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強盜看到勢頭不對,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向外逃去,漢子也想逃走,卻被考烈抓起石塊砸在膝彎,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考烈上前一腳踏在他的背上,大笑道:“老子搶劫的時候,你隻怕還穿開襠褲呢!”


    那漢子顫聲道:“我……我太倒黴了……這兩ri怎麽老是遇到高手!”


    我忍不住笑道:“是你自己太差!”看來這是一幫烏合之眾。


    那漢子道:“今ri我再搶不到金子,那瞎眼老太婆肯定不會給我解藥,我豈不是死定了!”


    我不覺一怔,瞎眼老太婆,他說得該不會是許神醫吧?轉念一想,這種可能xing微乎其微,我和許神醫是在楚國境內分別,這裏距離楚國遙遠,她一個這麽大年紀怎會長途跋涉到這裏來?


    考烈笑道:“哪個老太婆竟然會這麽厲害?”


    我低聲道:“帶我去看看!”


    那漢子點了點頭,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道:“她就在東邊三裏處的破廟內。”


    考烈威脅他道:“少給我們搞花樣,否則我一劍砍掉你的腦袋!”


    我們跟隨那漢子來到他說得破廟外,推開廟門,卻看到整個破敗的院落內荒草叢生,大殿處的匾額早已殘破,不知道裏麵供奉的什麽神像。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大殿內傳來:“李五,你今晚的收獲如何?”


    那漢子哆哆嗦嗦道:“婆婆,我……我……”


    這聲音有幾分熟悉,可是聽起來卻不像許神醫,仿佛要年輕許多,聲音充滿了稚嫩,應該是個少女的聲音。


    “跟你來得兩人是誰?”


    此女果然厲害,如果她果然像李五所說的是個瞎眼老太婆,單單是這份聽力已經十分出眾。


    我向考烈使了一個眼sè,同時抽出青銅劍悄然向大殿內走去。


    李五卻趁此良機,轉身向廟門外逃去。


    我顧不上管他,一腳將殿門踹開,月光透入大殿之,斑駁陸離的神像越發顯得猙獰可怖。我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人影,考烈幾乎和我同時衝了進來,他用火石點燃手的樹枝,冷不防一團黑sè的物體向他飛掠而去,速度之快,讓考烈沒能來及做出反應,咚!地一聲撞在他的腦袋上,考烈搖晃著倒在了地上,手燃燒的樹枝也落在了一旁。


    我揮動青銅劍閃電般衝向那物體扔出的方向,劍身呼嘯著向黑暗劈去。


    黑暗探出一根狹窄的細劍,架住我的劍鋒,卻沒有能完全卸去我全力一擊發出的強大力量,她發出一聲悶哼,身軀向後連退了幾步,靠在佛像之上,噗!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我挺起青銅劍再度向她攻去,劍身反shè出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我內心不覺一震,眼前的女子竟然真的是許神醫。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許神醫睜開雙眸看了我一眼,但覺她一雙明眸清澈無比,哪裏還像過去那般混濁?


    許神醫一雙明眸之也充滿愕然之sè,她自然也不會想到,會在蔡國境內與我相遇,身軀晃了晃,順著神像緩緩倒了下去,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身軀,大聲道:“許神醫!”


    許神醫整個人竟然已經昏迷了過去,我抱起她的身軀,此時方才留意到她的身體柔軟卻充滿彈xing,根本應該屬於一個老太婆所有。


    考烈也清醒了過來,揉著腦袋道:“是誰?”


    “許神醫,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考烈詫異的看著我懷的許神醫:“她怎麽會來到這裏?”


    “回頭再說!”抱起許神醫走出破廟,李五早已跑得不見蹤影。


    我和考烈在神廟北側找到一間柴棚,將許神醫抱入柴棚之,鋪好幹燥的茅草,讓她躺下,在火盆點燃柴火,轉身向考烈道:“你去早些水過來。”


    考烈點了點頭道:“好的,我順便看看那幫強盜走了沒有!”


    他離開以後,我的目光重新落在許神醫身上,腦海回憶起剛才在破廟她錯愕的眼神,我可以斷定,許神醫絕不是過去我所認識的那個瞎眼老太婆,難道她自始至終都在掩藏著自己的身份?


