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峰的巨變引起的關注度還沒有下去,在西篁嶺那邊的魔眼巨塔同樣出事了。


    之前,為了探索魔眼巨塔,北鬥門派了不少人進去,不過從來都是有去無回無一例外。


    超高的死亡率讓北鬥的人不在敢冒險,那時候,妖化修士中的津北派與北鬥聯係上了。


    因為有巴岺右這邊的例子,所以北鬥與津北派的合作進展得非常快,隻用不到一天時間,一直津北派的小隊就組成了。


    他們進入魔眼巨塔之後一路非常的順利,沒多久就拿出一疊古卷出來,並且並沒有造成仙女峰這邊的動靜。


    這新聞鬧得很大,很快就席卷了整個修界。


    與仙女峰一起,幾乎成為了邸報上最重要的頭條。


    看似一切順利的北鬥,卻在他們結束探索的第二天出事了,無數的魔氣中魔眼巨塔出現的地方上湧出來,在濃鬱的魔氣中,魔物瘋狂的生長,魔眼巨塔周圍幾百裏幾乎都被魔物占滿了。


    在自己地盤上出現這麽一個東西,可想而知北鬥的心情,當即就表示需要支援,同時,他們也對巴岺右聯盟提出了要求。


    他們要聯盟釋放前段時間失蹤的津北派的成員。


    東文看著北鬥的要求皺起眉:“津北派有人在我們手裏?”


    聯盟的確抓了很多妖化修士,但那些都是妖化修士爆發的那段時間,如今好幾年過去了,妖化修士幾乎被清理幹淨之後,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發現了。


    如今聽北鬥的意思,對方被抓不過短短幾年。


    宴清回到:“回稟尊主,津北派所說的是以為名叫單於江與圖娘兩位妖化修士,他們最後出現的時間是在兩年前的尋幽穀。屬下打聽過,的確兩年前尋幽穀中的確有單於江等人衝突的消息。不過因為尋幽穀這地方勢力太亂,每日不知多少人在那裏失蹤,我們的人不過是把這消息上報後便沒有在追查下去。”


    東文:“現在他們還活著麽?”


    宴清:“不知道,不過看津北派那邊人的說法,他們很肯定。”


    一個門派或則一個組織的都有一些秘法來確定自己旗下人的生死,這些秘法各個不同,在修界並不少見。


    “既然對方這麽堅持,那看來他們還活著。”東文繼續說:“既然如此,找幾個人去尋來就是了。”


    宴清有些遲疑,東文見他沒說話問:“怎麽?有困難?”


    宴清道:“回稟道君,屬下實話實話。如果是平時這任務並不困難,不過目前情況我們對尋幽穀的掌控已經非常薄弱了,那些地下勢力的人未必會聽我們的話乖乖的把人交出來,尊主,尋幽穀那裏的情況您是知道的,每日不知道多少人悄無聲息的死在那裏,誰去管?誰會管?”


    此時,東文看向了站在旁邊的丁陵,這次丁陵並沒有如往常那般想要把宴清這廝踩下去,而是少見的態度遲疑說道:“尊主,宴清說的的確是事實。尋幽穀那裏地勢太大了,如果我們采用強製的手段,那些周圍的守軍兵力根本不夠使用。唯一的辦法就是與尋幽穀地下世界的那幾個人商量,讓他們幫著找人。可前段時間,尋幽穀那裏出了大事。”


    東文一挑眉毛:“大事?如何沒有呈上來?”


    丁陵到:“尊主,這並不怪下麵的人辦事不利。大事小事也是相對來說的,前段時間因為魔眼巨塔的事情鬧得天翻地覆,如何會關心尋幽穀換人的消息?屬下也是剛剛特地詢問才知道的。”


    其實,東文也知道在這事情上麵自己怪不得他們,尋幽穀那地方就算是在平時聯盟也很少去管他們,那裏就像是個無法地帶一樣,雖然名義上屬於聯盟的領地,其實對於生活在尋幽穀的人聯盟是從不會去管的。


