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和江南姑娘一起吃晚飯
三十多歲的司機一直罵罵咧咧，本來就被堵得著急，這時聽客人要提前下車，不僅趕不了他的路，而且錢也掙不到了，氣大了，不時地追到前麵車屁股前猛踩刹車，不時地剛能向前走就加大油門，把車開得像個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到了一個小站，一個急刹車，扭頭道：“你們不是要下車嗎，快下快下”
大帥本來想給他二十元不讓他找零了，現在見他這德性，讓他把五元多錢找回來，還讓他打了車票
一下車，大帥就把車票攥成個小團，往垃圾箱裏一塞道：“就這脾氣還開車，早晚出車禍”
秦晨陽回頭瞅了一眼還未開遠的那輛出租車，道：“你剛來淞海，見得還少呢，下午你沒見那個賣衣服的婦女的樣子？那人也是個北方人，沒罵你什麽*性就不錯了還有，在淞海這地兒，一般飯店裏吃飯，那服務員臉上像塗了一層冰，上菜時碗筷碟子弄得劈裏啪啦響不久前南京路一家小飯店，因為客人嫌紅燒魚不熟，吵了幾句，小店老板就抄菜刀把客人給砍了，兩個吃客，一個當場倒地身亡，一個跑出去五十多米，死在街道上，血流得滿地都是”
大帥對此並不大驚小怪——幾年前他就領略過淞海這地方的風土人情了但他故意打了個機靈，笑道：“叫你這一說，我都不敢到飯店去吃飯了”
秦晨陽一聽，趕緊用兩手攬緊大帥的左胳膊，道：“這當然是少數啦，要是飯店都這樣，淞海豈不成了孫二娘的天下了”
大帥曾經去過浙江嘉興一帶，對那一帶的風土人情有所了解，這時候扭頭看著秦晨陽，道：“還是你們江南好，姑娘們一個個像水做的似的，一個個嘴甜得很，還沒吃飯呢心裏先讓你甜蜜蜜的”
秦晨陽瞟了大帥一眼，道：“你不是勾引我？”
大帥用柔和的眼睛看著她，道：“勾引你？我犯得著嗎我？你我都是一個公司——我又不是多情種子”
秦晨陽一頓，忽然間來了一句：“是嗎？不過，我怎麽有時候看你像個多情種子的呢”
“我像個多情種子的？”大帥把胸一挺，渾身放軟，道：“你細細看看，我哪兒像個多情種子的？”
就差來一句“要不你摸摸那兒了”
秦晨陽感覺到大帥渾身像是水一樣柔——不是裝的，男人再怎麽裝也裝不到這個份上
呆了一下，秦晨陽道：“那好，今後我可就把你當好人了，反正男的女的我都收——隻要長得瀟灑漂亮出眾都行”
都收？大帥心中暗道：還不一定誰收誰呢？
嘴上道：“你好大的口氣啊——對了，我一直想問問，你怎麽對祁敏好像有點愛昧？你真的有女同傾向？”
秦晨陽又頓了下，大大方方地道：“你不用懷疑這懷疑那，我就是有女同傾向，不過隻有一點點，這個大家都知道，苗萍姐也都接受了”
“哦”大帥這一聲驚歎有點誇張，“我過去聽說過女的愛女的，沒想到還真的讓我遇上了——哎對了，你這種傾向是怎麽形成的？莫非是受過什麽刺激？”
這一次秦晨陽沉默時間比較長，接著聲音也比較沉重：“可能是在部隊女兵連形成的，那兒不讓談戀愛，管得可嚴呢，樓道裏都要加一道大門鎖上，環境高度閉塞，情感發泄不出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呀，誰沒點想法呀，總得找個噴口是？”
大帥扭頭，認真地看了一眼秦晨陽，這會兒秦晨陽，可能覺得說出難以啟齒的話，小圓臉有點紅，這一紅卻生動了
大帥想了一下，問道：“秦晨陽，說實在的，我是第一次接觸你這樣的小姐妹，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就是……就是有女同傾向的姑娘，將來怎麽談戀愛結婚成家呀？”
大帥覺得，問這樣的話，有點那個，可又覺得反正和秦晨陽談上了，又是單獨在一起，談話也就大膽起來
大帥問完這句話，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蒙蒙朧朧地，大帥也在設想自己未來的生活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秦晨陽聽了大帥的問話，又一次沉默了許久，她喃喃地道：“這個問題……董事長，我……還沒認真地想過，想那麽遠幹什麽呀，我隻想現在過得舒服點就行了，至於將來，如果感情上不順利，也許這輩子就不結婚了……一個人過，或者和祁敏這樣的人在一起，也挺好的”
