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屈泰輕輕咳嗽了一聲,方才繼續說道:“老板,少爺失蹤了整整七天,他現在不但神智有些混亂,而且過去的事情很多都不記得了,他的發髻也不知被何人無端的給剪去,那幾個潑皮無賴的手段我親眼看到過,隻不過是尋常的庸手,以少爺的身手,他們根本無法對少爺造成傷害,我擔心真正傷害少爺的另有其人。”


    陸頤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壓低聲音說:“你是擔心,這次龜兒受傷,是有人衝著我們留香院來的?”


    伏屈泰沒有說話,可是他這樣已經表示默認。


    陸頤虹來回走了兩步,怒道:“你們給我好好的查一查,無論誰要和留香院過不去大可衝著我來,可是傷了我的兒子,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老板放心!”


    這時候石敢當帶著請來的醫生過來替我診病,我本身就沒有什麽毛病,所謂的頭痛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那醫生自然看不出什麽頭緒,搖頭晃腦道:“我看陸少爺隻是受了些驚嚇,我給他開兩付安神清心的藥物,吃上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康複。”


    陸頤虹這才放下心來,親自煎好湯藥,喂我服下後,方才離去。


    我總算能夠獨自一個人好好的冷靜一下,短時間內事情接踵而來,我真的有些應接不暇,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從門縫向外看了看,確信門外沒有人偷聽偷看,這才回到床榻之上,放下錦帳,掏出那本sè狼筆記,小聲呼喊chun歌的名字。


    喊了半天,這可惡的家夥竟然毫無反應,我惱怒之下,揮起手掌狠狠的在筆記上拍打了幾下,威脅說:“你再不給我出來,我便將這本筆記撕個粉碎!”


    或許我的這句話起到了效用,chun歌細微的聲音從筆記本傳來:“你這人素質太差了,人家正在睡覺,你打擾我幹什麽?”


    媽的,居然說我素質差,就因為我寫下施夷光這三個字,便把我弄到了兩千五百年前的chun秋時代,而且給我糊裏糊塗的弄了個ji院老鴇當媽媽,我還沒找他算帳,他反到先指責我起來。


    我咬牙切齒的說:“chun歌,你他媽今天最好給我交代清楚,為什麽要把我弄到這個時代,你究竟有什麽企圖?”


    chun歌苦笑了起來:“老大,我拜托你用腦子想一想,所有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jing蟲上腦,一心想和施晴晴發生**關係,又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現在是你連累了我,害得我沒有哈瓦那雪茄可抽,也沒有軒尼詩美酒可喝,就算想聽段施特勞斯都沒有可能了!”


    看不出這混蛋yin神還***挺有品味。


    “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難道真的要chun秋時代過上一輩子?”一想到這件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chun歌看來比我更能接受現實:“主人……”


    “少他媽跟我套近乎!”我氣呼呼的說。


    chun歌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跟著素質這麽差的主人真是我的悲哀。”


    我怒不可遏的低聲吼叫著:“我素質差!換成其他人被你搞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時代,見不到親人,見不到朋友,早就將這本該死的筆記燒成灰燼,我的胸懷已經足夠寬廣了。”


    chun歌嗬嗬笑了一聲:“現在我們是算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你燒掉筆記本,我們就會喪失返回過去生活的希望,所以你最好的冷靜下來,隻有我們攜手麵對一切,才能渡過眼前的難關。”


    我咬了咬嘴唇,終於點了點頭:“告訴我,為什麽我會突然變成陸小龜?”


    “sè狼筆記的能力超出你的想像,我能夠告訴你的是,這個陸小龜已經死了,你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能做親子鑒定,你會發現自己和陸頤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隻不過是取代了他的身份。”


    我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有些好奇的問:“這個陸小龜為什麽會死?”


    chun歌笑了起來:“其的具體詳情我也不明白,總之他本來就注定要死,如果你不出現,那幫武士找到的就會是他的屍體。”


    “可是如果他的屍體被找到,豈不是我的身份就會暴露?”