    無序的結果造就了尋幽穀的環境,那裏不僅滋生了黑暗,同時也是一大片灰色地帶,是聯盟很多人的手套,用著他們才能放心的手套。


    尋幽穀是巴岺右聯盟上一任主位造成的結果,到了東文手裏時尋幽穀已經成為了那個無法的樣子,因為尋幽穀牽扯巨大,東文平日裏也睜隻眼閉隻眼。


    “你們詳細跟我說說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尋幽穀從來就是個實力說話的地方,導致那裏的紛爭比其他地方血腥殘酷得多。


    慘烈的廝殺之後都會引來短暫的和平,直到主位老去又廝殺出新一任接替者。


    每一代,尋幽穀裏麵的人都是這麽走過來的,。


    而霍時凝他們去的那時候,正好是尋幽穀處於短暫和平時期的時候。


    “兩年前,尋幽穀的三大勢力,蕉下客,靈狐與屠夫三分尋幽穀的實力,蕉下客占得地盤小,不過他依靠著手中靈活的經營與頭腦,一直處於三個實力中兵強馬壯的一方。靈狐狡猾多變,領地處於最中遊位置,不過因為在尋幽穀的中間部分一直處於劣勢,不過靈狐頭腦靈活,靠著販賣消息一直周旋與雙方之中。而占領麵積最大的是屠夫,從他的外號尊主就可以想象他是一個依靠著強硬手段與個人實力的家夥,據說他有合道期的修為,手段非常的強硬,死在他受傷的修士不知其數。雖然屠夫的個人實力在三人當中是最強的,不過每次衝突屠夫都處於下風。兩年前,三方就這麽既合作又衝突的相處了十多年。“


    丁陵說道這裏頓了頓繼續道:“但兩年之前,不知為何,蕉下客那邊突然起了變化,蕉下客尅是大量的拋售他手中的財產,剛開始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後來直到逍遙宮移主後,大家才注意到蕉下客已經失蹤了。蕉下客失蹤之後,整個尋幽穀打亂一直到現在。“


    “主位還沒有出現?”東文問


    丁陵點點頭:“並沒有,在加上最近魔眼巨塔的事情,許多人已經從尋幽穀中跑了出來,他們不相信未來,當然也不會重視現在。”


    東文揉了揉額頭:“尋幽穀的事情我並不關心,那單於江呢?能否找到?”


    丁陵想了想說:“也許可以試著聯係靈狐,兩年的亂戰讓靈狐受損巨大,不過相比於戰死的屠夫,靈狐好歹還活了下來。“


    東文道:“既然如此,你安排下去讓他們務必把單於江還有那個什麽給一起找到。”


    “是!”


    安排過後,東文又看向宴清說:“西篁嶺那邊還能堅持多久?”


    宴清道:“回尊主,其實與其說是堅持,不如說是看魔眼巨塔。”


    東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這裏得益於常年與妖獸打仗修建起來的防禦長城,就算是魔物進攻過來他自信還是能抵抗一段時間的,但西篁嶺那邊就不一樣了。


    西篁嶺整個都是北鬥的地盤,誰會在自己家裏修建防禦的?所以魔眼巨塔一出現,北鬥就傻眼了,匆匆慢慢修建出來的東西如何能夠抵抗魔物?


    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想到這裏,東文眉頭皺得更深。


    兩人見狀,非常有顏色的告退了。


    東文等了片刻,抬起頭看見角落的人好奇問:“雲德,你還有事?”


    雲德這個人平日裏不聲不響,一般大家討論他很少出聲,久而久之許多人都會無意識的忽略過他,在加上雲德性格沉悶,完全不像其他元嬰修士那般高調,導致許多小弟子看見雲德都會笑著戲說兩句,他也不生氣,反而還主動與那些煉氣期的小弟子們玩笑。


    雲德的性格導致他雖然是聯盟的掌事之一,可存在感非常的低。


    東文那明顯不過的愕然不過是又一次證明而已。


    雲德走上前,他臉非常的平靜,東文見狀站起身看向他說:“你有事要說?”


    雲德點點頭:“是。”


    東文道:“請說。”


    雲德道:“不知道尊還記得蘭霽君這個人麽?”


    東文:“蘭霽君?白玉城的城主?當然記得。“


    蘭霽君當年的事情鬧得非常大,雖然聯盟為了麵子並沒有公開的說明,但高層都知道蘭霽君背叛了聯盟投靠了妖化修士那一邊,導致妖獸攻城時聯盟損失慘重,後來蘭霽君事情敗露之後就失蹤了,至今音訊全無。


    “我找到他了。”


    東文立刻問:“在哪?”


