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凝回來之後恢複了往常的作息,但隻有她知道自己在暗處一直注意著白啟年。


    如今她沒辦法跟著他,也怕打草驚蛇,但算算他出現在六隊的次數還是很簡單的。


    一算下來,霍時凝有些吃驚,一個月的時間白啟年隻出現了三次,有兩次還隻是待了半日便離開了,以前她沒有往那方麵去想也不覺得如何,如今認識那蕉下客之後,霍時凝之前那堅定不移的心如今有些開始動搖了。


    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就在她等待著方刑那邊的消息時,餘興特地過來了一趟。


    他隊長的事情在之前霍時凝就特地去過一次,當時看申屠侖的表情他應該猜到了背後下手的人是誰,果然第二天申屠侖就傳來消息告訴霍時凝,他非常感謝霍時凝的幫忙,之後的事情就不用霍時凝出手了,他自己會解決。


    這是委婉的表明了態度,霍時凝也不是個沒事找事的性格,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霍時凝自然不會去管,如今這些天過去一直都沒有消息,看這餘興霍時凝好奇的問:“有事?”


    餘興點頭:“我隊長失蹤了。”


    霍時凝瞪大雙眼:“你確定?”


    餘興道:“確定,已經三天了。”


    餘興說著事情的時候臉上帶著嚴肅但並沒有什麽慌張的神態,顯然在之前他已經有了準備。


    霍時凝拉過餘興道:“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你能跟我講講麽?”


    餘興就把霍時凝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霍時凝,雖然他知道的不多,但一直在十三小隊待著,對於申屠侖的舉動他大概能夠猜出一些。


    “小姑那天走了之後,隊長一連好幾日都沒有什麽精神,問他他也不說,後來他召集了所有十三小隊的成員,當著大家的麵說明了他體內的寒毒,同時也表明他受傷與我沒多少關係。過了幾天之後他就告訴我他要離開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如果沒有回來也讓我不要去找他,說完之後他便離開了。“


    說道這裏,餘興顯得非常的沮喪,這種無能為力的感受非常難受,霍時凝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這事情出了你還有誰知道?”


    “吳陽,子祺與我。”


    這三人也是霍時凝認識的十三小隊的成員,看來當時兩人留下來也是受到信任的關係。


    “他們兩人呢?”


    餘興道:“子祺想去找,吳陽攬住了他說隊長都這麽說了就肯定知道這一走凶多吉少,並且隊長直到他離開之前什麽都沒有對我們說,顯然就不想讓我們參與進去。”


    霍時凝看著餘興:“那你呢?”


    餘興道:“我想去找隊長,不過這麽大,從哪裏找?”


    霍時凝在去解決申屠侖體內寒毒問題的時候了解過申屠侖,他與韓瀟邢六一樣都是聯盟的修士,不過申屠侖的經曆要複雜一些。


    他是從一個小門派出來的,之後那小門派被滅掉之後申屠侖逃了出來當了很長一段的散修,來到巴岺右之後他加入了聯盟。


    這麽複雜的經曆想要了解他的人際關係根本不可能,聽完霍時凝的分析,餘興肩膀都搭攏了下來。


    “真的沒有機會了麽?”餘興喃喃自語


    霍時凝說:“當時我找到寒毒的原因時他顯然已經猜到了是誰下的手,但當時他什麽都沒有說,顯然是他自己不想說。裏麵的原因很多,也許是我這個外人在場他不便說,也有對方強大說出來惹禍,總之裏麵的理由太多了。他離開前的那番話更像是在交代後事。”


    霍時凝看著餘興:“修士的人生實在是太漫長了,這幾百年的時間內會碰見許多人,但絕大部分都是過客,申屠侖是個好隊長,但那是他的人生。”


    晚上,送走餘興回來小櫻靠在門邊對霍時凝說:“這小子似乎遭受打擊了。”


    霍時凝道:“他的隊長失蹤了,很可能死了。”


    “隊長?你是說申屠侖?”


    霍時凝看向小櫻:“你認識?”