    許神醫靜靜躺在那裏仍然毫無動靜,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氣息微弱,抓起她的右手,握住她的手


    驚奇的發現她手腕的皮膚和手掌處全然不同,冰肌玉柔滑,分明是一個青chun少女才能擁有的肌膚。


    我內心好奇到了極點,這肯定不是保養的神奇功效,就算許神醫再駐顏有術,也不可能將身上的肌膚保持的如同少女般嬌嫩。


    我輕輕將她的領口拉開了一些,卻見她頸部的皮膚頗多皺褶,可是快到肩頭的時候,有一道明顯的分界,鎖骨往下肌膚如玉,觸手柔滑,我一顆心怦怦直跳,在掀開一些便是她的雙峰,無論她真正的年紀有多大,我這樣做都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我猶豫了一下,從她鎖骨肌膚的分界處,用手指輕輕揉搓了一下,表麵的那層偽裝果然被我分離開來,我小心的撚起那層假皮輕輕向上揭去,這層足以亂真的麵具終於被我移開。


    火光的映照之下,卻是一張清麗絕倫的俏臉,雖然她的麵孔有些蒼白,可是仍然無法掩飾住她出水芙蓉般的秀sè,許神醫雙目緊閉,黑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仿佛隨時都會醒來。


    我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雙目,確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絕非夢境,想不到許婆婆竟然是位如此年輕貌美的妹妹,令狐衝和任盈盈的遭遇居然會在我的身上重演。


    我湊了過去,此時方才留意到她左肋下的衣襟沾滿了血跡,手指在鮮血上輕輕觸摸了一下,鮮血是新近流出的,看來她的傷勢不輕,指尖落下的地方剛巧是她左ru的邊緣,雖然隔著衣物,仍然能夠感覺到那誘人的彈xing。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冷不防許神醫的一雙美眸突然增開,剛巧看到我這有些曖昧的動作,雖然我的本意並沒有任何的褻瀆之念,可是顯然她並不是這樣理解。


    揚起纖手想要給我一個耳光,可惜她剛要出手便被我識破了她的念頭,一把攥住她的柔荑道:“我好心救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


    “你這禽獸,竟然想趁人之危!”許神醫因為憤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這一動作讓她的傷口崩裂開來,鮮血瞬間已經染紅了她上衣的前襟。


    我放開她的手掌:“我如果想趁人之危,現在你還會穿著衣服嗎?”


    “你!”許神醫為之氣結。


    我微笑道:“別把我想像的那般無恥,剛才我隻是想為你檢查傷口罷了,並沒有其他的念頭!”


    此時考烈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少爺,水找來了。”


    許神醫的情緒冷靜了下來,她虛弱道:“你去給我燒些熱水,我要處理傷口。”


    我點了點頭,走出柴棚,和考烈在柴棚外點燃篝火,剛巧柴棚內有一個別人棄置的銅壺,洗刷幹淨之後,為她燒了慢慢一壺開水,我親自給她送了進去。


    許神醫由於失血,俏臉顯得越發蒼白,她無力的指了指身邊道:“放在這裏,沒有我的吩咐,你絕不可以進來!”


    我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們會去外麵!”臨走之前,我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許神醫,你當真自己能夠搞定嗎?”


    她輕輕點了點頭。


    我這才走出柴棚,和考烈兩人在周圍巡視,以免發生什麽突然的變故。


    雖然知道她醫術高超,可是我仍然有些放心不下,悄然傾聽著柴棚內的動靜,隱約聽到她因為疼痛發出的呻吟聲,我幾乎都要衝進去的時候,又想起她剛才的叮囑,隻得約束住自己的腳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整三個時辰過去,遠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一絲青灰的sè彩,黎明即將到來,柴棚內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動靜。


    我有些擔心的對考烈道:“她好久沒有發出聲音了。”


    考烈有些疲倦的打了個哈欠道:“或許是睡著了,她這麽厲害,應該不會有事。”


    我搖了搖頭道:“不對,我還是去看看!”


    “少爺還是自己進去吧,我在這裏望風!”


    我咬了咬牙,終於下定決心走入柴房,許神醫雖然為人冷酷,可畢竟她對我有恩,倘若她在裏麵昏迷了過去,因為流血過多而死,我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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