    “放心吧,sè狼筆記連這都做不到也就不成為sè狼筆記了。”


    我在sè狼筆記的封麵上撫摸了一下,有些懊惱的說:“反正都要給我一個身份,為什麽不讓我成為範蠡?為什麽不讓我成為夫差?成為他們的任何一個,我都可以輕易將西施弄上床去。”


    chun歌歎了口氣:“主人,我隻是筆記的奴仆,筆記掌握在你的手,我的命運也cāo縱在你的手,以後該如何發展,全都要看你了,如果你不能順利的解決西施的問題,隻怕我們將永遠留在這個時代。”


    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迫切的危機感,我的突然失蹤會給我的親人、朋友們帶來怎樣的傷害,為了他們,我一定要回去。


    換上亞麻質地的內衣,穿上淺藍sè的武士長袍,來到牆上懸掛的銅鏡前,鏡的我幾乎化身成chun秋人物的模樣。


    我仔細觀察著自己臉部的每一個細節,確信自己的模樣沒有任何改變,這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和武士長袍配套的還有一個藍sè的帽子,我端端正正的戴在頭上,把自己的短發藏住,現在看起來我已經融入這個時代了。


    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進來!”


    雕花房門緩緩打開,謝妮和謝晴兩個分別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看到我已經好端端的站了起來,兩位美少女的眼同時掠過一絲詫異。


    我這才發現她們兩個的容貌輪廓有幾分熟悉,想想有點像港片裏的twins組合,不過她們的身材更為高挑一些,麵貌也顯得更為稚嫩,仔細觀察她們兩個,左邊的一個眉峰處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我微笑著指向她說:“你是謝妮還是謝晴?”


    那少女有些慌張的垂下頭去:“少爺,我是謝晴!”既然她是謝晴,身邊的那個自然就是謝妮了。


    謝妮看來要比謝晴更為成熟一些,示意謝晴將托盤放在臥榻上的小桌上。


    謝妮輕聲道:“少爺,這是老板特地為你煮的燕窩蓮子羹,你還是趁熱喝了吧。”她的聲音宛如出穀黃鶯,軟糯酥柔讓人心醉。


    我的目光沿著她的嬌軀四下遊走,最終落在她穿著白sè羅襪的纖足之上,羅襪和長裙的下擺之間隱約露出兩指寬的縫隙,剛巧可以看到她小腿上細膩柔滑的肌膚。


    謝妮俏臉一紅,掀開托盤上的蓋碗,用雕花的青銅勺從陶製器皿盛出羹湯,小心的倒入晶瑩剔透的玉碗之。


    謝晴則從另一個托盤取出熱騰騰的毛巾,為我擦淨雙手,她細膩柔滑的纖手和我的大手偶爾相觸,一種**的滋味湧上心頭。這短命的陸小龜雖然名字起的卑賤,可是他的生活實在太幸福了。


    看著眼前的一對美人兒,我禁不住想到,從剛才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這陸小龜八成也是一個禽獸不如的yin棍,不知道謝妮和謝晴是不是已經遭到了他的**?要知道在古時候侍奉身邊的小丫頭往往充當著主人的xing啟蒙教育者和主人發泄**的工具。


    謝妮將盛好的燕窩蓮子羹雙手奉到我的麵前,我端起玉碗大口喝了下去,自從來到這個時代,我還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飽飯,剛才因為心情亂糟糟的沒有什麽食yu,現在冷靜下來,終於接受了身邊的事實,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我連續吃了五碗,將陶罐的燕窩蓮子羹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拿起托盤的毛巾擦了擦嘴巴。


    謝妮和謝晴收起托盤,轉身正要離去。


    我叫住她們,笑著說:“為什麽這麽怕我?我在你們心難道就這麽的可怕?”