    小櫻點頭:“申屠侖是個老資格了,雖然不是一個隊的,但很多任務彼此都合作過當然認識。”說道這裏她頓了頓:“是個不錯的人。”


    小櫻並沒有在多說什麽了,在巴岺右這個戰爭隨時都會爆發起來的地方,自己熟悉的人死掉或者再也不出現對於這裏的修士來說很常見,他們已經漸漸習慣了。


    之後聯盟估計也知道的十三小隊的申屠侖的事情,很快又派了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當他們的隊長,不過此時,餘興也已經不是剛剛入隊時那個莽撞的家夥了,霍時凝聽說他在十三小隊立了不少功勞,如果不是修為不夠,副隊長這個職位很大可能就能落在他的頭上。


    餘興一點點的走出申屠侖的陰霾對於霍時凝來說是個好消息,可現在的她也沒有時間估計餘興這邊了,因為葉然離開了四道城來到了巴岺右。


    這個消息是方刑通知她的,在方刑告知她兩天之後,這個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個巴岺右的聯盟。


    巴岺右如今的高階修士不少,北山城就有一個合道期的大能坐鎮,但葉然不同,他是唯一一個合道期的劍修,在四道城被眾多劍修稱為劍主的男人。


    葉然的到來讓整個巴岺右的劍修沸騰了起來,劍修本來修行就不容易,不能依靠丹藥,也沒有太係統的方法,幾乎全部依靠修士自己從戰鬥中一點點悟出自己的道義。如今每個在巴岺右的劍修都渴望能與葉然過兩招,也許在葉然的劍下他們能夠悟出屬於自己的劍道。


    但這些劍修絕對不包括霍時凝,她一點兒也不想見到葉然。


    六隊的幾人雖然不知道得特別的清楚,但從霍時凝的舉動中他們應該能夠猜到一些,所以整個北山城隻有六隊這裏最安靜。


    “如今好多劍修請假啊。”貓四兒坐在椅子上,兩條長長的雙腿搭在前麵的桌麵,一晃一搭的說著。


    對麵的邢六道:“那當然,來的是葉然,那可是唯一一個三合期的劍修。”


    一旁的韓瀟道:“我記得沒有三合期吧。”


    “沒有麽?”


    “嗯,三合期好像隻有鬥神方刑達到過。”


    “不會吧,那就是合道期的度轉劍修?”


    “這也夠厲害的了,你這身板在他麵前接不了一招。”邢六看向光二郎笑著開啟了玩笑。、


    光二郎一身的腱子肉,身高超過了兩米五,站在那裏就像個小山一般給人巨大的壓迫感,但隻要熟悉他的人都清楚光二郎是整個六隊裏麵脾氣最好的一個人了,小櫻生氣了不理人,貓四兒惹急了一爪子就上來,邢六,韓瀟以及霍時凝都有各自的脾氣,唯獨光二郎,霍時凝與他共事這麽久從未見過他發火,做什麽事情都不急不慢的,更他的外貌差別巨大。


    邢六與光二郎兩人從入到開始就是朋友一直道現在,感情自然不比其他人,光二郎憨厚的笑了笑,摸了摸青皮似的頭道:“我自然不行的,隊長,你不去試試?”


    邢六暗中踢了光二郎一腳,心想你這傻大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霍時凝方放下手中的邸報對光二郎笑了笑說:“當時在四道城與葉然相處的並不愉快,當時我們有詹台家族做後盾自然不怕,如今還是避開比較好。”說話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其他人,所有人紛紛點頭。


    光二郎還想問,一旁的邢六一把拉住他給了個眼色,霍時凝笑:“他想問什麽就問吧,省的你們到處瞎猜。”


    光二郎這才開口:“隊長,我隻是想問當時在四道城的時候你到底怎麽惹到葉然的?我們一直在外麵根本不清楚。”


    霍時凝道:“四道城的暗市中有一部分是屬於葉然的,我們把暗市通了個大窟窿他利益受損自然心中不悅,但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隻能來暗的。”


    眾人聽完恍然大悟,邢六露出的不好意思的神色:“哎,隊長你也太見外了,葉然可不是好對付的,當時你也不跟我們說。”


    霍時凝擺手:“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們在意這些幹嘛?當時我們分開走才好,這樣我引開注意力你們那邊才安全一些,後來不證明我的想法沒錯?”