“可惜了……”大帥隨口歎息一聲
“可惜了？可惜什麽呀？”秦晨陽扭頭，追問了一句
大帥又一次扭頭認真地看著秦晨陽，有點動情地說道：“可惜你這江南姑娘，這麽水靈，又這麽漂亮，可是……竟然有了這種傾向我認為，有了這種傾向，肯定影響未來的正常婚姻生活”
秦晨陽道：“董事長，好幾次聽你說起江南姑娘怎麽怎麽漂亮，怎麽怎麽水靈，好像你對江南姑娘情有獨鍾似的不過你對江南姑娘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江南姑娘是柔情似水不假，但要是火起來，那嘴可是不饒人的知道史湘雲，她就是我們那一帶人”
大帥瞅著秦晨陽典型的浙江姑娘那種秀氣的臉，又問道：“嗬嗬秦晨陽，這麽說，你要是火起來，也是放鞭炮不成？”
“我嘛……不告訴你，嘻嘻”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已走到虹口路了，隻見路的西邊，一家裝修還過得去的中檔飯店門口兩旁，擺放著兩排花籃，花籃上掛著寫有祝賀語的條紙條地上還有放過鞭炮的紙屑
大帥道：“在我原來工作的那個燕京裏，有句行話，叫做：吃飯吃開業，買衣買關門意思是：剛開業的飯店，不僅衛生好，服務態度也好，進門笑臉一片，沒吃飯先讓你心情舒暢，菜的價格還便宜；而那快停業的衣服店呢，他們因為關門嘛，那當然要甩貨清倉，當然物美價廉了”
秦晨陽這江南姑娘頭腦反應快得很，立刻道：“好的呀，就依你，咱們就吃這開業的去嘻嘻”
果然，兩人剛到門口，身穿大紅衣裙的兩個迎賓小姐，長得雖然一般，但臉上的笑意比盛開的花還豔，立刻彎腰道：“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進入飯店門，又一位導引小姐問道：“請問你們幾位呀？”聲音竟然也是柔柔的，甜甜的，在淞海這地方少有大帥注意看看她，一眼便看出她是江南姑娘
大帥對她伸出兩個手指頭，這導引小姐立刻伸手作了一個手勢：“兩位這邊請”
這飯店剛開業，生意似乎不錯，也可能是半價優惠造成的，大廳裏基本滿座，來吃飯的大都是些市民級人物，大帥和秦晨陽被領到一個雙人小桌旁，這裏離台很近，又不靠窗，不是個理想的座位，但除了那個靠近傳菜通道的空座外，再無空座了，於是也就坐了大帥搶先坐在麵對台的坐上，從這裏可以看到台那兒，裏麵站著的一個小姑娘很受看秀色可餐，這種意境大帥最喜歡
秦晨陽一坐下就拿過菜譜來看，翻了幾頁後，道：“嗯，不錯不錯，原來這裏竟然是浙菜”
大帥是北方人，最愛吃的是口重的紅燒魚烤羊肉之類，可今天他一心要讓秦晨陽高興，就道：“好啊，到你家鄉了，你點，你點啥我吃啥”
江南姑娘的心就是細，秦晨陽點的菜不貴，卻很有特色，而且搭配極好
上菜之前，秦晨陽又一次把大帥為她買的一對玉手鐲拿出來，愛不釋手地擺弄著，反複對著燈光看成色，然後就戴在了手腕上，兩肘支在小桌上，腆著個小圓臉道：“好看？”
大帥男人心性，對女孩子感興趣的這玩藝並不放在以上，隻是走過場地點點頭
秦晨陽見大帥並不理會她戴上玉手鐲漂亮不漂亮，也就把手腕收回了，臉轉向門口方向，見吃客還不斷地進來，道：“今天和你出來真是好呀，一下午感覺爽極了真的真的要謝謝董事長給我帶來愉快的一天”
大帥見秦晨陽心情極佳，道：“這是咱們倆人單獨吃的第一頓飯，也算是暫時的兩人世界，怎麽著也要喝點酒？”
秦晨陽在部隊時，周末會餐，也要喝些啤酒的，有時節假日，男兵們變著法地約女兵們出去吃飯，而隻要吃飯，男兵們就海喝，還要變著法地勸女兵們喝所以秦晨陽也練得能喝兩三瓶啤酒
秦晨陽眯著眼睛看大帥，笑了下，道：“你的意思，今天這頓飯，意義就在‘咱們單獨’這四個字上？好的呀，好的呀，那我就陪你喝一杯”