    謝妮和謝晴兩人同時sè變。


    我安慰她們說:“你們不必害怕,你們兩個對我這麽好,我又怎麽會害你們?”我這句話剛剛說完,謝妮和謝晴姐妹兩個同時跪在了我的身前。


    謝妮泣聲道:“少爺,那天晚上用銅鼎打昏你的人是我,跟小晴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要殺便殺我吧!”


    謝晴大哭道:“少爺,姐姐那天根本沒有去玲瓏閣,是我打昏的你,跟她沒有關係!”


    沒想到我真誠安慰她們的一句話,竟然引出了一段不為人知的內幕,我歎了口氣說:“你們都起來吧,現在回想起來,那件事怪我自己,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過去對你們不好,以後我會加倍補償的。”


    謝妮將謝晴擋在身前,嚇得嬌軀瑟瑟發抖:“少爺,我和小晴仍然在處於守孝之,你答應過老板,守孝期滿之前不會碰我們。”


    我靠,我真心實意的一句話在她們耳朵裏麵竟然成了一種威脅,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不過聽謝妮那麽說,她們兩個仍然是清白之身,在陸小龜那個yin棍的身邊能夠保持清白,倒是一件難得的幸事。


    我故意板起麵孔,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你們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擾我!”


    她們兩個如釋重負的站起身來,剛走兩步,我又喊住她們:“對了,那天打我的事情千萬不能說出去,如果讓大家知道我被你們這兩個小丫頭打暈了,ri後讓我還怎麽混?”


    謝妮和謝晴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美目流露出喜悅之sè。我之所以這麽說,是為她們考慮,剛才陸頤虹疼愛兒子的場麵我親身經曆,如果讓她知道有人打傷了她的兒子,這兩個小美人兒一定有苦吃了。


    我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腦子裏盤算著自己該怎樣去接近西施,進而將她成功騙上床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夜的時候,我仍然沒有感到任何的困意,披上衣服來到門前,正想拉開房門去走一走。


    房門剛剛拉開,一個窈窕的身影從門外撲入了我的懷,灼熱的櫻唇從我的脖頸搜索著我嘴唇的位置,纖手從我敞開的衣襟伸入,撫摸著我胸膛的肌膚。


    我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她靈巧香糯的舌尖封住了大嘴,她的一雙纖手熟練的解開了我束在腰間的褲帶,細膩的纖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部位,我從鼻翼發出一聲呻吟。


    冷不防她在我堅挺的下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我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因為嘴巴被她堵住的緣故,我的慘叫聲有效的被限製在一定的範圍內。


    我用力推開了她,借著如霜的月光看清她的麵貌,她體型婀娜,外披一件紅sè鬥篷,黑sè長發如雲般披散在她刀削般的香肩之上,眉如新月,一雙黑sè美眸之燃燒著**的火焰,縱使在黑夜之,我仍舊能夠覺察到她體內的**和**。


    紅衣女郎反手掩上了房門,一步一步向我緊逼了過來,她將我迫到牆角處,伏在我的懷,忽然一張口狠狠的在我肩頭咬了一口,痛的我大聲慘叫起來,可是她似乎預料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一伸手,將我的嘴巴捂住,壓低聲音道:“你這隻**透頂的小烏龜,口口聲聲要娶我為妻,竟然背著我去勾搭楚瑤瑤那個賤人!”


    我先是下體被抓,現在肩頭又被咬,痛得我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心明白這紅衣女郎一定是認錯人了,可是我又不能說穿這件事向她解釋,其實就算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


    她深情的注視著我的眼睛,竟然落下兩顆晶瑩的淚水,顫聲道:“你可知道,我這幾ri,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我擔心你再也不會回來了……”說到這裏,她忽然撲入我的懷,嬌軀顫抖不已。


    我這才發現她在鬥篷內包裹的嬌軀隻穿著薄薄的孌衣,幾乎接近**,如此活sè生香的**抱在懷,無異於對我jing神的巨大折磨。


    我的手有些尷尬的圍了上去,不巧又放在她圓潤豐滿的臀部,體內的yu火頓時竄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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