    眾人自然一番唏噓。


    霍時凝給的這個解釋其實並不算騙人,葉然的確在暗市有一部分的生意,當時霍時凝一直跟著他的五姨娘岩婉混在一起,岩婉有時候會當著她的麵處理一些事物,其中就有關於暗市的生意,也許是校囂張慣了,岩婉對於那些來自暗市的東西根本沒有當一回事直接讓管家丟進庫房。


    這些霍時凝全部看在眼裏,如今拿出來當借口,也十分的正常。


    韓瀟在四道城吃了大虧,差點命都沒有了,如今聽大家再次提起四道城,他微微皺眉:“暗市這種東西怎麽能夠光明正大的存在?”


    霍時凝笑:“內陸與巴岺右不同,內陸太大了,每個門派隻管自己的地方,四道城的勢力複雜自然給了暗市存在的空間。再加上葉然並不是個正直的人,他最在乎的隻有自己的利益罷了。”


    要說韓瀟對於四道城暗市的了解絕對比在座的所有人都深,但他從未見過葉然也並不認識這個人,如今聽到霍時凝的評價之後,本能的開始討厭這個葉然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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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麽?”


    “嗯,三合期好像隻有鬥神方刑達到過。”


    “不會吧,那就是合道期的度轉劍修?”


    “這也夠厲害的了,你這身板在他麵前接不了一招。”邢六看向光二郎笑著開啟了玩笑。、


    光二郎一身的腱子肉,身高超過了兩米五,站在那裏就像個小山一般給人巨大的壓迫感,但隻要熟悉他的人都清楚光二郎是整個六隊裏麵脾氣最好的一個人了,小櫻生氣了不理人,貓四兒惹急了一爪子就上來,邢六,韓瀟以及霍時凝都有各自的脾氣,唯獨光二郎,霍時凝與他共事這麽久從未見過他發火,做什麽事情都不急不慢的,更他的外貌差別巨大。


    邢六與光二郎兩人從入到開始就是朋友一直道現在,感情自然不比其他人,光二郎憨厚的笑了笑,摸了摸青皮似的頭道:“我自然不行的,隊長,你不去試試?”


    邢六暗中踢了光二郎一腳,心想你這傻大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霍時凝方放下手中的邸報對光二郎笑了笑說:“當時在四道城與葉然相處的並不愉快,當時我們有詹台家族做後盾自然不怕,如今還是避開比較好。”說話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其他人,所有人紛紛點頭。


    光二郎還想問,一旁的邢六一把拉住他給了個眼色,霍時凝笑:“他想問什麽就問吧,省的你們到處瞎猜。”


    光二郎這才開口:“隊長,我隻是想問當時在四道城的時候你到底怎麽惹到葉然的?我們一直在外麵根本不清楚。”


    霍時凝道:“四道城的暗市中有一部分是屬於葉然的,我們把暗市通了個大窟窿他利益受損自然心中不悅,但這種事情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隻能來暗的。”


    眾人聽完恍然大悟,邢六露出的不好意思的神色:“哎,隊長你也太見外了,葉然可不是好對付的,當時你也不跟我們說。”


    霍時凝擺手:“都過去這麽久了你們在意這些幹嘛?當時我們分開走才好,這樣我引開注意力你們那邊才安全一些,後來不證明我的想法沒錯?”


    眾人自然一番唏噓。


    霍時凝給的這個解釋其實並不算騙人,葉然的確在暗市有一部分的生意,當時霍時凝一直跟著他的五姨娘岩婉混在一起,岩婉有時候會當著她的麵處理一些事物,其中就有關於暗市的生意,也許是校囂張慣了,岩婉對於那些來自暗市的東西根本沒有當一回事直接讓管家丟進庫房。


    這些霍時凝全部看在眼裏,如今拿出來當借口,也十分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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