大帥盯著秦晨陽眯成兩條縫的眼，心想這丫頭果然鬼得很，而且聰明得很，一下就把他剛才說的話的關鍵詞抓住了不過，他的頭腦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立刻道：“什麽叫你陪我喝一杯呀，是咱們共進晚餐呀，再說我又有什麽好陪的，還有，你是公司老資格了，我剛來，你應該是我的師傅啊，要說陪的話也是我陪你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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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歲的司機一直罵罵咧咧，本來就被堵得著急，這時聽客人要提前下車，不僅趕不了他的路，而且錢也掙不到了，氣大了，不時地追到前麵車屁股前猛踩刹車，不時地剛能向前走就加大油門，把車開得像個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到了一個小站，一個急刹車，扭頭道：“你們不是要下車嗎，快下快下”
大帥本來想給他二十元不讓他找零了，現在見他這德性，讓他把五元多錢找回來，還讓他打了車票
一下車，大帥就把車票攥成個小團，往垃圾箱裏一塞道：“就這脾氣還開車，早晚出車禍”
秦晨陽回頭瞅了一眼還未開遠的那輛出租車，道：“你剛來淞海，見得還少呢，下午你沒見那個賣衣服的婦女的樣子？那人也是個北方人，沒罵你什麽*性就不錯了還有，在淞海這地兒，一般飯店裏吃飯，那服務員臉上像塗了一層冰，上菜時碗筷碟子弄得劈裏啪啦響不久前南京路一家小飯店，因為客人嫌紅燒魚不熟，吵了幾句，小店老板就抄菜刀把客人給砍了，兩個吃客，一個當場倒地身亡，一個跑出去五十多米，死在街道上，血流得滿地都是”
大帥對此並不大驚小怪——幾年前他就領略過淞海這地方的風土人情了但他故意打了個機靈，笑道：“叫你這一說，我都不敢到飯店去吃飯了”
秦晨陽一聽，趕緊用兩手攬緊大帥的左胳膊，道：“這當然是少數啦，要是飯店都這樣，淞海豈不成了孫二娘的天下了”
大帥曾經去過浙江嘉興一帶，對那一帶的風土人情有所了解，這時候扭頭看著秦晨陽，道：“還是你們江南好，姑娘們一個個像水做的似的，一個個嘴甜得很，還沒吃飯呢心裏先讓你甜蜜蜜的”
秦晨陽瞟了大帥一眼，道：“你不是勾引我？”
大帥用柔和的眼睛看著她，道：“勾引你？我犯得著嗎我？你我都是一個公司——我又不是多情種子”
秦晨陽一頓，忽然間來了一句：“是嗎？不過，我怎麽有時候看你像個多情種子的呢”
“我像個多情種子的？”大帥把胸一挺，渾身放軟，道：“你細細看看，我哪兒像個多情種子的？”
就差來一句“要不你摸摸那兒了”
秦晨陽感覺到大帥渾身像是水一樣柔——不是裝的，男人再怎麽裝也裝不到這個份上
呆了一下，秦晨陽道：“那好，今後我可就把你當好人了，反正男的女的我都收——隻要長得瀟灑漂亮出眾都行”
都收？大帥心中暗道：還不一定誰收誰呢？
嘴上道：“你好大的口氣啊——對了，我一直想問問，你怎麽對祁敏好像有點愛昧？你真的有女同傾向？”
秦晨陽又頓了下，大大方方地道：“你不用懷疑這懷疑那，我就是有女同傾向，不過隻有一點點，這個大家都知道，苗萍姐也都接受了”
“哦”大帥這一聲驚歎有點誇張，“我過去聽說過女的愛女的，沒想到還真的讓我遇上了——哎對了，你這種傾向是怎麽形成的？莫非是受過什麽刺激？”
這一次秦晨陽沉默時間比較長，接著聲音也比較沉重：“可能是在部隊女兵連形成的，那兒不讓談戀愛，管得可嚴呢，樓道裏都要加一道大門鎖上，環境高度閉塞，情感發泄不出來，大家都是年輕人呀，誰沒點想法呀，總得找個噴口是？”
大帥扭頭，認真地看了一眼秦晨陽，這會兒秦晨陽，可能覺得說出難以啟齒的話，小圓臉有點紅，這一紅卻生動了
大帥想了一下，問道：“秦晨陽，說實在的，我是第一次接觸你這樣的小姐妹，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就是……就是有女同傾向的姑娘，將來怎麽談戀愛結婚成家呀？”
大帥覺得，問這樣的話，有點那個，可又覺得反正和秦晨陽談上了，又是單獨在一起，談話也就大膽起來
大帥問完這句話，一下子想到了自己，……蒙蒙朧朧地，大帥也在設想自己未來的生活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秦晨陽聽了大帥的問話，又一次沉默了許久，她喃喃地道：“這個問題……董事長，我……還沒認真地想過，想那麽遠幹什麽呀，我隻想現在過得舒服點就行了，至於將來，如果感情上不順利，也許這輩子就不結婚了……一個人過，或者和祁敏這樣的人在一起，也挺好的”
“可惜了……”大帥隨口歎息一聲
“可惜了？可惜什麽呀？”秦晨陽扭頭，追問了一句