    “落金城郊外的暗市之中,當時他身邊跟著的是蕭陽。”


    東文沉默片刻:”你的意思?“


    對於蘭霽君的去處其實高層知道內情的人很多都能猜出來,當年聯盟與妖化修士方麵打得不可開交,蘭霽君背叛聯盟之後,去投靠妖化修士並不會有多少奇怪的地方。


    但知道歸知道,這種醜事聯盟的高層是不會主動往外說的。


    看著東文一臉平靜的表情,雲德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屬下建議。。屬下建議重新與蘭霽君聯係。”


    瞬間,雲德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從自己前方爆發出來,他死死的撐住繼續說:“尊主,如果是平時,屬下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但現在大敵當前,九龍門就要打開的時候,任何能夠利用的,使用的人,我們都不能放棄。”


    東文死死的瞪著他:“可你忘了當年因為他我們遭受了多大的損失?”


    雲德道:“屬下知道,可尊主,他身上也許隱藏著破解魔眼巨塔的秘密。”


    =============


    “主位還沒有出現?”東文問


    丁陵點點頭:“並沒有,在加上最近魔眼巨塔的事情,許多人已經從尋幽穀中跑了出來,他們不相信未來,當然也不會重視現在。”


    東文揉了揉額頭:“尋幽穀的事情我並不關心,那單於江呢?能否找到?”


    丁陵想了想說:“也許可以試著聯係靈狐,兩年的亂戰讓靈狐受損巨大,不過相比於戰死的屠夫,靈狐好歹還活了下來。“


    東文道:“既然如此,你安排下去讓他們務必把單於江還有那個什麽給一起找到。”


    “是!”


    安排過後,東文又看向宴清說:“西篁嶺那邊還能堅持多久?”


    宴清道:“回尊主,其實與其說是堅持,不如說是看魔眼巨塔。”


    東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這裏得益於常年與妖獸打仗修建起來的防禦長城,就算是魔物進攻過來他自信還是能抵抗一段時間的,但西篁嶺那邊就不一樣了。


    西篁嶺整個都是北鬥的地盤,誰會在自己家裏修建防禦的?所以魔眼巨塔一出現,北鬥就傻眼了,匆匆慢慢修建出來的東西如何能夠抵抗魔物?


    不過是圖個心安罷了。


    想到這裏,東文眉頭皺得更深。


    兩人見狀,非常有顏色的告退了。


    東文等了片刻,抬起頭看見角落的人好奇問:“雲德,你還有事?”


    雲德這個人平日裏不聲不響,一般大家討論他很少出聲,久而久之許多人都會無意識的忽略過他,在加上雲德性格沉悶,完全不像其他元嬰修士那般高調,導致許多小弟子看見雲德都會笑著戲說兩句,他也不生氣,反而還主動與那些煉氣期的小弟子們玩笑。


    雲德的性格導致他雖然是聯盟的掌事之一,可存在感非常的低。


    東文那明顯不過的愕然不過是又一次證明而已。


    雲德走上前,他臉非常的平靜,東文見狀站起身看向他說:“你有事要說?”


    雲德點點頭:“是。”


    東文道:“請說。”


    雲德道:“不知道尊還記得蘭霽君這個人麽?”


    東文:“蘭霽君?白玉城的城主?當然記得。“


    蘭霽君當年的事情鬧得非常大,雖然聯盟為了麵子並沒有公開的說明,但高層都知道蘭霽君背叛了聯盟投靠了妖化修士那一邊,導致妖獸攻城時聯盟損失慘重,後來蘭霽君事情敗露之後就失蹤了,至今音訊全無。


    “我找到他了。”


    東文立刻問:“在哪?”


    “落金城郊外的暗市之中,當時他身邊跟著的是蕭陽。”


    東文沉默片刻:”你的意思?“


    對於蘭霽君的去處其實高層知道內情的人很多都能猜出來,當年聯盟與妖化修士方麵打得不可開交,蘭霽君背叛聯盟之後,去投靠妖化修士並不會有多少奇怪的地方。


    但知道歸知道,這種醜事聯盟的高層是不會主動往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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