盡數的笑出來,看到炕上重新換過的幹淨被褥,沒有落紅就是**不貞了?


    好得很,好得很,嘉柔眼裏閃過幾許的瘋狂,倒要看看丁柔會不會相信你沒有碰過我,我的貞潔隻有他一人能奪去。


    風光嫁入梅家的丁雲為難的看著麵前擺放著的燙金的請柬,梅家一向清貴,往來都是清流禦史,很少會有如此貴重的請柬送過來,讓丁雲最為難的是,請柬上的幾個字——嶽寧侯府,請柬是娘家三姐送過來的,丁雲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嶽寧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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