大帥又一次扭頭認真地看著秦晨陽，有點動情地說道：“可惜你這江南姑娘，這麽水靈，又這麽漂亮，可是……竟然有了這種傾向我認為，有了這種傾向，肯定影響未來的正常婚姻生活”
秦晨陽道：“董事長，好幾次聽你說起江南姑娘怎麽怎麽漂亮，怎麽怎麽水靈，好像你對江南姑娘情有獨鍾似的不過你對江南姑娘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江南姑娘是柔情似水不假，但要是火起來，那嘴可是不饒人的知道史湘雲，她就是我們那一帶人”
大帥瞅著秦晨陽典型的浙江姑娘那種秀氣的臉，又問道：“嗬嗬秦晨陽，這麽說，你要是火起來，也是放鞭炮不成？”
“我嘛……不告訴你，嘻嘻”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已走到虹口路了，隻見路的西邊，一家裝修還過得去的中檔飯店門口兩旁，擺放著兩排花籃，花籃上掛著寫有祝賀語的條紙條地上還有放過鞭炮的紙屑
大帥道：“在我原來工作的那個燕京裏，有句行話，叫做：吃飯吃開業，買衣買關門意思是：剛開業的飯店，不僅衛生好，服務態度也好，進門笑臉一片，沒吃飯先讓你心情舒暢，菜的價格還便宜；而那快停業的衣服店呢，他們因為關門嘛，那當然要甩貨清倉，當然物美價廉了”
秦晨陽這江南姑娘頭腦反應快得很，立刻道：“好的呀，就依你，咱們就吃這開業的去嘻嘻”
果然，兩人剛到門口，身穿大紅衣裙的兩個迎賓小姐，長得雖然一般，但臉上的笑意比盛開的花還豔，立刻彎腰道：“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進入飯店門，又一位導引小姐問道：“請問你們幾位呀？”聲音竟然也是柔柔的，甜甜的，在淞海這地方少有大帥注意看看她，一眼便看出她是江南姑娘
大帥對她伸出兩個手指頭，這導引小姐立刻伸手作了一個手勢：“兩位這邊請”
這飯店剛開業，生意似乎不錯，也可能是半價優惠造成的，大廳裏基本滿座，來吃飯的大都是些市民級人物，大帥和秦晨陽被領到一個雙人小桌旁，這裏離台很近，又不靠窗，不是個理想的座位，但除了那個靠近傳菜通道的空座外，再無空座了，於是也就坐了大帥搶先坐在麵對台的坐上，從這裏可以看到台那兒，裏麵站著的一個小姑娘很受看秀色可餐，這種意境大帥最喜歡
秦晨陽一坐下就拿過菜譜來看，翻了幾頁後，道：“嗯，不錯不錯，原來這裏竟然是浙菜”
大帥是北方人，最愛吃的是口重的紅燒魚烤羊肉之類，可今天他一心要讓秦晨陽高興，就道：“好啊，到你家鄉了，你點，你點啥我吃啥”
江南姑娘的心就是細，秦晨陽點的菜不貴，卻很有特色，而且搭配極好
上菜之前，秦晨陽又一次把大帥為她買的一對玉手鐲拿出來，愛不釋手地擺弄著，反複對著燈光看成色，然後就戴在了手腕上，兩肘支在小桌上，腆著個小圓臉道：“好看？”
大帥男人心性，對女孩子感興趣的這玩藝並不放在以上，隻是走過場地點點頭
秦晨陽見大帥並不理會她戴上玉手鐲漂亮不漂亮，也就把手腕收回了，臉轉向門口方向，見吃客還不斷地進來，道：“今天和你出來真是好呀，一下午感覺爽極了真的真的要謝謝董事長給我帶來愉快的一天”
大帥見秦晨陽心情極佳，道：“這是咱們倆人單獨吃的第一頓飯，也算是暫時的兩人世界，怎麽著也要喝點酒？”
秦晨陽在部隊時，周末會餐，也要喝些啤酒的，有時節假日，男兵們變著法地約女兵們出去吃飯，而隻要吃飯，男兵們就海喝，還要變著法地勸女兵們喝所以秦晨陽也練得能喝兩三瓶啤酒
秦晨陽眯著眼睛看大帥，笑了下，道：“你的意思，今天這頓飯，意義就在‘咱們單獨’這四個字上？好的呀，好的呀，那我就陪你喝一杯”
大帥盯著秦晨陽眯成兩條縫的眼，心想這丫頭果然鬼得很，而且聰明得很，一下就把他剛才說的話的關鍵詞抓住了不過，他的頭腦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立刻道：“什麽叫你陪我喝一杯呀，是咱們共進晚餐呀，再說我又有什麽好陪的，還有，你是公司老資格了，我剛來，你應該是我的師傅啊，要說陪的話也是我陪你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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